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陆正清说他没死心,所以趁陆正南不在家的时候,把那个女人强暴了!现在她怀上了陆正清的野种。当时,陆正清坚持说要把贱女人娶进门,没想到,陆家的人都同意了,两个人已经领完结婚证。” 说到这里,万雨纯咽了咽口水,目光幽幽地看着对方,做好了应对雷霆之怒的准备。 莫邵天渐渐地攥紧了双拳,冷着一张邪佞的脸庞,暴戾在慢慢的积聚。 这个陆正清,果然是个祸害。没几天的功夫,他又把唐梦雨弄回了陆家! 他俩如此大费周章,十有八九是为了陆正南。 没想到,陆正清竟然可以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在铲除陆正南的路上,绊脚石还真够多的! “天哥,还有个情况。”万雨纯小心翼翼地说道。 她不敢有任何的隐瞒,生怕一个不留神,再被莫邵天掌掴。 “说!”莫邵天的声音冷如同含了碎冰一样。 “他俩本来住在北苑,不知道陆正清跟陆老爷子说了什么,两个人一起搬进了主宅,现在跟陆正南在一栋楼里,估计……” 啪! 还没等万雨纯说完,莫邵天气得拍案而起,然后将手攥成拳头抵在桌子上,皮肤上青筋暴起,双眼冒着能焚尽一切的怒火。 万雨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长睫毛簌簌地颤抖着,不知不觉咬紧了下嘴唇。 “唐梦雨和陆正清肯定是假结婚。”莫邵天的声音里染着怒意。 什么?假结婚? 万雨纯起初没有反应过来,不解地问:“天哥,为什么说他俩是假结婚?唐梦雨确实有了身孕,这件事我很肯定。” 莫邵天连一个白眼都懒得赏给她,怒斥一句:“废话!陆正南的残废都是假的,结婚怎么不可能是假的?” “天哥说得有道理!”万雨纯急忙应和道。 微顿,莫邵天扯了扯嘴角,冷笑道:“她怀的那个孩子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话音落下,万雨纯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天哥怀疑孩子有可能是陆正南的? 仔细想一想,陆正南不是真的残废,那方面的能力或许也没什么问题。 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要加快行动了。 万雨纯想了想,正色道:“天哥,我们是不是应该快刀斩乱麻?” 死一般的沉默了半晌,莫邵天冷冷地说:“必须借刀杀人。” 他的嗓音像是冬天山涧里的溪水,透着彻骨的寒冷,眼神里也是一片冷意,莫名就让人的脊背划过一阵阴冷。 陆正清和唐梦雨搬进了主宅,两个人收拾妥当后,开始商量如何才能进入陆老爷子的房间。 由于陆老爷子住的房间是一个套间,上次陆正清跟他谈话的时候,只是匆匆瞟了里屋的陆正南一眼,并未看得十分真切,因此不确定屋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正清哥,我们时候去看正南?”女人迫不及待地问道。 “咱俩必须正大光明地去探望他,但是爷爷最好不在场,这样才方便行事。” 她明白对方的意思,如果偷偷摸摸地潜进爷爷的房间,那就很容易暴露他俩的真实目的。 因此,他俩需要先征得爷爷的同意,而且最好能单独留在屋里,趁四下无人时,她再给正南施针。 “嗯,我同意!”她轻声应了一句。 两个人的思路达成一致,大脑飞快地运转起来,努力寻找解决办法。 陆正清转了转眼珠,突然心生一计,嘱咐她:“把你的银针偷偷藏在衣服里,等吃完午饭,我们直接去看正南。” 她“嗯”了一声,即刻做好了准备。 吃过午饭后,陆老爷子照例要去院子里遛弯儿。 他还没迈出主宅的大门,陆正清便拉着女人走到他面前,笑着说:“爷爷,我和梦雨想去看看正南。虽然他可能什么都听不到,但我觉得我俩结婚的事情,理应跟他知会一声。您说呢?” 陆老爷子有几秒钟没有说话,神色复杂地看着陆正清,然后又瞟了女人一眼。 微顿,他冲两人挥了挥手,淡淡地说:“去吧。” 说完这话,陆老爷子背着手离开了,往院子里走去。 两人相视一笑,立即前往陆老爷子的房间。 为了确保陆正南的安全,屋子里24小时有人留守,他俩走进里屋时,一名佣人正坐在陆正南的床边,举着手机刷新闻。 听见他俩的脚步声,佣人急忙站起身来,礼貌地打招呼,“大少爷,大少奶奶。” “这几天,正南的身体怎么样了?”陆正清率先发声,说完之后给女人使了个眼色。 佣人微微低下头,毕恭毕敬地应道:“还跟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 “呕……” 女人捂着嘴干呕了一声,眉头皱得很紧,看起来害喜的情况比较严重。 陆正清见状,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吩咐佣人:“你去给梦雨做个酸梅汤端上来。” “可是……”佣人瞟了一眼床上的男人,感到有些为难。 “我会看着正南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来负责。”陆正清冷冷地说道。 佣人一听,心里悬着的那块大石头落了地,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既然大少爷这么说,那自己也就放心了。 “好,我马上去。”佣人应了一声,马上离开了房间。 陆正清跟女人耳语了几句,让她站在门口放哨,自己把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确认房间里没有安装任何监控或者监听的设备,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接下来,他把藏在怀里的反监听设备拿了出来,安装在一个不易察觉的角落里。 “梦雨,已经安全了,你可以放心给正南施针。”陆正清的神色异常的认真严肃,连声音都紧绷了起来。 女人点了点头,疾步走到陆正南的床边,陆正清则站在外屋替她放哨。 望着床上的男人,她觉得那颗空落落的心总算找到了归宿,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老公,我要给你扎针喽。”她的声音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语毕,她掏出银针,对准男人身上的xue位,准备扎下去。 突然,从外屋传来陆正清冷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