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领域守望者
拥有超能力，真的是让人羡慕的一件事吗？ 我不知道，我不明白。 天选之人？别闹了，我们只是一群怪物。 我们和普通人，虽然在同一个世界生活，却如同置身于两个世界…… 我们，必须守护两个世界的平衡。 因为，我们是 领域守望者。 在某家咖啡厅里，一个留着短发的少年正坐在一张圆桌前，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咖啡杯，在少年的对面，还坐着一对中年夫妇。只见中年妇人面带焦急地对少年说：“安然啊，你还是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吧，再怎么说你也是个孩子，搬过来最起码的还有个照应。” 褚安然只是微微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不了，伯母。你和伯父不用这么担心我。毕竟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看，我自己一个人不是也过的很不错吗？” 伯母有些为难地看向了自己的老公，显然她觉得自己已经说服不了眼前这个孩子了。现在她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老公，希望他能靠着家族长辈的威严来改变这个孩子的想法。 伯父也是略有无奈地看向了褚安然，叹了一口气：“安然，可能在你的眼里我和你伯母是比不上你的亲生父母。但是，你的父亲是我的亲弟弟，他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扪心自问，我对你并不够好。你如果能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我想多少我能补偿给你什么。” 少年依旧微笑着摇头：“千万不要这么想，伯父。你们从来不亏欠我什么。我现在一个人，过的非常好，你们没必要这么挂念我。” 伯父和伯母二人对视了一眼，二人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无奈。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褚安然虽然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但是在某些事情上总是坚持着自己的原则和出事风格。看样子，他们也是没有办法劝褚安然回心转意了。 伯父又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边点开网上银行客户端，一边对褚安然说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和你伯母就不再强求了。不过呢，这些钱你必须得收下，不许像之前那样再给我转回来。年轻人，总要学会享受一下生活，自己打工赚钱的同时还要读书，未免辛苦了些。工作的事情，等你大学毕业了再说也不迟。以后不出意外的话，每个月我都会给你打钱过来。” 褚安然刚想开口婉拒，但是看到伯父一脸的严肃，知道这是伯父最后的让步了。如果他拒绝要伯父的钱，伯父一定会让他搬过去一起住。与其这样，倒不如接受伯父的好意，最起码，双方都不会显得特别尴尬。 伯父给褚安然转账了之后，又陪着褚安然寒暄了一阵，问了问褚安然最近的生活情况如何，之后就被伯父公司的一个电话给叫回去了。 临走前，伯父千叮咛万嘱咐，说如果褚安然遇到了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就千万要来找他，他一定会尽全力帮忙的。而褚安然也就应付式地点了点头，见褚安然点头，伯父才放心地开车载着伯母走了。 目送伯父走后，褚安然叹了口气，不由得苦笑了一声，抬头看着阴霾的天空，心中一阵麻木。 自己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大学一年级生而已，还能遇到什么样的麻烦呢？ 褚安然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招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去哪儿啊？小兄弟。” “去x市墓地。” …… 褚安然站在一座墓碑前，墓碑上是一对年轻夫妇的黑白照片。褚安然俯身轻轻抚摸着黑白照片上二人的脸，眼中闪着泪光。五年过去了，可是每当自己站在父母的坟前，自己的内心总是一阵莫名地绞痛，不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轻，反而愈加严重。 褚安然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墓碑前，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后，褚安然起身，有些不舍地看了一眼墓碑：“爸，妈。我先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们。” 褚安然每次给自己的父母扫墓之后，心情都是十分地沉重。所以他一般都是选择坐公交车回家。这样自己也有足够的时间缓和自己的心情。 公交车缓慢地行进着，褚安然坐在座位上，低头回想着五年前的事情。 自己的父母，在五年前出了车祸，当自己被伯父从学校里带到医院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躺在了冰冷的太平间里，尸体上盖着纯白色的床单，那种白色刺得他眼睛发痛。 