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吊坠还在我这里江简简简(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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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你把我当小孩子了,有些事情要让我知道。 好。 我也不希望我什么事情斗替我做主,大男子主义。 好。 还有一点。付杭将头埋在何渠晟的颈窝里,亲吻了一下他的脖颈。 嗯?何渠晟笑着拿眼角的余光看他。 我们希望我们能在一起,很久。 付杭如是说道,大抵是找不到很好的词语去形容,又或者是觉得那些四字词语都太过烂大街,他将很久很久这四个字又强调了很多遍。 付杭只是追随着自己的本心说话,他知道他放不下这个人,也知道只有这个人才能给自己爱情,既然如此,那人生和不如及时行乐。 他爱他,比任何人都爱,没必要过分纠结过去,因为现在既当下,当下既永恒。 好。 付杭听见被自己告白的那人,如是回答。 第三十八章 付杭之后跟着何渠晟先去了医院,简单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伤处,后来又到警局做了备案还有笔录。 袭击付杭的那群人只抓住了几个,后来时间也晚了,何渠晟看着付杭坐在警局大厅里的椅子上打瞌睡,怕他的身子今天经受了这么多熬不住,就跟警察打了声招呼,带着人先回了付杭的公寓楼。 付杭迷迷糊糊被何渠晟背回去的时候,还像是在云里雾里,一脸睡眼朦胧的样子,他今天的身体确实有些超负荷了,现在只觉得浑身酸痛。 付杭任由着何渠晟将自己扶进卧室的洗漱间里,给自己擦干净身子又换好衣服后,将自己塞到了床上,又给自己掖了掖被子。 他今天确实是太累了,无论是面对箭弩时的劫后余生又或者是后来朝着电话对何渠晟说的内心感慨,他都有些感觉不真实。高强度的精神紧绷了这么久之后换来的就是一阵困意袭来。 付杭来不及再多同何渠晟说什么,就感觉上下眼皮在打架,让人睁不开眼。 何渠晟坐在他床边,俯身下来,亲了亲他的额头,还是同往常一样,习惯性的握住他的手,睡吧,有我呢。 付杭勉强眨了眨眼睛算是对何渠晟的回应。 没过多久,付杭便睡得很熟了,睡梦里感觉有一个人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上了床,搂过自己的腰将自己圈在怀里。 付杭在梦里好似是笑了,感觉这大抵是在何渠晟回来之后自己睡得最好的一觉。 付杭第二天迷迷糊糊醒来时,身旁的人还在睡,付杭靠在他怀里也不动,只是看着他笑。 以前的时候付杭就总觉得何渠晟的睡颜像个孩子,完全没有了醒着时的英气,有的只是慵倦的懒散。 付杭抬手抚上了何渠晟的眉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之后便打算掀开被子下床。 昨天何渠晟只是跟他简单擦拭了一下,头上的灰尘还有身上的黏腻感根本就没有消除多少,他还是或多或少想去洗个澡。 只是刚想动身下床,就被躺在身侧的人拉住了手腕,那人眼睛还是闭着的,嘴角却微微勾起,再睡一会儿? 付杭眯了眯眼,又欠身再次躺了回去,反手握住何渠晟刚才抓着自己手腕的手,轻声问道,什么时候醒的? 你盯着我看的时候,何渠晟终于是睁了眼,对着付杭近在咫尺的薄唇就亲了上去,早安,付懂事。 付杭敛了敛眉眼,眼睛里是难得一见的柔情,早。 两个人就相互静默着牵着手没再说话,像是毫无波澜的湖面,根本感受不到一丝微风的影子。两人的心里好似再无那些恩恩怨怨也再无过往的混乱不堪,有的只有眼前的人,只有此事的片刻温存。 最终还是何渠晟先开了口,打破了这份宁静,这房子,你跟安清雅一起住过吗? 不是个好问题,这是付杭脑内的第一个反应。 付杭松开何渠晟的手,坐起身将枕头垫着背部的伤口处,倚着床头,嗤笑一声,你这吃醋的性格什么时候能够改改? 何渠晟也跟着笑了,但笑容不达眼底。他跟着付杭的动作一同坐起身来,改不了的,这辈子可能都改不了。 那到时候,我买个房子你跟我一起搬进去住? 付杭没在意他的神情,只是蹙眉有些不悦,他不明白为什么气氛这么好的时候何渠晟一定要提到安清雅的名字。 付杭侧过头看了看本应该挂在墙上的那副婚纱照。那东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取下来了,只留下与旁边墙体颜色不符的光泽亮色,看着有些别扭。 