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豁出去
有四個變態隨侍,主子又會正常到哪去,竟然陪著他們玩。杜丹對這小鬼很不恥。 但這一瞬她實在很不想承認他的身分,於是她睨了他一眼,又將頭埋回去繼續睡。 東方穆謹真的笑了。 他很難得笑出聲。 其實杜丹想錯了,東方穆謹對她四個隨侍的要求,在這個階級觀念嚴重的社會裡,已經算高,平時他本人更是個嚴謹,且一板一眼的人物。 而這會兒會順著沐醒他們來試她,也是意外,誰叫他們人都拎到他眼前來了。 「小丫頭,起來,別睡院裡。」他又推她。 這下杜丹真的不得不醒了。 很無奈,她本來還真打算就賴在這睡,死不起來。反正就她說的,爛命一條,那四個變態真要把她怎樣她也認了。 但在發現眼前這個是正經主子,而不是那四個胡搞瞎搞的傻貨後,她原本想豁出去的心態岔掉了。 在她體內,理智這東西還是遠大於衝動,這下東方穆謹又喊,她還真賴不下去了,只好起身。 「少爺好。」她很無奈地起身朝他行禮。 「妳認得我?」東方穆謹很仔細地觀察她的反應。 「不認得,但我認得這四位爺。」她指了一旁四個渾蛋。「我剛作夢,大概是夢遊了,竟跑到少爺院落,擾了大家真對不住,我回去睡了。」 她真的很無力。 但她想轉身,卻被人拉住。 拉住她的人正是這位少爺。 「等會兒讓妳睡,先跟我聊聊。」他微笑。 杜丹有股想問候他家祖宗的衝動。 「少爺有什麼問題?」她皮笑rou不笑。 不得不說,秋落等人思考的方向是正確的,睡眠不足的人,自制力確實會降低許多。看這杜丹,連裝都有些懶得裝了,臉上大大擺明了「不爽」。 「丹丫頭,對少爺不可無禮。」向晚斥了聲。 杜丹瞪了他一眼。 東方穆謹擺擺手,表示無礙。杜丹心想,到底是誰把她搞到這來的,他們幾個才是無禮又無理取鬧透了! 「說說吧,妳怎麼知道誰帶妳過來?」這會兒,東方穆謹也沒架子,要她跟著他走,在他剛才坐的石桌旁坐下,示意她也坐。 杜丹也不矯情,爬上石椅就坐了。 「稟少爺,我不知道誰帶我過來的,但院裡衣服我洗的,我認得皂果的味道。」意思就是,雖然她不知道正主是誰,但也有個範圍。 真是個腦袋清楚的。 「妳再猜猜,拎妳過來的是誰?」 「總不可能是少爺,杜丹猜就這四位爺之一了。」這下她也不怕得罪這四傻了,反正少爺問,她手朝那四人指,答得理所當然。 燈火下,杜丹的臉也不知是氣還是怎地,看起來圓嘟嘟,眼兒大大,小鼻小嘴,因為睡覺,平時綁著的兩個包放了,長髮帶點捲曲地披散在臉旁,肩上,看起來有幾分靈氣。 東方穆謹也覺這丫頭真有點本事,興許真能栽培,執意再問。 「這四個再猜一個。」 杜丹先是蹙眉,一臉不太樂意,但她現在確實不大爽快,反正問就問,管他話能不能說,要得罪,剛才她也得罪透了,答便是。 「我猜是秋落爺。」 全體挑眉。 「為什麼?」秋落自個兒問了。 「因為冬藏爺性子冷,愛盯著人瞧,卻不怎讓人靠近;沐醒爺較穩,嘴上逗逗人,動作卻挺正經;向晚爺和秋落爺都較愛玩,不過向晚爺參和的事較少,秋落爺倒是什麼事都能參上一份,看起來是個性子就愛胡玩的主兒,拎人這事,他的機率大,就猜他了。」 她這下還真不怕得罪人,什麼話全扯了。 燈火下,東方穆謹盯著這小丫頭片子,眼神隨著光影,忽明忽滅,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简体版-- 有四个变态随侍,主子又会正常到哪去,竟然陪着他们玩。