他不知道自己当初哭的有多伤心，他只知道，从那天之后，他便是自己一个人孤独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尽管伯父对待自己比对待他的亲生子都好，但是在他的眼里，伯父只能算是自己的亲人，而非自己的父母。他也很懂事地尽量不给自己的伯父添麻烦。 五年前的事情，历历在目啊…… 褚安然轻叹了一口气，掏出手机准备看一下时间。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耳边响起：“一个人如果总是沉溺于过去的话，那他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说出这句话的人肯定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或者没有过刻骨铭心地痛楚回忆。”不知怎么的，褚安然下意识地回复了那个声音。 随后褚安然意识到不妙，对方这句话有极大的可能不是对自己说的，那么自己这个无意识地回答就会显得非常的突兀，搞不好会让他和对方都显得特别的尴尬。 希望自己不要被对方认为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才好。 褚安然一边这么期望着，一边看向了那个声音的来源。只见一个高高胖胖的人坐在他的右手边，这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衣服着装都是一般有些宽大松散的休闲服。他的头发并不算长，但是也不算短，中规中矩。脸上有几处长着几颗青春痘，却也并不显眼。这个人散发着一种文艺书生的气息，他的手上还有一本动漫杂志。看上去像是一个标准宅男。此刻，这人正微笑着看着褚安然。 “刚才你是在对我说话？”褚安然有些不确定地看着那人。 “是啊。”那人倒是回答地干脆利落，“因为这个问题相对于其他的人来说，更适合你。” 褚安然有些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眼前这个人，按照常理来说，如果你坐在公交车上，你旁边的人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后你就开口对他说“一个人如果总是沉溺于过去的话，那他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之类的话。多半会被当做神经病吧？！一定会被当做神经病吧！就算是搭讪也应该是搭讪年轻漂亮的女孩才对吧！ 当然，褚安然只是在心中微微吐槽了一下而已，随后他就意识到有不对的地方了。因为眼前这人刚刚说了“这个问题更适合你”。 确实，这个问题简直就是为他这种人量身定做的。有谁会闲着没事整天回想自己的过去呢，更何况不是每个人都是那种闲着没事儿就在微信朋友圈里感慨青春的文艺青年。 但是褚安然不一样，他的过去是寻常人都不会有的过去。因此，他不得不怀疑眼前这个人为什么会突然问自己这种问题，更何况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为什么要问我这种问题，更何况，我们根本不认识吧。”褚安然有些戒备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放轻松点，sao年~~”那人只是轻轻地晃了晃自己的手指，“我是没有恶意的。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张，名若枫，草右若，枫叶的枫。至于为什么问你这个问题嘛，尽管我讨厌这句话，但是却没有办法解释的通。那就是……” “你相信命运吗？” 褚安然也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眼前这个自称是张若枫的家伙。按照日常的角度来讲，如果忽然有一个陌生人对你说一些没头没脑，中二爆表的话，最后还来一句“你相信命运吗”之类的话。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反而更像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精神病患者一样。 但是，不知怎么的。貌似鬼使神差一样，褚安然非但没有觉得有半点的不自然，反而顺着张若枫的话回答下去：“我不相信所谓的命运，没有任何人的一生是被所谓的命运所规划好的。人是可以按照自己的选择走自己的道路，最起码，我是。” 褚安然不相信命运，所以在自己的父母死后他没有选择和伯父伯母住在一起，他要做的，是走自己的道路，而不是依靠其他人。 反观张若枫则是一脸的兴奋，仿佛是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打量着褚安然：“不错，你这个人果然很不错，我很欣赏你。” “难不成，下一句话是‘你很有想法，跟我学做菜吧’之类的？”褚安然有些嘲讽地一笑，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神经质的男人。 “不不不，我确实希望你和我一起共事，但是不是做菜。而且时机也未到。”张若枫只是神秘地笑了笑，“好了，我不想说太多，毕竟现在还不能让你知道太多。我先走了，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如果可以，我觉得还是不要见面了。难道没人觉得你是个神经不太正常的人么？” 张若枫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褚安然。随即站起身，向车门走去，他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回头看向褚安然：“对了，给你一句忠告，小心自己身边的人。” 第二章尚未拉开的序幕 “对了，给你一句忠告，小心自己身边的人。” 