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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一个班的人都发现了他的变化。 早读时候,李钰山随手把语文书翻开立在桌子上,缩着头一边吃包子,一边口齿不清地问同桌钱书,“学委学委,快透露一下,最近是不是又有什么竞赛了?” 钱书目不斜视地盯着桌子上的高考必备古诗词,推了推眼镜,“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什么竞赛?” 前后衔接顺畅的过了分,连个顿号都没有,李钰山一口包子噎在嗓喉眼儿,咳了半天,“哎呦我去,你转话题之前好歹换口气阿!”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钱书才不听他的,“朝成青丝你说什么竞赛?” “我这不是问你吗,”李钰山放弃挣扎,摆摆手,脑袋重重磕在桌子上,神秘兮兮地说,“你不觉得这两天唐神很反常吗?我那天上数学课回头,竟然看见他在笑!” 说完,大概是又觉得自己描述不准确,又补上一句,“也不是笑,就是那种,那种小说里写的,嘴角微微上扬,关键是眼睛还看着黑板上老郑写得那一手狂草版压轴题!” 老郑是他们数学老师,人未老先秃,写字比医生还草,平时他们看老郑的板书都全凭跟数学之间的心电感应。 '“哦,”钱书不以为然应一声,“说不定就是正好想到解题思路了,我要是碰上道很难的压轴题又正好想出来了,也能直接乐上天。” 李钰山觉得钱书的话虽然听起来很有道理,可又好像哪里都不太对... 孙俊涛负责巡查纪律,正好走到他们旁边,拍了拍李钰山的桌子,弯下腰探头过来,“什么?你们在说唐神吗?我也发现了,他这两天走路盯着地都好像能笑出来,我还在想他是不是捡钱了。” 两人又是一番讨论,心里面这八卦之火欲烧欲烈,可两人又都怂,谁也不敢直接去问,最后,还是把这个伟大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了不怕死的李星宇。 课间,两人目送着李星宇磨磨唧唧蹭到邵宁旁边,低头说了两句什么,就又火速撤退了回来。 “怎么样怎么样?”李钰山急忙问道,“问出来了没有?” 李星宇苦着张脸,“问出来了。” “是什么?”孙俊涛也急忙问道,“都问出来了,你怎么还这个表情?” “认识唐神两年,”李星宇继续苦着脸,“我感觉刚那句话是他跟我说过最长的一句。” “你快说阿!”两人一起催促。 李星宇调整了下面部表情,极力模仿邵宁对待他时候的面瘫脸,“没得奖,没捡钱,天上也没掉馅饼。” 孙俊涛跟李钰山:“......” “真没有?”沈曜一脸兴味地看着邵宁,“同样一碗炸酱面,你吃的速度基本是上次的三倍,这还不是遇上好事儿了?” 邵宁把最后一筷子面送进嘴里,等咽下去了才开口,“我就不能是饿了?” “得了,”花熠放下筷子拆穿他,“你听他瞎扯,还不就是因为他看上的小孩儿这两天都穿着他的校服,还给他洗过一次,在上面留下了独属于心上人的味道...” 语气rou麻的要命,花熠说完自己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抱着胳膊一通猛搓。 被拆穿了,邵宁也就不装了,还挑衅似的斜了花熠一眼,“搓什么?你连个能rou麻的人都还没有。” “切,”花熠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没搭对,突然转头看向沈曜,“阿曜,不然你也穿两天我的衣服,让我也rou麻rou麻?” 本就是句玩笑话,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花熠就觉得舌尖像被什么电了下般,一阵酥麻。 他下意识低了头,也就没看见沈曜僵了一瞬的神情,只听见句和寻常无异的玩笑回应,“小年轻就是火力旺阿,这冬天还没来就开始思春了?” 吃了饭往教学楼走,犹豫一瞬,邵宁还是问出口,“小熠,你对沈曜...” “没没没,”邵宁才说了四个字,花熠就跟被烫了尾巴的兔子似的跳了起来,“我那时候就随口一说,我对他什么也没有。” 邵宁没说话,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花熠讪笑一声,干巴巴解释,“我意思就是,就是大家都是好朋友,平时开开玩笑乐一乐,别想多...” 邵宁不置可否“嗯”一声,接着往前走。 直到要进教室了,邵宁又突然拉了下花熠的胳膊,语气不明来一句,“我就是想说,要真有什么想法要趁早,别给自己留遗憾。” 说完这句也没管花熠应没应,就先一步推开门进了教室。 温扬已经在座位上坐着了,身上穿着大了两号的校服,两只手都缩在宽大的袖子里,整个人看起来都好像成了一小团,不知道正低头看着什么,看得还挺专注。 邵宁看着他这样就心痒,故意不从花熠那边空着的位置走,而是直接走到了温扬旁边。 “小朋友,”邵宁屈起食指敲了敲温扬的桌角,“让个位?” 边说,邵宁无意往温扬桌面上瞄了一眼,然后就瞄见了自己的作业本... 小朋友抬起头的眼神里带着挺明显的茫然,邵宁逗人的心思瞬间散了,心跟着一紧。 他有强迫症,作业本的封面上一定得把空都填满,不但要写姓名班级,连学校教师都必须要写上。 显然,正常高中生不会有这么奇怪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