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玄幻小说 - 封神遗事(婵戬 兄妹骨科)在线阅读 - 番外三婚(nph) jil eh ai.c om

番外三婚(nph) jil eh ai.c om

    青鸟啄啄羽毛,伸了伸爪子,慢腾腾的往回飞。

    西王母拿着什么东西正在看,见它来了便收了起来,它只依稀辨得一抹光亮一闪而过。

    “这个帖子,你给三圣母送去。记住,不可先让杨戬瞧见。”

    玉帖顿时缩小,变做一根闪亮的羽毛,藏在青鸟蓬松的胸口。

    “婵儿…自从跟了她哥哥,我便再没见过她,也不知过得好不好,你去瞧瞧她…回来同我细说。”

    青鸟点了点头,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蓬莱岛山清水秀,幽深明丽。曾经是丹士余元修炼之所在,现今商汤时山下的农舍已经在历史中堙灭,余元也已收编天庭,此处愈发人迹罕至。

    一片茂密的竹林里,有一块空地,一条清澈的林间小溪,在树影下斑驳。

    空地上有几间品字形的竹屋,篱笆内的院子中晒着兽皮与干货,一群毛茸茸的小鸡娃跟着母鸡悠然自得的啄食。

    院子中央,坐着一位少女,穿着宽松麻衣,正在聚精会神地织布。

    一头乌发未束,流泻如云,纤长茂密的睫毛轻轻颤动,钟灵毓秀,不似真人。

    青鸟看了看周围,确定杨戬不在,便急忙落在院子中。

    杨婵放下手中的梭子。

    “青鸟?你怎么来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w enxue7.

    她雪白的脖颈处似乎有几处淤痕延伸到胸口。

    它看不明白,用爪子搔搔鸟头,难不成杨戬打她了?

    杨婵顺着它的眼神,红着脸拉了拉衣襟。

    青鸟甩甩头,啄下胸口彩羽放在杨婵手中,立刻变成一道泛着祥瑞之气的玉帖。

    她打开看了看,忽然勾起唇角。

    “姥姥好吗?”

    青鸟点点头。

    “难为你跑这么远。”杨婵说着转身回到竹屋,拿出一个小小布包,

    “尝尝!”

    青鸟叨了两口,突然瞪大眼睛,一阵狂啄,又被噎地干呕。张大鸟嘴伸长脖子,眼睛鼓鼓。

    杨婵看的乐不可支,

    “这么着急干嘛?”拎起翅膀灌了它一口泉水。

    青鸟脖子梗了几下,嘎的一声叫出来。

    “这是我刚做的鸡食,带给你回去路上吃。”

    鸡食?它可是堂堂青鸟!鸟眼不屑的瞅了瞅身边几只鸡。

    “不喜欢吗?那算了。”

    青鸟眼看着布包要被拿走,急的吱哇乱叫。

    杨婵又递给它,忍俊不禁。

    “骗你的,都给你吃!你在这里住两天吧,哥哥马上也要回来了。”

    杨戬?

    青鸟立刻炸了毛,叼起布包一溜烟飞没影了。

    杨婵叹口气,哥哥明明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这么怕他?

    “婵儿,谁来过?”

    杨戬背着猎物推开门,感到了陌生的气息。

    “青鸟来送蟠桃宴的帖子,刚走。”

    杨戬面色一沉。

    几年前开始,他开始陆续收到过天庭各色请帖,都被他扔了。他这个舅舅,不止一次算计家人,现下又想套近乎,他自是十分不屑。这次竟然借西王母之名,直接将请帖递给了杨婵。

    “想去?”

    杨婵顺势伏在他怀里。

    “倒也没有。”

    杨婵耳朵红红,他忍住不去吮这精致的耳珠,只是轻轻拨动它。

    杨婵瑟缩着,有些痒。

    “哥~”

    “嗯?”他低头,呼吸打在她耳廓上。

    杨婵将玉帖塞他手里。

    “别闹,你自己看。”

    玉帖上,他们的名字堂而皇之的并列在一起。

    杨戬眸子一闪。

    天庭的请柬,只要各有神职,从来人手一份,只有夫妇才会写在一张请贴上。

    虽然明面上天庭永远不会承认他们的关系,现下未尝不是在让步。

    “想姥姥吗?”

