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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除了贾将军外,一代比一代不靠谱儿。 贾家一行人:“…………” 贾赦直到万华镇,看着连绵起伏,却有些光秃秃的群山,感叹了一句:“也难怪穷啊。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结果这山都没长什么树木青草,光秃秃的。” 说着,瞧着在安排士兵小心驻扎的秦楚涵,贾赦托腮拉了拉贾珍,怨念秦楚涵奋斗目标的最后一个形容词—正经! “你说这个秦楚涵,是不是在埋汰咱们不正经不靠谱?” 贾珍毫不犹豫扭头把贾赦给卖了:“秦三叔,我赦叔说你觉得我们超级不正经。” 秦楚涵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贾赦,认真无比回答:“就是偶尔不正经。” 就贾赦安排安保堤防血月魔教闯空门等等都挺正经的,还有些大将风范,就是一提及某些家务事,贾赦就很偏执很拗很作,也不知道为什么。 贾赦迎着人无比认真的模样的,嘴角抽抽,哼着:“【天上掉下个秦meimei,似一朵轻云刚出岫,只道他腹内草莽人轻浮,却原来骨格清奇非俗流,娴静犹如花照水……】” 秦楚涵懒得搭理贾赦,自顾研究起风水来,寻到开启山门的阵法。城内一共九条密道,呈排山九星之势,拱卫着最重要的一条密道,也是—太一宫,传说的天帝,朝东南而去。会穿越万华镇的横山岭。横山岭也就是琴姬门守护之地。 按着小翠所言的,血月魔教所在地。 小翠那丫头没说全的宝藏恐怕就是盘龙。 哎…… 寻找了大半时辰,金乌西落,将那一片没有多少绿色生机的山头阴沉着泛出了一抹银光,瞧着就有些阴森森。 因周围穷困,也没有多少人烟。基本上士兵们都自己埋锅做饭,由懂本地的方言的捕快请了附近村落的村民,询问了山野有没有野兽,亦或是神奇传说等等。 “大晚上的声响?”村民互相对视了一眼,皆是摇摇头,感叹:“哪里有,这破地方连飞鸟都没一个。旁人村子里还有个猎虎的,我们这十里八村,都没有猎户,也就偶尔有几个采药的进山里头。说里面有种什么血红色的草药,治病救人都挺好的。我们有缺钱的也想进去啊,可是一翻过山头,想要跟进去一些,就会入密林。” “密林?” “就是我们自己叫唤,进去之后会迷路,认出方向来,就连训过的狗都不能带路,可危险了。” “多谢老丈提醒,来吃。”贾赦扫过瞧着随着时间流逝没有簇成了川,冰山成火山的秦楚涵,眸光闪闪,继续问道:“那诸位可闻过四五十年前,这周边发生过战役?” 很奇怪的,《苏州府志》里没有共同剿灭血月魔教的事情,就像这一段被人刻意给抹去了一般。 而民间呢,是有这些传言的,否则也没人言之凿凿血月魔教老巢在苏州的。但具体在哪一个地方,就没人说得清楚。像是被朝廷控制过,可偏生代表地方府衙的李知府,还有江湖稽查司的吕大人,都纷纷回去调查过一遍,表示没有相关密件。 “这位贵人,小老儿才三十有六,这四五十年前的事情还真不知晓,也没听闻家中长辈有提及过的。” 贾赦闻言,眼角余光飞快扫了眼贾珍。 贾珍吓得把话憋回了嗓子里。他瞅着都有六十好几了呢,竟然才三十有六,太老相了。 “我倒是听我爷爷提及过,说有恶人来杀仙姑,要遭天谴。但具体在哪里,便不知晓了。老一辈好些据闻都得仙姑庇护,发誓要护着仙姑的。” 听到这话,贾赦心中一沉。这江湖呐,什么是正什么是邪,也真真是难辨。 又问了些情况,最后还聊了聊家长里短的,贾赦派人把村民们都送回家,目光看着天上那皎洁的月光,在看看依旧抱着罗盘一脸抑郁状的秦楚涵,忽然想唱首歌,很应景的。 “【出鞘剑,剑心既定破寒芒,照月凉……】 贾赦的歌唱飘荡开来,秦楚涵目光一沉,带着一丝的困惑,抬眸定定看了眼贾赦。以贾赦向来普法的性子,怎么会好端端的唱这种肆意唯心的歌? “哇,”贾珍把手拍成了拨浪鼓,眸光刷刷亮:“赦叔,好爽好燃好霸气的歌曲啊!” “还有更燃的。”贾赦笑着,也不管其他人的神色,继续唱道:“【…………一心为护佑天下苍生浩然存天地善恶从来一念起心自清明……】 他想基三,想游戏,想吃鸡了。 “还是前面一首好听霸气!”贾珍拉着贾赦袖子,“叔,你再唱前面那个!自在唯我,多霸道啊!” “不唱,叔给你说了那么多遍,世上不是非黑即白的,你还这般小任性。我给你讲故事,唐朝末年风雨飘摇,江湖豪杰应运而生,天策门……” 贾珍老老实实喝着牛乳听故事。 秦楚涵瞧着那叔侄两一个说得认真,一个听着认真,嘴角不自禁噙着一抹的笑意,忽然感觉自己内心也缓缓有些平静下来,没有仇敌近在眼前却无法寻觅的紧张焦躁感。 “【诛尽宵小天下义,长、枪独守大唐魂!】”贾赦豪迈无比,“咱们闯江湖建共青团为的就是构建像这样的门派,懂吗?七尺儿郎当醉卧沙场,换乾坤朗朗!否则对不起我们军人后裔的身份。” 他贾赦就夹带私货了!谁说盛世太平就要重文轻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