褚安然闻言心中莫名地一动，有些匪夷所思地看着张若枫：“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张若枫只是神秘地一笑：“先卖个关子，很多事情万一说透了反而不好玩了。你现在只需要记住我这句话就可以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哟~保重啦！” 张若枫说完之后微笑着挥了挥手，随着人流走下了公交车。褚安然并没有选择追出去，就张若枫的话来看，自己就算追出去了也不会问出个什么所以然的。不知怎么的，褚安然对这个毫不相识的张若枫的话深信不疑。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对方蒙骗自己显然并不能得到什么好处。而且从张若枫与自己的对话来看，首先应该先联想到的是这个人有中二病或者精神病。但是褚安然很明白张若枫绝对不会是精神有什么问题，也不是二次元动漫看多了产生的中二病。五年来褚安然自己一个人生活，察言观色的能力他还是有一些的。 褚安然很明显地从张若枫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精明干练的气息，普通的宅男是不会有那种无意识露出地精光的眼睛的。褚安然可以肯定，这个叫张若枫的人绝对不会也不止他表面上那样简单。 但是对于张若枫的话，褚安然却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毕竟张若枫的话表达的太含蓄了，“小心自己身边的人”这句话的泛指面实在是太广了。褚安然首先联想到的是伯父伯母，但是很快就被他自己否决了。自己这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而且他和他的父母与伯父伯母也没什么矛盾，更何况伯父伯母一直对他照顾有加。他们之间根本没有利益冲突，伯父伯母怎么可能会害自己呢？ 但是这么一来，张若枫话中所指的又是谁呢？老师？父母？同学？朋友？褚安然想的自己的头都大了。最后褚安然索性不想了，既然张若枫没有说透，就代表着自己就算绞尽脑汁也未必能想得出来自己要防范的人是谁。如果自己能想到的话，张若枫肯定连提示也不会提示自己。 想到这里，褚安然自嘲地笑了笑。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张若枫给自己提了个醒，以后就多留个心眼就好了。该来的迟早会来，自己何必要为注定发生的事情苦恼。 “不不不，我确实希望你和我一起共事，但是不是做菜。而且时机也未到。” 褚安然又想到了张若枫无意或者有意回复自己吐槽的那句话。他想和自己共事？很显然，张若枫的意思肯定想在什么事情上和自己合作。但是褚安然并想不到自己有什么东西或者事情值得张若枫和自己合作的。显然，就目前的情况分析来看，是张若枫在做什么事情，需要一些人和他一起完成，所以他看中了自己。 但是，张若枫为什么看中了自己呢？这让褚安然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不觉间，褚安然开始对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兴奋。也许张若枫确实精神有问题或者是在骗他，但是张若枫的直觉告诉他，事情远远不止这么简单…… 张若枫目送着公交车离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良才，看来我们确实找到了一个不错的人选。” 左良才站在张若枫的身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少在那里自我感觉良好了，人家到时候愿不愿意跟你一起干活还得另说呢。” “不，良才，你不懂。”张若枫回头看向左良才，脸上带着意味深长地笑意，“他是不会拒绝的。因为他和我是同一种人，孑然一身，而且对平淡的生活没有任何希望，得过且过……” 随后，张若枫的眼中露出一丝狂热：“所以，当有另一种更为惊险刺激的生活方式摆在他的面前供他选择的时候，他是不会拒绝的。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 左良才只是静静地看着兴奋地有些微微发抖的张若枫，继续平淡地说：“很难想象，这些话是从领域能力者监察局的执行部长口中说出来的。这么看来的话，你更应该去考虑到众神那里去应聘了。” 张若枫闻言，只是嗤笑了一声，一脸的不屑：“只是拥有了超越平凡人的能力，就妄想自己是神，何等可悲且愚昧的思想。” 左良才显然是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于是他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时候不早了，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就先回局里了。我只是被你临时拉出来的，如果被局长发现我翘班，又要扣我工资了。” 张若枫略微有些无语地看着左良才，不得不说，这个借口有够蹩脚的。张若枫忍不住吐槽：“别整的跟你有多敬业一样，你也不是抓住机会就翘班么。” “我没时间跟你斗嘴，我的意思是。与其你担心褚安然有危险，不如就把安全隐患直接抹除掉。”左良才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翻查着手机，“找到了，就是这个人没错吧？” 左良才晃了晃自己的手机，张若枫显然已经看出了手机上显示的是某个人的照片。张若枫眯着眼睛看着左良才的手机屏幕：“卧槽，我记得这是只有执行部才有资格调查的资料。” “就一般情况而言，我们档案室的浏览权限显然是比你们执行部还要高的。” “尼玛，这不公平！”张若枫显得异常的不忿，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一副表情是他装出来的。 “我说了，没工夫跟你扯淡。”左良才瞥了张若枫一眼，心底涌出一阵无奈感。不得不说，张若枫这个人平常的时候显得非常的二，尽管是他故意装出来的样子，但是给人的感觉又特别地真实。因此才让人觉得眼前这个人非常地异样。 “我的意思是，我们要不要先去解决了这个麻烦。省的到时候再出现一些什么不必要的状况。” “不，没必要这么做。”张若枫摇了摇头，否决了左良才的提议，“第一，我们没有让褚安然入伙的借口，先放任不管是为了给我们制造一个机会。第二嘛……” 张若枫的目光眺望着很久之前公交车就消失的地方，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有些事情，必须亲身经历了之后，才能够成长。而且只有自己亲身经历，才能感觉到它的趣味所在。” 左良才只是静静地看着张若枫，没有说话。张若枫这个人远远要比他看上去复杂的多，并没有多少人能看透他，而左良才也没不想看透他。因为他没有这个心思，也不想浪费时间做些没用的事情。 褚安然猜的没错，他确实卷入了一场异于常人的事件当中，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个开始。 故事，甚至还没有拉开序幕…… 第三章猜疑 第二天一早，褚安然从自己的房间里醒来，他有些迷糊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心里想的还是昨天遇见张若枫的事情。 褚安然考上的是本地的大学，而且他原本的打算是一边打工一边上学，所以就没有选择住校舍。结果自己的伯父态度如此坚决的要每个月打给自己生活费，导致自己原先设计好的计划就这么泡汤了。褚安然也没打算再申请住校，因为交申请又要走一连串的程序，肯定又要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很快，褚安然打理好了自己，并且做了点简易的早餐，吃完后就出门了。走在路上，他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张若枫交代的那句话。 然而，就在他走神了一小会儿的功夫，一只手忽然抓住他的肩膀，并且狠狠地将他往回拉。 褚安然正想回头看到底是谁的时候，一阵劲风从他的身前呼啸着挂了过去。此时一个他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说褚安然，你小子到底在想什么呢？叫你你也不理我，要不是我眼疾手快，你就告别这个世界啦。” 眼前的人身着橙色的休闲外套，一只耳朵里塞着耳机，头发有点乱糟糟的。此刻他有些担忧地看着褚安然，见褚安然还是有点愣神，于是就在褚安然的眼前挥了挥手：“喂，你是怎么啦？被人下药了还是自己傻掉了？” 褚安然这才反应过来，于是拨开眼前的手：“去去去，你丫才傻掉了呢！” “我靠，我刚才可是救了你一命，你就这么对我啊，连句谢谢都不说。” “……” 褚安然有些无语地看着眼前的这人，虽说眼前的这个家伙说话的语调总是那么的吊儿郎当不太正经，可是确实是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个死党之一。只是要跟他道谢的话，难免会觉得怪怪的。 “谢啦，飞寒……”褚安然有些不太自然地道了句谢。 只见宇飞寒笑嘻嘻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耳朵上当扩听器，然后冲褚安然凑了凑脑袋：“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靠！ 褚安然上去就是一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宇飞寒的头上。顿时疼得宇飞寒呲牙咧嘴。 宇飞寒一脸纠结地揉着自己的头，一边说：“我勒个去，你还真下得去这么狠的手……话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总觉得你心不在焉的。” “啊，没什么，就是一些个人的……”褚安然话说道一半，忽然像灵光一闪一样，张若枫的那句话又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小心自己身边的人。” “恩？怎么了吗？你怎么又突然愣神了？”宇飞寒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褚安然。 这次褚安然很快地反应了过来，连忙说：“啊，没什么，只是一些个人私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哦，这样啊……”宇飞寒眼中带着几分疑惑，然后伸了个懒腰：“恩~反正你不愿意说，那我就不多问了，毕竟是你个人的私事。” “恩……” “说起来，你这是要去学校？” “对啊。” “正好，我去我家的咖啡馆里帮忙，咱们两个顺道，一起走吧。” “好。” 于是褚安然和宇飞寒并肩地继续往前走着，宇飞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些自己这些天都发生了什么，而褚安然只是表面上附和着，实际上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按照张若枫的话来看，宇飞寒显然也是符合被防范的条件的。宇飞寒和自己的关系一直都很好，虽然以前也闹过一些小矛盾，但是无伤大雅。现在褚安然心中所想的是，宇飞寒到底是不是自己需要防范的人。 从今天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方式来看，宇飞寒显然是没有对自己不利的意思，不然的话，宇飞寒只要在自己低头走路的时候不拉住自己，那么到时候他不被车撞死，也得被车撞个残废。 