    杨婵点了点头。

    ***

    清源妙道真君与三圣母做出那惊世骇俗之举后,这些年与仙界几乎断了联系。

    此次现身,众仙虽是各怀心思,但表面依旧十分恭敬,只是总控制不住投去好奇的目光。

    丝竹袅袅,管乐飘飘。

    当中的云华仙子轻歌曼舞,眼角眉梢掠过不远处的那对兄妹。

    杨婵本就是美人。现下越发如饱受滋润的珍珠一般,射出温润慑人的光华。

    想到刚才杨戬看她的眼神——云华心下一叹,其中深情,几乎满溢。

    哪里是她逼迫杨戬,根本就是两情相悦。她曾经对杨婵说的那些话…竟是说错了。

    杨婵垂着眼,无视一干人对她或鄙夷或好奇的目光,轻轻拨动酒杯。身边的杨戬看着云华跳舞,目不转睛,已经出神。

    她不再说话,低头喝酒。

    瑶姬宅邸。

    “怎么一个没注意,你就喝了这么多。”杨戬一手搂着meimei不让她滑下去,一手拿着帕子给她擦脸。

    “你干什么总盯着她看?”她推开他的手。

    “谁?”杨戬迷茫,“meimei,我有话和你说…”

    “我也会的!你不要看别人!”

    杨婵推开他,摇摇晃晃下床。

    这是瑶姬的宅邸,也是见证兄妹俩童年的地方,早被杨戬收拾的焕然一新。今日带杨婵回到这里,实是杨戬有意为之。

    她转了个圈,繁复的外衣滑下,手臂上举出魅惑的弧度,纤长的手指拂过下巴,双目含情,然后踮起脚尖…

    旋转间玉器叮当作响,月下的女子仿佛精灵一般,舞的摄人心魄,空灵魅惑,竟是世间仅见的绝美舞姿。

    杨戬无法控制的被她吸引,已然忘了要说什么。杨婵向后弯起身子,少女柔美的身姿青涩的起伏。指尖从锁骨往下滑,竟是挑开了衣襟,几番旋转中,中衣也随之飘落,身上仅剩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

    乌黑的长发垂下遮住身体,她羞涩又大胆的张开手臂,再次起舞。

    月光下,纱裙几乎什么都遮不住——修长的双腿,挺翘饱满的双股,纤细柔软的腰肢,浑圆小巧的奶乳…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挑逗,更让人脸红心跳。

    她抬腿,腿心处的娇嫩便若隐若现,每一次跳跃,坚挺的鸽乳便颤抖不休。

    清丽的脸庞中满载对他的欲望,宽大的领口偏斜,娇嫩乳晕在领口徘徊,捉迷藏一般露出一线,又缩回纱裙。

    如此清纯,如此美丽,又如此yin荡。

    他看着这一切,想起西王母今日对他说的话,胸口那股邪火越烧越烈,是他熟悉的、想将她吞吃入腹一般恐怖偏执的占有欲。

    他开口,眸子幽暗,声音沙哑,却也温柔。

    “婵儿,把衣服穿上。”

    杨婵紧紧盯着他,

    “哥哥,我跳的好看吗?”

    杨戬守着最后一丝隐忍,垂眸不再看她,

    “嗯,听话,先把衣服穿上。”

    “哥哥,你为什么不看我?”她停下来,伏在他膝头。

    “我在女娲宫,跳的是最好的一个,哥哥想看的,我都会,我不会的,我可以去学。”

    她眼睛红了,

    “以后能不能只看着我?…我其实…嫉妒她们…每一个都可以光明正大地接近你,每一个都可以说爱慕你…只有我不行…”

    杨婵很少这样直白的说出心里话,也许是烈酒,也许是在一起太久的安全感,也许是压抑到不得不倾吐。

    她的眸子像一面镜子,照映了他的所有,他看到了那个不甘心的自己、那个暴虐的自己、那个想将杨婵囚禁的自己。他从没有像这一刻一般发现他们如此相似。

    他在怕什么?怕占有欲太强伤害杨婵?可是她的眼神明明透着一模一样的疯狂和偏执,甚至还有比他还要深的浓烈情绪。

    他怕自己太过疯癫以至于弄疼她?可她仿佛巴不得撕碎他或者被他撕碎,从而融为一体。

    她的眼眸中有一种兽性的东西。在时常悲悯的脸上格格不入,但他再熟悉不过。

    他一直以为是他臣服于她,膜拜她。才发现她也将他当作神明,渴望怜爱。

    心中那个“野兽”不是被接纳了,而是遇见了同类。

    火花四溅,但欲望又被更大的诉求压制,仿佛暴风雨前的平静。

    他捧起她的脸,轻轻摩挲,给她披上外衣,遮住一身风光。在他这里,杨婵并不需要用色相去获得什么,他不是对她没有欲望,只是欲望的底色是血缘产生的亲密,是骨中骨、rou中rou的无间。

