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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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gz市第十人民医院 一群医生在会议室开会。 医生a：“这病人高烧三天，还有起疹子的现象，我们诊断为水痘，可是用药不见好，现在还有腹泻和癫痫的症状。” 医生b：“手足口吧？” 医生a：“这个也考虑过，现在半个月过去了，丝毫没用，你们看看这照片，是我从患者身上拍下来的。”他将手里的照片传给其他医生。 其他医生看了颇为惊讶。 医生c：“局部看不出，这张全身照就看出来了，这疹子的图案是一条蛇啊！” 医生b：“这太难看了，这些疱疹都溃烂掉了，这样烂下去，怕不是全身都烂掉吧？” 医生a：“棘手的地方，就是似乎身体内部的内脏也起了这些疹子，胃部肠胃出了这些疹子然后引起了腹泻，脑部也有，所以引起癫痫。” 医生d：“这算是疑难杂症了吧，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 医生b：“这病具有传染性吗？” 医生a：“目前为止只有患者一人，他的家人没有得病，为了防止是传染病，我们单独隔离了起来，医护人员都是穿防护服进去的。” 医生b：“采样吧，送去检疫站验一下。” 医生a：“好，立刻采样，那治疗方案？” 医生b：“伐昔洛韦，补充维b，紫外线配合治疗。” 医生a：“好。” 地点：py中学，校医室 同学a：“医生，我这疹子什么时候能消啊？” 校医：“你小时候没出过水痘吧？回家休养两个星期，没事别出门，这会传染人的。” 同学a：“那谢谢医生了，我先回去了。” 校医：“欸，走什么呀？说了会传染人，你还到处走干啥？打电话让你父母开车过来接你，还有，把口罩戴好。” 同学a：“好吧。” 地点：gz市第三人民医院，发热诊室一 病人a：“医生，这是检查报告，我这是什么病啊？” 医生接过检查报告看了一下，说：“你这白细胞这么高？！你感到哪里不舒服？” 病人a：“我觉得全身都不舒服，连骨头都觉得痒，我都想扒开皮看看骨头长了什么，痒得我难受，我天天泡在冰水里才觉得舒服，结果这不发烧来了。” 医生十分惊讶：“你不要命了，这样折腾自己，不舒服就早点来就医。我建议你去做一下全身ct，给你开单。” 病人a一直点头，一直用手挠自己的脖子，挠着挠着越来越红，还长了几个疹子出来。 地点：gz市精神专科医院 护士a急急忙忙冲进游子轩的办公室：“游医生不好了！” 游子轩：“这么慌张干嘛？” 护士a：“一号病人全身出疱疹了，还发着四十度高烧，人都抽筋了！” 游子轩立刻披上衣袍，去一号病房看诊。 游子轩：“立刻注she精氨酸阿司匹林。” 护士给病人注射了退烧针。 游子轩：“看看药库有没有阿昔洛韦，有就拿来。” 护士迅速去药库拿药，找了十分钟就找到药膏，没有口服药也没有注射液，把软膏拿给游子轩，说道：“游医生，我们只有这个。” 游子轩：“先给他涂上，等一下去跟隔壁医院借调一些药过来。” 地点：hl中学 翠杉醒来后，第一天上学，学校已经恢复如初了。 冯宝莲见到好友回归，十分高兴，“翠杉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我了~”拉着她左看右看，“你居然睡了那么久，是受了重伤吗？可是也没发现哪里受伤啊。” 翠杉胡乱编造道：“是啊，溺水了啊，唉，喝了太多雨水，现在觉得肚子不太舒服。” 冯宝莲可怜道：“你也真是的，刮那么大风，下那么大雨，你不跟我们呆在教室，偏偏跑出去，害我们多担心你啊！” 翠杉推开她，“行了，别贫嘴了，赶紧回去座位，要上课了。” 这节课是生物课，老师走进来的时候，带了几条黄鳝鱼。 生物老师：“同学们，我们这节课要研究的小动物，是这些。” 同学们的反应并不怎么乐意：“老师，课本上没有要求学它们啊，你又私自增加这些奇奇怪怪的课程了吗？” 生物老师小小地批评道：“书本是死的，我们得跳出书本，学以致用，多接触活的动物，对你们的认知能力有帮助，更加客观地记下知识点。” 同学们抗议无效。 生物老师拎着装着黄鳝鱼的盆子走下讲台，用手把鱼捞起来给同学们挨个看。