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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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没有选择。第十夜,在丁夏换着花样的催促下,白永瑜终于配置出了无悔的解药。他想叫师弟送药去给乙建安服食,至于他自己……自然得陪丁夏温习夜夜的功课。 丁夏却抢了那药瓶,不让他唤人。白永瑜一向宠她,但碰到医治方面问题时,却不容她胡闹。遂无奈掰开她的手:“别闹。早些让他服了解药,总是对他身体更好。” 丁夏笑嘻嘻道:“我又不是不让你给他解毒。”她将那小药瓶放入怀中,执了白永瑜的手:“别喊别人啦,我们俩出去走走,顺便去给他送药吧。” 白永瑜对此倒没有意见。两人便一路行去了圣地。山洞里,丁夏见到了多日不见的乙建安,心中微微紧张:成败就在今晚。 白永瑜给乙建安服下解药,又在一旁等了一炷香时间,见到乙建安开始吐血,这才满意上前一番检查,最后对丁夏道:“好了,无悔是解了。渡劫的药方难办些,我已经让人去找线索了,估计还得等些时日。” 丁夏自然不在意那个。她心中满满都是欢喜:这次任务竟然能帮乙建安解了无悔!虽然依那人的性格,即使没有无悔,也照样会豁出命去忠君爱国,但能少一分制约,总是更好。 白永瑜上前,搂住丁夏的腰:“我们回吧。” 丁夏也扭身回搂他:“等等嘛。”她深深吸气,笑道:“这里好舒服,我们再多待一会吧?” 白永瑜觉得不妥,却不愿扫她的兴,只得点头应允:“那,就待一炷香(5分钟)。” 丁夏拉着白永瑜四下行去,指着那些草木问这问那。白永瑜细细向她解说。塘边有一颗大树,丁夏指着树上的果子问:“永瑜,那是什么?” 白永瑜看去。树上的红色果实颜色艳丽,很是诱人,笑道:“这是紫月果,有补气固表,排毒生肌的功效。” 丁夏显然很是喜爱,对着那果子研究了半天,忽然道:“永瑜,好漂亮,我想摘一个,可以吗?” 白永瑜自然点头,行上前拿了树下的竹兜,便要帮她摘那紫月果。丁夏却拦住了他,兴致勃勃道:“我要摘最上面那颗!我爬上去!” 白永瑜连忙开口阻止,丁夏却不理她,只是卷起裙子,三两下爬上了树。她果然爬去了树梢,摘了那颗紫月果,扭头得意朝白永瑜道:“没事,我不是摘到了么!” 白永瑜见她脚踩着树干一晃一晃的,心中担忧,招手道:“好了,快下来……” 他的话还没说完,丁夏就一个不稳,摔下了树。 白永瑜大惊!急急上前掺起丁夏:“摔痛了吧?让你别上去!” 丁夏捂着小腿,脸都皱成一团了,苦兮兮哼哼:“好痛……” 白永瑜也顾不得这是圣地了,抬手掀了她的裙子,查看她的伤势。纤直的双腿依旧光滑瓷白,看着并没大碍,白永瑜皱眉,手从丁夏的脚踝一路捏了上去,查看她的腿骨是否完好,却看见那绣花罗裙中掉出了一个东西。 青色的,润泽的,细长的…… 居然……是一根玉势! ☆、背叛 白永瑜呆了片刻,抬头看丁夏:“阿夏,你……怎么带着这东西?” 丁夏也不捂小.腿了,她往白永瑜怀里拱了拱,抬头舔了舔他的耳朵:“每次都是你伺候我,今儿总该轮到我为你做点什么……” 白永瑜一脸黑线:“你为我?用这个?” 她嘻嘻笑着,从白永瑜手上抢回那东西,稍稍躺下,朝着男人叉开双.腿:“唔……这个自然是给我用的……” 她裙子底下……竟然没穿底.裤。 白永瑜见她拿着那东西对准了自己的下.体,小口喘着气将它一点一点塞了进去,喉结不自觉上下一动,火就烧了上来。 