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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珍瞧着决然离开的背影,抱着贾赦的龙脖子,抽噎着:“爹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去?他不是那么关心司徒宝的?赦叔,多怪你,害爹生气了。” “哪里怪我?忘记了先前泰安帝拿着奏折逗你爹了?”贾赦觉得自己挺机灵的,不想背这口黑锅:“你跟司徒宝也真绝配。你把自己改姓叫宋珍珍,这……这事到底他自己理亏,也就憋住了。可司徒宝比你还作死,说你是太子爷的儿子,亲手给自己的岳父大人带了个绿帽子。你觉得能忍吗?” “若是解一时困局,不往外传就罢了。那鄂海总督还八百里加急送进京城,要给你请封。贾珍,请你自己想想奏折运送的路线以及奏折传阅的规矩。告诉你,京城肯定八卦满天飞。你本来就被谣传了,现在司徒宝来个石锤。” 贾珍听完贾赦这分析后,发自肺腑的总结:“司徒宝真能够作死啊!” “……”贾赦一噎,把“你往好处想想,敬哥是去收拾和合族给你报仇”的话语默默咽下肚腹。 “东海那边大多是蛊毒,这基本药材都准备好了,药方你们藏好了,且……”孙忘忧看了眼巨大的龙脑袋,再看看趴在龙背上的大侄子,揉揉额头:“实在困局,就再放点血吧。我们等这里彻底收拾好了,会想办法赶过去的。” —相比去和合族,他和叶素问还是更想前往东海。根据情报,那鼠疫蛊毒是爆发了。不像素问门之处,尚且属于研究之中。 秦楚涵看看已经搬上龙背的药箱子,转到龙首,认真告、诫道:“御龙而行只能解决一时,却不是利于整个大周的发展,也不利于人类的发展。不能贪图一时之快。” 听得这话,贾赦默默闭上了嘴巴。虽然道理他也懂,但就是怕人辛苦啊。 比如他自己,刚刚订婚呢,这新鲜出炉的未婚夫就得留守在素问门,出面镇守本地府衙以及驻军。 “等探望过东海后,且去和合族。祸根终究盘旋在哪里。我们这边事情一了,也会尽快赶过去的。”秦楚涵再一次强调了一遍他们一行人的规划,唯恐贾赦这导航导偏了。 “我知道了,”贾赦甩甩尾巴:“敬哥他身上有普法不说,还有战甲,肯定碾压和合族没得商量。他不好朝珍儿,还有那司徒宝下手,这被绿帽子的气得冲和合族而去。咱们就慢悠悠赶过去看戏就好了。” “嗯。你飞行的时候也小心。”秦楚涵闻言,笑笑:“落地的时候也注意荫蔽。” “好!” 贾赦点点头,又与孙忘忧告别,提醒人注意休息补眠后,熟能生巧的按着路线导航去东海。 普法无言以对,他是完全想不明白怎么为何会成为GPS定位。 只不过相比先两次天庭素问门的精准定位而言,东海边上的局势显然是紧张多了。且,他们也不知晓司徒宝等玄铁军被软、禁的具体位置,就近降落后,就得自己寻找人。 常鸣看看叔侄两如出一辙的信赖眼神,感觉压力颇大。 无独有偶,这种压力贾赦也有。 “常鸣啊,你真人不露相啊,我爹竟然手下还有一支特、种、兵,叫破虏?你一个副统领,竟然低调得随珍儿他们一行南下,我爹这脑袋怎么想的?” —先前在龙背上商议后续收尾,若不是泰安帝爆料还有可调遣的武力,贾代善这个未来假岳父都要憋着这么一支精锐不提及。 “大公子慎言,这破虏乃是皇上的。”常鸣朝北一拱手,正色道:“且破虏是针对周边部落,为防敌情而建。本此是东海困局属于内、政,按着破虏建设之令,不能越界。” 贾赦面无表情的看着常鸣。 贾珍依旧捂着屁股,摇头叹气着:“我就想不明白了,鄂海总督啊,这么大的官,是封疆大吏了,要反,这脑子进水了不成?且这么忠的□□,说句难听的话,皇上先前怎么就会放过呢?” 贾赦看看常鸣,意思非常明确—有没有先前不好当着皇帝将军面前说的小道消息。 常鸣毫不犹豫摇摇头,且再一次认真无比解释外加强调:“属下一直跟随将军在西北,虽任副统领,但也未来过海岸一带。且破虏成立之初,首先第一条便是军不涉、政,尤其是夺嫡。再者,先前老大卸任了,我也随之退了,是真得不知有关鄂海总督与先太子是否有旧。” “这么听起来,皇上好渣啊。叔祖父拿着一份将军的钱,干着好几份苦工,还出钱出力还当便宜爹养儿子。” 贾赦直接抬手捂住贾珍的嘴巴,“闭嘴!” 贾珍愤懑不已,挣扎拿开贾赦的手,“我就奇怪了,为什么话本里没有内涵叔祖父和皇上是一对契兄弟的啊?我爹和太子姨夫的,我见过好多回呢,还有我三舅舅的。血雨腥风啊!” “赦叔,你自己想想啊,秦三叔所有人都传是皇上的私生子,可就没人信是叔祖父的私生子。这一届文武百官是选择性眼瞎乱信谣言吗?” 被传了无数次太子的私生子,贾珍觉得格外不平衡,“常鸣,你说是不是啊?太不公平了!我就没见过赦叔被造谣的!明明都是竹马竹马的,可为什么太子伴读就那么多谣言?叔祖父这个皇帝伴读,却没任何话语啊?” “苍蝇不叮无缝蛋,你自己想想。”贾赦理直气壮的:“因为我爹和皇上清清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