第一组和第二组的同学都观察完了，生物老师从第三第四组后边走上来，那不安分的黄鳝鱼一口咬住了他的手，他不以为意。 一男同学看到老师的手微微出血了，提醒道：“老师，你手流血了。” 生物老师一副无事的样子，说道：“小小伤口不碍事，你们仔细观察，别分心。” 老师经过翠杉座位的时候，那条鱼松口，安分守己地躺在老师的手里。 翠杉伸手想触碰那条黄鳝鱼。 被生物老师喝止了：“张同学，别动，千万别动，这鱼不太乖，会咬人的，你还是用眼睛观察就好。” 【呵呵，行……】 翠杉就粗略地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了。 两天以后，生物课，翠杉班的生物老师没有来，别班的生物老师来代课。 别班的生物老师解释了一下：“你们的谢老师感冒发烧了，请假几天，所以今天的课由我来给你们上，好了，翻开书本第45页……” 同学们都乐得轻松，终于不用上奇奇怪怪的课了。 地点：py中学 学校领导通知：最近好多人出水痘，教室以及宿舍要进行全面消毒，请同学们到cao场集合。 崇明的同桌抱怨道：“怎么一下子这么多人发烧出水痘了，还能不能好好睡觉了。唉！还好我小时候出过，现在不会出了。” 崇明建议道：“你可以爬到这颗大树上去睡，保证没人打扰你。” 同桌假装生气，“哼，就你出的这馊主意，指不定给老师抓起来吊打。”他突然看见崇明手背上好像有疹子，惊慌道：“你，你，你手背上那是什么？！” 崇明抬手，看了看，淡定道：“昨晚给蚊子咬的。” 同桌不放心，说：“你还是去校医室瞧瞧吧，你小时候出过吗？没出过很容易给传染上的！” 崇明看着自己的手背，微微邹眉头。 到了下午时分，崇明绝对自己的手背越来越痒，于是去了校医室，校医伤脑筋，这都第几个同学染上了？数不清了。 校医让他赶紧回家隔离治疗，开了一张证明给他拿去开假条。 崇明有点惆怅，自己染上了，回家之后不是又该传染给父母meimei了吗，他决定自己一个人去py人民医院就医。 医院的医生觉得这出水痘而已，不需要小题大做，开了些药给他，让他回家好好休息。 崇明没办法，只好回家去。 回到工厂宿舍，为了避免与其他人接触，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翠杉放学回来，了解了大概的情况。 翠杉穿门而入，刚好看见崇明裸了上半身在涂药膏。 崇明训道：“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礼仪上哪去了？” 翠杉一眼瞧见了那烂掉的疹子，顾不上什么礼仪不礼仪了，直接摁住了他的右手把脉。 崇明有些紧张，说：“喂，会传染的，你别靠过来。” 翠杉严肃问道：“你什么时候感染上的？” 崇明说：“就今早上发现手背上有几个疹子，一个下午就变成这样了，学校好多人都感染了。” “我还以哥哥你半夜出去泡妹子，惹了一身病回来呢。”翠杉开玩笑道。 崇明脸黑，想揍她，“说什么胡话？你哥我是这种人嘛？” 翠杉往崇明的水杯里加了龙血，递给他，“喝了它。” 崇明接过水杯，一饮而尽，不出一分钟，身上的疱疹全褪了，他都觉得不真实了，“你给我喝的是什么玩意？神仙水？” 翠杉呵呵一笑，“差不多吧，病好了，也暂时别回学校，虽然短时间内你也不会再染上，但估计你们学校要出大事了，还是留在这里安全点。” 崇明觉得莫名其妙，问道：“什么意思啊？” 翠杉简单解释道：“你染上的玩意可不是水痘，至于是什么，我也不好说。你先休息，我回房做作业了。”说完，打开门，走出去。 地点：gz市第十人民医院 医生们再次聚在一起讨论病情。 医生a：“主任，检验结果出来了，说是新型的带状病毒。” 几人沉默。 医生b：“有没有传染性？” 医生a擦擦汗说：“有，超级传播，但又解释不通，为何患者家属没染上？” 医生c：“幸好发现的早，不然传播开来后果不堪设想。” 医生a：“嗯，就这一例，还好。” 医生b：“一例也不能掉以轻心，尽快出报告，上报上去。” 医生a：“是。” 地点：gz市精神专科医院 护士慌慌张张跑进游子轩的办公室，大叫：“游医生，一号病人发作了，身体都给挠烂了。” 游子轩放下手上的文件，穿上白大褂，带上口罩，“立刻注射镇静剂，林医生回来了没？没还没有的话再加把劲催他。” 两人进入一号病房，看见病人难受得直发疯，要用刀把自己身上的烂rou割下来，好几个男护工拉都拉不住，还在抢夺小刀的过程中挂了彩。 