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深感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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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瑞出来看见庄园外的乱象皱了皱眉,似是在想为何会被人打上门来,待看到人群后的王文景时眼眸微眯。 难道是来寻仇来了?以为人多有用?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还是忘记了,唐虎并未告知凌瑞,王文景费尽心机想得到这块地,原主是迫其yin威才售卖的。 所以凌瑞并不知其中内情,还以为这家伙用人数壮胆,寻仇来了。 王文景虽然很想教训这些贱民,但对于打斗的结果并不关心,因为结果早已注定,若是连区区几个贱民都收拾不了,那养他们何用? 相比而言,他更关心庄园的主人在不在里面?是不是在门缝里面观看外面的情形?有没有被他王大公子的手段震慑住?心里的防线有没有松动?什么时候出来向他低头? 所以他一直望着庄园的大门,等待着他们出来把这块地的地契拱手奉上。 若是等他收拾完外面这些人还不见他们低头的话,那么里面的人他也一并收拾了。 不服?告官?那就去呗,他舍些银子,相信他家下人会抢着顶罪,打人而已,关个两三年而已,就能获得他们几十年都赚不到的钱财,这买卖谁不愿意做?如此这般,有他王文景什么事,有时候,有权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当然,他更希望这庄园的主人低头,这不千盼万盼,大门是开了,他心中也是一喜,可是这出来的却是让他惊惧之人,真是大出他的意料,想不到这出来之人竟是凌瑞。 王文景对于凌瑞是又恨又惧,恨之入骨的同时又畏之如虎,没办法,这是被打出来的阴影,搁谁身上谁都一样,现在想想脸都疼呢! 他从庄园里面出来,那是不是说明他和这庄园的主人有某种关系?就算没有,以他俩的关系,他未必不会多管闲事啊! 看来今日之事是无法达成所愿了,或许还会有麻烦,王文景如此想到。 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大声喊道“住手。” 虽不明所以,但刺史府的下人听到自家公子的声音,还是纷纷停了下来,张家村众人迫于无奈才反抗的,既然对方都停手了,他们自然也停了下来。 两方也由打斗变成了对峙,纷乱嘈杂的场面安静了下来。 王文景走上前来,看着相距不远的凌瑞拱手,很有礼节的笑着说道“昨日才一睹凌公子风采,想不到今日又在此相见,还真是有缘,不知凌公子在此所为何事?” 王文景明白,哪怕自己人多也未必是他们主仆两的对手,更何况他们旁边还有那么多贱民,人亦不比他少,形势比人强的道理他懂,打又不过,想以势压人,可他又和秦王关系匪浅,疑似秦王义子,他根本不怕,还有前车之鉴,既然如此,那我就笑脸相向,你总不能伸手打笑脸人吧! 他现在不求其他,只想此事能善了了,免得遭受皮rou之苦啊! 明明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却能若无其事的笑脸相迎,凌瑞也挺佩服他们这些人,深感自己还有所不足,需要好好学习学习啊! 但是凌瑞却并不恨他,吃亏的又不是他,他恨什么?王文景在他眼中也不过是只苍蝇,虽小却烦人,可是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是来寻仇的吗?难道效仿古人来个先礼后兵? 凌瑞可不想先礼后兵,要打便快点打,于是像对待一只苍蝇一般对待他,毫不客气的说道“你的脸不疼了?是不是不习惯,想让我帮你一把?” 王文景暗咬银牙,想不到他如此不给面子,真的就打了笑脸人,可他不敢发作,说道“以前是我有眼无珠,得罪了凌公子,还请公子恕罪。” “看在你诚心认错的份上,本公子可以既往不咎,不过今日你带人来这打伤我的人是何意?”凌瑞不动声色淡淡的说道。 诚心你个鬼,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既往不咎,真是可恨,王文景不管心中如何咆哮,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说道“误会,都是误会,在下不知他们是公子的人,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误会!见谅!这么怂?先礼后兵要这么怂吗?难道不是来寻仇的,若是来寻仇的,看到他哪会这么客气,直接一拥而上才对;就算是先礼后兵,这时也该用兵了吧;若不是寻仇,又是来干嘛的呢?还是有什么阴谋?凌瑞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管他来干嘛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有什么招,他接着便是,何惧之有?但是打了他的人,要点赔偿不过分吧!于是说道“既是误会,本公子就不怪罪你了,但是这人既已被你打伤,赔偿点治伤、买药的钱也是应该的吧?” 我的人不也有被打伤的嘛!王文景虽然有些不岔,可还是很庆幸,不被打……不怪罪便好,只是赔点药钱,那能值几个钱?说道“应该的,应该的。” 既然他这么怂,那就多要一点,反正现在自己囊中羞涩,况且还不知他耍什么阴谋,不妨就狠一些,让他多出点血,凌瑞心中如此想着,笑着说道“既然王公子如此爽快,我也就不多收你的钱了,轻伤者不记,重伤倒地者一千两一个。” 听到前两句,王文景还诧异凌瑞怎么这么好说话了,有点小开心,可是听到最后一句,脸都黑了,哪怕担心被打,也保持不了笑脸了。 买药治伤一两银子足矣,哪需一千两,一千两银子我可以买几十上百的丫鬟仆役,这哪是买药治伤,这是买命,还是非常金贵的命,哪有这样的道理?