可这是圣地,不容亵渎。若不是丁夏受了伤,他甚至不会去掀她的裙子,又怎么可能在这与她欢.爱! 白永瑜伸手去拉丁夏,急急道:“走,我们回去。” 丁夏却用力去拉他。白永瑜顺着她的力道坐下,丁夏立时爬了上来,跪在他腿.间,三两下解开了他的腰带,将那昂扬露了出来,低头含了上去。 白永瑜的物事被她的嘴包裹住,感觉到那灵活的小.舌卷过他的顶端,双手不自觉用力握住丁夏肩膀,发出了一声闷.哼。这是丁夏第一次为他口.交,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满足冲击着白永瑜,他只想按住她,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但他到底还有有些理智,一边喘着气,一边去推丁夏的脑袋:“阿夏别闹,这是圣地……我们,先出去。” 丁夏哪里理他!她打算对白永瑜用傀儡术,让他在这里拔了乙建安体内的银针。但这人太有原则,她怕他清醒时,她无法控制他。是以,想趁他心神薄弱时下手…… 若是搁在十天前,要白永瑜在圣地做出这种事,那是万万不可能。但这些日,丁夏带着他不分时间场合地欢.爱,已经步步突破了他的礼教防线,因此他的抗拒之心减弱了许多。 丁夏很努力。白永瑜渐渐无法思考,双手也松开了丁夏的肩膀,改为扶住她的脑袋。他在欲.望的海洋中沉浮,感觉到快.感逐渐堆积,就要冲破临界线,下.身却一凉。低头一看,丁夏的唇.舌竟然从他的坚.挺上离开了。 白永瑜头脑眩晕,下意识捞过丁夏的脖子,将她往自己身下按:“阿夏,差一点,别停……” 丁夏却挣开,火速扒了自己的衣裳,张开腿躺去他的身边:“我也要……”她幽暗的眸锁住白永瑜的眼,手握住白永瑜的手,放去了自己的下.身处,半是命令半是引诱:“永瑜,帮我把它拔.出来。” 白永瑜看去。他混沌的大脑隐约还知道,这个地方是会让他舒服的极乐之地,心中没有丝毫抗拒,依言将那玉势拔了出来。 丁夏奖励似的轻啄白永瑜的唇,然后离开些许,蛊惑道:“真乖。躺下,让我来……” 白永瑜果然躺下。丁夏坐去他身上,将那粗.长尽数吞没,白永瑜就是一声舒服的叹息。她开始在他身上起伏,讲究技巧,把握着力度与速度。白永瑜很快呼吸粗重起来,断续喃语:“阿夏,阿夏……” 可是再一次,临界之时,丁夏又离开了。白永瑜不满抬眼,就落入了一双幽暗的眸。丁夏侧身,将手送至他面前,轻声细语:“永瑜,帮我把纱布拆了。” 丁夏今早起来,借着做早餐的名义,在手背割了长长一道伤口,白永瑜帮她包扎的。她静静等待,不过片刻,男人果然一番动作,将她手上的纱布拆去。 白永瑜看着那血rou外翻的伤口,很是迷茫,似乎觉得他不该如此,丁夏却扶住他的物事坐了上去,吞吐起来,附在他耳边夸奖道:“这就对了……” 白永瑜便不再多想。丁夏第三次停下时,白永瑜很快看向她,似乎知道她会有吩咐。丁夏安抚一笑,牵着他起身,行到乙建安身边,又拉着他蹲下:“乖,把他的针拔了,我就让你舒服……” 白永瑜蹙眉,有些不知所以。丁夏紧张望着他。 男人似乎有些挣扎。丁夏觉得,他应该已经被她控制,但却有些本能的警惕。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动手时,男人终是抬手,从怀中摸出了一块润泽的石头,贴去乙建安身上,几番挪动,将一根银针吸了出来。 丁夏舒一口气,在他额上一吻:“永瑜,做得好,继续。” 白永瑜恍惚对她一笑,又依样将另外几根针拔了出来,然后期待看向丁夏。 