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节
“草泥马啊,这是怎么了?天翻地覆了?你小子肯定是骗我玩呢。刚才说荆棘喜欢你,这会儿又说荆棘亲自出马执行任务,别在这吹牛皮了。”手术刀不相信的连连摇头,打开最喜欢的演员苍井空的电影列表,欣赏起电影海报来。 “好吧,既然你不相信,那就不相信吧。反正我忙碌了一整完了,需要好好的睡一觉,你别在这打扰我了。”尹珲说着便要把手术刀给赶走。 “你睡吧,我在这里替你守尸,不会打扰你挺尸的。”手术刀一边说着一边把尹珲按倒在床上,看着一脸恭敬站在一旁的桥姬,淡淡的笑了笑:“荆棘,你过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他睁开闭合的眼睛看了看电脑画面,是斯皮尔伯格导演的电影侏罗纪公园的海报。 看来他不是给桥姬看苍井空的代表得意之作。心里也放心了不少,便躺倒床上。 没想到上眼皮竟然如此沉重,刚刚躺下,便睁不开眼睛了。脑子也开始混乱,不多时,便昏沉的睡去。 恍恍惚惚,他感觉自己身处虚空中,四周都是一望无垠的白色,好像这个世界已经失去了踪影,又好像世界已经爆炸,只有他自己逃出生天。 “怎么回事,我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他一脸郁闷的看着四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恐惧。 他想了一下,想想出在为昏迷的时候到底发生过一些什么事情才导致他昏迷的。但是失望的是,他什么也没想出来。 他没命的跑,没命的跑,但是依旧看不到出了白色之外意外的颜色。他有些恍惚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竟然也是虚无缥缈的白色,纯净的白色,比牛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自己的身体竟然不见了。 第二五零话 端倪 他在摸了摸手,但是发现手臂也没有了。 全身上下看了个遍,才发现除了脑袋之外,没有了任何东西。他就只有一直脑袋在半空荡来荡去,好像一只鬼魂。 “鬼啊,鬼啊,杀啊,杀啊。”厮杀声不断的从四面八方传来,传入他的耳朵,接着,成千上万的人手上抓着闪光的大砍刀冲上来,对着他便是丢了过来。 大砍刀闪烁着白色的光芒,十分耀眼,让他没法睁开眼睛,只好转过身快速的逃跑。 但是那脑袋知识安静的悬浮在半空,没有丝毫的移动,只是那成千上万的看到飞到了跟前,他仍旧是睁着惨白的眼睛瞪着砍刀,一动不动。 “救命,救命。”他大声的呼喊着,看着砍刀一点一点的接近自己的身体,心中那份感慨,让他几欲昏厥过去。 “救命,救命。”那声音好像是堵在了嗓子眼处,让她无法发出声,尽管他拼尽了力气,也只是呼哧呼哧的喘了两口粗气。 “怎么回事?我这是怎么了?”尹珲的大脑好像缺氧一样的难受,四处扭转着脑袋,想要逃离开那片白色的束缚。 但是无奈的很,他根本无法转身,只好眼睁睁的看着砍刀砍中脑门。鲜血好像小河一样的从脑门上姑姑流下来,流进了眼睛里,让他的眼睛生痛,流进了嘴巴里,他能尝到鲜血里面夹杂的一丝丝甜味。 他心想这就是鲜血的味道吧,忽然忘记了头顶的疼痛,贪婪的吮吸着那股鲜血的甜滋滋味道。 砰。 一束光芒直接轰击在了脑门上,他大吃一惊,忙大声喊了一声:“救命,救命。” “尹珲,尹珲,你怎么了?没事吧,没事吧。”手术刀那粗犷的嗓门好像炸弹一样的在耳畔响起,让昏迷中的尹珲忙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手术刀那坑坑洼洼的脸,竟然感觉到强烈的亲切感。 头脑好像爆炸一般的疼痛,他努力的瞪大眼睛,唯恐闭上眼睛会再次的陷入刚才那种让人茫然不知所措的情形。 “你怎么了,你小子刚才挣扎什么。”看到尹珲从床上坐起,手术刀有些嘲讽的问道。