但是仅凭这一点就不防范宇飞寒显然也是不对的。假设宇飞寒真的想要害自己的话，那天知道他的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安然！安然！” 宇飞寒忽然大吼了一声把褚安然吓了一个哆嗦，褚安然一脸茫然地看向他：“怎么了？” 宇飞寒一脸奇怪而且带着几分责备的意思看着他：“我说，褚安然同学，你跟我聊天怎么还思想开小差呢。” “没啊，你刚才不是讲到你在你家的咖啡馆里看到了一个美女，搭讪要电话号码的时候被拒绝了吗？” “拜托，大哥，这都是五分钟之前聊的内容了。” “哦，不好意思，走了会儿神，现在聊到哪儿了？” “现在聊到我在学校搭讪美女要电话号码被拒绝了。” 褚安然：“……” 不知不觉间，褚安然二人就已经来到了宇飞寒家的咖啡馆门口了。 宇飞寒耸了耸肩：“好了，你去学校好好学习吧！我要自己努力工作咯~” “记得给我留一份巧克力蛋糕。” “你都吃了这么多年了就不能换个口味吗？” “人生就这点爱好。”褚安然耸了耸肩。 宇飞寒翻了翻白眼，然后跟褚安然道别走进了店里。学校离这里不算远了，褚安然一个人继续走着，一边走，一边思索。 不知怎么的，褚安然的莫名地感觉到宇飞寒并不是张若枫话中所指的人。并不是因为宇飞寒今天早上拉了自己一把救了自己一命。之所以认为不是宇飞寒是因为他太了解宇飞寒这个人了。 从他认识宇飞寒开始，对这个人的印象就只有四个字——吊儿郎当。 在他的印象里宇飞寒这个人就没正经过，一天到晚笑嘻嘻的，并不是那种精于城府的人。而且，宇飞寒没有要害自己的理由。如果说从刚认识的第一天起，宇飞寒就是为了害他而装作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那么只能说这个人太恐怖了。 抱着疑问，褚安然平静地在学校里度过了一天。当他走出校门的时候，想了想自己今天这一天干的事情，不禁有些想笑。看样子自己是真的神经过敏了。 褚安然自嘲的笑了笑，随后走出了校门。 正在这时，一个女孩子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褚安然，等一下！” 第四章杀人嫌疑犯 褚安然即使不回头，也能够从声音中听出身后叫住他的人是谁。 褚安然只是慢慢地转回身，微笑着对那人说：“怎么了，荣雪云？这么突然地叫住我了，有什么事吗？” 只见眼前这个女孩子身穿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身材纤细，举手投足间透出一种成熟文雅的风范。但是当你看到她那张带着些许俏皮的脸时，你就会感觉得到眼前这个女孩也许并不属于那种文静的少女。 “什么叫突然地叫住你，谁叫你走的那么快，我跟不上，只好叫住你咯？”荣雪云的脸上带着强烈的不满，仿佛褚安然做错了很多事情一样。 褚安然有些无语地抓了抓自己脑后的头发，透着几分无奈地问道：“那么请问亲爱的荣雪云同学，你叫住我是有什么事吗？” “那个，我家客厅里的灯泡坏了，我自己一个人没办法用梯子去换，所以就拜托你啦。”荣雪云一脸理所应当的样子看着褚安然，这不仅让褚安然有些头疼。 褚安然轻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反问荣雪云：“很急吗？” “哎？”荣雪云微微愣了愣，“倒不是很急，毕竟只有晚上的时候才用得到，你有急事？有急事就算了。” “倒也不是，只是我答应了飞寒要去他的店里吃蛋糕，而且已经预定了。”褚安然轻轻耸了耸肩，“我可不想爽约。” 荣雪云用一种奇怪地表情看着褚安然，看的褚安然心里毛毛的：“喂，别用这种奇怪的表情看着我，感觉很不爽啊。” 只见荣雪云还是用那种表情看着他：“你有没有觉得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很像是因为约会才做出的回答，你该不会是……” 荣雪云说到这里，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用一种“我懂得”的眼神看着褚安然。 褚安然只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他咬着牙，一字一句恶狠狠地说道：“所以说，我这辈子最讨厌腐女。” “一个美女请你去她家，然后就可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然而你作为一个男人竟然要先去赴另一个男人的约，也不能怪我想的太多。”荣雪云一脸我都懂的样子看着褚安然。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倒是承认，但是美女……”褚安然上下打量了荣雪云两眼，“恕我直言，我真的没看出来。” “褚安然！你！”荣雪云咬牙切齿地瞪着褚安然，显然一副恨不得把褚安然吃了的样子。 褚安然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一副求饶的样子：“你可饶了我吧，大小姐。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就别拿我打趣了。再说了你又不是不认识飞寒，要不就跟着我一起去。” 荣雪云转着眼睛想了想，然后点头应道：“好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就跟你一起去好了。”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宇飞寒的店里。宇飞寒正无聊地坐在柜台里，看见褚安然和荣雪云两人走了进来，他整个人就像过了电一样，两眼放光：“怎么着，两位终于确立关系到我的店里约会来了？” 褚安然现在的感觉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在他看来，以宇飞寒和荣雪云这两个人的恶趣味来看，显然是他们两个更像是一对。 