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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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家看叮铛,吃……吃瓜……” 看着她拼命回想的模样,他怔忡半晌,突然扣上她的肩头,以着一副要吃人的口吻说道: “那是前天的。” “前天?”沧蓝吃疼的闷哼,推着他的手臂挣扎,可今天的展暮与平时的不太一样,他看着她的眼神令她害怕。 “痛!叔……痛!”沧蓝自从怀孕后,便摇身一变成为家里的小霸王,别说外人,就连展暮,回了家都得看着她的脸色过活。 可如今任由她如叫唤,他也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你真的忘了?” 他难掩内心的激动,既然重生这样荒诞的事情都能发生在他们两人身上,那么昨天会不会又是另一番奇迹。 “忘了?沧蓝疑惑的接下他的话,仰着脸,一双漆黑的瞳眸里,澄净得宛如一汪清泉,可当他想要更深入的观望时,那里似乎又隔出了一层薄纱…… 沧蓝刚想动弹,便给人抱了个满怀,感受到他轻微颤动的身体,她“咦”了一声,在他怀中抬头。 可在下一秒,她又觉得他的眼睛是会吸人的怪物,只稍沾上,整个人便会不由自主的被吞噬进去。 “小蓝,你不可能躲一辈子的对不对?”他突然吻住她,却并没有像从前那样急躁的探入,反倒伸出舌尖,缓缓的在她的唇rou上摩擦、勾勒。 在她不解的眸光下,他咬着嘴里的丰唇呢喃: “没关系,我可以等,等你心甘情愿的回来,你知道的,我的耐性一向很好。” 他的执念不比她少,或许终其一生他也无法等到,又或许在下秒,她便笑盈盈的出现在他面前,然而更多的可能是,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疯狂。 ****** 沧蓝捂着被咬得红红肿肿的嘴唇,试图挣开他的手。 两人在医院门口扭了一阵,最后在展暮强硬的手段下,她只能被迫着做了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 医生看了眼手中的ct图说道: “先生,您太太很健康,从图上看一切正常。” 展暮握着女孩的手没让她乱动: “一切正常?”他目光复杂的扫了她一眼,既然正常,为什么她忘了昨天发生的事? “至于您太太的病症,或许只是心理上的问题,当一个人在受到外部的刺激或者脑部受到碰撞后,会遗忘一些自己不愿意记得的事或者物,这就是我们常说的选择性失忆。” 沧蓝瞪了他一眼,用指甲狠狠的刮上他的手背。 医生看了眼这对奇怪的夫妻,继续道: “她可能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选择性的遗忘,这些被遗忘的东西,往往会经过时间的侵蚀而逐渐恢复,当然也有例外的,具体情况我建议你去咨询心理医生……” “叔……叔……”出了医院门,看到展暮一直沉默不语,沧蓝便在一旁扯了扯他的袖子唤道: “叔……饿……” 展暮回过神来,看着正午的太阳,也早过了吃午餐的时间。 他驱车将沧蓝带去附近的一家饭馆,看着她低头扒饭的模样,眼中一片黯淡,难道昨天的一切,真的只是他的错觉。 隔天回到公司,从秘书那里知道魏无斓已经两天没有来上班之后,展暮皱着眉头给他敲去一个电话。 电话无人接听,上门也找不到人,没有预期的不愉,他只觉诧异,魏无斓这人平日里虽然吊儿郎当没个正经,却不是那种没有交代的人。 而在他失踪之后,展暮每日都会带着沧蓝去医院看望程英,她的恢复力不错,人也乐观,幸亏当时伤到的不是要害,所以不必担心她在病愈后落下病根。 “jiejie手上的是什么?”沧蓝趴在床边,指了指她缠在肩膀上的绷带,笑得一脸天真。 摆弄好花瓶中的百合,展暮走过去握住她的手道: “小蓝,该回去了。”他扫了眼她的肚子:“我们不要吵到程小姐休息。” 沧蓝虽然不大乐意,却也配合着从床上爬起来。 “展暮,你查到没有,到底是谁……”程英脸色凝重,顾及沧蓝在场,她并没有把话说开。 展暮顿了半晌,淡淡开口: “你好好休息吧,这事我自有分寸。”敛下眼,他带着沧蓝离开,却在转身的刹那,眸中泛出冷意。 这次对方为了防止他追查,特意从国外请来了杀手,以便于在得手后迅速潜逃…… 如果这事是发生在三十年后,不需半日他便能得到答案,然而现在不行,他所拥有的消息网还没有大到能延伸向国外的地步…… ***** 此后,两人相安无事的又度过了数日,只是一连被关了几天禁闭,沧蓝不高兴了。 刚开始她缠着刘姐,吵着闹着要出门,刘姐没辙了,只能给展暮敲去一个电话。 