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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少真幸福啊,换老婆就像换衣服,而且是越换越有型 岂止是有型,简直是质量上乘啊。 面对一帮调戏的声音,司徒雅冷汗都出来了,她这是造了什么孽?要为了那个喜怒无常的家伙,把自己当成尤 物一样摆在这里供一帮色狼围观? 上官驰漠然的坐下,全然不管她的处境有多艰难,她默默的走到他身边,刚要坐下去,他眼一瞪:别坐这里。 气氛一时间说不出的尴尬,司徒雅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倒是那几个男人,竟纷纷向她招手:美女,来这里美女,这里来美女,他俩是色 狼,哥这里最安全。 呵,司徒雅无语至极,都把她当什么了?陪酒小姐吗?视线扫向上官驰,果然是物以类聚,自己不咋滴,交的朋友也是一群垃圾。 她没有坐到那四个渣的身边,而是坐到了唯一一张空余的沙发上,与上官驰所处的方向一致,也就是说,只要她坐下来,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 怎么不叫小姐? 上官驰一句云淡风轻的话惊得几个朋友面面相觑,于子霖诧异的问:是你口误了,还是我们听错了,驰大少你不是最讨厌女人的吗? 因人而异,死缠烂打的女人让人讨厌,乖巧听话的女人则是令人欢喜。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是对着司徒雅说的。 那七姨太是前者还是后者啊? 于子霖继续打趣。 张齐默马上接话:这还用问吗?瞧瞧七姨太端庄贤淑的模样,肯定是极其乖巧听话的。 那可不一定,有些人表面上装得乖巧听话,其实骨子里不知有多叛逆,你们几个可别被装出来的假象蒙蔽了双眼。 司徒雅切齿的瞪向对面的男人,有什么不满就直冲着她来,至于这么指桑骂槐的讽刺她么? 才收回埋怨的视线,又惊愕的发现,因为上官驰的一句话,几个渣似乎对她兴趣更浓了,一个个放肆大胆的望着她,挑 逗她。 心里千般委屈万般恨,表面上却不显露出一分,她才不会上了他的当,他之所以这么赤 裸 裸让她难堪,不就是想逼她发火,然后识趣的离开么。 宁可受尽委屈,也不会让他达成目的,对于像父母一样疼爱她的公婆,这是唯一能报答的机会。 这样想着,坚持着,于是便放下心中一切杂念,粲然一笑:我不叫七姨太,我叫司徒雅,很高兴见到你们。 我们也很高兴见到你,可以握个手吗? 于子霖忙起身坐到她身边,另外三个男人也跟了过来,四只手齐刷刷地伸到她面前。 她逐一大方的握了握,没有对谁热情过盛,也没有对谁冷漠有余,得体得令人钦佩。 上官驰瞅着眼前的一慕,突然语出惊人的提议:我们来玩骰子吧,不赌钱,赌人。 赌人? 连同司徒雅在内,个个都被他的提议震慑住了,这人还能当成赌注拿到赌桌上来赌? 是啊,谁输了,就把老婆留下来供大家消遣。 上官驰语不惊人死不休,张齐默香了香口水说:驰少,搞清楚了,这里除了你,我们可都没有老婆。 没老婆有红颜也一样,一个电话打出去,还怕没人撑场子。 于子霖哈哈大笑:红颜那多得是,关键驰少你是不是来真得? 需要签份协议吗? 他眉一挑,四人纷纷摇手:那倒不必,我们这就打电话。 四个人拿着手机先后走了出去,原本喧嚣的包厢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静的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见,司徒雅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上官驰,良久后才问一句:提出这么荒唐的提议,难道都不需要征得我的同意吗? 上官驰冷笑一声,指了指包厢的门:若是不愿意现在就可以走,腿长在你身上,没人会拦着你。 他毫不掩饰他的目的,他所说的任何话,所做的任何决定,都只是为这一个目的,就是甩开她。 如果你没关系,那我也没关系。 司徒雅使出全身的力气,接受了他的挑衅,若是论起忍,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比她更能忍的人。 而这忍功,则归功于她的亲生父亲和非亲生母亲。 小不忍则乱大谋,是她向来崇尚的真理。 上官驰见她还没有退缩的打算,正想说什么,打电话的人回来了,他只好作罢,但却用眼神示意,看你还能忍多久。 服务员拿来了骰子和洋酒,张齐默从皮夹里抽出一沓百元大钞给他作小费,服务员立马眉开眼笑的问:要不要帮几位爷叫小姐过来? 他挥手:不用了,我们的后援团马上就到。 吕明超端着一杯洋酒到司徒雅面前:司徒小姐,尝尝这酒合不合你的胃口。 她婉言谢绝:谢谢,不用了,我不喝酒。 不是吧?这年头还有不喝酒的女人吗?别担心,我们没在酒里下药。 抱歉,我真的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