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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雅沉声问:怎么死的? 是被我气死的,因为我告诉了他一个无法接受的事实,我染指了他的儿子,哈哈哈 她发出惊悚的笑声,司徒雅陷入震惊,一时没反应过来,你、你说什么? 没听明白吗?好,那我再说仔细一点,我告诉他,他儿子被迷昏的那个晚上,被我也上了,他的儿子因为承受不了打击而患上了Xing无能,他们上官家注定要绝了后,这就是他当年背叛我的后果,他上我的姐妹,我上他的儿子,哈哈哈,还有什么比这更能报复他呢?哈哈哈,他果然被刺激的一命呜呼,而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跟我这徐娘半老的女人共用了一个男人,现在还认为我可悲吗?哈哈哈 你撒谎,你骗人,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联想到上官驰对谭雪云刻骨的仇恨,以及那一天在北流道的山上,他的身体莫名的颤抖,司徒雅两腿一软,瘫坐到了地上 就在她脑中一片空白时,砰一声巨响,身后的玻璃门被狠狠的砸碎了,上官驰血红着双眼冲到司徒雅面前,按住她的肩膀问:小雅,你有没有怎么样?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司徒雅浑浑噩噩,任由他摇晃却是说不出半句话,上官驰的心被她眼中的恐惧深深刺痛,一把掐住谭雪云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我警告过你,既然你不听 他将谭雪云一步一步推到了地狱的边缘。 驰,不要 司徒雅声音凄厉的阻止,眼前忽尔一黑,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在仅存的一点意识里,她听到上官驰喊她的名字,愤怒的对谭雪云说:你给我等着。 司徒雅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里,她睁着空洞的双眼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努力回想着在她昏迷前发现过的事,可不管她怎么努力,却是什么也想不起。 也许有些事,不是想不起,只是不愿意想起。 她的手移向腹部,还好,她的孩子还在,这是她生命的全部。 病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上官驰走了进来,看她已经醒来,他关切的上前问: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木然摇头,支撑着想坐起身,上官驰将她抚起来,理了理她鬓角凌乱的发丝。 她怎么样了? 上官驰的目光闪过一丝阴霾,明知故问:谁? 谭雪云。 没怎么样。 你没有把她推下去吗? 如果你不阻止的话。 司徒雅摇头:不要,驰,千万不要,我们不要为了那种女人惹上官司,我们的双手也不要沾上那个女人肮脏的鲜血 上官驰心疼的望着她,半响才答应:好。 他起身:医生说你需要静养,你好好休息,我到外面守着你。 等一下。 司徒雅抓住了他的手,几次欲言又止才问出口:她说染指过你,是不是真的? 没有人知道问出这句话时需要多少勇气,她也想假装若无其事的不把它当回事,可她做不到,谭雪云的那番话,就像一根毒刺,已经在她心里生根发芽,侵蚀着她的五脏六俯。 当然不是真的,你别听那个老女人胡说八道。 驰,没关系的,你不用怕我不能接受而独自承担这份痛苦,即使我心里会难过,我也会慢慢的把它忘掉,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上官驰按住她的肩膀,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小雅,你听好了,我没有骗你,那是谭雪云自己编出来的谎言,一开始我也以为是真的,所以我痛苦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今晚我才确定了真相,唐萱是那天晚上唯一的证人,她说从头到尾,那个房间里没有踏进过除她以外的任何一个人,所以,全都是谭雪云编造出来的,她是为了报复我父亲才故意捏造的虚假事实。 所以你之前跟唐萱见过几次,就是为了向她确认这件事是吗? 恩是的,一开始她不肯说,你也知道除了她那件事死无对证,在没有弄清楚真相之前,我不想让你知道,连我自己也无法接受,那样一件恶心的事。 司徒雅欣喜地抱住了他,俯在他的肩上泪如雨下:我就知道她是骗我的,太好了,这不是真的 恩,这不是真的,所以好好休息吧,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上官驰替她掩好被子,缓步出了病房。 天一亮,司徒雅便跟着上官驰回了家,回家后婆婆拉着她嘘寒问暖了半个小时,听说她被谭雪云绑架险些丧命,老夫人一张脸白得阂人。 小雅,时间来不及了,我们走吧。 坐在客厅的司徒雅蓦然抬起头,诧异的发现,上官驰竟然提着她的行李箱下楼了。 去哪? 维也纳。 她秀眉立马拧到了一起,竟然都忘记了,她今天就要离开B市,到一个遥远的国家。 一定要让她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