杜丹对这小鬼很不耻。 但这一瞬她实在很不想承认他的身分,于是她睨了他一眼,又将头埋回去继续睡。 东方穆谨真的笑了。 他很难得笑出声。 其实杜丹想错了,东方穆谨对她四个随侍的要求,在这个阶级观念严重的社会里,已经算高,平时他本人更是个严谨,且一板一眼的人物。 而这会儿会顺着沐醒他们来试她,也是意外,谁叫他们人都拎到他眼前来了。 “小丫头,起来,别睡院里。”他又推她。 这下杜丹真的不得不醒了。 很无奈,她本来还真打算就赖在这睡,死不起来。反正就她说的,烂命一条,那四个变态真要把她怎样她也认了。 但在发现眼前这个是正经主子,而不是那四个胡搞瞎搞的傻货后,她原本想豁出去的心态岔掉了。 在她体内,理智这东西还是远大于冲动,这下东方穆谨又喊,她还真赖不下去了,只好起身。 “少爷好。”她很无奈地起身朝他行礼。 “妳认得我?”东方穆谨很仔细地观察她的反应。 “不认得,但我认得这四位爷。”她指了一旁四个浑蛋。”我刚作梦,大概是梦游了,竟跑到少爷院落,扰了大家真对不住,我回去睡了。” 她真的很无力。 但她想转身,却被人拉住。 拉住她的人正是这位少爷。 “等会儿让妳睡,先跟我聊聊。”他微笑。 杜丹有股想问候他家祖宗的冲动。 “少爷有什么问题?”她皮笑rou不笑。 不得不说,秋落等人思考的方向是正确的,睡眠不足的人,自制力确实会降低许多。看这杜丹,连装都有些懒得装了,脸上大大摆明了”不爽”。 “丹丫头,对少爷不可无礼。”向晚斥了声。 杜丹瞪了他一眼。 东方穆谨摆摆手,表示无碍。杜丹心想,到底是谁把她搞到这来的,他们几个才是无礼又无理取闹透了! “说说吧,妳怎么知道谁带妳过来?”这会儿,东方穆谨也没架子,要她跟着他走,在他刚才坐的石桌旁坐下,示意她也坐。 杜丹也不矫情,爬上石椅就坐了。 “禀少爷,我不知道谁带我过来的,但院里衣服我洗的,我认得皂果的味道。”意思就是,虽然她不知道正主是谁,但也有个范围。 真是个脑袋清楚的。 “妳再猜猜,拎妳过来的是谁?” “总不可能是少爷,杜丹猜就这四位爷之一了。”这下她也不怕得罪这四傻了,反正少爷问,她手朝那四人指,答得理所当然。 灯火下,杜丹的脸也不知是气还是怎地,看起来圆嘟嘟,眼儿大大,小鼻小嘴,因为睡觉,平时绑着的两个包放了,长发带点卷曲地披散在脸旁,肩上,看起来有几分灵气。 东方穆谨也觉这丫头真有点本事,兴许真能栽培,执意再问。 “这四个再猜一个。” 杜丹先是蹙眉,一脸不太乐意,但她现在确实不大爽快,反正问就问,管他话能不能说,要得罪,刚才她也得罪透了,答便是。 “我猜是秋落爷。” 全体挑眉。 “为什么?”秋落自个儿问了。 “因为冬藏爷性子冷,爱盯着人瞧,却不怎让人靠近;沐醒爷较稳,嘴上逗逗人,动作却挺正经;向晚爷和秋落爷都较爱玩,不过向晚爷参和的事较少,秋落爷倒是什么事都能参上一份,看起来是个性子就爱胡玩的主儿,拎人这事,他的机率大,就猜他了。” 她这下还真不怕得罪人,什么话全扯了。 灯火下,东方穆谨盯着这小丫头片子,眼神随着光影,忽明忽灭,不知道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