这是抢劫,想不到他也有今日,王文景内心再次咆哮。 “凌公子可能有所不知,这治伤根本用不了一千两。”王文景黑着脸说道。 凌瑞眼眸微眯,淡淡的寒芒从中掠过,深邃的眼眸看着王文景,说道“王公子是不想破财消灾了?” “破财消灾,”王文景喃喃道,顾名思义,不给钱,就会有灾难,何灾?皮rou之苦,威胁啊!不加掩饰的威胁。 上次就被打的毁容了,这次……,王文景不敢深想,深吸一口气,四处看了一遍,发现重伤倒地的只有两人,两千两啊!他的心都在滴血,要是肯加上这两千两,这块地和这庄园早就是我的了,哪会惹出今日之祸事,王文景有些悔不当初啊! 在被打和两千两之间,王文景心中权衡之下,还是后者,钱财没了还可以在挣,可是被打了却不一定能恢复的完好如初,还是身子重要一些。 王文景心中自我安慰了一下,勉强挤出笑容,说道“今日出来的匆忙并未带如此多的银子,等我回去之后,在派人送过来如何?” “当然可以,王公子的信义我还是信得过的,你派人送到秦王府就好了,对了,这种小事就不必支会秦王了,他公务繁忙,我等后辈就不要叨唠了。”凌瑞眼中闪过莫名的光芒,笑着说道。 王文景闻言惊诧的看着他,他怎会知道我心中所想?怎会知道我想赖账?他正打算回去之后不给他送银子呢,他只要闭门不出,想必他也没什么办法吧!能拖一天是一天,可没想到他竟用秦王来威胁他,凌瑞的意思他懂,他要是把钱乖乖送过去,一切都好说,可要是赖账,他就会去找秦王,虽然秦王很忙。 年轻人的事就该自己解决,麻烦家中长辈是什么意思?还要不要脸了?知道秦王很忙,这点小事还叨唠他,你就不知道体谅一下他?还懂不懂什么叫做孝心了? 秦王帮他还是凌瑞?答案不言而喻,而且就算秦王公正,但他这事要是引起秦王的注意,对他是极为不利,唐太守或许拿他没有什么办法,可若是由秦王来处理,那结果就完全不一样了,到时候恐怕他父亲也保不住他。 算了,不就两千两嘛!给你送过去就是,王文景深吸一口气,说道“这是自然,我回去就派人送到秦王府,一定不会叨唠秦王。” “那就有劳王公子了。” “不客气,不客气,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告辞了。”王文景说完就欲转身,带着下人离开,有凌瑞在的地方,他一刻都不想多待,他怕他失去理智,作出什么让他后悔的事情,这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且慢,” 王文景回过头来,疑惑的看着凌瑞,问道“凌公子还有何事?” “这重伤的人数王公子可得弄清楚,不然到时候还得麻烦王公子的人多跑一趟。” 王文景疑惑的看向凌瑞,指着那两个重伤倒地的,说道“不就两人吗?” 由于两方人还在对峙,所以重伤倒地的只是被移到一边放在地上,并未有人搀扶起来。 凌瑞神秘的笑了笑,转过头来,对着张家村的人一边眨眼示意,一边说道“尔等重伤倒地者,治伤、吃药,所用之钱财,皆有王公子所出,若是还有重伤战不稳的,就不要强撑着了,旁人也不要搀扶,就倒在地上,让王公子看清楚,有多少人重伤倒地不起的,他好知道到底要赔多少银子,别到时候搞错了,麻烦人家王公子的人多跑一趟,那就不好了。” 王文景在旁闻言,感觉都快吐血了,没想他如此贪得无厌,讹了他两千两还不够,还想更多。 张家村村的村民们都是山里人,性情淳朴,并不懂凌瑞的意思,也不知道他为何一直眨眼,只是听完之后,自我感觉了一下,觉得受伤并不重,就没有倒下去,直挺挺地站着。 王文景见此情形轻轻呼一口气,还好这些贱民,不,以后都不叫他们贱民了,叫善良的百姓。 但王文景轻松没多久,就见有几个年岁不大的年轻人缓缓倒在地上呻吟,旁边的人一脸担心的在询问,他心如死灰,收回刚才所想。 凌瑞开始见没有人明白他的意思,有些失望,但是过了一会,就有一个和他差不多年岁的少年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然后旁边又有几个年岁不大的少年好像反应过来了,接着倒地呻吟,凌瑞深感欣慰啊! 转过头来,对着王文景说道“王公子,看清了吗?” “看清了,一共八个。”王文景脸色苍白的说道,他还能怎么办?拼死一战吗?他没有勇气啊!只得转身,打算带着下人离开,但是恨意却在心底疯长,盘算着如何才能雪耻。 八千两啊!可不是小数目,这他都能忍?他到底想干嘛?凌瑞还是想不通。 王文景似是想起了什么,走了几步之后回过头来问道“凌公子买了这庄园和这块地?” 他也不蠢,只不过是被惧怕和憎恨蒙蔽了心智,当他要走之时,想起了自己是为何而来,心智开了窍,想到凌瑞刚刚所说,这些是他的人,他的人在这块地耕种,他又从庄园中出来,而原主人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到踪影,那是不是说这里已经换了主人,是他凌瑞的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岂不是为他人做了嫁衣?为确定心中所想,所以有此一问。 听他所问,凌瑞疑惑尽解。 原来王文景不是有什么阴谋,而是为了这块地而来,他可能早就想得到这块地,使用了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今日就是为了威逼原主人而来,所以不分青红皂白,一来此地就大打出手,但他不知道的是这块地已经换了主人,所以看到凌瑞就秒怂了。 凌瑞理解他的心情,估计是被他打怕了,对他是又恨又怕,所以才会如此,怕被他打,所以对他的要求一一应承。 而那原主人之所以那么着急的要卖给他,生怕他反悔一样,也是因为面对王文景的威压没有办法所致。 以凌瑞之聪慧,虽不知其中细节,但也大概想通了其中之关键,不得不感叹!这世事可真是巧了。 凌瑞洒然一笑,点了点头。 见到凌瑞点头,王文景面色并无变化,只是依旧苍白,但是他离去的背影似乎有些拘偻,看上去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