    “meimei,从小到大,我从未看到过别人。今晚我并非醉心歌舞,只是在想姥姥说的话。”

    杨戬从怀中掏出一块古玉,雕着简朴的龙凤纹路。他轻轻一掰,玉竟然变做两块。

    “这是母亲的贴身物,凤玉是你的。蟠桃宴前,姥姥交给了我……母亲说她戴罪之身,不敢多求,只希望姥姥念在母女一场,对幼子网开一面。若是今后咱们能平安长大,有了心爱之人,请姥姥帮着相看,若过得去,就将这玉给对方做个信物。”

    玉质温润,又在胸口捂了半天,几乎发烫。

    “母亲执意与天庭决裂,嫁给凡人,姥姥当初很是恼怒。咱们的事…她一直骂我荒唐。今日她却把我叫去,只说时候到了。把玉给我,还…让我…好好待你。”

    杨戬想了想,似是十分紧张,

    “…婵儿…你愿不愿…嫁与我?”

    “…可是我们早就是道侣了…”杨婵喃喃道。

    “那次是我自作聪明,反惹meimei伤心。

    你我仙凡混血,本就该全了凡人之礼。”

    他几乎语无伦次,

    “婵儿,这次没有其他缘故,我是真的…真的倾慕你…所以想娶你。”

    杨婵急忙点头,眼睛一刻也离不开杨戬,仿佛要将这一刻刻进脑子里。

    杨戬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幸福感从心底升腾。他的手都有些颤抖,将自己的龙玉交给杨婵。杨婵紧紧握住,又把凤玉递给杨戬。

    古玉仿佛是瑶姬,正在见证他们的誓言。

    ***

    红烛氤氲,杨婵不顾一切的抱着眼前的男人,几乎像没有明天。

    “哥哥…我好开心。”

    杨戬停了下来,“还叫哥哥?”

    她上了大妆的面容明艳的不可逼视,此刻微肿的唇蠕动着,

    “我喜欢叫你哥哥…你永远都是我哥哥。是不是…夫君?”有些狡黠,更多的是羞涩。

    这声夫君,让杨戬想到了梦中的杨婵,那个她也叫过,相比之下,只有他明白这声娇羞的、情真意切的称呼有多么珍贵,自己又是多么幸运,何止是含在口中怕化了,他几乎不知道怎样爱她才好。

    他深深地看着她,修长明亮的凤目闪动,

    “夫人。”

    这是杨戬第一次这样叫她,她抖了一下,血涌到脸上,羞怯的扭过脸。

    “meimei,过了今晚,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了。我想叫叫你…”他一边亲她一边含糊地说。

    “大喜的日子,却只有咱们两人…委屈你了。”

    杨婵摇头,

    “哥哥,血亲结合已是有违天道,有道是月满则亏,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杨戬拉着她的手,“一切都随meimei,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杨婵见他面目肃整,也直起身子认真听。

    “你我享受人间香火,今后未必不会再次应劫。只是meimei一定不要再抛下我一人。”

    杨婵的面容有些落寞,

    “哥哥,我知道莲花峰一事,你一直怪我自作主张。”

    她再抬头时,眼中已经有泪光,

    “可一旦应劫便是神形俱灭,就算一起死了,我们也见不到彼此,又有什么意义呢?

    娘抛下我们,但我还有你照拂,沉香若是双亲都不在,他怎么办?”

    杨戬面容几乎有些狰狞,

    “见不到彼此不假,可我独活有何趣味?那样的日子…我不想再经历一次!”

    他急急喘了几口气,试图平复下来,

    “沉香已经长大了,你我现在成了夫妻,以后生死不离,好不好?”

    杨婵伸手,抚摸他的脸,他的眼神柔软到脆弱,脆弱着祈求。她回想起他刚醒来时严重的内伤、几乎被毁的天眼、还有康太尉私下告诉她的,杨戬所有经历过的一切——他几乎是一缕一缕剃下骨血重塑她。若不是金丹吊命,他的身子早该千疮百孔了。

    如果是他离开,自己就甘心被留下吗?

