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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生忽然被刺激到,手一伸就摸到了他的手背,听他的意思,她能光明正大在他跟前吃rou??? 她细白柔软的小手一触到他谢秋珩下意识就想扣住了不放开,兴许一用力就能捏出汁水。师父的手像是白嫩的荔枝。他垂眸瞧着,神情微怔,而后倏地收回自己的手正襟危坐。 林春生愣住了,后知后觉解释道:“是为师太高兴了。” 一高兴就崩掉了人设,现在她的心情终于好了很多。 谢秋珩深深看了她一眼,长长的眼睫垂下,投下一线阴影在眼睑上。 “方才是徒儿想起了一件事情。”谢秋珩说道。 “什么事?” “控制走尸的人必然不可离她有三里之远。否则极易被反噬,而且要选择生气最低之处。那只走尸既然寻到了师父的门前,控尸之人必然就在不远处。”谢秋珩继续道。 对于生气林春生穿来后是有所了解的,她背过原主笔记。 所谓阴阳之气,噫而为风,升而为云,降而为雨。行乎地中为之生气。生气行乎地中,发而生乎万物。土行气行,物因以生。 初时她对此是一点不通,后头慢慢懂了一点。如果要打个比方的话,这生气大概就是向日葵所以生长、向阳、繁殖的气。 生气强弱可以改造。比如本来一块地,生气很好,如何让它生气变弱呢?上头盖个阴宅即可。这又涉及到风水。 林春生这个半桶水都没有的假道士,看书也只有懵逼的份。 “咱们这周围……那不就不安全了吗?”她皱着眉,忽想到一点,“cao控走尸向为师借脸,这是要做什么??” 林春生心头一动,两眼放光,联系以往看过的小说影视猜测:“借我的脸定然是想要迷惑别人。一者他不可近身之人,二者对我无防备之人。你说此人会不会是宋老爷?” “若是宋老爷,那借他管家的脸亦可。”谢秋珩指出漏洞。 “兴许他有极高的审美,觉得为师这张脸更好看,容易得逞。” 毕竟谁不想好看?林春生本着颜控的心思说,从古至今中国向来都是以貌取人,做官都得看脸。 谢秋珩眼角抽了抽,未等他开口,师父又猛地把他的袖子扯住了,紧巴巴道:“或许那人打的是你的主意。” “不过阿珩这么厉害,此人怕是打错主意了。”林春生松开手,急一阵缓一阵,自言自语,“你如今道行高,若那人真是顶了为师这张脸在你面前晃悠,你定然能一眼看穿。” 她偷偷瞄了便宜徒弟一眼,加了句:“还能将他碎尸万段,给为师报仇。” 谢秋珩忽瞪了她一眼,看蒙了林春生。 他正色道:“师父勿要戏言。” 林春生不知所以然,见他如此严肃,便也点点头。 “师父是在敷衍我。”谢秋珩说道,把她吃饭前说的话还给了林春生,末了加重一句,“阿珩定然会护师父周全。任何觊觎师父性命皮相的人,徒儿决然不会饶过。” 他眼眸深沉,话一出隐隐还有杀机。 林春生赶紧发誓:“师父对天对地对着你的祖师爷发誓,往后绝对惜命。” 他这才垂下眼帘,微不可闻地嗯了声。 这一夜谢秋珩几乎都陪着林春生,天将明时分提剑出去,临走前布置了法阵,一如铁桶。 生气行乎地中,发而生乎万物。而死气恰好与之相反。 一所宅院的布置,纵然之前有风水大师规划好,但日后其中若是有一个小改动,风水难保不会从吉转凶,今夜谢秋珩绕了这里一圈。 破晓的时候瞥见了前院槐树下晃动的绳子,挂上去有些时候,随着光线越来越明朗,那根绳子也越看越普通。 他眼睛眯起来,提剑飞身掠过,一团影子似的烟雾慢慢散开,他捂住口鼻,反手一刺,用了三分力道。 一声惨极了的女声穿透了耳膜。谢秋珩一怔。 那悬在树上的绳子断了,宋家大宅不久立马热闹起来。 第18章 莫慌 原来是五姨娘出了事情。 一早上请来的几个大夫进进出出,皆摇头说她这病是治不了的了。原因无他,乃是心病。五姨娘能有什么心病?宋老爷过去问,自然三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 林春生好奇,路上就跟谢秋珩商讨:“她这个女人是宋老爷最后纳进来的,应是最为得宠。你方才看见她没有?好不好看?” 谢秋珩道:“病中人谈不上好看。” 他看到的五姨娘眼窝深陷,面容枯黄,显然受到了折磨,眼里布满了血丝,分明不到三十岁,如今看着人已如垂死之态,尤为恐怖。药石对她已无用,那几个大夫怕也看出来,不敢治她。 “宋老爷的那个典妾,死大概跟她有关罢。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她肯定是干了什么,如今被报复的人里也有她。”林春生说。 “兴许近来可以得见。”谢秋珩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符篆,林春生不认得,但是点了点头。 他瞧了眼,笑道:“让她服下即可。师父先回去,徒儿还有事情。” 谢秋珩不解释他要做什么,林春生惯来也不会问,总归都是些她不懂的东西。她见要到中午了,吃了个饭上床午睡,一觉到傍晚吃饭。 她的便宜徒弟又洗手作羹汤,两个人吃过之后谢秋珩将人带到了自己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