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星际和平党组织分支3
深渊监狱的狱警们熟练的拖着一个个被电到绝望的囚犯扔进各自的牢房。 “就这帮死猪一样的臭虫们你说他们图什么?一辈子也离不开这里?” “鬼知道,图个菊花互戳?” “哈哈哈!” 被两个狱警抬着往牢房里扔的火箭浣熊默默地闭着眼,一直保持着清醒状态。 刚刚的电流还不如他当年在实验室一半的电量,再被扔进牢房的最后一刻火箭浣熊伸爪顺了一张通行证藏在了身下,然后趴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另一边牢房当中希芙实在忍不住自己心中的疑惑问道:“喵爷为什么非要进这个监狱?还有火箭哥哥说的是真的吗?四十个亿就能回家了?” 加菲有点小惊讶的抽着希芙:“呦呵,长大了?都会问这么高深的问题了?” 感受着加菲的眼神,希芙又变成了那副天真烂漫的模样:“人家想早点回家让祖母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我想她也肯定会开心的,就肯定不会再叹气。” 加菲看着现在的希芙又想了一下原来的形象,笑着说道:“两种风格都是极品,说的跟你原来很不讨喜一样,我们家的小宝贝肯定到什么时候都漂亮!” 希芙原本大而亮的眼睛却直接暗淡了几分,有点小委屈的说道:“小的时候每次祖母看我拿剑的时候都会叹口气,后来……” 加菲看着说到一半突然不说话的希芙问道:“后来什么啊?” 希芙带着一点点敷衍的味道说道:“后来我不就当喵爷你的侍卫了吗?” 加菲一听这个有点心虚但也没太在意希芙的敷衍,一想到刚开始希芙问的话,很神秘的说道:“来这个监狱是你喵爷我经过深思熟虑才想到的,但是至于想到了什么,喵爷说实话真的忘了。” “天!” 希芙明显的一愣,难以置信的看着加菲,口中的舌头像是打结一样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哈哈哈,骗到你了!” 加菲起身扭着自己最近刚刚才有点起色的小rou腰,后腿直立跳起来海草舞。 希芙看着眼前舞动的加菲捂着嘴不住的发出她特有的笑声,可能是因为战场上总是在嘶吼,导致声音有些低沉,却是很悦耳。 笑声里的开心真的很开心。 听着希芙的笑声加菲也开始向着希芙招手让她也跟着自己的节奏跳一跳。 希芙刚开始是拒绝的后来架不住加菲恳求的眼神,勉强开始动了起来,并且还越来越投入。 “来,对向左,向右,向前,动作在自然一点,对!” 伴随着希芙的笑声,一间不大的牢房里二人没有音乐,只有笑声却跳的很嗨,节奏感十五。 “开心吗?” “开心!” 加菲看着活泼的希芙用着连他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低呢道:“回家只在于时间的长短,监狱,金钱都算个屁?而我在乎的只有那个抱着我奋不顾身的希芙,让她每天开心点,再开心点就好。” ………… 当一切的喧闹归于平静,而平静却又被喧闹而打破。 在一间所谓没有一点人性设计的男女公用的洗澡堂里,卡魔拉被一把匕首胁迫着靠在了一堵墙上。 如果不是复仇的剧情,加菲还以为可以免费看一些只有一个场景贯穿全场的那种电影。 毁灭者德拉克斯正式决心开启自己的复仇之旅,此时他杀死卡魔拉的决心就像是当年手捧着自己孩子尸骨时的悲伤一样强烈。 从亲情学的角度来说此时的毁灭者德拉克斯要杀人的决心根本就不是一两句言语就可以打消掉的。 所以加菲觉得很有必要学一学接下来各位大师的表演,是如何用嘴遁让毁灭者德拉克斯妥协并且加入他们。 此时澡堂子里有赶来想要救援的星爵,随时准备煽风点火的火箭浣熊,抱着膀子拭目以待的修克,一脸茫然的格鲁特。 都在关注着复仇者德拉克斯跟几个同样和卡魔拉有着深仇大神的路人甲乙丙丁。 复仇者德拉克斯拿着刀架在卡魔拉的脖子上,左手猛的砸向了墙壁,duang的一声听的都疼。 一旁小弟顿时拍着马屁道:“老大威武,这墙可是特质的金属墙,如此凶猛力量感十足的一拳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厉害,厉害!” 复仇者德拉克斯哭了,用颤抖着的左手捂着自己的脸,哭的稀里哗啦,像是在缅怀自己妻女一样怒吼道:“当我的双手上流淌着我女儿温凉的血液时,我便是用尽我残余人生的一分一秒,杀尽罗南和他的爪牙为我的妻女报仇!” 毁灭者德拉克斯的这种悲伤情绪渲染了加菲,让加菲再也无法保持那种看戏的心态,一种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的堵塞感。 火箭浣熊直接插嘴道:“悲伤的男人请允许我插一句话,你的刀拿反了,不用谢我,我就是这么热心肠。” “谢谢!” 德拉克斯抽空回了一声,就要拿将刀子反过来见见血。 星爵连忙阻止道:“等、等、等一会兄弟,就让我说一句话!给我一个面子!” 呸! 德拉克斯直接一口浓痰告诉星爵一句话“你丫算个吊?”,手举就要刀落,却被抓住机会的卡魔拉空手夺白,瞬间制服了德拉克斯还有身边的小弟,刀架在脖子上冰冷的说道: “我从来就不是罗南的爪牙,更加不想与灭霸有任何关系,从前是迫于无奈,但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复仇,而你想要杀死罗南,我就是你最好的帮手也是唯一的希望。” 说话间卡魔拉努力的表达着自己最大的诚意将匕首扔到了地上。 “等会,这个逻辑关系不对啊,从前灭霸让你杀人,你迫于无奈去杀人了,现在觉得杀多了想反悔了,但是因为有灭霸的存在你只好又迫于无奈被迫反杀灭霸。我觉的你应该去对《无奈》复仇才对,灭霸冤了点。还有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不能这样后悔就跟没杀人一样。” “我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