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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雅咬了咬唇,委屈的说:因为我生气。 生气?你气什么? 你这次去法国三个月,给我打过几次电话? 上官驰想了想:十次不对九次。 到底几次? 八次。 到底是几次? 七次。 最后再你一遍,到底几次? 上官驰底气越来越不足:六次。 好,现在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三个月只给我打六次电话? 因为工作比较忙。 是吗?工作比较忙那露丝是谁? 上官驰诧异的瞪大眼:你怎么知道露丝?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老婆,冤枉,我跟她什么也没有! 我有说你跟她有什么吗?你心虚什么? 没有心虚,就是怕你误会 既然什么也没有,怕我误会什么?我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女人吗? 老婆你吃枪子了吗?干吗咄咄逼人啊? 我咄咄逼人?现在是你在埋怨我冷落了你,我只是实话实说,我怎么咄咄逼人了? 好吧,我跟你如实坦白,其实露丝只是一个合作伙伴,那晚我们一起吃饭我喝醉了,你打电话来的时候她就好心替我接了。 好心?这么说我还得感激她了不成? 感激就不必了,你消消气就行。 司徒雅头一撇,三个月给我打六次电话,这气没法消。 那要怎么才能消,你就说吧,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我能做得到,绝不会说个不字! 不用上刀山也不用下火海,从明天开始,我要跟林爱去旅行几天,在我回来之前你就留在家里照顾两个孩子。 上官驰脸色突变:那怎么行?那不行啊老婆,公司一堆事儿等着我处理呢。 有季风在没关系,你三个月没回来公司不也照样运营。 这大热天的你要去哪旅行啊,而且我一个男人我照顾不好孩子啊 那人家江佑南怎么会照顾的? 上官驰香香口水:他们只有一个孩子,可我们家有两个,妈走了,保姆也走了,假若你再走了,你让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搞? 那我不管,反正我生嘻嘻哈哈的时候你承诺过我,以后把我扛在肩上,一辈子骑在你头上,我说什么你都无条件服从。 上官驰开始装疯卖傻:啊,我说过这话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再说一次? 老婆,我真不记得了 需要我把原话重复一遍,让你加深印象吗? 好,你说说看,我看我能不能想得起来。 二年前的秋天,九月初六孩子出生,你抱着嘻嘻说:哎呀,老婆,你看咱女儿长得是不是像我?我说两个孩子长得一模一样,这个像你的话那个不也像你了吗?那我含辛茹苦生下他们岂不是一点好处没捞到? 你当时便信誓旦旦的承诺了:怎么能没捞到,我现在爱死你了,等你出院以后,我就把你扛到肩上,让你一辈子骑在我头上,还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司徒雅复述完:你说,这些话是不是你说的? 上官驰点头:恩,想起来了,是我说的,但我当时说的是死马难追,死马当然难追了,所以现在也不算数了,所以你也就不要跟林爱去旅什么行了,我们一家四口长相厮守其乐融融哪里不好 上官驰,我掐死你算了!!你竟然给我整出一个死马难追!死马难追!!! 又是一年寒冬腊月,上官驰非要带老婆去参观什么照片博览会,司徒雅原本不太想去,可终是没坳得过他,陪着他一起来到了博览会现场。 本就没有什么兴趣,因此对于那些展览的照片也只是随意瞄几眼,上官驰指着前方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说:我们到那边看看。 他牵着司徒雅的手站到了人群中,就在那一瞬间,司徒雅突然睁大了双眼,惊诧的捂住了嘴巴,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在距离五十米的地方,竟然放着一副她和上官驰若干年前在北海道合影的照片,而那张照片她早已经以为不存在,当时保存在手机里,可手机那时候被谭雪云抛下楼后便再也没有寻回来,如今,她乍一看到照片,竟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怎么样?是不是很意外? 她用力点头:嗯!这照片哪来的? 当年从你手机里传到我手机上的,这些年,你都没有发现吧? 没有,你怎么早不告诉我?你不知道这张照片对我有多大的意义吗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而已,你不要忘了,今天是我们结婚六周年纪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