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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得有良好的装备属性才行。 制作装备这项技能巫鼎还没有点亮,连桃木剑拼得都是先天属性。 不过好在,大佬们不会造纸,不会做笔,但是会做衣服! 鹑鸟知道吗? 不知道也没关系。 他名声不显,但是人家是个官。主管天帝服饰。 鹑鸟的样子相当可爱,白乎乎的羽毛,黄色的小尖嘴,脑袋后面飘着一片黄色的云朵形的毛。 听说巫鼎要做衣服的时候,相当鸡血,拍着翅膀就同意了。 它这种两边跨的当年就面临了选择的难题,到底是去九重天还是去山海界。 最后想着自己为天帝服务了那么多年,不想再干的它选择了山海界。 然后一朝休假直接失业至今。 爪子都痒了! 巫鼎只是选了衣服的款式,关于法衣的纹饰,巫鼎让鹑鸟自我发挥,鹑鸟满肚子艺术创作却……得罪不起周边的大佬。 哪怕是上古时期,在法衣上描绘神兽仙草等图案都是常规cao作。 看着不停在自己身边展示羽毛和肌rou的大佬们。 鹑鸟觉得自己都快掉毛了。 严重□□扰到创作进度的鹑鸟,只能把满肚子才华收起来。光棍的选择了最好的材料,给巫鼎做了一件纯白的法衣。 没有!什么纹饰都没有!整件衣服连个缝都没有!没有! 但是这样一件衣服,却很让巫鼎喜欢。 纯色正是现代服饰流行审美中不变的主题。 以巫鼎的颜值和身段,穿上了这件纯色大氅。 完全没有过于朴素的感觉,反而有种映射生命纯粹,神圣不可侵犯的严谨。 在法衣的加持下。 头发才刚刚过耳的巫鼎显得格外可靠。 哪怕他的法衣不那么符合常规,都掩盖不了那种非凡的感觉。 毕竟四舍五入一下,巫鼎现在穿的那就是天帝穿过的同款大牌。 那种蕴含天理的美,是超越人类感觉的。 “开始吧。” 巫鼎站在了金九龄面前,拿起朱砂笔在金九龄的胸口开始撰写巫字符。 不是直接用灵力凝,而是写在金九龄身上。 这是一种更缓和的做法。 毕竟现在不清楚控制金九龄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如果下手太重……把金九龄给灭了怎么办。 灵力顺从的通过自己的笔,混合在纯净的朱砂之中,描绘在金九龄的皮肤上。 在绘制第一笔的时候,笔尖传回的触动就让巫鼎一挑眉。 金九龄本身也有感觉。 身体里面果然有东西! 两人对视了一眼。 巫鼎继续画,金九龄咬牙忍住。 其他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金九龄额头的汗珠一滴滴的落下,脸色格外惨白。 金九龄的胸口也开始浮现出了黑青色的经脉。 这些经脉像是在攻击红色的朱砂,又像是在躲避。 就像是黑色的虫子在胸口乱串。 “藏得那么深,难怪之前什么都没看见。”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是蛊还是鬼?” “还不好说。” 名词解释不好说,但是一点都不耽搁巫鼎动手。 无论是鬼还是蛊。 在巫的眼里都一样。 如果巫鼎要役鬼或者养蛊的话,他们全部是归类在巫技类里面的。 鬼是一种可以拿来用的浊气。 蛊是一种可以拿来调配的材料。 在传统巫道的鄙视链里,他们的地位完全不如手里的符呢。 “快……D……”金九龄已经疼的嘴里说不出具体的话了。 不仅仅是胸口黑色经脉在窜动了。 谁都看得到,金九龄身上开始冒出黑色的诡异的烟。 如果不是巫鼎的符贴在他的天池xue。 他现在已经失去意识,被直接cao控了。 在巫鼎画完最后一笔的时候。 金九龄身上的符第一时间燃烧了起来。 巫鼎描绘的他胸口的朱砂,开始如同鲜血一样的流动了起来。封住了想要从他体内逃出的东西。 双方形成了一种制衡。 以金九龄的身体为战场开始厮杀。 金九龄幸福的疼晕了过去后,再不幸的被疼醒。 就在他要被活活疼死的时候。 巫鼎抓准时机,一剑刺过去,刺在了里面拿东西的要害上。 一声凄厉的鬼叫,和金九龄骤然松下来的神情都诠释着着巫鼎的胜利。 就在大家松口气的时候。 一个黑雾的影子从金九龄的胸口透体而出。 直接朝着巫鼎咆哮过去。 黑影很快,只能隐约看到似乎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蜈蚣,还有一张女人的脸。 刹那间穿过贴在金九龄周围的符。 让那些符瞬间化为灰烬。 突破最后一重障碍后,它的目标不是逃跑。 直冲巫鼎而来。 来势汹汹,带着同归于尽的愤恨。 就在他要触及到巫鼎的前一刻。 雪白的法衣就散发出柔柔的光芒。 直接让撞上来的黑影当场飞灰湮灭,留下鬼生最后一声惨叫。 作者有话要说: 鹑鸟:主管天帝服饰。 山海经里就那么一句话,这鸟也属于牌面不大的,但是看着人家手艺是绝对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