电视上,男主人公正在和一帮恐龙争斗,看来侏罗纪公园还没演完,自己才睡了不到一小时而已。 “做噩梦了。”他简要的回答,气喘吁吁。这时候才发觉全身都出了一层冷汗,忙用手摸了一下,湿嗒嗒的,衣服都贴到身上了。可想噩梦的可怖程度。 “主人,你怎么了?”一张白纸伸到尹珲眼前,上面写着一行字。 “没什么,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手术刀,把这句话打在电脑上,给桥姬看。” 他点点头,转过身在电脑上打下了一行字。 “原来你是叫桥姬啊。”手术刀边打字便叹道:“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姓乔的人。哦,不对,我想起来了,乔峰不是也姓乔吗?”一边说着还一边摇摇头,以此表示自己有多愚昧。 “叮铃铃,叮铃铃。”尹珲那破旧的手机发出这种老式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刺耳。 “谁打来的?”手术刀一脸郁闷的拿起电话,看了一看,上面显示的是柯南道尔的名字。 “柯南道尔?肯定是要出任务了。”尹珲说着便接通了电话。 “喂,柯南道尔,有什么事儿?” “尹珲,来集合吧。”柯南道尔简练的问道,一句废话没有,甚至招呼都没打一声。 他明白柯南道尔这种人,干练简洁,办事讲究的是效率,不会和下属寒暄。这一点和荆棘有的一拼,估计就是和荆棘学的。 “好,我马上就到。”挂了电话,她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看了看手术刀:“怎么?你去不去?” “去,当然去,他娘的桥姬在这守着我可不敢刷什么心眼偷懒啊。”手术刀说着从床上坐起来:“你怎么来的?” “当然开车来的。”一边说着一边走了出去。 尹珲简单的交代了桥姬几句,也跟了出去。 虽然他对桥姬很不放心,不过他也没办法二十四小时的守在这里。他决定把这件事处理完了再去处理桥姬的事。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原本踏出门的脚再次收回来问道:“桥姬,你认识不认识一个叫做山边悠远的日本人?” 看桥姬一脸茫然,他才明白桥姬不懂中文,走到电脑旁,打下了这样一行字:“你认识一个叫山边悠远的日本人吗?” 桥姬连连摇头:“不认识。” “哦,那就好。”说着匆匆离开了房间。 桥姬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脸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坐在车上的手术刀,手臂时不时的呼拉一下衣服,好像衣服上沾上了什么东西一样。 “怎么了?你呼啦衣服干什么?”看手术刀这怪异的动作,副驾驶座上的尹珲好奇的问道。 “我怎么发现我身上有这么厚的水雾呢?我一整天没接触水呢?” 尹珲听到水雾两个字,好像被电电到了一样来了精神,忙凑脸上去,想看看那层水雾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上次从这里的离开的时候,也感觉到自己身上笼罩了一层水雾,虽然没什么好奇怪的,不过心里还是感觉有些不对劲。 白白的,半透明的水层好像是浮现在他衣服周围一般,静静的将他笼罩。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层水雾也在逐渐的淡去,一直到没有了身影。 “奇怪了,我以前也曾经遇到过这种情况。不过并没当回事,只当做是清晨的露水而已。但是现在大太阳的,怎么会有露水呢?” 他还执意抬头看了看那大太阳。阳光明媚,要蒸发掉世界的所有水分一样的光芒四射。 “算了,先别管这些了,还是到柯南道尔那里去报到吧,免得柯南道尔生气。”手术刀并未在意,只是专心致志的开车朝着综合办公室的方向疾驰而去。 很快,车子便停在了国安局大兴分局的门口。