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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炀不是很在意,随意问道:"谁的?" "备注是宴宴。" 贺炀怔住,连忙拿过手机,点开了通话记录。 沈修竹注意到男人的动作,微微皱了皱眉。 沈修竹垂下眼,漫不经心道:"我说你在洗手间,不方便接电话。" 反正浴室和洗手间是连在一起的,意思都差不多。 "不过他好像误会了,要不要解释一下?"沈修竹轻声说着。 贺炀看着通话记录,也没注意沈修竹说了什么,就只是回拨了号码。 只不过电话打过去之后,一直无人接听。 贺炀又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还是没打通。 贺炀起身,拿起西装外套,直接转身离开。 沈修竹看到男人要走了,匆忙喊了一声:"贺炀——" "都这么晚了,你要走了吗?" 贺炀回过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身影,出声道:"好好休息。" 说完,贺炀便匆忙离开。 * 贺炀赶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一路上都安静,酒店一楼也冷冷清清,就只有几个值班的工作人员在。 贺炀直接进到电梯,找到秦舟的房间,拿出房卡。 贺炀进到房间里,稍稍放轻了动作,打开了玄关处的灯。 而不远处的床铺上,睡着一道身影。 贺炀走过去,躺在青年身边,伸手过去,从背后环住。 "宴宴。"贺炀很轻的喊了一声。 不过怀里的人似乎是睡得很熟,还没有醒过来,呼吸也很平稳。 贺炀听着耳边的呼吸声,情绪逐渐稳定。 贺炀稍稍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一些,一遍遍继续喊着名字。 还在熟睡中的秦舟迷迷糊糊动了动身子,终于被身旁的动静声惊扰醒来。 眼皮还很沉,秦舟不想睁开眼,就只听得到耳边熟悉的男声,以及身边熟悉的气息。 "贺炀?"秦舟有些疲惫的喊了一声,下意识问道:"几点了……" 贺炀靠过来,嘴唇也贴在青年脸边亲吻着,低声道:"三点半。" 秦舟被吵得有点烦,有感觉到嘴唇上多了什么温热触感,睁开眼,微微皱眉。 "贺炀。"秦舟侧过头,从床上坐了起来,"我把房卡给你,不是让你半夜来爬床。" 秦舟揉了揉眉心,一片混沌的大脑逐渐清醒。 "大晚上的你跑我床上来做什么?你不是在陪沈修竹上床吗?" "我没碰他。"贺炀解释着,"是衣服不小心弄脏了。" 秦舟困得不行,又躺回床上裹紧被子,"天天跑来跑去不累吗?" 贺炀再次凑过来,环住青年的腰,轻声道:"不走了。" "嗯?" 贺炀:"我陪你拍戏。" 秦舟侧过头,一下子就闻到了贺炀身上沾到的香水味,顿时说道:"别碰我。" 秦舟移开腰上的手,背对着贺炀,"我香水过敏。" 贺炀看着青年的后脑勺,最终还是起身,去了一趟浴室。 贺炀洗完澡,又因为没带衣服,就只穿了一件浴袍出来,再次回到床上。 秦舟还没睡着,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腰上也多了一双手。 秦舟还以为贺炀是想和他上床,只不过他现在没那个兴致,于是说道:"不做。" "嗯,不做。" 秦舟:"别吵我。" 贺炀应了一声,继续安安静静的陪在旁边。 可能是刚洗完澡,现在贺炀还不是很困,就只是搂着怀里的人,低头嗅着青年身上的气息,身子也放松下来。 秦舟闭着眼,本来想睡觉,只不过因为大晚上的被贺炀这样一折腾,他也没什么睡意了。 秦舟躺了一会,发现自己睡不着了,大脑变得活跃起来。 秦舟换了个姿势准备入睡,又因为失眠,心情还不是很好。 他明天还要拍戏,要快点睡觉。 偏偏他身边还躺着一个存在感极强的男人,根本睡不着了。 秦舟睁开眼,又因为睡不着,于是望向身旁的人。 秦舟突然出声问道:"体检了没?" "下午做体检了。"贺炀应下来,说道:"是干净的,没有病。" "检查单呢?" 贺炀沉默了一会,才回道:"在医院,忘记带过来了。" 秦舟想了想,还是主动伸手过去,从男人的浴袍领口里伸进去,有些懒洋洋道:"做吗?" 贺炀没有回答,就只是抱住青年压在身下,低头亲吻脖子,用行动回答。 秦舟仰着头,抱住胸前的脑袋,又突然想到什么,出声道:"我还没做体检,不怕我有病吗?" 贺炀的动作停了下来,稍稍俯身,贴在青年耳边,低声道:"你别找那个阿南。" "外面的人都不干净。"贺炀喘着气,声音沙哑:"他会弄疼你。" 秦舟听着耳边的声音,被弄得耳朵尖有些痒,又催促着:"快点弄。" 贺炀不再说话,按照秦舟的要求弄着。 只不过贺炀的动作有些慢,是打算慢慢来,动作也很轻,没有用力。 可秦舟没什么耐心,不喜欢慢节奏,一直催贺炀快一点。 结束后,秦舟趴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着。 又因为发泄过了精力,秦舟也终于感受到了倦意,闭上眼,迅速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