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页
书迷正在阅读:穿成男主白月光的我攻略了反派、揣了霸总的崽[娱乐圈]、帝王的战利品[重生]、炮灰“攻”系统/炮灰“攻”养成系统、谎话大王、重生皇后辞职报告、炙热、诱夜、重生八零:军长的最强小甜妻、先婚后爱
皇帝愣了愣,显然也没有想到过这些,本想说婚事照旧,但到嘴又停住了。 糖糖是祁真找回来的,糖糖很喜欢祁真,隔三差五就要去见见他,提起祁真的时候,她的眸子都像是会发光一样。 祁真不能娶瑶光,但他和瑶光有婚约,这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若是让祁真换娶糖糖,这又像什么样子。 “你说的对。”皇帝的表情也变得凝重了几分,这件事若是处理不慎,极其容易酿成大祸,帝王之言,一言九鼎,若是朝令夕改,何谈信用?jiejie的未婚夫娶meimei,有违伦理纲常。 “那以后,尽量不要让糖糖去见祁真。”皇帝到底是一国之君,处理事情讲究个快刀斩乱麻,“现在她还小,趁着她还不太懂男女之情,早点分开。” “那瑶光和祁真的婚事要怎么办?”皇后揉了揉发疼的太阳xue,只觉得脑壳疼,“不作数吗?” “婚约照旧,圣旨赐婚,岂是儿戏?”皇帝掩下心底愧疚,做出了决断。 他不是不爱自己的女儿,只是君无戏言,而且……对瑶光也不公平。 殿外,瑶光披着披风,转身走了,她身后跟着一言不发的宫女,瑶光的心情有点奇怪,刚刚她其实很想推门进去,让皇上改变主意,因为说起来,她六岁之后就没有再见过祁真,不见得对他有什么很深的感情,只是因为从小被赐婚,所以知道自己将来会嫁给祁真。 糖糖对祁真的喜欢,她是看在眼里的,皇后说那不是男女之请,瑶光承认,但那绝对比男女之情还要深刻。她已经抢了糖糖的人生,要如何再抢走糖糖的祁真,可是在她冲进去的瞬间,脑海中却有一些很陌生的画面一闪而过,同时心中升起一种巨大的恐惧,像是她去说了那样的话,她将来绝对会后悔。 回到寝宫之后,瑶光的心情很乱,早早就睡下了,这一睡,全是光怪陆离的梦境。 她梦见了自己的一辈子——应该说,她梦见了自己和祁真之间的一辈子。 祁真为她种下许许多多的绣球,她和祁真去了许许多多的地方,到最后,她遗憾的死在祁真面前。 瑶光惊醒之后,满脸都是泪,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口仿佛还有被洞穿的痛意,她现在明白在殿外的那种恐慌感是从哪里来的了。 祁真是她的,他们上辈子就相遇了,那种遗憾,她不想再经历一遍。 她掀开被子,就这么光着脚下了床,她甚至都没有时间去披一件披风,就这么推开门跑了出去,守夜的宫人见了,惊慌失措地跟了上去。 “公主,您还没有穿鞋啊!”宫人在后面喊。 然而瑶光却根本顾不上穿什么鞋,她现在就想去见祁真,她想去见他,想告诉他,这一次,他们不会再错过了。 夜很冷,融化的雪水结成了冰,她摔倒了好几次,却都倔强地爬起来继续往外跑,这样大的动静,引来了许许多多的宫人,宫人自然也想拦住她,只是她力气很大,加上那不顾一切的冲劲,宫人害怕弄伤她,也都不敢用力拦,只得去通报帝后。 已是深夜,帝后早就歇下,被吵醒后,知道是瑶光不知怎么的像是生了业障一般,当下就急匆匆的批了大衣裳,急匆匆地去了。 瑶光此时被一群人堵住去路,那些人也不动手拦,只是堵着她的前路,眼看着瑶光就要冲破他们的人墙,帝后终于赶到了。 “快去喊太医!”皇后看到瑶光这幅样子,心疼的厉害,她解下披风,上前去裹住瑶光,“瑶光,你这是怎么了?我是母后,你看看我。” “我没事,我只是想去见祁真,母后,我想见他。”瑶光红着眼圈,抓着皇后手臂的手,很用力,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浮木一样,“母后,我要去……” 皇后心下一紧,只道:“现在已经很晚了,明日,明日母后宣他入宫可好?” “不好,母后,我现在就要见他!”瑶光半点也不想等,她想起了上辈子的记忆,她现在迫切的想要见到他! 就着宫人手里的宫灯,皇后看到了她红着的眼睛里,眼底藏着的那份疯狂和绝望,虽然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最终还是不忍心,吩咐了人,送瑶光去祁府。 帝后站在忽然冷情下来的雪地里,表情都说不上好。 “祁真他做了什么,怎么会引得瑶儿这样?”皇后的手按在心口,刚刚被瑶光的眼神震了一下,到这会儿,心跳还有些快。 “朕会让人去查一查。”皇帝的脸色铁青,在他看来,祁真引得自己两个女儿都失了体统,当真可恶至极。 瑶光是什么样的,他是看着长大的,若不是祁真做了什么,瑶光怎么会变得如此癫狂。 “让人跟着看着点,还有,今晚上的事,无比让他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皇帝说完,转身就走了。 皇后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随后吩咐身边的嬷嬷去处理这件事。 瑶光在宫人的护送下,一路到了祁府,深更半夜的,门房都睡下了,听到有人敲门,有些迷糊,见来的是宫里人,以为是来接明珠公主的,然而在看到瑶光公主后,门房也糊涂了,只急忙把人引进去,喊醒其他人,赶紧去通报主家。 等到一通兵荒马乱之后,祁真终于出现在了瑶光面前。 对于这位忽然到访的瑶光公主,祁真猜不到她的来意,他是带着两辈子的记忆出生的,知道她鸠占鹊巢,对她自然不可能有多亲近,当初皇帝赐婚,他才五岁,想要反抗,可是人微言轻,根本没有人听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