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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露不出来。江城体温也高,单手从她后背敞开的地方摸进去,拨弄一下就解掉了内衣的搭扣,摸得少女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子。 “哥哥...你要干什么呀...放我下来....” 少女被摸得舒服,面上薄薄的飞起一层桃花色来,动作不敢太大,试图把吊在器械顶上那根杠的结摘下来,星子般的眼里润润的。 江城当然注意到了,扯出一个笑,温温柔柔的低下来亲她,顺手在器械的边缘一按,这不知道是做何用处的器械就发出一声启动的对接声,随后伴起极轻的“嗡嗡”,顶上一根杠,左右各一根等粗细的杆,都弧度更大的打开来。 “嗳呀...” 它不调整还好,虞晩本还没有被完全扯直了手臂吊起来,这一打开,往上越高,直升到虞晩要稍微踮一点脚后跟的高度才停下,虞晩一点办法也没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完全的吊住了。 江城细碎的吮着少女修长的颈,弄得她痒痒的想躲,却因为被限制的姿势而怎么都躲不掉,她还怕痒,贴着挠一挠腰侧,登时就扭着身子要挣出去。这样的小动作哪能有用,虞晩被他一边摸一边咬,一小会儿就“嗯嗯”的哼了起来,满面潮红的细细抽气,泪蒙蒙的望着折腾自己的这人。 她这样吊着,裙子又从后背开口,反而不好脱了。 江城把人揉软了,也把自己的火撩起了三丈,口干舌燥的,再加上自打虞晩被搞得出了奶,江城哪天不是变着花样把着这少女一面cao得汁水四溢一面吸得干干净净哭着说没有奶了真的没有了,不要再吸了..的,这些天过得再美没有了。熟门熟路的掂着摸了两把,就习惯性的要去吸奶,结果被着脱不下来的衣服阻一层,内衣再阻一层,鼓鼓的两团白兔儿搓在手里,就是吃不到。喉结滚了几滚,想也没想的从裤兜里掏了钥匙。 他那钥匙串上可没有什么钥匙扣,光秃秃的除了两片这套屋子的钥匙,就只有一把折叠小刀,虞晩打开看过,精巧又锋利,但这个大小,实在不知道做什么用好,权当个装饰挂着了。 已经被撩得兴起的少女又羞又怕又期待,这个姿势和场景已经足够称职,再加上被刀片从正身前割破衣物的动作,布料窸窣裂开的声音在脑内混起许多强制侵犯的想象,他收刀时,少女已经软得全靠吊起的双臂才能保持站立了:“哥哥....哥哥.....” 江城嗓子里几乎要干涩得龟裂开来那般,这个场景刺激的当然不只是虞晩,他只觉得血管里流的东西都变成了另一种不知成分的液体那般,一大把一大把名为“施虐欲”的小念头被积极快速的运送到身体的每个角落,塞得他的呼吸一下比一下重。 被刮断了正中间连接处的少女内衣跟着被无情弄破的连衣裙变成了左右两边,少女奶白的身子失了遮挡,情色的从已经变成了破布的衣物下露出来。她发着颤,哆嗦着往后退:“哥哥不要....呜....” 江城满眼看着她这可怜到极点、也又可爱到极点的模样,心里头好像一下子就空了,凹出一个又深又宽的坑来,随后滚出一把黏稠的蜜,汩汩的往那凹坑里填,可还没等蜜将那凹坑填满,就又不晓得从哪里落下了一片刀,装成了捣蜜杵的模样,插到那凹坑里搅弄了起来。搅得那凹出了大坑的心一边疼,一边又被蜜敷上,是真的刀也是真的糖,刮出来一道口子,就给你敷上一层蜜,渗进甜去,也流出血来,什么是甜蜜的折磨,这就是了。 他觉得自己是真的喜欢她。 ——可是光他喜欢有什么用呢? 现在他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也都不是他的。他哪里舍得走,又哪里舍得不走? 一直以来,江城觉得他对这个世界的想法都是很阴郁的。阴郁就够了,再夸张倒也没有。他的骨子里并不是一个消极厌世的人,如果生在氛围正常的家庭里,他说不定真的会是那种正统的校园男神,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幼时的阴影让他极其抵触旁人平白投来的目光,他可以接受自己在比赛场上出彩表现时观众们激烈的喝彩和尖叫,因为在这种时候,这些关注都是理所应当的。就好比你看一场比赛,哪怕所有的运动员你都不认识,但是其中一个谁投中了球,翻转了比分,那么这个人就是值得被欢呼,你不会想别的,你只会为这个人的出彩实力而欢呼。 可当江城走出运动场,所有在他身边悉索的议论和注视都让他从心底里作呕,他会没有办法的联想到幼时所经历的一切,他就是会觉得这些议论和目光都不是因为他本人做出了什么值得关注和讨论的事,而是因为他长得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他是个“杂种”,所以他们议论的是他的背后,他的父母,他的家庭,他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原因。 他恶心。 现在他想,他必须得解决这件事。 他得真切的强大起来,而不是阴郁的站在这片阴影里。这次的打架事件是一个偶然,也又绝不是偶然,如果他不解决笼着自己的这片阴影,刮风打雷下雨,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事。 这不行。 他不想把自己活到目前为止,唯一真切喜欢的这个存在,一直困在他的阴影里风吹雨打,这种事,还是个男人就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