我们抽个时间出去拍组照片吧?挂墙上?付杭转头看着何渠晟,捕捉着那人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神情,你如果这么介意我的过去的话,今后我跟安清雅做过的事情都跟你一起做,没跟她做过的事情也都跟你一起做,你看你这样成不? 付杭就那样看着何渠晟不置可否的神情,一时间竟说不清楚这段感情里缺少安全感的是何渠晟还是自己。 他们两个的相处好像不是属于一对相濡以沫的恋人,明明都花了近十年的时间去确定感情,也花了很长的时间去磨合彼此的性子,但说真的,付杭总觉得相处的时候还是有着近似于隔膜一样的隔阂,而且无论是他的还是何渠晟的想法,两个人都好似不愿意再说通也不愿意再去撕扯那些伤疤。 付杭倚着床头,见何渠晟半晌没有回话,先行下了床,拿好换洗衣物之后就进了洗漱间里刷牙洗澡。 对于感情的事,该说的话其实付杭说得是够多了的,他正儿八经面对感情的时候其实看得比谁都通透,所以有些需要面对的事情,他不逃跑,也没必要逃跑。 他明明白白的知道,对于自己来说那些事件是隔在自己与何渠晟的那道膜,对于何渠晟来说自己曾经与安清雅的关系是何渠晟同自己之间的那道墙。 他不在意那道墙现如今能不能推翻,因为他自认为自己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陪何渠晟,但是那道膜就不一定了。 付杭嘴里叼着牙刷□□着身子站在洗漱台前,看着对面半身镜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人看上去肢体修长,只能影影约约看到腹肌的样子,小臂的肌rou看上去不算太有力但也不算太虚。付杭一直对自己的身材管控是到位的,毕竟他走得也算不上是流量小生的路线,适当的健身少不了。 只是那张脸看上去再也没有了少年的气息,只有分明的棱角与经历过尘埃的烟火气。 付杭叹了口气,刷好牙之后便站在了花洒下,看着洗漱间里氤氲的雾气,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只是等他出来之后,想什么的问题似乎就迎刃而解了,因为何渠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不过付杭可以确定,他肯定不在公寓里,因为玄关门口的鞋子已经不知去向,不知道那人是去了何宅还是公司。 付杭出来时,拿着干毛巾擦着头发,发梢的水珠带着点湿气,不一会儿就打湿了付杭的后颈。 他站在公寓客厅里唤了几声何渠晟的名字,但不见有人应之后就看见了不远处餐桌上放着的早餐,还冒着热气,似乎是刚放到那里不久。 付杭无法,只好先将那干毛巾搭在椅背上,先坐下来吃了一顿有些食之无味的早餐。 付杭对于何渠晟有这间公寓的钥匙其实一点也不惊奇,本来这间房子就是何渠晟买的,只是他没想到何渠晟没有回何宅住着,而是住到了这里。 这间公寓付杭其实呆的时间不长,因为工作原因,他结婚后的大部分时间其实都是在片场或者摄影棚里度过的,所以算上来他其实算不上一个合格的丈夫。 付杭还记得,当时同安清雅刚搬进公寓时内心的想法,不是报复的快感也没有对那个人过多的怨恨,有的只是风平浪静的波澜不惊,内心平淡得没有任何一丝其他情绪。 付杭现如今吃着早餐坐在这间公寓里,看着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装饰摆设,一时间内心怅然。 房间里的摆设都是何渠晟布置的,跟着房子一起送给的他,房间里无论是色调还是家件摆设都很符合付杭的喜好,就连阳台上摆放的那几盆吊兰与多rou都是付杭喜欢的品种。 可能是因为人是对的,所以做什么都是对的? 付杭琢磨不透那些问题,便也没再细想,继续吃着桌上的早餐。他本想在这之前跟安清雅打通电话谢谢她的,但可能是昨晚太累了,手机已经因为没电自动关机。 付杭无法,只好先将餐桌上的碗筷清洗干净之后才尝试着将手机开机。 同付杭猜得差不多,手机一打开就是铺天盖地的信息与软件通知,自己出现在看守所门口的视频已经放出开了,评论里还是谩骂声居多,付杭没怎么仔细看。 倒是李衾给他来了连夜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后来没人接之后才改发了消息,大致意思是牵连到山水的事情由着李衾用叶沈昀的微博给压下去了,还是ESE的后台硬一些,叶沈昀一发声,前仆后继的都是当红鲜rou出来带节奏。 