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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用头向凰顶去,顶得凰一个趔趄,他道: “哼哼,凤是哥哥,你要听话,不可以用指着哥哥,知道吗?” “你少来,信不信凰把你扔出去?” 说着凰把蛋稍稍侧过一点,语带威胁。 “你来啊,略略略。” 凤显然还是小孩子心态,不知道“作死”两个大字是怎么写的,他扭了扭身子,还在空蹦了两下。 “喂,你别蹦了,”凰一边威胁,一边神色紧张地拿着蛋,“你太重啦,等下要掉下去啦。” “没事没事,反正掉下去也摔不死。” 凤继续晃荡着身子,那样子像是对凰的一种嘲讽。 苏禾坐在前面闭目养神,不理这两个智障玩意儿。 …… “哎――” 凰的声音突然大起来,苏禾这才掀开眼皮子,开口道: “怎么了?你哥哥掉下去了?” “是啊。” 苏禾右眼皮一跳,回转身来,再次开口: “你哥哥真的掉下去了?” “没错啊。” 凰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歪着头问: “怎么办啊?” 苏禾:凑合着找呗,还能把他扔了咋地。 凰又眨巴了一下眼睛,突然福至心灵,道: “有了!” 有了?有什么了? 难道是凤凰之间特有的血脉感应? 苏禾期待地搓。 谁知凰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树枝,在玉骨扇上刻出一道划痕。 然后她把树枝收起来,拍拍,一脸骄傲道: “刚刚凤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等下这样找就行了!” 刻、刻扇求兄? 苏禾目瞪口呆。 然后她才想起…… 次奥她的玉骨扇怎么随随便便就被划了一道痕啊,就算是凤凰也不能这样好吧! 她很生气! 看着满脸自豪一脸的“快夸夸智的我”的凰,苏禾无奈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忽略了凰心里对这个动作的不满,苏禾心里叹道: 怎么办哦,鱼唇的凤凰啊! …… 现在已经出了那片丛林的范围了,苏禾估摸了一下距离,按照那什么什么惯性,所以凤刚刚掉下去的时候的速度应该跟玉骨扇的速度差不多。 高学的苏禾运用着可怜的初物理知识计算着凤的位置。 …… 算来算去,一盏茶过去了。 旁边的凰咬着指,开口问道: “jiejie,你干嘛啊?” “啊!公式是什么来着?” 苏禾挠头。 “jiejie,不去找凤了吗?” “找找找,先容我卜算一番啊。” 苏禾只恨自己没有一沓的草稿纸,表情里有着自己甚至不如初孩子的扭曲。 “那jiejie,你继续算好了,凰先下去了哦。” “嗯嗯,你去吧……嗯?嗯??” 苏禾一转身,凰已经跳下去了。 卧槽,这些熊孩子,一个两个都不知道给她省点心! 好气哦,就连微笑都要保持不了了呢! 太虚宗。 台上的比赛已经进行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 局势依然是越子戚防守,越子晨一味地进攻。 不过看台上的观众也看出了门道。 虽然越子晨的攻每次都十分凶猛,但是越子戚总能有惊无险地接下。 这份功力,可不像是能被越子晨压着打这么久的人啊。 别人都看清了,越子晨当然不会还被越子戚看似狼狈的防守蒙在鼓里。 她的软剑狠狠地劈砍,心那滔天的怒火几乎要把她的理智吞灭。 …… “此法慎用,用之你此生的修为都踏不过筑基。” “你在乎吗?” “呵,不过筑基期,以你的天赋,本来也是几乎不可能的。” “你为什么这么恨你的meimei,有必要吗?” “啧啧,给你此丹后,接下来你要做什么,不用我再说了吧。” “不过也是,你们姐妹俩都是一样垃圾的天赋,不过是她的运气好些,看不过去也正常。” …… 越子晨的意识从昨天那人的话语抽离出来,迎面便是苏禾的长剑劈来。 嫉妒吗?不甘心吗? 没错,她就是嫉妒这个从五岁起就无比好运的meimei。 即使一辈子也跨不过筑基,她也要让她知道―― 她不过是贱婢之女,永远也不可能爬到她的头上来! “――” 霎时,一阵大风从台上卷起,一瞬间便笼罩了整个台子。 “怎么回事?” “这、这起码得是筑基期的功力吧?” “不可能吧,这么年轻就达到筑基?” “是谁?越子戚,还是……越子晨?” 一时看台上人人惊疑不定,不知道该做什么。 没过多久,台上的黑色沙尘便停了下来。 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去,只看见台上的两人站在台子的两端,互相看着。 越子戚仍旧是正常的,除了脸色稍稍有点苍白。 而一旁的越子晨就不同了,她双目赤红,上的指甲飞速生长,头发扬起,身上的皮肤也如老树皮一般,像是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力量,濒临破碎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