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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这样,是自己把她变得那么美。 李奕涌上巨大的满足感。 可过一会儿,李奕又想到,也是自己把她宠得这么肆无忌惮的,哪有人犯了那么大事后,还如她这样没心没肺。 他便又有些不爽了。 没问她的责,还伺候她一场,是不是哪里不对,他怎么感觉他有点亏呢? 好像给她爬到头上去了似的,这哪还像九五之尊?李奕暗自生闷气,对唐瑶道:“朕还没睡呢,你倒要睡上了,醒来。” 唐瑶发现他又突然凶了一点,唐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风波已经过去,她得了“免死金牌”,心情好,也不在乎李奕的情绪无常了。 唐瑶微微张开眼,抱着李奕亲一口,离那么近,看见他细致的皮肤和性感的唇,她张口就夸李奕,“皇上生的真好,若不是常年待在宫中,而是像臣妾的兄长们一样常行走街外,一定能捡到很多女子的手帕。” 李奕睨她,“竟拿朕寻起开心了,不教训你你就得寸进尺。” 他刚刚为她心软不假,但一个帝王怎么能没帝王的威严,思来想去,便是她话再好听,自己也得把持住,不能像今日这般被她压在头上,否则她就无法无天,他也没有帝王之尊了。 唐瑶在他怀里,吐气如兰:“您教训臣妾了,您刚刚狠狠教训臣妾了。” 李奕为她浪荡的言辞眼眸一深,狠狠地揉了她一把。 夜还很长。 …… 第二天李奕早早去上朝,唐瑶又到天大亮才醒来。 她穿好衣物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眉目含情,面如桃花,像开的正艳的花一样。 她也不得不承认,得滋润的女人就是不同,便是什么都不做,就有股子媚态。 唐瑶不过只是看到镜中的脸罢了,侍女人看到她周身,都能察觉到满满的女人味儿。 女人的美有很多种,高傲、空灵、娴熟,但种种,都不如贵妃娘娘这般。 她们也说不出这到底是什么个韵味儿。 …… 李奕在得知他和皇后之事传的人尽皆知时,就知道今日朝堂之上会和宁翰对上。 果然如此,但说话的人不是宁翰,是宁翰的走狗王仁兴。 王仁兴道:“皇上,臣听闻皇上令皇后娘娘不得归宫,皇后乃中宫之主,掌后宫之事,后宫之中怎么一日无后?皇后娘娘贵为一国之母,便是有再大的错,也该审慎处之,怎可如此轻率?伤皇后娘娘的颜面是小,伤皇室的颜面是大啊,望皇上三思。” 王仁兴话罢,就有人想要出声附和。 李奕注意着下方,先发制人,夺声道:“王大人看看朕头上的匾额。” “这是议政的地方,江淮修筑大坝,北疆辎重粮草待拨,各地冤假错案规整,诸多事不议,王大人的的心思竟在朕的后宫上,王大人可够清闲。” 李奕顿了一下,道:“王仁兴,你若以为谏议大夫是个闲职,你也不必在这顶上待着了,姜大人即将调任淮南,有诸多事务要忙,你便随他去好了。” 李奕话落,王仁兴不敢再言,他只是按宁大人的吩咐,为皇后娘娘说几句话请皇上收回成命而已,没想到竟遭贬黜。 淮南远离京都,又让他一个五品官给姜维降到地方给姜维打下手,他要真去了,前程就没了。 王仁兴额头冒汗,给他身边的穆明珲使眼色。 穆明辉思量一下,站出来为他说话,“皇上息怒,王大人无心之过,罪不至此。” 李奕:“穆爱卿此言差矣,朕岂是治他的罪?朕怕他闲着给他找些事干,穆爱卿不能理解朕的用心,朕心寒。” 唐策及时出列,“君为主,臣为奴,想主子之所想,忧主子之所忧才是奴才应进的本分。” 宁翰出列:“唐大人所言极是,但怕唐大人嘴里一套,心里一套。” 唐策:“宁大人此话何意?” “皇上家事亦是国事,皇后回府停留一日未归,乃是念及她母亲病中,这点错和贵妃娘娘比起,可差远了。” 李奕皱眉,心中恼火,但未出一言。 宁翰:“皇后有错,臣教女不言,但皇后自请去相国寺为大武为皇上为太后祈福,将功补过,请皇上宽恕。” 他又道:“贵妃娘娘妖颜魅君,迷惑皇上,众人皆知,长此以往,必将误国误民,还请皇上给众臣,给百姓一个交代。” 唐策指着他骂,“你血口喷人,枉为尚书令,竟说出如此荒谬之言。” 李奕没想到宁翰会把话往这方面引。 自古以来,后宫女子若得独宠,就常为人诟病,但李奕没想到宁翰会把它拿到台面上说。 为搏一个面子,他也是够厚颜无耻的了! 李奕沉着脸不说话,朝堂上的气愤空前凝重。 过了很久李奕道:“朝堂养你们一群人,就是为了让你们管朕的后宫的?如若这般,这个朝堂还设来做什么?” 群臣跪下请罪。 李奕:“往后,朕不想再在朝堂上听到如此言论,皇后在相国寺祈福自省,月后归宫,散朝。” 李奕沉着脸,甩袖而去。 …… 唐瑶不知朝堂上发生了什么,她在她的冰泉宫倒是清净。 出了殿门,梁成迎上。 梁成忙恭维她,“昨夜皇上怒冲冲而来,奴才担心极了,不曾想一夜无事,主子高明,奴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