游子轩使用摄魂术，控制了病人，让他慢慢安静下来，护士赶紧注射镇静剂。 游子轩检查病人身上的伤口，发现这不是普通的疹子，他看出里面散发着一股黑气，心想：这不是巫族的气息吗…… 他立刻回去翻找古籍。 地点：gz市第三人民医院 一名医生感染了，该院当成水痘或者天花处理，治疗了几天，病情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重，ct显示，身体都一片片阴影，有内出血的现象，骨头上面好像有一粒粒的豆子，大家都没接触过这种情况，立刻向上级反映。 新型怪病爆发，几所医院都收到类似的病患，医学专家们开会讨论。 专家a：“这是每个地方都长满了疱疹，连血管骨头都不放过了啊。第一例的病患是哪个？” 专家b：“应该是市十医院那例，已经治疗了二十多天了，不见好转，各功能器官都受影响了，人还活着。” 专家a：“可是那病患家属安然无恙，又是怎么传到别人去的？” 会议室的大门被敲响。 专家a：“请进。” 一名年轻的男医生走进来，给大家鞠躬问好：“各位前辈好，我是林茂盛，我来迟了，对不起。” 专家a慈祥地笑着说：“小林来了，别拘谨，过来坐。” 林茂盛轻手轻脚拉开椅子，坐下来。 林茂盛拿出一沓数据分析传给大家看，并说道：“关于这次的病情，我摸出了源头，是上次的台风“杜鹃”过后，就开始出现病患了，村民们不以为意，以为是寻常的水痘，污染源是水源，池塘都被污染了，池塘里的鱼类都携带了病毒，人吃了这些鱼就感染上病毒，我在hl镇的一处鱼塘检测出相同的病毒，那一带养的是黄鳝。” 专家a对身边的医生助手说：“立刻向上级汇报，在市面上回收这些黄鳝，进行检测。” 医生助手连忙点头，拿笔记记下来。 专家a：“接下来，说说你们的治疗方案。” 经过两个小时的交流讨论，大家制定了第一套试行方案，将确诊的病患集中到传染病专科医院，开始对现有的病患进行治疗。 电视上播放了这则疫情新闻，市民们人心惶惶，如今累计确诊的病患已经超过两百人了。电视还告知市民们近期不要购买黄鳝，要是身体出现红疹就立即就医，不要耽搁。py中学成了高风险区域，领导让学校停课，封闭消毒。除此以外，hl镇所有鱼塘都被封了，养鱼的镇民都苦不堪言，今年又要亏本了。 崇明没回去，在工厂宿舍看着这些新闻，心想：还真出事了，这病有那么严重吗？他举起自己的手，看了看，没觉得有多么严重啊，他都一下子就好了。 林茂盛刚出医院，就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使劲吼道：“你这家伙总算接电话了，还不赶紧滚回来！合着我们医院的护士小jiejie都叫不动你了，是吧？” 林茂盛把电话拿远，等对面吼完，再拿过来，心平气和地说：“我刚开完会，找我有事？” 游子轩说：“一号出状况了，我搞不定，你赶紧回来！” 林茂盛说：“行，十分钟后到，你等着。” 地点：gz市精神专科医院 游子轩站在大门口恭迎林大医生，两人见面，互怼了一会，就进一号病房了。 林茂盛让护士准备手术室，他去换衣服，游子轩当他的副手。 护士给一号病人注射全身麻醉剂。 林医生将一条念力蚯蚓打进病人的身体之内，然后开透视镜，在电脑显示屏上看体内情况，游子轩看见血管壁上密密麻麻的豆子，差点吐出了。 游子轩强忍着恶心，“我去，这是什么？” 林医生说：“虫卵。” 游子轩下巴都惊掉了，“什么虫？” 林医生说：“蛊虫。” 游子轩不想看这些恶心的玩意。 林医生催促道：“愣着干啥，赶紧除掉这些虫卵，不然等虫孵化出来，就从身体爬出来了，那个时候更恶心你。” 游子轩硬着头皮干活。 两人cao作内创手术小刀，将虫卵从血管壁、骨头面、器官壁上一一切下来，念力蚯蚓将它们一个个吞进肚子里。 手术进行了六个小时才完成，内部的虫卵清干净，表面的疱疹就好办了，皮肤是应激反应才发出的疹子，接下来按照皮疹的治疗方案就可以慢慢治愈了。 游子轩想不明白：“不对啊，母虫呢？不抓了？它又在里面生孩子，不是又复发了？” 林医生解释道：“母虫已经跑了，不在他身体内。” 游子轩鄙视道：“这母虫也忒不负责任了吧，生了孩子，不管不顾了，自己一个人跑路了？” 林医生嗤笑道：“人家那是对自己的孩子有信心，孵化出来，各个都能独当一面。” 林茂盛休息片刻，就告辞了：“我先回家了，还要写报告。” 