顺着那复杂的程序,他们进入了综合办公室,却发现人都已经集合,都在等尹珲和手术刀。 这也不奇怪,毕竟他们都是在别墅里面,本来就是在一块的,来这里也一块来。而手术刀和柯南道尔则不同了。 “手术刀,给你打电话怎么不通?”柯南道尔声色俱厉的问道。 “我电话……丢了”他将造就准备好的理由给说出来。 “丢了?这是理由吗?下次再这样直接罚你一个月的工资。”她厉声喝道:“归队。” 手术刀好像得到了饶恕一样,匆匆进入整齐划一的队伍。 “尹珲,你也归队吧。”柯南道尔看了看尹珲。 作为组长的候选人,柯南道尔给足了尹珲面子,为的就是将来他走马上任的时候手下都能威慑于他,臣服于他。 他点点头,然后钻进了队伍里面。 “这次的任务意义重大,连荆棘副领队都亲自下来指导工作,我希望这次你们都能拿出全部的能力来,让上级看看我们不可思议小组的厉害。”柯南道尔给众人打气道。 “明白。”众人连连点头。 “好,只要你们明白就好,现在是上班时间,随时准备执行任务。不过昨晚上有几个人加班了,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其他的人正常工作。这样接到荆棘的任务后,我们可以随时出动。” 说完,柯南道尔首先走到沙发前,脑袋昏昏沉沉的低下去。尹珲也是身子疲软,虽然刚才休息了一个钟头,但是身体还是有些疲软,加上噩梦连连,还不如不休息。 他也坐在了柯南道尔坐的沙发上,准备打个盹。 很快,他再次进入了梦想。 轻微的鼾声从嘴巴里传出来,在偌大的大厅里面回荡着。 啪。 大厅里安静的很,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所以这奇怪的声音很是让人感到意外。 手术刀首先被这奇怪的声音吸引住了,忙回头。 眼前的一幕让他脸红。 可能因为睡得太熟的原因吧,柯南道尔竟然趁着熟睡瘫软在尹珲的怀中,而且看上去对这种姿势非常享受,爱恋的用手抱住这个软绵绵的靠垫,嘴上甚至流出了口水。 此刻的他就好像是一个温柔的小女孩一样纯洁。 这时,尹珲的眼睛睁开了。他似乎早就注意到趴在自己大腿上的柯南道尔,脸上是一片茫然,不知所措的看了看她,然后抬头看了看手术刀,苦笑了一声。 “行啊小子,这小身板,魅力十足,天天都走桃花运,我甚至怀疑你是不是把我的桃花运也给走了。”一边说着一边连连叹气,心里也有些哀怨上帝的不公平。 “鬼才愿意当人rou板凳呢,我现在还身体疲软的不能动弹,想找个人rou枕头靠一下呢。” “切,少在这装虚伪,谁还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啊。”手术刀骂了一句,不再理他,转身继续的工作。 尹珲也只好强忍着困意,保持住身形,免得待会儿动摇一下会惊醒柯南道尔。 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他也培养了一丝睡意,眼睛也缓缓闭上,准备休息一下过度劳累的大脑。 但是眼睛刚闭上,通道里面便有声音响起。他猛然睁开眼睛,明白是有人进入到通道里面了。 只是不可思议小组的成员都在,那么会是谁进入里面来呢?他不由得瞪大眼睛看着门口。 其余几人也纷纷做好了攻击准备,手上拿起武器,黑乎乎的墙洞对准了门口。尹珲也拿起一个小型枪支对准了门口,只等着对方显身。 呼哧,呼哧。 那沉重的半圆形大门发出一阵类似于人喘息的声音来。 荆棘那靓丽苗条的魔鬼身体出现在门口,俊俏成熟阳光的脸庞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众人忙收起了武器,快速集合,敬军礼。 荆棘点点头,并未和众人寒暄,只是看了看熟睡中的柯南道尔以及尹珲。 两人这奇怪的姿势让荆棘感到惊奇,走上去好奇的看了看。 第二五一话 黄鹤楼的悲剧 “你们两个……这是……”荆棘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