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都市小说 - 反派天天想和离在线阅读 - 第1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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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不定派鸾珠上场科举,都比他容易中呢!毕竟人家姑娘出的对子,还是他花了重金,偷了他娘的首饰,方才买来的。”

    “也就欺负你初来乍到,你去这临安城里打听打听,便知晓我没有撒谎了。我这个人,向来今日恩怨今日了。希望你记牢了,不要再来惹我。”

    “不然的话”,陈望书说着,揪了一搓颜玦的头发,在手指间绕了绕,“不然的话,就不止你一个人,要做一辈子的活死人了。”

    听到活死人三个字,张佳佳身子一颤,紧了紧手。

    她咬了咬牙,却是因为哆嗦,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疼得皱了皱眉头,“算你狠。”

    陈望书又揪了颜玦另外一指头发,绕了起来,“算你有眼光,一般的人,都觉得我温柔又贤淑呢!是吧,相公?”

    颜玦无奈的点了点头,“嗯,我家娘子乃是临安城里最贤惠的夫人。”

    陈望书一听,咯咯的笑了起来。

    张佳佳瞧着二人,竟是惊恐起来,她往后退了几步,拔腿便跑,连头上的金钗跑得掉了下来,都没有发觉!

    “又没有鬼追她,跑那么快干嘛?相公,我的祸国妖姬演得怎么样?”陈望书鄙视的看了一眼门口,张佳佳这姑娘,若是搁未来,那就是百米女飞人啊!

    瞅那奔跑的身影,跨门槛跟跨栏似的!

    颜玦吃痛的拍了拍陈望书的手,“演得好是好,但是为何要揪我的头发,不揪你自己个的?”

    陈望书痛心疾首的指了指自己的盘头,“你瞅瞅这个妇人髻,我能揪哪里?”

    颜玦痛的嗷嗷叫,头跟着陈望书的手的方向移了过去,“你的手还缴着我的头发呢!”

    “哈哈,我这就放开!”陈望书吐了吐舌头,慌忙将缠在自己手指上的头发丝儿拆了下来。

    颜玦松了一口气,“你哪里来的毒药?”

    陈望书一听,越发的得意。

    话说当时在那新房里,吴老夫人特意指了她去处理鸾珠的事情,她便心生警惕了。等张佳佳一上手,她便感觉到了不适来。

    她同张佳佳今儿个头一次见面,先前她进屋子,那姑娘都没有同她打招呼,可见并未想同她成为一路人。到了后来,却是直接抱住胳膊不放,抱就抱了,还摩挲……虽然她动作十分的轻微,但陈望书本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怎能不察觉!

    这张佳佳就算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那也不能够对着头一遭见面的嫂子就上下其手啊!其中必然有诈!

    “于是我就佯装着急,以风一般的速度跑了出来。我告诉木槿,叫她待新房里没有人了,又悄悄的折回去,拿这个扎张佳佳……”

    陈望书说着,从袖袋里掏出小弩,指了指里头的针。

    颜玦有些汗颜,他头一次瞧见,有人把“暴雨梨花针”里的针,单独掏出来用的,同时两股战战,一些不好的记忆浮现到了脑海中。

    “这玩意的威力,你是知晓的。你们有武功的人,都瞬间不能动弹,何况张佳佳?”

    颜玦后怕的看了一眼那个小弩,“你快些收起来。难怪张佳佳说活死人!”

    可不是活死人,跟鬼压床一般,能听得见,能看得着,却像是一个泥菩萨一般,一动也不能动。不对,眼珠子还能动,证明这个人,她还是活着的,方才是活死人。

    张佳佳再怎么毒辣,她也不过是一个刚刚远嫁的十来岁的小姑娘,哪里经得住这般吓。

    “秦早儿给了你解药?”

    陈望书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给是给了,不过藏在袋子深处,我也没有仔细掏,要不然的话,上一次就给你用了。”

    颜玦呵呵一笑。

    陈望书忙说道,“张佳佳不会武功,若是不给解药,那她肯定来不了现场,也容易被人发觉。为了不让她知晓解药的样子,把半颗解药放在了一颗乌鸡白凤丸里,给她吃了。”

    “她吃了一半,行动恢复,但多少还有些瘫脚手软的。木槿骗她,说这颗药只能够暂时压制,若是三个时辰之内,不再服下第二颗,便会一辈子成为活死人。”

    颜玦点了点头,这就是为什么张佳佳刚刚那么着急,立马便把药吞了下去。

    他就说,张佳佳那么决绝的站在陈望书这一边,揭穿所有的事实真相,都是有原因的。

    陈望书点到为止,没有继续说这个事情,反倒是向门口的白瓷招了招手。

    白瓷快步走了进来,“姑娘。”

    “你去陈家一趟,跟我阿娘说说付夫人的事情。就说付夫人唯一的儿子付堂今年想要考恩科,他初来临安,需要一个引路人。”

    “母亲若是不明白,祖母定是明白的。”

    白瓷点了点头,没有多问,快步的离开了。

    陈望书眯了眯眼睛,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

    早就说了,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白送的人情。

    付家同陈家多年没有往来,她突然这般热心,定是有所求的。

    有些话摊开了说就不体面了,端看人聪明不聪明,懂不懂得什么叫做投桃报李。

    第169章 恩科开始

    昨儿个夜里格外的冷,过了子时,鹅毛般的大雪果然落了下来。

    陈望书捏着自己冻得通红的耳朵,在原地跳了跳,抖落了蓑衣上的雪花。这般还不解冷,她又对着掌心哈了好几口气,方才觉得缓过一条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