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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她爽到底。

    周文弘用蛮力不断的撞击她的xue口,肿大的茎根埋入又抽出,将张文惠的yinchun撑得比平常大开。

    “亲爱的我从来不知道你的那根可以这么粗,可以让我这么爽,早知道我就让你吃吃药了。”她不打自招。

    “你这个阴险的女人,我要cao死你──”真是她的诡计。

    “嗯……啊……你来啊,cao死我……怎能只有蒋姿芹爽,我也得爽……”张文惠捧着自己胸前的双球浑然忘我的揉捏,将rou球捏得不成型状。

    他看见她就有气,骗他母亲生病,害他抛下会议赶了回来,结果却搞这种计谋,要是让姿芹知道他又跟她上床,铁定又有得闹。

    明明已经抽了几百下,却仍然没有射精的感觉,往常在她身上随便抽个几下他就草草结束射了出来,这次任由怎么抽送还是硬梆梆的像只铁杵。愈抽愈感到她的xue里愈来愈松滑,松松的感觉简直像隔靴搔痒,一点都不刺激。他索性从阴xue抽出身来,改插入另一个更紧密的rou缝里,一开始紧得根本进不去,他抵着洞口顶了顶进去三分之ㄧ后,不理会张文惠喊疼,一个用力连根都栽了进去──

    菊瓣被狠狠撑开张文惠痛的哇哇叫,“不要插那里,很痛……你出来……痛死我了……”

    周文弘不理会,扶着她的腰际直往自己套,“你的yindao太松了,没有感觉我射不出来。”不知是什么药,张文惠没被cao死,他可能会先累死。要不是她,现在他怎会跟她搞肛交,还敢叫,周文弘气得猛烈的用粗壮roubang捅她的下腹,消气也泄欲。

    “啊……我快昏了,你慢一点……”张文惠喘着息,扭动屁股。

    “你不要为了想爽才下我药,怎么这样就快昏倒了,我还没到呢。”

    可是张文惠的阴xue里却涔涔流出yin液,整个胯间一瘫湿热。“我是要让你cao啊,你用力cao我,我不怕,来啊……我不会输蒋姿芹……”她将臀部往上提牢牢的套住他。

    又是蒋姿芹?“以为我不敢还是小看我?”周文弘原就生气,现在更被她激怒,既然要他cao她,他就cao,以前都想她年纪不小了,怎堪让男人天天捅xue,殊不知他性能力强悍,只是压抑罢了。这女人敬酒不吃竟想喝罚酒,那就看他如何让她魂飞魄散。

    周文弘将她劈开的脚抬得更高,xue口完全朝上,粗茎还不停抽着菊瓣rou缝,他用两根手指搅动她阴xue里的汁液,趴搭趴搭的水声直流出来,他又多加一指,最后整个手掌快速的搓着她湿漉漉的阴蒂──

    “嗯……啊……”一阵酥麻从脚底直窜她的脑际,她舒服的扭动身体上下摆动。想当年她也身经百战,经历过无数男人,想从良却遇人不淑。这个周文弘看起来老实,原来也是个会偷腥的男人,张文惠怎会善罢罢休。

    错误的代价

    闭起眼睛没有勇气再看下去──

    累得阖眼,可是才阖眼睡下身上却压上一个重量,赫然睁开眼睛,“你要做什么?”

    獐头男从裤档抽出硬棒,往她赤裸的下体磨蹭,“看那么激烈的A片当然痒了,不插太对不起你家小meimei了。”他在蒋姿芹面前上下搓着yinjing,亮出包皮里丑陋的guitou,贼样的脸上还荡着yin笑。

    恐惧感又对她压迫而来,蜷缩起身子,双腿不由得将下体夹紧,几个钟头前的耻辱还未消退,现在这畜牲竟然又兽性大发,要不是双脚被绑着,她很想狠狠往他下体踹一脚,消消心头恨。

    可是现在她全身几乎被剥光,除了挂在身上的破衣服,下半身根本光溜溜,她们只要剪开她的胶带掰开她的双脚就可以顺利进入,根本不费吹灰之力,现在她恍若他们的性奴隶,任凭他们摆布。

    这样的遭遇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彷佛老天爷残忍的要她自生自灭,为她的错误付出代价。

    獐头男真的开始撕开她脚踝上的胶带,一阵毛皮刮起的刺痛后她的脚终于松绑,可是这没什么值得庆幸的,接下来她又将墬入水深火热的深渊──

    “呜……呜……”她发不出声音,松绑的脚使命踢着那两个yin虫,恐惧感趋使她不断滑离他们远一些,微薄的力量始终无法逃脱他们的箝制。

    “别踢,小心我cao你。”胡须男捉住她死命挣扎的双脚。

    “乖一点,不然就叫你龟公过看我cao你的xue……”獐头男边说边掰开她的双股往还红肿的rouxue插,“唉约,怎么这么紧,shuangsi我了……”獐头男满脸yin态的低呼,似乎在招呼他兄弟也过来享受。

    她的阴xue里早已被他们磨得红肿,一点刺激都让她痛得想哇哇大哭出来,却只能隔着一层胶带发出呜呜呜的凄泣声。

    “我马上来──”胡须男开始脱起裤子,露出黑茸茸的粗茎。

    他们一人捉着她的一只腿,将她的腿大大劈开,露出还紧埋着獐头男yinjing的rou缝。

    “你要cao哪里?”獐头男邪笑的问着胡须男。

    胡须男看了看决定插另一个洞。她撕开她嘴巴的胶带,然后将roubang往她嘴里送,“吸啊,赶快给我吸──”他吆喝着。

    蒋姿芹鼓涨着双颊含着带着腥臭的roubang,腹里一阵翻搅恶心感,要不是腹里早已没有东西,她会将肚里的馊物往他身上的粗茎狂吐。

    她只是含着,像含着泪水般,动也不动。这辈子遇见的事情足够让她有充分的理由自缢,死了应该不会下地狱了,这样算还够了吧?

    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让她忆起十五岁那年黄文雄的强暴恶行,让她这一生就此堕入无止境的黑暗深渊,过着人前人后被指摘论长论短的其耻大辱,这样不堪的记忆足够了,身体发肤的磨难足够让她崩溃了,戴起坚强的面俱再也法掩饰脆弱的心灵,想起这些煎熬,此刻绝望的眼泪从眼角里悄然的流了下来──

    如果张文惠要用这种惨无人寰的手段糟蹋她让自己消怒,看她这身落魄是否该满足了?

    “哭,哭我还是要cao你──”

    她低低饮泣,腹中还被恶棍捣弄着,神经已经没有了知觉。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不知自己会被囚禁多久,一天还是一个星期,一个月还是更久?

    不知女儿发现她失踪了吗?她开始担心下了课的女儿找不到她,心里愈来愈难过,眼泪愈流愈多……

    “臭婊子你哭什么哭,我最讨厌女人哭了。”胡须男往她脸颊猛力挥了几巴掌,她的头被打左右摇晃几下昏眩欲吐,嘴角还渗出血丝,脸颊痛得眼泪忍不住扑簌飙出。

    吸着流下的鼻涕眼泪,啜泣声让眼前的禽兽更加兽性大发,她痛得尖叫。“你们不要再这样糟蹋我了,不如杀了我,你们干脆杀了我……呜……”想起年幼女儿蓦然间心中悲不可抑,嚎啕痛哭起来。

    若知道爱情会让自己陷入困境,会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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