仿佛是感受到了褚安然几乎想要杀人的念头，宇飞寒马上笑嘻嘻地从柜台后端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巧克力蛋糕：“好了好了，都是在开玩笑，别往心里去，快吃吧。” 褚安然白了宇飞寒一眼，然后就近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荣雪云在一旁瞪眼睛：“我说，飞寒，我的蛋糕呢？” 宇飞寒吊儿郎当地擦着一只杯子，然后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我说荣大小姐，这个巧克力蛋糕是人家褚安然老早就预定好的，你要是想吃，就要现等了。不过，点心师傅有事儿出门了，一会儿才能回来。” “喂！我说你是专程跟我作对的吧！”荣雪云有些气呼呼的冲宇飞寒叫到。 “姑奶奶，算我求你了，咱们说话能小声点么。这里是咖啡店，要注意自己优雅的气质~”宇飞寒贱兮兮地用指尖捏着咖啡杯，显然是把咖啡杯当做了红酒杯。但是这动作配上他贱兮兮的语气和表情，怎么看都像是在嘲讽荣雪云。 荣雪云捏了捏自己的拳头，这是她准备动手的前兆。然而就当她准备用自己的拳头与宇飞寒的脸来一次亲密接触的时候，一个警察走进了咖啡店，然后打量了荣雪云一眼，径直地走了过来。 “请问，你是荣雪云吗？” 荣雪云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的警察，随后点了点头：“没错，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警察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证：“是这样的，你们学校发生了一起杀人案，有目击者声称在案发当时看见了荣雪云小姐。所以，请务必跟我们走一趟。” 杀人案？！目击者？！荣雪云是犯罪嫌疑人？！ 突如其来的劲爆消息无疑让褚安然和宇飞寒有些头晕，而且摸不着头脑。 “不好意思，请问一下。”褚安然放下了刀叉，转头看向那个警察，“请问案发时间是什么时候。” “对不起，这是机密，不能对外人透露。”警察很官方正式地拒绝了褚安然的提问。 “这么说就不对了，因为最近的这一个多小时我一直和她在一起，如果案发时间是在这个时间段的话，那她就没嫌疑了。” 警察有些奇怪地看着褚安然：“这位同学，我希望你不要因为她是你的同学或者是朋友就包容她。作伪证也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我也可以作证，我们店里可是有监控的，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调出监控，这段时间我们一直都在这家咖啡店里。” 警察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们三个，然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扭头对褚安然他们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们就都跟着来警察局一趟吧。还有你，把监控录像也一起带来。” 第五章不在场证明 褚安然有些头疼地坐在椅子上，现在他的大脑一片混乱，突如其来的消息有点让他难以接受。 刚才还跟自己一起在宇飞寒店里嬉笑打闹的荣雪云竟然被指控成了杀人嫌疑犯，而且自己也要当做证人被审讯…… 这不应该是一个普通大学生应该有的日常啊！ 褚安然有些无语地在自己的内心吐槽，他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的宇飞寒，显然宇飞寒也在用同样无语地眼神看着他，显然宇飞寒的内心想法和自己是一样的。 “下午四点三十分，有目击者声称看见荣雪云小姐在教室里袭击了受害者——元平秋。”警察掏出了一张照片，放在了桌子上，“目击者是元平秋和荣雪云的同班同学，她说元平秋和荣雪云以前就发生过不少矛盾，我们不得不怀疑荣雪云小姐是因为个人恩怨，将元平秋小姐杀害。” 宇飞寒皱了皱眉头，然后一脸疑惑地问道：“等等，你刚才说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下午四点三十分左右，你们是什么时候和荣雪云小姐在一起的。” 宇飞寒的表情瞬间就放松了下来：“那这样的话我只能说你们的目击证人有问题，因为下午四点荣雪云就已经在我的店里了。” 警察一脸疑惑地看着宇飞寒：“这位同学，你讲话最好慎重思考一下。如果伪证的话，可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宇飞寒一脸不爽的看着眼前的警察：“请不要怀疑我的智商，再说了，就算我真的脑子有问题，还是会有点时间概念的。正巧，带我们一起来的那个警察把我店里的监控录像也一起拿来了，不信你们可以自己查一下。” 警察明显愣住了，然后起身离开了审讯室。守在门口的警察见他出来立马站好：“陈队，审讯的怎么样了。” “有点问题，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小刘，你不是从店里把监控录像调出来了吗？荣雪云他们是几点出现的。” “那个叫宇飞寒的是店里的员工，一直都在店里，下午四点二分，褚安然和荣雪云进入到了咖啡店里。” 陈警官皱了皱眉头：“这样的话，时间就对不上了。你确定录像没有被动手脚？” “没有，陈队，我找技术科的问过了，没有任何问题。” 陈警官沉吟了片刻，说道：“去把那个目击者在叫来，我还有些事情要问她。” 小刘应了一声，便离开了，没过一会儿就领着一个女孩走了回来。只见这个女孩脸色苍白，眼睛里满是惊恐。毕竟正常人目击到自己的同学被人杀害，谁的心里都会有阴影的。 陈警官心平气和地问那个女孩道：“这位同学，你能再详细地讲一遍你是怎么目击到荣雪云杀害元平秋的吗？” 