游子轩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行，这趟辛苦你了，改日请你吃大餐。” 第二日，林茂盛的被安排了几台手术，全是这次得了怪病的患者。没人有他那种特殊技术，所以只能由他来主刀。一个人cao作的速度比较慢，一台手术就花了十个小时，第二台手术花了九个小时，他并没有在这两名患者的身上发现母虫。 传染专科医院的院长怕他太过劳累，给他在医院旁边的酒店开了个高级套房，让他好好休息。 林茂盛嫌弃一来一回太浪费时间了，就让院长在医院给他安排个休息单间就可以了，这一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 按照他这个速度，一天治两个病人，这两百病号得花一百多天，如果患者继续增多，那简直可以要他老命了。 迫于无奈，他给游子轩打电话，希望他过来帮忙。 游子轩却说：“林大医生，要我离开医院一百多天，那我的病人咋办？我这里的病人可都是特殊人群，他们发起病来，不是一般人能治得了的。” 林茂盛声音疲惫，“那好吧，我再想想其他法子，打扰了。” 游子轩听见他那沙哑的声音，有点心疼他，给他提了个建议：“你给萧寒打电话吧，问他借点人。” “好，我知道了，先挂了。”林茂盛挂了电话，右手臂挡住眼睛，躺在床上，思考片刻，而后拿起手机，翻找萧寒的电话号码，找到了，拨了过去。 电话的另一边响起“喂？找哪位啊？” 林茂盛不吭声，让对面都不耐烦了，准备要挂电话了，他才小声应了一句：“寒哥……” 萧寒惊讶：“林茂盛？” 林茂盛深呼吸，轻声应道：“是我。” 萧寒：“有事么？” 林茂盛难以启齿：“我想问你借几个人。” 萧寒冷笑了几声：“呵呵，我们林大医生不是看不起我们猎魂师吗？看不惯我们的做派吗？怎么？现在遇到困难了，就想起我们了？” 林茂盛不想纠缠下去了，“当我没说，打扰了。”然后挂断了电话。 过了两天，病患果然增多了，母虫没找到，就有继续传播的风险，而且还没确定到底有多少条母虫。 游子轩抽空来医院探望林茂盛，发现他没有借到帮手，这几天都是一个人做手术，他终于于心不忍了，换好衣服，冲进手术室帮忙。 等手术结束，两人在休息室聊天。 游子轩：“没想到，那萧寒居然这么小气，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还这么记仇。” 林茂盛：“怪我，以前年轻气盛，不懂事。” 游子轩：“诶诶诶，别装老，你现在也很年轻。萧寒那家伙不肯帮忙，我觉得有个人能治他。” 林茂盛疑惑不解：“谁会治得了猎魂师会长啊？” 游子轩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你离开的早，不知道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事，还真有个大人能治他，这事交给我吧，我明天去请那位大人出马。” 翌日，游子轩来到hl中学找翠杉，正值上课时间，门卫不让他进去，他就在校门口一直等到中午放学。 在异界过了8年，现在回来又过了2年，算起来也有10年了，翠杉早就忘记他是谁了。 放学，校门口出来很多学生，他一时半会找不到人。 翠杉跟冯宝莲去饭堂打饭，根本没有出校门口。 他央求着门卫：“大哥，求求你放我进去吧，我不是坏人，我就是来找个人而已。” 门卫面无表情，冷漠地说：“你没有证件不能放你进去。” 他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大哥，我真有急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孩子的爷爷等着见孩子最后一面，你就让我把孩子带回去吧。” 门卫十分无奈，松口问道：“你找谁，叫什么名字，哪班的？” 游子轩说：“哪班不知道，她叫张翠杉，你帮忙找找吧。” 他以为门卫不知道谁是翠杉，估计查起来还要一些时间。 门卫对另一个门卫说：“你去饭堂找一下，看看模范生在不在那。” 另一个门卫让他等着，然后进去找人了。 过了十分钟，翠杉跟着门卫走出来。 游子轩十分激动：“可算找着您了，离尊大人。” “你谁啊？” 游子轩差点晕倒，“您不记得我了？我是精神医院的游子轩啊！我还帮你治疗过你同学呢。” 翠杉隐约记起来了，“哦，找我干嘛？” 