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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和师父一样笨!”一阵狂妄的笑声后,冯四余很快消失。 居然被耍了。 孟鹤棠闭眼撑树,运功让自己尽快缓过来。冯四余撒的不知什么东西,不仅眼睛涩痛打不开,还浑身乏力,只得靠着树坐下来。 没一会儿,吴闫真赶来,迅速给孟鹤棠处理眼上的药粉。 吴闫真眨着发红发涩的眼睛,叹道:“是普通的药粉,待会儿眼睛就恢复过来了。不过……他似乎给你多下了一种药粉。” 吴闫真微微凑前嗅了嗅,又立即退身,忍俊不禁一笑:“四余这滑头,知道你不沾酒,偏给你下酒花粉。” 孟鹤棠咬牙切齿,原来如此,怪不得头重脚轻,喝了酒似的。 “幸运的是,他并不知你酒量比从前好些了,天黑前应能缓过来。为师方才也在他身上洒了东西,如今追他不难。待会儿你到观里等为师,知道吗。” 孟鹤棠闻言默默哀叹。 其实他酒量一点都没变,之前爱面子,才故意装酒量好了。不过,训练饮酒之后,效果还是有的,至少不会再如从前乱咬人了。 药粉药效极快,他已无法正常发音,满脸驼红,心跳失常,真似喝了酒般,意识渐稀。 昏昏沉沉之间,孟鹤棠似感觉有什么东西覆到了他脸上。 滑滑软软的一片,轻轻贴在他烫热发麻的皮肤,令他感到十分舒服,不由仰起下巴迎过去,本能想要感受更多。 那物体似乎没想到他还会迎过来,顿了顿,突然从他脸上离开了。 孟鹤眉头皱起,嘴唇微动,很想张嘴问为何不继续,没想下一瞬,那物体轻轻捏住了他的下巴,一只又小又软的物体,也跟着贴上他的嘴唇。 这物体表面平滑而干燥,带着施施然的力道,将他的下唇往下一摁,居然把他闭合的嘴唇撑开了。 就在这时,他闻到一阵甜息。就在他面前的位置,似有若无地喷洒在他的脸上。 这气味他记得,是令他魂牵梦索的那个人呼吸的味道。 怎么是她? 不可能,她动作不会如此从容。 可就算是她,他也无法泰然接受在身体无任何反抗能力之下,被她这样玩。弄。 他下意识摇头闪躲要合上,可根本使不上力气,无法挣脱那只软物的桎梏,反而令那软物更加用力捏住他的下巴,连闭合的牙齿也被捏地一松,把他的嘴巴都打开了。 孟鹤棠被迫张开了嘴,虽然张的并不大,仅能塞入一根手指,可羞耻、愤怒和失措,却劈头盖脸地袭向了他。 她究竟想干什么? 亲他吗。 不,那霸道的力量更像在玩。弄他。 这感觉十分奇异,比被脱。掉衣服绑住还要强烈刺。激着他。 他很确定自己是愤怒的。可一想到是她在wan弄他,这愤怒里竟生了奇异的欲念。 怒令他肌。rou紧绷,想要挣脱。 欲却令他血液沸。腾,渴望被深入,被占领。 他难受地喉结上缩,那被迫张开的嘴唇殷红如血,随着胸膛急促起伏,热息从里一阵一阵地呵出,苦苦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要不是四肢无力,脑袋沉重,他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然而,很快,那物体轻轻放开了他。 好似从未出现过地,无声消失了,只留他一人久久难以平静。 这粉末的威力比孟鹤棠预料的要强一些,直到天完全黑下来,他才恢复过来,离开树林,回到那座道观。 他蹲在围墙角落的阴暗处,向里观察,发现师父与二师兄还未回来,观内人如今都坐在一间大屋内吃饭。 这些人衣着打扮和普通道士道姑没有两样,可他知道他们都是做皮。rou生意的。冯四余为何要来这里? 孟鹤棠不由想起方才醉酒时做的梦,灵光蓦然闪过。 会不会不是梦,当天是冯四余将她带走,把她混在这些人里面? 孟鹤棠心念一动,即飞身窜到屋前,轻轻落在了门边。 里面的人见忽然出现个人,还是下午那来追杀道长的那位,尖叫着丢下碗筷往里躲,直喊施主饶命。 这间屋子没有后门,他们无处可躲,只能任由孟鹤棠枭鹰般的视线从他们每个人身上一一扫过。 没有一个像的。 有个稍微大胆的道士走出来,向他大拜:“施主!我们都是安分守己的小道士小道姑,观里的钱财也都掌握在蔡道长手中!有什么事您就找他吧!我们都是无辜的!” 孟鹤棠清了清嗓子,背手道:“我是来问你们几个问题的,你们只要老实交代,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 “施主请说!我们定知无不言!” “你们观里,从除夕开始,”孟鹤棠观察着这里的每个人的反应:“可有增减人数。” 这一问,大家都一副呆愣回忆的样子,有些已经七嘴八舌地说起来了,有少数几个神色不同,他们看起来有些紧张不安。 那位道士回答:“回施主,多了五六个人。” 孟鹤棠视线在那几个神色特殊的人身上流转:“哪位是除夕或者是初一这两天来的?” 这回大家都没回答了,而是直接齐齐望向了一个道姑。 那道姑几乎吓白了脸,抖着嗓子看孟鹤棠:“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