付杭刚给李衾回了个知道了后,就是一通电话打了近来,李衾的。 在哪?那边说话声音有些沙哑,想必是没睡好。 公寓里,跟何渠晟在一起呢,没事,付杭拿着手机,走到阳台上拿了几盆小型多rou近来,嘴唇抿得紧紧得,过了好一会儿才朝着电话那头真心实意道,辛苦了。 成了,我还不知道你吗?就算我拦着你去看守所,你也不会听我的不是,李衾叹了口气,也不同付杭多废话什么,最近不要出去,事情我都听何渠晟说了,你小心一些,好好养伤。 嗯。 对了,有件事还是跟你说一下。我收到消息,郑氏可能马上要宣布破产,现在他们手上的资金已经用得差不多了,好几个工程项目、土地资源都卖了,郑烨看起来不像做生意的料,拆东墙补西墙的捯饬,估计只能被别的企业集团来接盘,收拾烂摊子了。李衾不咸不淡的说着,可能是因为真的累了,话里已然听不出感情。 那你觉得,谁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收拾残局?付杭出声问道。 李衾听到付杭的提问,安静的分析着,如果按照渊源来说,何家接手是最好的,报复目的严重。不过如果按照企业发展来讲,我觉得还是可能是唐铭歌那边回来插手,毕竟现在只有昱明那边有闲钱。 有闲钱?什么意思?资金充足? 这倒不是,我是前些日子听来的,昱明国际那边有一笔来源不明的资金,整整三亿美金,现在就存在昱明国际的户头上。不过其实也说不上来源不明,就是把一系列的林业和渔业规划用地都卖了,但是你想想又不是商业性质的土地,要卖多少能才卖这么多钱?李衾解释道,可能是困了打了个哈欠。 付杭听着李衾的话没吭声,脑子里有个不适宜的猜想:如果昱明国际得到的那三亿是从VL里换来的资金会是什么结果。 那也就是说,昱明国际也在何家与郑氏的斗争中掺了一脚,但是当然这个还不能完全确定,因为目前没有消息和证据能够证明VL的亏空是由何家动的手,况且任何一个海外商务贸易公司的资金不可能只有三亿美金,可倘若是分散而言就不可说了。 付杭似乎还想从李衾那边得到什么消息,刚想开口的时候,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付杭无法,只好笑着放低声音对着电话那头道了句好梦。 何渠晟回来时,已经是将近中午二点了,付杭其实是没想过他会回来的,毕竟现在郑氏那边很多土地资源都在卖,何家应该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才对。 不过更让付杭没想到的是,他去了许妈那里把自己的行李以及伯爵都带了回来。 伯爵见到他的时候还是同往常一样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付杭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 吃饭了吗?冰箱里还有吃的,我去做。何渠晟边说边把行李往卧室里拿,放好之后就直接转身进了厨房。 付杭看着那人的身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揉了揉伯爵的脑袋,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道,上午去哪里了? 嗯,何渠晟似乎是在翻冰箱里的食材,过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去了警察局还有一个朋友那里。 是吗?付杭任由伯爵跳到了自己身旁的沙发上,枕着自己的大腿要自己给他挠肚子,只是就在这时又听见何渠晟说了句话,吓得他一个起身让伯爵从沙发上跌了下去。 何渠晟说,付杭,我跟家里出柜了,我说我们现在在一起。 付杭被何渠晟的话惊得一怔,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都没有理会沙发底下伯爵的嚎叫声,不可置信的走进厨房里望着何渠晟,你说什么? 何渠晟好似料到了付杭的反应,自顾自的走到了水槽前也没看他,低着头清洗着果蔬,我也和家里出柜了,我说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 付杭看着何渠晟神色如常的表情,一时间想说的话噎在口里,站在那里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你什么时候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