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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家少爷嘛,被保护的好是正常的,白一点也不稀奇,只要发工钱就行。rdquo; 倒也是这个理儿。rdquo; ...... 新棠安静的听完,颇有些哭笑不得,今日她里面穿了一身短打,外头罩着一件宽大的布衫,头顶挽着一个发髻,两道眉毛又粗又黑,除了脸皮过分的白净些,不知情的人,第一面理当然的会把她当成男子。 竟赶了回意外的巧,回头见陈阿生已然憋起了笑。 她挑眉看向陈阿生,男子就男子吧,也不错。rdquo; 陈阿生带着新棠把冰肌阁rdquo;里里外外走了一圈,这里和之前的布局相比还是改动了不少,靠近门口的地方,整整齐齐的摆着她雕出来的各式骨簪,之前雕得都被买走了,现在那里摆的都是今天刚拿过来的。 这地方改过之后,一入门倒是比之前宽阔不少,一踏进门槛,琳琅满目的商口很容易攫取注意力,以新棠的眼光来看,很是亮眼。 整个屋子的格局划成了三个部份,除了刚刚说的前门,左侧和右侧分别是金银首饰、胭脂水粉,这些都是市面上都有流通的,她也没什么做胭脂水粉的本事,想在上面费功夫的可能性太小。 正后方是一面大屏风,上面绣的是一丛完整的榆叶梅,花瓣上的线yingying的,刚好撑起了花蕾的饱满,新棠从上往下摸了个全,感叹古代绣娘巧夺天工的技法。 怎的想绣梅花?rdquo; 做生意开铺子的人,向来信奉水生财、土生金,她以为这里若是不放屏风的话,至少也会挂上一两幅高山流水、土地松柏的手画,这才应景不是。新棠得承认,她已经提前遁入了俗道rdquo;。 果然,她这翻话遭到了陈阿生的嫌弃,咱们这里卖的最好的是你雕的榆叶梅,那才是揽金子的招牌,这花既能赏,又雅致,哪能和那等充满铜臭的钱银相提并论,咱们的铺子就该与众不同,方才能显现出价值所在。rdquo;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有银子可赚,把赚钱说得这么风光霁月,也不是一般人能达得到的境界。 新棠默默的点头,表示捧场。 晌午过后,人渐渐多了起来,铺子里已经有些拥挤了,新棠想着索性趁此机会,把其他两家也逛一下,说不定能有什么新的奇思妙想。 陈阿生招来伙计吩咐了一下,安置好事情之后转头道,走吧,我陪你去。rdquo; 两人刚踏出门,便见段无忧大摇大摆的从旁边的店里出来,身后又是呼拉拉的一群人,这阵势着实引人注目,新棠和段无忧之间新仇加旧恨数都数清了,忙往陈阿生背后一站,扯住了他的袖子。 陈阿生停住了往前迈的步子。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能加更一次了! 第80章 两家现在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死对头, 平日里谁比谁早开了门都要算计上一小会儿, 伙计们一打照面, 完美诠释了什么是相看两厌。 以往走路都要争一下的两家人, 今儿却转了性儿, 遇到段无忧竟收住了步子,这种克制在段无忧眼里就成了伏低做小。 今日不赶巧被人堵在了门面上,新棠自认倒霉, 默默的站在陈阿生身后等着段无忧上来寻衅,只盼着这块膏药赶紧的撒完颇了事。 新棠耳边着听急促的一声少爷rdquo;刚落, 紧接着便是皂靴响动的声音。 哟,这不是陈掌柜嘛,好些日子没见您了, 最近可还好?rdquo; 陈阿生皮笑rou不笑,拖您的福,上次的伤全好了,没让您得着乐子,真是见谅。rdquo; 京中的泼皮和有名的老街泥鳅之间的明枪, 本该是一场好戏的,奈何发生的时间不对, 新棠轻咳一声, 示意他速战速决。 陈阿生明白了她的意思,挂上了一幅和气生财的面孔,往后退了一步,段少爷, 贵人事多,你先请。rdquo; 这下子可是给足了段无忧面子,新棠都听见了段无忧身后那一群家丁不阴不阳的哼笑声了,意思无非就是嘲笑他们还是得向段家低头。 段无忧也听到了身后的声音,他唬着脸赶苍蝇似的把人赶走了,滚滚滚,一群没见识的败家玩意儿!rdquo;转而哥俩好一样生拉着陈阿生去了一另外一边儿,他的注意力全在陈阿生身上,至于身后的那个低着头不起眼的人并未分去他的注意力。 光天化日之下,不知道姓段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陈阿生料想他也不敢在铺子门口做出什么草菅人命的事来,被他硬拽着去了一边儿摆了摆袖子,不甚热情,我一介平民,段少爷有话就直说吧,陈某虽只是一个小小的掌柜,但是身后却还是有着大当家的,段少爷做事也别把人往绝路上逼,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rdquo; 这笔旧帐翻的有些尴尬,段无忧忙道,陈掌柜说得正是,说得正是,上次吧,是家里那些没长眼的下人擅作主张犯到了掌柜头上,您看看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别和他们一般见识?rdquo; 陈阿生:......rdquo; 陈阿生退后步,一脸狐疑的把他从头到尾的打量一遭,这一前一后跟换了个人似的,总觉着是被下了降头。 段少爷,你有话就直说吧,我等草民没见过世面,弯弯绕绕的听着累不是?rdquo; 段无忧赔着笑,那我就有话直说了,掌柜的您看看,有功夫可否引见一下太......引见一下您家的大当家?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