几次下来,她也从中看出了点“门道”,知道跟刘姐说没用后,她转过身开始缠着展暮,跟只小八爪鱼似得黏在他身上不下来,上班下班都紧紧的跟着,不让跟就坐地上大哭,那赖皮性子真让人哭笑不得。 就在展暮发动各种人脉去查,却依然一筹莫展的时候,事情迎来了转机。 下午他接到秘书的电话,魏无斓在五分钟前进了他的办公室。 “魏无斓。”展暮匆匆赶回公司。 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趴在桌上熟睡的青年后,他收回将要出口的责备。 他像是倦极了脸色青白吓人,长长的睫毛下,眼底浓圈清晰可见…… 看到这,展暮不自觉的放轻了手里的动作,不过才几天,魏无斓整个人便瘦了一圈,目光从他脸上移开,投注在桌沿的资料袋上。 那是一打整理好的交易记录,在一堆密密麻麻的数据中,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睑。 再往下翻去,从袋里掉出几张照片,里面印出沧忠时与陈丽紧紧相拥的身影。 ☆、141晋江独家首发 昏暗的酒吧里乐声嘈杂。 沧忠时嘴里叼着烟,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喝闷酒。 在五彩的灯光闪耀下,吧内烟气弥漫,一群年轻男女混迹在人群当中,伴随着劲爆的音乐声尽情挥汗摇摆。 “哟,好久不见。”陈克远远的看到沧忠时,便端了杯啤酒过来,顺手给他递过去一支烟。 “啊,好久不见。”沧忠时挥挥手,没有拒绝的接过,却并未放进嘴里。 看着他在面前落座,目光微微闪烁。 “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角落里光线昏暗,就着周围的闪光灯,陈克眯起眼朝沧忠时打量了一阵继续道: “几年不见你瘦了不少。” 听着他假意关心的语气,沧忠时冷笑两声:“最近怎么样了?” 陈克挑起眉梢,得意道:“还不是老样子,也就开了这家酒吧,生意还过得去吧。” 沧忠时吐出嘴里的烟圈,往吧里随意的扫了一眼,淡淡的回道:“不错啊,短短几年时间就混的有模有样了。” 能在这个地段开酒吧的,背后没点靠山还真镇不住脚。 沧忠时觑了眼陈克的屁股,几年前,当他尚且风光的时候,陈克还只是个小混混,靠着一张过得去的小白脸,在夜店里做牛郎。 并不时的陪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人物上|床。 时光飞逝,现在回想起来,他也记太不清楚陈克是什么时候巴上自己的。 “沧哥,我还有事,先去忙了。”陈克突然站起身客气的道:“大家兄弟一场,以后你来,酒水全算我的。” 睨了眼他的背影,沧忠时轻蔑的嗤了声,谁跟你兄弟,就一条狗也配跟他称兄道弟?大爷没钱吗?这点酒水也需要一只鸭子帮付? 想到这沧忠时又灌了一口酒,看着周遭糜烂的环境,脑中又一次浮出沧蓝的身影。 他拧着眉把杯里的啤酒喝了个精光,吁了口气靠在沙发椅上。 这小丫头怎么那么难搞,钱是去了,人却还好好的到处蹦跶。 思及前几日那两人回沧家吃饭,沧蓝的笑声与展暮略显诡异的目光,沧忠时顿觉心虚。 展暮这么精明的一个人,再这么放任下去,被他知道也是迟早的事。 沧忠时打了个酒嗝,突然捂着嘴起身。 而在这时,门口处传来一声惨叫。 陈克这家酒吧靠近闹市区,平日里滋事的就不少,幸好有“上头”撑腰,否则他也无法经营到现在。 沧忠时往门口瞥去,只见两青年扭做一团,并在一旁围满了闹事者,举着酒杯一阵叫好好。 沧忠时脸色铁青,胃里一阵翻涌,他需要去一趟厕所。 好不容易越过人群,才刚进了洗手间,便抱着马桶吐了个昏天暗地。 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推门进来。 混杂着室外嘈杂的乐声,他没太留意,正巧口袋里的手机响起。 “你又去哪里鬼混了。” “哥。”听到沧忠信的声音,沧忠时顿时酒醒了大半。 “没有,就是几朋友出来聚聚。” “什么朋友,你有什么朋友是我没见过的?”沧忠信明显不信,自入狱后,沧忠时那些酒rou“朋友”都给他驱了个干净,到现在,还有谁敢找他:“你在哪,怎么那么吵。” 沧忠时笑得僵硬:“朋友新开的酒吧,也快散了。” 沧忠信的声音低低沉沉的传过来,语气中颇具威严:“上次让你弄的企划书你弄成什么样了。” 沧忠时的酒气并未散尽,此时脑袋依然混沌:“哥我差不多弄好了,先挂了啊。” 他敷衍的笑笑,边说边拧开门把手。 沧忠信捏着电话的手青筋直冒,这个不争气的弟弟,真以为他听不出他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