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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良一看书就头疼,到现在也只记住了一个百会xue在哪。 卫岚白他一眼,道:“你爷爷的。让你平时多看点书你不看。” 嘴上虽没好气,却还是出手,隔空点xue制住了曲韫玉全身八处xue道。有他少林满点易筋经内功加成,只要他不解xue,曲韫玉这辈子都别想动了。 莫良马屁也马上到位:“好功夫!好功夫!”紧接着又扭手指,扭扭捏捏道:“那个……你顺便把他哑xue也点了呗。” 卫岚狠剜他一眼,手臂一挥,一股劲风袭向曲韫玉,点住他哑xue。不等莫良第二波马屁和第三波要求出口,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刘夏房间。 莫良回到床边,手指捅捅曲韫玉胳膊,“这回就算你突然醒来,我也不怕你了。” 说完也为自己这怂货样倍感羞愧,便干咳一声,也脱掉外衣鞋袜,只剩下个内衫,给曲韫玉挪在里侧,自己则在外侧躺下,侧身瞧他。 怎么瞧怎么别扭。 心里好像总有块疙瘩,不如与卫岚同床而眠时那样心安理得。 一想起万一半夜曲韫玉醒转,发现与刘夏同床共枕而瞪着死鱼一样的眼睛猛盯着自己瞧,心里还不断咒骂的时候…… 莫良猛地坐起身,甩了甩头,暗骂:“他奶奶的,天天这么过,估计没等刘夏死老子先疯了!” 他从刘夏身体里出来,慢慢扶着刘夏身体躺下,再抓起刘夏的右手搭在了曲韫玉的身上。 “哎,这样就对了。本就是刘夏睡你,不是我莫良。” 他又扶着曲韫玉的身体,让他往刘夏怀里靠了靠。然后为二人盖好被子,还盖得严严实实的。 “好,大功告成,亲个嘴儿吧~!” 莫良扶着刘夏的脑袋,硬是在曲韫玉的嘴唇上嘬了一口。内心感觉丰富无比、完美卓绝。心道自己真是太有才了,不费吹灰之力便过了捶jiejie第一夜的剧情任务。 他出门,便往卫岚住的东厢房走。 卫岚正在房中挑灯看书,他不打招呼推门便进。卫岚抬眼看他,他径直往床榻而去,麻利儿地翻身上床,躺到里侧,才问:“今晚我能在你屋里睡么?” “你不是都已经睡我床上了么。”卫岚将书合上,凑上前去瞧他。 他躺里面,就是怕卫岚不依给他一脚蹬下床。 呵,这点小心思。 “你不去陪曲公子睡,却跑到我这里作甚?” 莫良嘿嘿一笑:“陪他睡,只怕我一个头要比两个大。” “怕什么,反正他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你还怕他等你睡熟爬起来咬断你喉咙不成。” 莫良一摸喉咙,干笑两声道:“卫大侠武功卓绝,自然是不怕他夜半起来谋害我的了。只是我向来不惯与外人同睡,他在我身边总是睡不踏实。” “那府里空着的厢房那么多,干嘛不去找一间睡,非和我挤一张床。” 莫良就又干笑一声,道:“府上空房虽多,却没有枕头被褥铺设。咱俩好兄弟,讲义气,你总不忍看我睡在草席上吧。” 卫岚睨他一眼,懒得与他口舌,又坐回椅子上继续看书。 莫良便在床上翻来覆去,眼睛却始终不离卫岚。 卫岚被他这样盯着终于不耐:“不睡觉学什么驴打滚。你别跟我说还要我哄你睡你才睡得着。” “我有点事想跟你商量,却又怕打搅你看书。” 卫岚放下书,坐上床沿,“什么事?” “今日太后召见,给我订了一门亲,要我迎娶张伯庸的meimei进门。这事古怪得很,我没有应。太后便给我三天时间考虑,我便想着问问你的意见。” 卫岚微地一愕,掌心向上,忽然生出一本书卷来。他打开,莫良也支过脑袋来看。可惜书中是加密文字,只有监修能看得懂。 这是监修专用系统,可以随时查看书中各人物、各事件关联的宝鉴。平时监修们监督查漏,全凭此宝鉴。 卫岚检索资料片刻,忽然微笑道:“原来如此。刘夏离死不远了。” 莫良一惊:“此话怎讲?” “蛮夷又犯大魏边境,被张伯庸的部下击退了。军队已从边境开拔,不日就会班师回朝。太后料想张伯庸一定会奏请犒赏三军,而且所请银两一定数目惊人,便想先发制人了。想你……刘夏跟张家结亲,以堵张伯庸的口。” 莫良道:“哦。太后怕张伯庸拥兵自重,一定不肯掏银子给他。而且……国库被我捞得本来也就只能勉强维持每月发俸,哪里够犒赏三军的。你说刘夏快死了,莫非……张伯庸要发难?” 卫岚摇摇头,道:“张伯庸纵然有杀你的心,却也得顾忌太后,加上你若成为他的妹婿,他一时三刻也动你不得。” 莫良道:“到时再以太后和刘夏的名义将军饷下拨,不管拨多拨少,张家都得承刘家的情。” 卫岚道:“可是李延昭又怎能让刘婧一人把这盘棋下完?他既不想张伯庸得到军饷扩充军力,更不愿看张、刘两家交好,坏了三足鼎立的局面。所以他一定会除刘夏。一来可以阻止刘、张联手。二来为朝廷清除蛀虫还能在功德簿上记下一笔。三来……” 莫良抢着道:“三来刘夏所贪银两均是脏银,要充公,而负责接管彻查的官就会是他宰相李大人。李延昭不可能拨军费给他,而张伯庸还对李延昭一点办法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