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幼稚点谁不会啊!
“师兄真乃神人也!”神圆忍不住赞道,那张圆乎乎的脸庞上,满是惊为天人一般的神情。 这让余琰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然后说道:“这琉璃制品,还需要一个另类独特的名字,好有个噱头。师弟,你看,这琉璃制品就叫余琰引如何?” “余琰引?” 神圆愣了一愣,这名字是够怪的。 但他愣住的不是这个原因,而是他刚才下意识得想要以自己的俗家名字来命名。不过这个时候,他见赏识自己,从而让自己在寺内有了地位的师兄如此说,况且这主意还是自己这位师兄出的,于是神圆略作迟疑后,还是点了点头。 “这名字还真够怪的!那么一切就如师兄所言!” “这天色不早了,贫僧就先去安歇了。”余琰见目的达到了,便开口送客。 “是,师兄!” 神圆立即起身告辞。 尽管可能是源自星命的神秘力量,使得徐萧公对他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力,但在神圆心中,此时还是余琰要更重要一些。 等到神圆一走,一只四蹄踏雪的狸花猫就跑了出来,趴在余琰身前,问道:“和尚,你出这个馊主意,不怕遭天谴吗?” “要真有天谴,死的也不该是贫僧。”余琰笑道,他这只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把这一手玩得溜的人,可大有人在。 “人心果然最坏!”无月大为感慨的说道。 余琰看了一眼这猫,心里忍不住嘀咕,这憨憨猫她哪来的那么多的感慨? “那和尚,我们明天还下山去玩吗?”无月又问起了她更为在意的。 “不去。” “还要陪着给你送钱的人啊?”无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这事儿太无聊了。 “有神圆陪着,而且他们想要明天就要走了,所以我们要和他们错开一个时间差才能下山。在此之前,我们先去后山林里转转,我记得那儿刚好有两块地适合开垦。”余琰想了想后说道。 “和尚,你要种地呀?你会吗?”无月表示很好奇。 “怎么不会?”余琰白她一眼,居然敢怀疑他这种祖上十八代贫民的人不会种地? tui~唾弃! “那和尚你要种什么?” “种点韭菜吧!” …… 第二天一大早,余琰就以开垦田地为由离开了寺庙。夺取星命之事,他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正所谓七分看打拼,三分看天意,还有九十分看运气。 而眼下无论是徐萧公等人,还是神圆,都已经是他的手中傀儡,先天优势巨大,余琰不觉得自己的运气会没有九十分。 此外,在徐萧公在他眼中彻底化作灰白之色后,余琰倒是有了知道了这徐家人为什么给他送那么多的钱了,原来是徐家在这次救人时,得罪了一个和水莽草牵扯甚深的神秘人物,最后无意间由那位秀才的媳妇,报出了他的名头,才免了徐家之厄。 这倒是让余琰非常诧异,他什么时候有那么大的名头了? 余琰暗自沉吟。 说起来,自打打破了尘世枷锁后,他总觉得这个世界越来越怪异了。尤其是在牵丝领域成形后,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仿佛他用力一挣,就能挣脱出去,见得一片自由新天地,可是实际上,他却又没有这一挣的能力。 每次想要尝试着这么去做的时候,从心底里就会莫名的无力,就仿佛有千钧重担落在他身上一样。 这让余琰不由地想要修行。 不过他不是要什么力量,而是单纯想要岁秽这一个境界,因为可扫却心间尘埃,使得心灵愉悦纯净。 以前不觉得这岁秽境界有什么用,但到了这一步,余琰就已然明白了。 可是,由于打破尘世枷锁后所生出的感悟,反倒是让余琰不敢去触碰这修行之道了! 此世有方外山,为假想不存之地,可凭借些许虚妄的因果关系,便能够令一位虚假人物现世,而且还可以爆发出至人的实力来! 至人都可以如此弄出来,那么修行之道是真的吗? 而如无月那般的地仙,到了那一位,也就是紫金葫芦仿制版原主人的嘴里,就成了九残无品的仙身! 只能活三百年罢了。 活三百年,这般寿数,能确定是仙吗?而不是打折的金丹期? 余琰脑海中念头杂乱,一个接着一个的蹦出来。 “和尚,你都发呆好一会儿了,什么时候去垦地呀?”这时候,无月在一旁催促道,因为她仰着小脸,看着这个和尚傻乎乎的看着天空好一阵子,可她跟着看了一会儿,除了被太阳晒得睁不开眼外,就看不见别的了。 想打一只鸟来吃,也得找个有鸟的地方呀!她可只听过守株待兔,可没听说过守天待鸟的! “马上。” 回过神来,余琰就答应了一声。 毕竟想不明白,那么干脆就不想了,随即余琰便领着无月去后山林中。 跑了一阵,这猫萝莉突然就起了玩心,她又跳到了余琰身后,开始踩着余琰的影子走。 “你这是在做什么?”余琰发现了这猫萝莉的举动,不由奇怪的问了一声。 “踩住你的影子,和尚你就不能走了。”无月哼哼道。 陡然停下的余琰:“……” ( ̄△ ̄;) 这猫萝莉幼稚的无药可救了。 “和尚你怎么不走了?” “你把贫僧的影子踩住,贫僧该怎么走?” “哦,那我松开了。” 余琰就继续往前走,来到了那块地,他正准备除草,好把田地开垦出来,可忽的,他发现这里居然有奇怪的脚印。 “和尚,你看着这些脚印做什么?”无月睁大眼睛问道,这些脚印有什么问题吗?可她连一点奇怪之处也看不出来呀! “这脚印很小,而寺庙里的和尚,脚印都偏大,自从我发现这里适合开垦田地后,就让他们不用过来了。”余琰一脸思索。 “我好像来过……” “不是你的。”余琰说道,对于无月的脚掌多大,他还是很清楚的。 “唔?那是谁的呀?”无月蹲下去看,但她没余琰想的那么多。 余琰想了一想,然后说道:“你说,那位丁家小姐,是不是和我们玩了一场灯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