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一吕与二赵试箭,试剑
“朱刺史受封车骑将军,军职与楚某相当,又得陛下亲旨命令镇守巡防京城之事,而温侯作为朱刺史的左膀右臂,不助朱刺史巡防京城,却是跑来楚某府上,不知有何见教?” 互相久仰之后,楚毅也懒得再客套,单刀直入,直接便向吕布问道。 楚毅虽然也知道吕布有鬼神之勇,但见吕布并未带称手兵器,想来并无恶意,而且楚毅府内除去楚毅与赵雨,还有赵云、杨七郎、林冲、杨五郎、杨六郎、越兮、岳胜等人,也不见得怕了他吕布。 “殿下。”吕布也不客气,坐客坐上长身而起,魁梧挺拔的身躯如同要压将过去般,拱了拱手,道,“吕布自出道以来,常闻南疆兵强将勇,所向披靡,在天荒地榜三十六尊位上便独占其十,威慑天下,吕布不才,神往至今,今日原代天并之地前来讨教一二。” 吕布说完,整个大堂内的气氛便凝重了起来,在场的楚毅与贾诩皆是微微皱起了眉,而楚毅身边的越兮更是神情一震,双目缓缓盯向了吕布。 空间之中似乎出现了细微的摩擦之声,一道道隐匿的气息包裹在了吕布周边,越兮双目炯炯,似乎能迸出光芒一般,盯向了吕布,厚重的气压压得陈宫有些喘不过气来,而吕布这边见越兮施压,也毫不退让,甚至还将身体往前倾了一倾,双眸一闭一开,霸气侧漏,便将越兮凝裹而来的气压震散开去。 陈宫上前施了一礼道“楚王殿下、越兮统领,我家将军此来,并无恶意,只不过是心中向往南疆无双之猛将,心怀相交之意,便欲前来想与南疆的将军们切磋一二,大家都是替朝廷办事,便是同僚,若是殿下不愿,那便作罢,切勿伤了和气。” 楚毅神色从容淡定,微微笑着点点头道“无碍无碍。” 而此时,接到召令的赵云与杨七郎二人也终于赶到,直接进堂参拜。 “赵云参见主公。” “杨希参见主公。” “不必多礼,子龙、七郎,这位便是天并州的第一猛将,人称有鬼神之勇的温侯吕布,说是对我南疆大将有相交之意,前来讨教,不知你二人谁与吕温侯切磋切磋?” 赵云与杨七郎听讫对视了一眼,杨七郎性格刚烈不屈,正要说话,却被向来温和不争的赵云抢先了一步,道“温侯即然是天并第一猛将,那我南疆也不车轮你,便让在下来给温侯试试手。” “在下南疆东中郎将赵云,有礼了。”赵云朝着吕布抱了抱拳道,“不知温侯以为,如何切磋,赵云定当奉陪到底。” 赵云名头响彻大江南北,什么常胜将军、战神、龙胆上将传遍天下,天荒地榜排行榜上位列第二,与第一的张角并称北张南赵,可谓是天下最顶尖的强者了。 吕布虽然傲气,对自己的实力也有信心,但听闻对手乃是赵云,心中便也有些心血澎湃起来。 “原来是常山赵子龙,有礼了。”吕布也向赵云回了一礼,方才道,“京城禁武,你我二人若全力厮杀,不知要毁去多少街巷,若引起陛下注意,甚为不妥。” “这样吧,听闻赵将军箭术不凡,而我也对我自己箭术甚是自信,不如我二人且来试试弓箭如何。” “自当奉陪!” 众人随之来到校场,楚毅上前令人将箭靶移于百步之外,再取了强弓于二人,各执五支羽箭,射中红心多者为胜。 嘎吱…… 吕布拉了拉虎贲军所用的强弓,点点头,随后便迅速拉弓搭箭,将手中的五支羽箭咻咻咻的射了出去。 五支羽箭飞射而出,皆一一从红心射穿将去,围观的不少虎贲将士皆是大声喝彩。 百步穿杨之能,如今天下已知的还不过十指之数,而吕布神情轻闲,看起来还像是未用全力一般。 另一边的赵云也拉弓搭箭,将五支羽箭也射了出去,也是正中红心,与吕布不同的是,赵云的五支羽箭并没有射穿箭靶,还是围成了一个圈定在红心中。 “温侯好箭法!看来这样就结束温侯是不会满意的,这样吧,楚某令人将箭靶移动起来,温侯你与子龙便执一支羽箭,谁先射中移动的箭靶红心,谁便当胜出,如何?” 楚毅见吕布与赵云比箭,也是乐在其中,三国时期的神箭手,有黄忠百步穿杨,吕布辕门射戟,赵云江中射帆索,太史慈城下射人手臂,徐晃射柳条,姜维空手接箭反射郭淮等等,但都没机会比出个高低来,今日不可错过。 吕布赵云皆无异议,便有虎贲卫骑上战马,举着箭靶于百步开外来回奔驰,而吕布赵云二人则一左一右,各自执弓搭箭,眯着眼睛瞄了过去。 在那名虎贲卫奔了一圈正要到原位的时候,只听见弓弦声猛的响起,两道利芒便几乎同时激射了出去,两支羽箭带着无尽的凿穿之力在途中纠缠在了一块,一同射上了红心之上。 楚毅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的砸砸嘴,对吕布道“温侯,你看要不你二人便算个平手罢,若不尽兴,再各拿称手兵器来切磋一番如何。” 吕布摆摆手对楚毅道“吕布此来,并无恶意,若取神兵交战,着实不妥。不过闻赵将军不仅枪法超然,剑术也是不凡,不如便让赵将军与吕布各用佩剑切磋一番便可。” 剑若霜雪,周身银辉。二人皆是爱剑之人,自身佩剑亦是宝剑。 赵云虽是长剑如芒,气贯长虹的势态,却是丝毫无损温润如玉的气质,就像是最安谧的一湖水,清风拂过的刹那,却只是愈发的清姿卓然,风月静好。 而吕布宝剑锋芒毕露,剑气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环他周身自在游走,就像天边自起而生的风,桀骜不驯。 两道身影,尽是身姿卓绝之辈,矫健无比,于纵横的剑气之中来回穿棱,你来我往,互相拆了百余招,全然不顾激荡的气息早就以二人为中心朝四面八方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