    心中突得一痛,杨婵闭上眼,泪如雨下,

    “好。”

    ***

    大红的婚服已经被剥下,杨婵胸口的丝绸肚兜与内裙已被解开,要挂不挂,根本遮不住一身风光。

    一只大手在她胸口揉捏,将一对软玉尽收掌心,小巧的乳尖已经挺立,一下一下在杨戬有些薄茧的指尖磨蹭,痒的要命,她忍不住的扭着身子,却一点也疏解不了这种刺激。

    翘起的臀部微微颤抖,里面已经插进一根粗烫烧红的铁杵,大半根露在外面,和雪白圆润的臀尖形成鲜明对比。

    “哥哥,哥哥…”她双眼迷蒙,抱着浮木一般抓住胸口的手,仿佛是捉着他的手揉捏乳球。

    杨戬直起身子,轻易将杨婵拖起来翻了个面,粗硕在窄浅的xue里扭了一大圈,杨婵呜地一声,只见已经有潺潺细流从xue里往外挤。

    杨戬什么话都没说,也不打算说。他们所求相同,就算疼,也要一起受着着———没有妥协、没有恐惧,没有小心翼翼。

    感到紧闭的宫口被热铁烙上,杨婵立即绷直了身子,呜咽着深深喘息,在他长发中揽住坚实背肌。

    “夫君…夫君…进来…”她忍着痛往他身上靠,含着他的耳珠一口一口的舔。

    他坚定而缓慢,终于彻底的插进这个养育孩子的地方。自怀沉香后,杨婵又一次感到zigong内强烈的异物饱胀。她抱着肚子,被他钉在床上,狼狈不堪。

    杨戬着迷地抚摸她小腹的凸起,

    “真漂亮,好想再和你生个孩子,当初你怀着沉香,我都没有见到。”

    杨婵苞宫内部被拉长扯开,rou根每一次弹动,都在肚皮上清晰可见。

    床单已经湿的不能看,杨婵完全脱力,破布娃娃一般挂在杨戬身上,宫口胀着红肿的嘴一遍遍吐纳龙阳。

    “乖meimei。”他吻了她一下,“啵”地一声从体内抽出,将杨婵放在床上。

    外阴酸痒难耐,她跪在床榻上缩起身子轻柔蜜豆,一点一点的缓。玲珑的脚丫在股下压着,嫣红的xiaoxue被迫张了嘴,淡粉的魄门无处可躲。

    这里因为长久的性爱,早就泌出淡白粘液。

    魄门被轻轻碰触。她明白杨戬想干什么,又害怕,又渴望,小小的孔窍收缩着,在他不断的按压揉弄下,慢慢松软下来。

    “…meimei怎么到处都这样小巧…”他点点她的乳。

    “母亲把你生的…和我也太不一样了。”

    “阿兄…”

    “不怕…哥哥不会让你疼。”

    那根东西在她股沟蹭了蹭,然后用力…菊xue开合着努力适应,终于咬住龟首。

    杨戬无法深入,就这这个深度压了几下,xiaoxue被上面的硬物拉扯,张开又缩回,像一只活物,显示着被roubang挤压滚动的内脏。

    没压几下,杨婵就叫了出来。她在床上并不吵闹,但此时却发出极其柔媚勾人的呻吟。仿佛在求救,又仿佛在极乐。没压几下,长着嘴的鲍口就蠕动着,一滴汁液顺着xue口流下,挂在阴蒂上,滴落。然后第二滴,第三滴。

    杨婵已经隐隐有了哭腔,“啊!哥…不行了,不要…”

    她双手挥舞着,但屁股却死死压着脚丫,可见是快活到了极点。

    菊xue渐渐吞进去更多,杨婵的叫声突然变了调,

    “哥哥……”

    话音未落,鲍口便开始迸出零星水花,

    “啊,啊,啊…唔…”

    她抽噎着,水花随着每次抽出都从嫣红而寂寞的xiaoxue呲出。叫声愈发婉转,喷出的渐渐变作一股股的水柱。

    她失禁了。

    似乎羞到了极致,杨婵全身都泛红,只有脚趾在身下不断痉挛着。

    每一次深入,她的整个外阴都被撕扯着往魄门处涌,杨婵仿佛气堵了一般哽住,像一只奄奄一息的母兽。

    每一次抽出,外阴翻卷回原来的位置,她劫后余生般的吐气呻吟,失去堵塞的内脏便兜不住尿液,激烈喷涌。

    她的七情六欲,被杨戬全面接手。

    尖锐的快乐挖着她的脑仁,她晕头晕脑,渐渐哆哆嗦嗦地喊起来。不在乎声音大小,甚至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

