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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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城聿一把又将人拉回来,“你怎么也开始逼婚了。” 沈棠总能敏感捕捉到关键字,“在我之前,有人逼着你结婚?” 蒋城聿没否认,默然。 沈棠不关心那个女人是谁,已经毫无意义。 反正,她跟他也就到此了。 她笑笑,“你以为我刚才是在逼你跟我结婚?我是那样自讨没趣的人?” “是我用词不当,口不择言。”蒋城聿深感无力。 好不容易见一面,结果弄成这样的局面。 从过年到现在,她说她心情不好,他又能好到哪去。 忙得时候不觉得,回家时感觉少了什么,可她偏偏拿乔,非要跟他赌气。 最后还是他先妥协,他想她了,想着法子让她回北京。 “棠棠,我们别再吵了。你真以为婚姻有那么美好?再恩爱的夫妻,只是吵架次数比别人少点,其他没什么不一样。” 有人吵架也行啊,至少有个家,不吵架的时候有人惦记有人牵挂,总比一个人好。他现在不婚,三十五岁时呢?四十岁时呢? 哪天他想结婚时转身娶个门当户对的,她一个人又要怎么走下去。 沈棠心意已决,不再跟他争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嗯。” “明天几点拍广告片?” “九点。” “那还得早起去影棚。”蒋城聿实在不想继续沉闷的话题,“上楼泡澡,今晚早点睡。” 沈棠抬手抱紧他的腰,“不急,再让我抱抱。” 她脸埋在他怀里,后来一直没出声。 蒋城聿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反思自己不该把逼婚这样的字眼用在她身上。 “以后你不用盼着我打电话,我有空就打给你。” 他抬起她下巴,低头吻她的唇,连呼吸都撩人。 沈棠咬了他一口,很用力。 蒋城聿权当她在撒气,“小雪人还在冰箱,要不要看看?”他哄着她,语气都变得小心翼翼。 沈棠现在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却也点点头。 蒋城聿松口气,她好歹不生气了。 他牵着她,去开冰箱给她看那六个小雪人。 为了保管这份礼物,他专门让管家腾出一层冰箱盛放。 六个小雪人静静立在冰箱里,雪人不超过二十公分,戴着不一样的红色小帽子,围巾颜色也不同。 费了不少功夫。 沈棠转身看他,“怎么这么浪漫了?” 蒋城聿关上冰箱门,“我侄女那天让我给她堆雪人,给她堆了后,也想给你堆几个。” 他扣着她的手,打算回楼上卧室。 放在中岛台的手机震动,蒋城聿的手机。 他松开沈棠:“你先上楼,我接个电话就过去。” 沈棠拿了一颗白色草莓,没吃,轻轻呼出一口气,上楼去。 蒋城聿拿起手机,田清璐的电话。 “什么事?”他靠在中岛台上,把水果放在一个果盘里,准备待会儿端上楼给沈棠泡澡时吃。 田清璐在家纠结半天,还是决定坦诚,万一影响了他跟沈棠的感情,她承担不起后果。 “我今天约了温笛见面,没想到沈棠半路过去,我说了不该说的话,沈棠应该都听见了。” 蒋城聿接着摆放水果,“说了什么?” 他语气平淡,田清璐却能听出他已经不高兴,“原话我也不记得,大概就是像我们这样的家庭,婚姻从来都不是随心所欲,还说......你以后要是结婚,结婚对象是谁,我们都心知肚明,大概就是这样。” 蒋城聿放下手里的水果,终于明白沈棠今晚为什么情绪反常。 田清璐:“我是无意说的,不知道她进包间,后来我也没解释,解释就显得太刻意。” 她把以前在广州时跟他说过的话重复一遍,“那个谁谁谁,不就是被你伤了心,这几年也从来没跟你联系过。蒋伯母原本不就是想撮合你们俩,我也不算胡说八道。” 不过她还是道歉,“不好意思,不知道有没有给你带来麻烦。” 蒋城聿冷声道:“以后你的事,别扯上我。” 切断通话。 端上果盘,他上楼去找沈棠。 沈棠刚给司机打了电话,让司机来别墅接她。 她到衣帽间找出几个闲置的行李箱,开始收拾她的东西。 第二十六章 (她把放在他别墅的所有东西......) 四个箱子依次摆在衣帽间地上,沈棠正从衣柜拿衣服放箱子里。 再傻也明白她这是要干什么。 蒋城聿靠在衣帽间门框上,一言未发。 手上端着给她准备的水果,现在成了他掩饰脾气的道具。 蒋城聿随手拿了一颗水果入口,却是一直盯着沈棠看,然而沈棠就是不回头,不给他对视的机会。 她就这样肆意挥霍他的耐性。 无言以对里,沈棠收拾好了一个箱子,拉上拉链,提起放一边。 从来没刻意往别墅里带过东西,可三年多住下来,衣柜里竟一大半是她衣服。 还有鞋子,包各类珠宝和手表。 再多四个箱子出来怕是也不够装。 她找出收纳袋,打算将东西一次性整理带走。 蒋城聿终于没了耐心,对沈棠,他就算再气,也从来不会对她发脾气,将果盘放在外面桌上,他点了支烟。 烟雾间,有一瞬他看不清近在眼前的沈棠,只有模模糊糊一个身影轮廓。 还是谁都没有说话。 一截烟灰快要掉落,蒋城聿到沙发边坐下来,卧室里没备烟灰缸,他对着垃圾桶弹弹烟灰。 一星半点落在了垃圾桶外。 细碎在地毯上。 熄了烟头,他端来果盘开始吃水果。 衣帽间里头悉悉索索,她还在收拾东西。 不知道是谁跟谁较上了劲。 院子里有汽车鸣喇叭,随即蒋城聿手机响起,严贺禹电话。 “我在你家门口。”只一句话就挂了。 蒋城聿正好出去透气,屋里能活活把人憋死。 严贺禹的车横在别墅大门前,他人靠在车门上抽烟。 蒋城聿穿了外套出来,“你还敢过来?” 严贺禹理亏,不辩解。 事已至此,无论说什么都是废话。 他过来是道歉,也是因为烦闷,无处可去。 蒋城聿面无表情觑他,“温笛还给你留了条活路?” “没留。”严贺禹指指自己脸,“打过了。” 这辈子没被别人打过,却挨了温笛一耳光。 不止打了,还被她按在浴缸里收拾了一顿,毫不留情,他这辈子就没那么狼狈过,也没见过温笛发疯发狂的那面。 他只有挨打的份,一下都没还手。 “沈棠没跟你吵吧?” 要是因为自己混账连累到蒋城聿,他过意不去。 蒋城聿:“在收拾东西。” “......”严贺禹下颌紧绷,咬了咬烟嘴。他自己翻了车,还把别人车给撞翻。道歉并没有一点用。 “你上去哄哄,你们跟我和温笛吵架性质不一样。” 蒋城聿不想多说自己跟沈棠,转而道:“要不是田清璐约温笛,你打算瞒多久?真以为能瞒一辈子。” 严贺禹没想过要瞒一辈子,但过去什么想法对现在而言,不再重要。 “你去看看沈棠吧,你们俩不至于闹到分手。” 蒋城聿没管严贺禹,转身就走。 严贺禹还倚在车门上,不知道去哪。 蒋城聿在楼梯就听到了从卧室里传来的动静,推箱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