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都市小说 - 无法逃离在线阅读 - 第1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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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戈说道:“我不是警察,是你们无能。我现在,只要鱼余。”

    如果是平时,小西听到自己被人说成“无能的人”,保不齐就暴起发疯了,但是此刻,他却站在段戈几步远处,用充满崇拜,深情又坚定的目光看着段戈,一点都没有发脾气的征兆。这让躲在人后的钟叔不禁张大了嘴巴。

    张至白收回视线,继续翻着手里的记录,说道:“你能追踪到这个神秘人的地址吗?”

    段戈卷长的睫毛轻轻下垂,不再说话,只是手指在键盘上翻飞,随后电脑上一片凌乱的数据不断闪烁,最终弹出了不下三十个地址。

    张至白伸手撑在电脑一边,快速的浏览,说道:“这些地址遍布陌城大大小小的角落,全部查下去,怕是要耗费好几天的时间,不能更精确了吗?”

    段戈削薄的嘴唇紧闭,嘴角苛刻的下垂,他狠狠的闭了闭眼睛,才说道:“不能。”

    不是他段戈技术不到家,而是这个神秘人早就有意识的在各个不同的地方跟这些人联络,这个被他看不上眼的冒牌货一早就织好了一张巨网,只等着猎物入网,随后蚕食干净。

    段戈看着这些纷乱的地址,目光幽深,随后他随手拽过一张纸,快速的从里面挑出了十七个地址,按照某种顺序,一一写了下去,然后甩给了张至白:“按照这个顺序先查这些地址。”

    张至白眯起眼睛接过这张纸看了起来,随后神情莫测的抬头看向段戈,因为胡一行的影响,在鱼余失踪之前,他一直在找时间查阅关于三年前楚天钦一案的资料,而段戈甩过来的这张纸上记录的地址,似乎都是三年前楚天钦带着鱼余躲过的地方。

    “这个冒牌货,做的还真到位。”张至白说话时紧紧的盯着段戈,却并没有问段戈为什么对于楚天钦的案件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段戈垂着眼眸,起身就要出发去第一个位于陌城边缘的地方,那里是曾经作为楚天钦的他,和鱼余待过的第一个地方,也是他们的起点。

    因为鱼余的突然失踪,刘茗的婚礼无疾而终,哪怕他对自己的未婚妻再爱护再疼惜,也不会在自己的兄弟失踪时结婚,毕竟婚随时都能结,但是兄弟却只有这一个。并且他兄弟还是因为出来帮他布置婚礼现场而失踪的,所以刘茗在劝慰梁书雅几句匆匆离开赶去警局时,没有看到在他身后梁书雅一脸掩饰不住的哀愁。

    鱼余是被人从后面一棒子打在脑袋敲晕带走的,醒来的时候他感到眼前蒙上了黑布,一点光都透不进来,什么都看不见不说,手脚也被紧紧的束缚在他所坐着的冰冷僵硬的板凳上了。

    鱼余还算镇定,刚醒来时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仔细的倾听辨别屋子里除了他是否还有别人,在挺直脊背听了几分钟后,鱼余才放松下来,使劲挣了挣被紧紧束缚住的手脚。

    他所待的屋子似乎很空旷,只有一首吴侬软语式的老歌在不停的循环播放,在似乎很空旷的房子里回荡外,并没有听到其他人的动静。

    鱼余使劲眨了眨眼睛,想要将脸上的黑布蹭掉,却因黑布绑的太紧,除了使眼睛酸痛外,并没有任何用处,想要低头蹭在肩膀上也不行,他的肩膀都被一圈一圈的绳子固定在了椅背上。

    在一片黑暗中,伴随着听久了就让人十分烦躁的歌曲,鱼余咬紧下唇,心里念得想得只有一句话,两个名字。

    楚天钦、段戈。

    作者有话要说:  原谅我这几天更新时间不稳定!我尽快调整好!

    然后说一下关于防盗章的问题。

    我并没有放过任何防盗章,这是晋江自带的防盗系统,我设置的是最低的比例,就是订阅比例低于百分之五十,你才会看到随机的24小时防盗章。

    以前没有这个防盗系统的时候,我也没放过任何防盗章,所以大大们看到防盗章节的话,如果不是订阅低于百分之五十,那是晋江抽了!先说声抱歉!

    鞠躬!

    日常感谢各位大大们的支持~

    爱你们呦

    比心~

    第72章 冒牌货72

    被绑架的第一天, 没有人来过, 除了那首已经快要听吐的老歌外,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鱼余在开始的惊慌后, 尝试着喊人,却从没有任何人回答, 他分不清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能凭借着身体饥饿或是口渴的感觉来判断应该已经过去了一天。

    一天过后,他过于紧绷的神经开始慢慢放松下来,整个人都显得昏昏沉沉,偶尔昏睡时耳边也全是那令人讨厌的老歌。

    清醒的时候,他就开始回忆曾经, 将他和楚天钦相处过的短短三个月细细数过,似乎那些曾经、那些过往都遍布眼前,事无巨细都能一一数清。

    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楚天钦的呢?

    在楚天钦死后, 在无限的梦境和回忆之中?

    还是在那短暂的相处之中, 在点滴的小事和碰撞下?

    鱼余辨不清也想不透,他只知道,等到回过味来的时候,楚天钦已经深深的扎根在他心里,除不掉, 也不想除掉。

    “楚天钦……我在等你……你一定要快点来……”

    一间装修正规简洁的办公室内,宽屏电脑上正播放着一个寂静的画面,画面中除了老旧掉皮的墙面, 泛黄的地板外,只有正中间一把泛黄的木椅子,上面被绑着个眼睛蒙着黑布的青年,青年软卷的头发有一部分被黑布缠住,顽强的翘出来了几根,微嘟稚气的嘴唇泛白而干涩,正开开合合的呢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