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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去想,可是好怪,我只要一想到那个梦里面少了的那部分,就眼涩。 哪里是我想哭? 我又不是真正的弱鸡,会因为做一个奇怪的梦就会被吓到哭;更不是什么演技派,想哭的时候稍微动一动心思就能哭了—— 我不想哭的。 可我确实正在哭唧唧的——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哭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第20位、第21位、第22位、第23位的小天使的收藏。谢谢小雨同学的营养液,谢谢。谢谢各位亲们的评论。有一位可爱的亲说不要那么丧,虽然我想说我也不想,可真的,后面不一定能够保证不消极。另外,说希望能够在文里面进行表述出主角的隐藏性格和一些设定什么的,我自己翻了下我前面写的,发现暂时找不到能够立刻放进去的地方,所以就在文案里面进行了简要说明——可能有点蠢,还望海涵。 最后,谢谢各位的支持,因为文章将会走向我自己都不可控方向,而且写着写着就会把从前写的人给忘掉,所以肯定不算多好,还是那句话,不好意思,大家见笑了。谢谢支持,谢谢鼓励。最后晚安。 第十七章 怪梦 虽然昨晚上有喝许多酒,但对于专业的娱乐圈人来说,那都不是事。 最好的证明就是今天拍摄任务完成的很顺利,几乎所有人都在工作状态里—— 除了我。 可能是因为还在发烧,让我的脑子有点晕。好在我没有台词负担,没有表情需要掌控,只需要做些动作摆个造型就皆大欢喜。 所以虽然不在状态,但齐大导演在我重拍了几条之后还是选择让我过了。 ——感谢我饰演的是个这种轻松的角色。 我想说我爱编剧先生。 不过虽然还算顺利,但一天拍完,也已经入夜了。 酒店里秦墨没有在,我随便吃了点东西,直接上床趴着看视频,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晓得。 …… 我意识到我是在做梦。 还是昨天晚上拍戏的场景。 只是跟昨晚上拍的戏有点不一样。 我看见那滂沱大雨中,数十个黑衣人在跟我和徐隽对打。本来应该大杀四方的徐隽和我在梦里成了战斗力负五的渣。 很快,我们两个都打得还不了手,摔倒在地上,被人狠狠揍着。可古怪的是,那些拳头打在我身上一点都不痛。 就是在那一刻我意识到了,我自己好像是在做梦。 然后哭声就出现了。 我听见有人在哭。 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哭的很隐忍,却十足的伤心。 仿佛被全世界背叛一般那样的伤心。 我下意识看徐隽。 不,不是他,是个女人在哭。 对,是个女人。 “谁在哭?” 我问出了声。 一瞬间,围在我周遭的人都消失了,包括徐隽。 整个世界只剩下连绵不断的大雨和黑暗。 还有那个……若隐若现的哭声。 我从地上爬起来,循着哭声寻找着。 没有人,只有声音。 声线是我熟悉的那种。 可是那种哭声我不熟悉。 我记不起来是谁曾经这样哭过。 可是—— 很熟啊。 声线真的很熟很熟的那种。 是谁呢? 我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脑袋,想要想出来。 可是头很痛,像是万针齐扎,每个细胞都被戳破,密密麻麻的痛;又像是脑子里正在进行全方位轰炸,整个闹到要爆掉了,简直痛不欲生。 直到我痛到从梦境里醒来,也没有想起来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然后我发现我他妈的又哭了。 咳,我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做个梦吗?怎么动不动就哭唧唧的? 咱还能不能好好的了! …… “这些——都是你喝掉的?” 刚进屋的秦墨可能是闻到了满屋子的酒气,顺带看见了一脸红红醉醺醺的我,愕然一瞬,随后,脸色沉了下来。 我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兴奋的招呼道: “还有呢,来,一起喝呀。” 秦墨那张脸越发阴沉。 他快走几步到我跟前,一把夺过了我手里的酒瓶,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胸口衣服,将我直接拽进了洗漱间里,打开花扫,冲我一顿淋。 “这不是酒。” 我喝了两口花洒吐出来的液体,然后歪着头看向秦墨,认真的说。 “给我酒嘛。” 我双手攀上秦墨的肩膀,笑嘻嘻的拜托道。 秦墨单手将我抵在墙上,声音里温度直降: “为什么喝这么多?” “睡不着,喝个酒呗。” 那个奇怪的梦太讨厌了,搞得我实在睡不着,陆一爵那家伙又不拿药了,秦墨又不在身边,不敢睡觉,怕做梦,又想睡觉,困得要死,真是不爽到了极致。 还能怎么办? 喝酒帮助睡眠呗。 只是,我酒量太好,到现在也顶多喝个六分醉,可明明都有点想吐了。 真是,酒量太好也是一个负担啊。 心里默默吐着槽,不想拿头上的花洒几乎正对我脑袋在淋水,温热的水在我说话时流进了我嘴里,水太多,没能给稳住,一下子给呛了,呛得胃里那点东西都想从嘴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