    魄门一空,她缩着屁股到了,水柱一泻而下,足足喷了数秒。

    她软下来,不动了。

    杨戬擎着rou柱,再次压上去时,杨婵已经完全开了yin性。

    “哥哥…哥哥…”

    “嗯?”他不再动作,俯下身子亲她的耳廓。

    “哥…没有了。”

    尿液流尽,高潮便变做了无法疏解的苦闷。

    他很快回来,搂着她喂了好些水,让这液体在她体内运化,最终变做欲望的出口,给meimei想要的快乐。

    两具肢体一具跪爬,一具站立,唯一的连接处便是菊xue。

    杨戬开着天眼,肆无忌惮地享受着杨婵的身子,水rujiao融,无处不乐。

    好容易开了她的魄门,那处娇小的情态实在yin乱可爱,内里吮着guitou的又舒爽至极。

    没几下,杨婵便端着一对乳,开始不满的哼哼。

    “哥哥…夫君…抱我…摸摸。”她娇滴滴的闭着眼唤他。

    只要她想。

    杨婵被他捞起来了,却是背靠在他怀里,粗硕还插在后庭处。

    本该暴露在空气中的正面却被温暖的身体揽住。

    一张两张…

    好几张嘴在她身上游走。

    她微微睁眼,一个哥哥捧着她的脸,从睫毛,鼻尖吻到樱唇,极尽温柔缱绻。

    一个哥哥捧着她的一对鸽乳,揉捏亲吻,非要连乳汁都吮出来。那架势根本不是在取悦她,而是对这一对软rou本身的痴迷。乳rou被玩的发疼,乳晕被咬着,留下齿印,舌头反复舔舐奶尖,仿佛要将这处小rou嚼烂。

    一只舌头在她肚脐处勾舔,慢慢下滑,那嘴终于包住了晶莹的一点阴蒂。

    “唔…!”她并起腿,又被掰开,她张嘴叫喊,又被吻吞进喉咙。

    那极度敏感的rou芽在他嘴里经历狂风暴雨。

    牙齿甚至咬住这块rou,往外拖,扯的寸长的rou粒表皮变得血红。

    他残忍的伸出舌尖,用粗糙的颗粒在扯到极限的阴蒂表皮上,轻轻一触!

    “啊!”

    杨婵涕泪横流,无助地挥舞着四肢,乳尖和阴蒂被牢牢咬着、玩着,后庭被塞满,唯一空着的阴xue却空荡荡无人爱抚。

    她第一次感到杨戬对她排山倒海般的欲望。这欲望中有疼痛、有压迫、令人窒息。

    这口阴xue在刺激之下,徒劳的空绞,又在极限处收缩,洒下一泡汁液。

    高潮已然不算什么,无非是欲海中的浪尖。而她,在杨戬的欲望中,与卿共赴沉沦。

    “哥哥,弄我…”

    她忍受着憋闷的欲望,忍着这几乎疼痛的快乐,体内的干渴已经如滚石,期待他进一步的蹂躏和彻底的鞭挞,她甚至希望…每一处孔窍都被填满…

    他黑沉沉的目光压来,仿佛看穿她的愿望,抑或者,这也是他的。

    粗壮的rou根插进xiaoxue,很快打开了她的宫口,直到尽根没入。

    “夫君…插到胃里了…”

    “不好吗?为夫把自己喂给夫人吃掉。吃了我…婵儿…”

    他仿佛打开话匣子,松开她的唇。

    “好喜欢你…怎么会这么喜欢…怎么办…我想将你化了揉在我身子里。meimei…”

    “我也是…好喜欢哥哥,从小就好喜欢…喜欢到不知道如何是好…”

    “…哥哥在这儿。哥哥疼你…”

    他们流着泪接吻,互诉衷情。身体却以极其霸道的方式纠缠。

    杨婵在“一众”杨戬中间——魄门、xiaoxue被rou根堵着抽插,只有中间薄薄一层rou膜阻隔,相互磨蹭,汁液横流。

    乳孔被触手捅开,乳芯、阴蒂被反复玩弄。

    数不清的嘴唇吻她全身、吮她脚趾。

    从彼此身体迸发的内力自然而然的形成金蓝色的光晕,渐渐将他们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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