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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当然是在榻上才能进行啊,她吓得嘤嘤嘤,趁机抱住美人夫君! 说实在的,她觉得有些渗得慌。 陈望书面上不显,已经脚趾抓地,恨不得贴着墙站了。想她当演员那些年,从未演过鬼片。 她刚想着,就感觉头上一暖,一只大手盖了过来,在她的头上揉了几下。 “即便如此,我家娘子也帮不上什么忙。一来她不会抓鬼,二来也不会治病。嬷嬷再说下去,我娘子夜里该睡不着了。” “那阮桂的案子,的确有蹊跷。但是临安府的乔推官,乃是张府尹的得意门生,查案子颇有一手。这事儿难不倒他。嬷嬷同郡主在家中耐心等待便是。” “郡主精神不济,当寻神医救治。若是试遍了城中名医。倒不如去大皇子府求求。就在今日琼林宴上,大皇子健步如飞。那神医有起死人,rou白骨的本事。” “郡主这点小事,想必神医药到病除”,颜玦说着,看了一眼和熙郡主。 “至于大师还有神婆,我们夫妻二人年纪轻,见识浅薄。虽然有心相助,但实在是不认识什么厉害的能人异士。心病还需心药医,请恕我们无能为力。” “先前在回来的路上,我娘子受了惊吓,又吹了冷风,我想让她早些歇着了。” 毛嬷嬷一愣,张了张嘴,一肚子的话,不知道从何说起。 说起来,王爷本就不让和熙郡主登门,交浅言深,贵族之家就没有这般往来的。 “将军说的,我们都明白。本不应该登门打扰,但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多谢将军告知,我们回去了,便去大皇子府上求医。” 毛嬷嬷说着,扶起了和熙郡主,就要离开。 和熙郡主却是一把抱住了陈望书的胳膊,“我不走,我不回去。我一会去,一闭上眼睛,我就害怕。我感觉自己,变成了阮桂。望书,你看啊,你看我的肚子……” 和熙说着,对着自己的肚子,猛的捶了一拳。 陈望书大惊,忙抓住了她的手,以防她来第二拳。 “到底怎么回事?” 毛嬷嬷叹了口气,“郡主醒来之后,夜里便发烧了,烧得一直说胡话,一连三日,都病歪歪的。好了之后,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总说有婴儿的哭声。叫老奴出去瞧。” “老奴一瞧,不是旁的,乃是王妃养的那只叫探探的猫。因为郡主害怕,王妃将那猫儿都送走了。可还是不行。” “我们去庙里寻了大师做法。一开始,郡主倒是好了。可不过几日,我们便发现,她的肚子大了起来。” “郡主从小就点了守宫砂,她尚未婚嫁,如今还是完璧之身,怎么可能会怀孕?可寻了郎中来瞧,郎中却也说是喜脉。” “这事儿不知道怎么地,便传到萧家人耳朵中去了。萧夫人当夜便遣人来说,这桩亲事作罢。我们郡主大哭了一场,眼见着越发的不好了。” 毛嬷嬷说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老奴同郡主前来,有两件事情相求。” “这头一件,想要借小将军一件带血的兵器用。若论凶煞,满临安城的人,都比不过小将军。” 颜玦摸着陈望书头发毛的手一顿,不是……你这是求人吗?你这是骂人! 我明明就风流倜傥,貌美如花,哪里凶煞了? “原本是想借扈国公府门前的雕像回去镇宅的,可想来也是不能够的,而且若是这般大张旗鼓的,那我家郡主的事,便要闹得满城风雨了。” “这第二件……”毛嬷嬷说着,看向了陈望书。 “颜夫人,老奴也是东京城逃出来的。老奴偶然得知,您的祖父陈府尹,精通八卦周易之术。擅长奇门异术之人,通常不愿意同血亲走得太近。” “乃为天道所限,可整个陈家,唯独夫人您,是被陈府尹教养在侧的。老奴斗胆,请姑娘出手,算上一卦,替我家郡主算算生门在哪里。” “再这样下去,她活不长了啊!虽然不过几面之缘,可我家郡主一直在家中念叨,说陈二姑娘是个好人,若是早些相识,定能引为至交。” “王妃说了,若是夫人您能够救我家郡主一命,日后便是要她的命偿还,她也毫不犹豫。” 陈望书心中一紧。 她的祖父陈北这个人,虽然并未隐瞒自己擅长周易之术。但他实在是太能耐了。任何人一提起他,那定是护国英雄,青天大老爷,盖世神探,绝世大儒…… 这种天桥下那个算命特别准的瞎子之类的称呼,那是同他半点都挨不上边儿的。 “嬷嬷,我同县主也十分投契,但凡我能帮她,定是会出手相助。只是可惜,我阿爷去世的时候,我也不过才几岁而已。别说学习周易之术,就连大字,都没有习全。” “府上消息灵通,可见过我陈望书算命?” “嬷嬷,快让王爷领着郡主去寻大皇子府的太医吧,我瞧着郡主的情形不好,还是别耽搁了。” 毛嬷嬷叹了口气,“是老奴唐突了。那利器?” 第229章 随身利器 陈望书眼眸一动,“借人兵器,确实唐突……但人命关天……我们如何能够见死不救?” “瞧着郡主这般模样,望书也是心急如焚,嬷嬷且等,我这便取来。待用毕了,嬷嬷遣人给我们送回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