丁夏小心问:“都拔干净了?” 白永瑜点头。他似乎很难受,伸手就去抓丁夏,掐住她的腰往自己胯.下送。 丁夏又坐回了他的身上,手却从袖中摸出了渡劫的解药,喂去了乙建安嘴里。 白永瑜开始不满地挺.动,主动撞击她。丁夏坐在白永瑜身上,与他紧密相拥,眼神却越过男人的肩,看着地上躺着的乙建安。 不知过了多久,她看见乙建安的眉毛动了一动,缓缓睁开了眼。然后他站起身,扭头,目光和她的视线对上。 乙建安眸色沉沉,静静看她。丁夏也是一样。 丁夏其实是想笑的。设计一系列计划时,她就想着,这个时候的碰面,她应该笑得真心一些,免得尴尬。可是……默默伫立的乙建安就如一根针,顽强地戳在她的心口上。丁夏笑不出来。 颠簸之间,她越过那个正在与自己交.合的男人,用唇形比划了句:“我说过……不会拖累你。” 乙建安终是扭头,看向池塘。 一番激烈挺.动后,白永瑜终于得到了释放。高.潮的空白席卷大脑,他似乎听见丁夏在自己耳边淡淡道:“水有腐蚀性,小心别沾上。” 他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场梦。余韵渐渐平息,他闭眼躺在地上,伸手想去搂抱丁夏,却抓了个空,疑惑睁眼。就见到遍地的珍奇药材正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下去。 不过片刻,一谷郁郁葱葱,变成了死气森森。 白永瑜呆了片刻,不可置信扭头回望。就见到丁夏站在她的夫君身旁。而那个男人手上拿着…… ……莲华果。 一瞬间,所有事件在他脑中闪过,白永瑜明白了一切。 这两人的目的昭然若揭。丁夏给予他的甜言蜜语蚀骨狂欢,全都不是真的。他一厢情愿以为,她会接近他勾引他,至少说明他身上有她喜欢的东西。可她的欲.望甚至与他的本人无关。她只要那颗果子。 白永瑜回想那夜,只觉自己就是个笑话。他要求她的忠诚,可他甚至没有资格谈忠诚,提背叛。丁夏会出现,根本就是为了背叛。 美好幻境轰然崩塌,白永瑜嘴唇抖动,声音似乎被众多情绪挤得变了调,低低唤了句:“丁夏……” 丁夏正在穿衣服,听见他唤,却只对乙建安道:“敲晕他带上。我们出谷还得靠他。” 她再不看白永瑜一眼,仿佛她完成了任务,他就再无用途,不值她多花心思。 白永瑜听言,猛然抬头,咬牙冷笑:“你们休想出谷……” 乙建安没给他机会多说。他闪身上前,一个手刃斩在白永瑜后颈。白永瑜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丁夏对乙建安一番解说,便出了山洞。乙建安听力是天昭府一绝。他立在洞外,果然听见不远处的草丛中有轻浅的呼吸,朝着丁夏微微点头。丁夏心中明了,立时嘤嘤哭泣起来,口中道:“建安,不要杀他……” 乙建安推开她,将白永瑜往地上一扔,假意拔刀就要斩下,横眉怒目喝道:“jian夫yin.妇!” 丁夏及时上前,拖住他的手不放。就听不远处一个女声急急道:“休要伤我师兄!” 草丛一动,白念云钻了出来。她看见白永瑜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又急又怒:“你们对我师兄做了什么?” 她想过去查看白永瑜,乙建安却一抬手,刀锋直指她:“不要过来!”他恨恨道:“枉你们神医谷自称妙手仁心,竟然也做出jian.yin.人.妻之事!” 这句话让白念云脸色一变,停住步伐,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