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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去到惊鸿集团的总裁办, 姚相忆无论多忙都会第一时间来到她身边, 抱她她进休息室嘿咻嘿咻。 如此看来, 相濡以沫恩爱白头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偏偏小崽崽要闹幺蛾子。 白天睡觉。晚上超长待机,吃喝以及……拉撒。哦对, 还会哭, 一哭起来没完没了, 吵得人脑仁疼。 姚相忆提议搬进比临江豪宅更大一点的新房,那有装修好的婴儿房, 与保姆房就一墙之隔,晚上崽崽闹起来方便月嫂照顾。 秋清莳谴责她冷血:“崽崽跟我们睡怎么就不行了, 她还那么小, 没有安全感。” 于是乎,搬家的事硬拖了三个多月才实行,契机是《夺镖》开机, 秋清莳是制片人之一有好多事要和周孟德导演沟通,顾不了家事。姚相忆绝地反击,擅自做主叫来了搬家公司。 《夺镖》是一个悲情又不失大义的江湖故事,恩怨纠葛、悲欢离合,有很多场面调度极大的打戏,总投资超六亿。 秋清莳从姚相忆那要了八千万投进去,又自掏腰包一个亿。前后将近两亿的投资,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认真对待。 第一场戏就定在新疆的戈壁滩,到了下晌会有苍茫云海间的意境。 秋清莳说是友情客串,实则共有三场戏,戏份不多但承上启下分量很重,第一场里就有她。 如此一来,势必要把重心转移到事业上而忽略家庭。 离家那天是崽崽的一周岁。 我家有女初成长,家里举行了隆重的抓周仪式,杜颂芝、秋富贵、柳夏夏和姚玉阶特地从京市赶来。 红色绸布铺在餐桌的尽头,摆满毛笔、书、印章、人民币等东西,而另一头是崽崽的起跑线……呃不,起爬线。 所有人围在桌旁呐喊助威。 崽崽没有令他们失望,老爷子高喊一声“抓周开始”,她拼命的朝终点爬去,中途栽了两次,磕着了鼻子,呜呜哇哇的号啕大哭。 抓周被迫中断,秋清莳风一般的冲上去抱起她:“mama吹吹就不疼了。” 小崽崽信以为真,粗短的手指笨拙地点着鼻尖:“呜,吹吹……” 秋清莳轻飘飘的吹了一口气:“还疼吗?” “疼……” 秋清莳又吹一口。 “不……疼……”小崽崽咿呀道。 抓周重新开始,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继续爬,小崽崽肥短的四肢爬得非常艰难,但她不屈不挠抵达了终点。 湿漉漉的大眼睛,把每一样东西看了又看,拿不准抓谁? 一贯温文尔雅的姚玉阶率先沉不住气:“抓毛笔,当个文化人。” “不尿……”小崽崽回答的是不要,说这话时她的小嘴大大张开,流出了许多口水,逗得大家咯咯发笑。 秋富贵拍响巴掌,吸引她的注意力:“抓印章,长大了从政!” “不尿……” “那你到底想尿啥?”他学她讲话,再次逗乐了大家。 “尿……这……”崽崽抓起一张毛爷爷举过头顶挥舞。 姚相忆和老爷子不约而同的叫了声“好” 。 前者笑弯了眼:“从商好!赚钱!像我。” 话一讲完,小崽崽挪了一下rourou的屁墩儿,抓钱的那只手朝她的方向伸了伸。 “给我吗?”姚相忆受宠若惊,女儿果然是上辈子的情人,这辈子的贴心小棉袄,刚得到人生的第一桶金就毫不犹豫的给她了。 易求无价宝,难得小棉袄,千言万语化做一个亲亲落上小崽崽的发顶。 小崽崽却推开了她,挥了挥毛爷爷:“买!” 姚相忆费解:“买什么?” “买大……灰机!” “大……船船!” “大……房纸!” 短短十个字,分成三句话,讲了五分钟才讲清楚。对于一岁的宝宝来说,难度堪比英语六级考试。 原本还有点吃醋的秋清莳,抚掌大笑:“哈哈哈哈哈!这不就是要买飞机游艇大别墅吗!” 姚相忆僵成石雕。 好家伙。 又来一个败家玩意儿。 姚相忆具有危机意识,认为必须尽量减少崽崽与秋清莳的接触,以此保证崽崽拥有一个金钱观端正的童年。 也不管抓周仪式有没有举办完毕,当即扭秋清莳前往机场,明确告诉她《夺镖》剧组全员杀青才准回家。 秋清莳:“这是大制作,短则一年半载,长则三五年才能全员杀青,我难道要等崽崽上小学了才回家?” 姚相忆:“太好了,那我有足够的时间教她勤俭持家。” 秋清莳下了战帖:“……我绝不认输。” 在新疆戈壁滩的这段日子,秋清莳每天早上八点准时打通视频,与小崽崽进行一场幸福的对话。 起初小崽崽念母心切,抱住平板拼命的喊mama,一口一个mama想你,听得秋清莳心花怒放,恨不能丢下剧组回家去陪她。 后来,姚相忆买了很多很多的玩具,堆满了婴儿房。小崽崽玩上一天都不会觉得累,哪怕喝着奶也要紧紧抓住一只限量版芭比娃娃,对秋清莳热情迅速消减。 秋清莳一场戏结束,穿着戏服躺在遮阳伞下的椅子上休息,与姚相忆微信斗嘴。 无敌美少女阿秋:【你这只心机狗,用玩具诱惑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