女孩一脸紧张的一样子，大约沉默了半分钟，然后带着颤音回答道：“当时……我因为有点事，下午请假没去上课。之后我和她约好放学后我去教室找她借笔记抄一下，她就在教室里等我。放学后我去教室里找她，然后我就顺着教室的窗户看到荣雪云拿什么东西扎了元平秋脖子好几下，之后元平秋就倒在地上，然后荣雪云就急匆匆地跑出教室了。” “你确定是荣雪云吗？你看见她的脸了吗？确定是她本人。” “这……”女孩的脸忽然犹豫了一下，陈警官立马发现了不对劲，连忙说道：“同学，实事求是，看到就是看到了，没看到就是没看到。” “荣雪云一直背对着我，我没看见她的正脸，而且出门她也是从另一边的楼梯跑走的，头上还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 陈警官听到这里简直都快要气笑了，根据眼前这个女孩的描述，恐怕现在满大街都是杀人嫌疑犯了。 “你为什么确定杀害元平秋的是荣雪云而不是其他人。” “因为她的裙子！她那条黑色连衣裙很漂亮，我本来也想买一条就问她是在哪里买的，她说这是她父母从外国寄来的，中国还没有相同的款式。” 疑点越来越多，陈警官让小刘带着女孩离开，自己一个人慢慢地思着。 如果说荣雪云是杀人凶手的话，那她杀害元平秋就不可能是事先预谋好的，毕竟穿着那么一条显眼的裙子而且还是在教室这种公共场合杀一个人明显是不明智的。可是如果是一时冲动杀人的话，现场并没有打斗痕迹，虽然有可能是因为口角就起了杀念。那么为什么目击者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见荣雪云的正脸，而且就像是知道有人会从窗外看进去一样。 难道是谋杀而且栽赃陷害？！ 陈警官打了个哆嗦，显然他也意识到了事情远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从宇飞寒咖啡馆里的录像就能够看出荣雪云是没有作案时间的，具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而且荣雪云并没有什么身材样貌和她相似的表亲。 “看来只有重新定义一下案子的性质了。”陈警官叹了一口气，走进了审讯室。 “我说警察先生，是不是能放我们走了，荣雪云她真的没有作案时间。”宇飞寒见陈警官走了进来，连忙说道。 “恩，情况确实是这个样子……”陈警官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按下了桌上的通讯电话，“小刘，把荣雪云也带到我这里。” “这么说，荣雪云跟这件事没有什么关系了？”褚安然抬头看向陈警官，询问道。 “恩，不过事情显然更麻烦了，我们现在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仇人栽赃陷害她。她平时有没有什么仇家？” 褚安然和宇飞寒疑惑地对视了一眼，思考了一会，然摇了摇头：“大家都还是大学生，没听说过有什么结过怨的仇家。” 这时荣雪云也被小刘带了进来，陈警官问了她几个有没有什么仇家的问题，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之后，陈警官面露无奈之色的送荣雪云一行人出了警察局。 “真是不好意思，这样吧，我让小刘送你们回家。” “我就不用了，我得回店里一趟。”宇飞寒摆了摆手，然后跟一行人道别，打了个出租走掉了。 褚安然本来也想拒绝，但是看到荣雪云有些发白的脸，于是就答应了下来，拉着荣雪云一同坐上了小刘的车。 陈警官目送着小刘的车远去，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来局里又有的忙了，这起案子的性质有些恶劣，恐怕局里要设专案组调查了。 就在陈警官要转身走进去的时候，忽然一只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好，请问你是陈警官吗？” 第六章领域能力者监察局 陈警官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高高胖胖，带着黑框眼镜的青年微笑着看着他，在青年的旁边还有一个面无表情的青年站着。 陈警官上下打量着这两个人，点头道：“没错，我姓陈，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哦，是这样的，我们是领域能力者监察局的。”只见这个******的青年掏出了证件递给陈警官，“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做张若枫。” 领域能力者监察局？ 陈警官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他可从来没听说过国家有个机构叫这个名字。就算国家有一些特殊的部门，也不会取这样的名字。领域能力者？这是什么？动画片还是玄幻小说？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有臆想症，而且很可能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 但是陈警官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张若枫递过来的证件，然后他就不淡定了——因为证件上的那些官方印章都是真的。 现在陈警官不再怀疑眼前的人是神经病了，而是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是个办假证刻假章的老手。他有些防备的看着张若枫和旁边的那个青年：“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 张若枫仿佛看出了陈警官的戒备，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是这样的，关于x大的案子，我希望你们警方就不要接手了，这件事由我们监察局全权处理。