游子轩把她拉到一边，不让别人听见他们说话，“最近新闻看了吗？我朋友能医治那种怪病，但是就他一个人有那种能力，其他医生都帮不了他，还有那么多病患等着呢，我就想让您去跟会长说说，问他借点人过来帮一下我朋友。” 翠杉没兴趣帮忙：“你不是猎魂师协会的吗？你怎么不去跟他说？” 游子轩声情并茂，努力卖惨：“那是因为我朋友叛出了猎魂师，当初跟会长闹得十分不愉快，两人反目成仇，相互厮杀，那个时候两人都差点没命了。唉……我朋友已经找过会长了，但是会长还记着那茬，不肯借人帮忙。要是您跟会长借人，会长肯定不会拒绝您的。现在那么多病人都等着呢，大人您就帮帮我们吧。” 翠杉叹气道：“人员有什么要求？借多少？” 游子轩高兴道：“会医术的灵者，大概五个。” 翠杉回家一趟，找那部手机，都不知道丢哪去了，最后在床底下找到了，都封尘了，没电了开不了机，充电器也找不到了。 游子轩说：“大人，你把电话卡拿出来，放我手机里吧。” 翠杉把电话丢给他，“不会弄，你来。” 游子轩把卡装好，把自己手机双手递给她。 翠杉拨通了萧寒的电话，萧寒一看手机来电显示，吓得手机都没拿稳，这么多年了，离尊大人从来都没有找过自己，这是要来任务了吗？ 翠杉开门见山，不跟他说废话：“萧寒，给我寻五名会医术的人过来，限你一个小时之内让人到我这里报道。” 游子轩在内心佩服道：大人真霸气，原因都不说，直接叫会长安排人过来。 萧寒有些犹豫，“大人，我能问问你要这些人来做什么吗？” 翠杉语气不太好地说：“当然要来使唤啊，你哪那么多废话，赶紧去安排人过来。” 游子轩在心里偷乐着，也不知道会长现在是什么表情。 萧寒不再过问，老老实实地去安排人。 一个小时以后，五名猎魂师整齐来翠杉跟前报道，游子轩带着他们去市传染专科医院。 林茂盛还在手术室，现在是下午一点半，两点钟就上课了，翠杉没多少时间等林茂盛出来了。 翠杉对五名猎魂师说：“你们几个听游子轩和林茂盛差遣，不许临阵逃脱，不许不听指挥，更加不许跟你们会长打小报告，我晚点过来，检查你们的工作。” 翠杉把人留下，自己一个人回学校上课去了。 手术结束以后，林茂盛出来，看见来了帮手，紧张的情绪都缓和了。 林茂盛对游子轩说：“替我谢谢那位大人。” 游子轩翻白眼：“要谢就自己谢，她放学以后会过来。” 林茂盛疑惑道：“放学？还是个学生？大几了？” 游子轩哈哈尴尬说道：“初中生。” 林茂盛无法想象那位大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十几岁的孩子啊。 小事翻篇，有了五个帮手，他先带他们看一次手术，教他们如何cao作，六个人一起清体内虫卵，速度快了很多，不到一个小时就完成一台手术了。 一个下午完成了四台手术，几人休息，准备吃晚饭。 翠杉放学，过来看情况。医院门口不让进，她就穿墙进去。 那五名猎魂师从更衣室出来，正琢磨着要不要跟萧寒打小报告。 翠杉静悄悄地出现在他们身后，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翠杉清了清嗓子说：“还想着打小报告呢？都当我的话是耳边风了？” 五人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哎哟我的妈呀，她什么时候来的，我们才刚出手术室换好衣服，她该不会一直都在吧？ 五人纷纷摇头否认：“没有，绝对没有。” 翠杉问他们：“病患什么情况，说来听听。” 其中一人回答道：“是蛊虫卵，都长在人的内部了，皮肤外面的疱疹是应激反应产生的，林医生跟我们一起做了几台手术，但是都没有发现蛊母虫的踪迹。” 翠杉再问：“知道是谁下的蛊吗？” 五个人都表示不知道：“林医生没说，我们也没问。” 翠杉对他们说：“行了，你们去休息吧，别再想着打小报告了，这事我会跟你们会长亲自说，你们就留在这里好好为病人治病，顺利完成任务，我会奖励你们的。” “是，是……”五人点头应道。 翠杉在医院看了一圈，就回去了。 翠杉刚走，林茂盛就换好衣服出来了。 林茂盛问他们几个：“你们刚刚在跟谁说话？” 几人回答：“离尊大人啊。” 林茂盛惊讶：“她来了？人在哪？” “刚走了。” 林茂盛颇为失望，怎么又错过了见面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