事实上我们已经和你们局长协商过了，你们局长同意放权，这是你们局长下达的文件。” 张若枫说着，变戏法似的用右手抖出了一张a4纸，陈警官疑惑地看了看这份通知，随后说道：“不好意思，我还是得跟局长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张若枫做了个请便的手势，陈警官就小心翼翼地躲在一旁打电话去了。看陈警官不再看向自己，张若枫满脸黑线地对身边的青年说：“我说良才，你说咱们组织叫什么不好，偏偏叫这么中二的一个名字，搞得咱们总是被人当做是神经病。” 左良才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玩起了游戏，然后回答到：“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出门要带着国安部的那份证件。咱们局的证件只有咱们自己内部能用，幸亏咱们局的证件上也有官方印章。不然的话你还要跟他们说我们是守望者？我估计他更听不懂。你以为这是漫威啊，又是神盾局又是复仇者的。” 张若枫翻了个白眼，无奈地耸了耸肩：“好吧，这次确实是我疏忽大意了，毕竟我也很少来这种地方的。” “局长，咱们国家真的有这个部门？”陈警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国家竟然真的有这个部门，而且相当于国安部的分支。要不是他亲耳听到局长这么告诉他，打死他他都不会相信的。不，即使是这样他也不会相信，他宁愿相信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这样他一觉醒来就可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忘掉了。 “多余的我希望你不要问，这已经属于国家机密了。老陈，如果你还想保住工作的话，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陈警官当然听得出局长话里的意思，他也完全没有想到这两个来找他的年轻人后台竟然如此强硬。 “我明白了局长，一切按照您说的办。” 陈警官挂掉电话，来到了张若枫两人面前。他毕恭毕敬地将张若枫的证件交还了过去：“我已经找局长核实过了，既然是局里下的通知，那我也就不再过问了。只是这件案子的影响有些恶劣，我希望……” “放心，绝对不会有人议论这件事的，我保证。”张若枫微笑着从陈警官那里接过证件，打断了陈警官接下来要说的话。 陈警官苦笑了一声：“在我看来，您是有些低估了新闻舆论的力量了。” 张若枫只是微微一笑：“不用陈警官cao心，既然我敢这么说，就代表着，我绝对有能力做到这一点。我只是希望，陈警官把今天的事情忘掉。这样一来不管是对你对我还是对国家来说，都是再好不过的了。” “我巴不得把这个烂摊子早点甩掉呢。”陈警官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不过，我只希望你们能够把犯人绳之以法，尽量减少受害人数……算了，我跟你们说这些干什么，哈哈。” “放心吧，一定会的。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走了，毕竟我们需要做些处理案子的准备。”张若枫微笑着从陈警官的身旁走过，随后低声地说道，“你是个好警察，加油。” 陈警官一愣，随后会心地一笑，目送着张若枫二人远去，口中低声说道：“呵，真是个奇怪的人。” 此时，小刘已经开车载褚安然和荣雪云来到了他们住的公寓楼下了：“把你们送到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如果有什么危险情况或者找到了什么线索，都可以打我的电话……” 褚安然一边掏出手机记下了小刘的电话，一边说道：“好的，谢谢，真是麻烦你了。” 目送走小刘之后，褚安然看向了荣雪云，荣雪云的脸色依旧有些惨白，十分地难看。褚安然叹了口气，说道：“别太往心里去，反正我就住在你隔壁，要是有什么情况，马上给我打电话，我绝对能够第一时间赶到。” 荣雪云有些感激的看了褚安然一眼：“谢谢你，安然。” 褚安然只是微微一笑：“没关系，我们都是朋友嘛，互帮互助应该的。” 荣雪云也笑了笑，虽然有些勉强，不过气色跟刚才比起来显然要好上一些。褚安然见荣雪云这个样子，知道暂时也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了。于是微微一笑，转身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忽然荣雪云说道：“对了，安然，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帮我换客厅的灯泡吗？” 褚安然拿钥匙的手微微地一颤，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狐疑的神情。但是下一刻他转身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现在吗？” “恩，现在吧，我有点怕……” “那好吧。” 在荣雪云的帮助下，褚安然很顺利地给客厅的吊灯换上了新的灯泡。褚安然按下了开关，整个客厅瞬间亮堂了起来。 “真是太谢谢你了。”荣雪云微笑着对褚安然说。 “没关系，都是应该的。”褚安然笑了笑，朝门外走去，忽然他看到客厅门后的衣架上有一件东西，愣了一下，但他马上就镇定了下来，继续向前走。 在离大门还有七八步的时候，褚安然忽然转身对荣雪云说：“雪云，不要再装了，去自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