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
现在的金军,已经被岳飞大军围在了一个盆地的中 央,盆地四面环山,山上和路口全都是义军。 “突围怎么样?不能突围又怎么样?还不都是死。”郭药师仰天长叹道:“如今之计,还是突围急速东撤,和完颜宗翰大帅的中路金军会合。两军合并,有十四五万人马,足可一战。像现在这样,西一个,东一个,极有可能让义军分而击之,围而杀之,全军覆没啊。” 完颜挞懒此时已经没有了以往的豪气冲天了,他此时如同一个木头一般,丝毫没有主意了。此时的完颜挞懒知道自己的前程完了,沮丧绝望,崩溃了,就象死人一样,没有灵魂……没有生机…… 完颜挞懒彻底崩溃了,但是他的军中还有两个主事人,萧干和郭药师商量了一番后,不再犹豫,断然代替完颜挞懒下令,全军后撤,急速后撤突围。 半夜时分,金军突然向后突围,五万军队丢弃了所有辎重,向盆地后面的退路冲杀而去。 金军兵力毕竟有五万,而且萧干和郭药师直接动用了金军最强的女真人的铁甲骑兵进行冲杀。这次他们打得猛,撤得更快,这让守卫在山谷口的义军措手不及。立刻被金军冲开口子,向东撤退了。 岳飞得到消息后,立刻命令信王殿下亲自提拔的小将张宪统领为先锋,率领背嵬军三军立刻追击。随后他率领全军展开追击,四万多人,踩着泞泥,连夜东进追击金兵。 金军看到义军的骑兵追上来了,顿时慌了,乱了。虽然太原丢失地消息严格封锁,但将士们不是白痴,打来打去还在这一块绕,一下子东进,一下子西撤,一转眼又向东逃命,肯定是出了问题。所以军心渐渐乱了,士气也很低迷。 本来金军的士气已经没了,被消磨光了,又遇到后面的骑兵追兵。战马轰隆隆的声音响彻大地和天际。小将张宪带着五千骑兵冲杀了上来,一轮箭雨,先放倒了一批金兵,随后奔驰向前挺枪刺杀。 一批批跑得慢的金兵被屠杀了,少数反抗的金军立刻也被骑兵们刺杀而亡。很快,撤退的金军变成了逃跑,逃跑变成了溃逃,接着就是一溃千里了。 第049章 马扩游说百万众归 张宪率领的骑兵地速度已经够快了,但他们坐下四条腿的马还是没有跑过两条腿的金军逃卒,等他追杀上来的时候,金军的主力已经跑掉了,他仅仅把后军的几千金军拦了下来。 西路金军一路狂奔溃逃,只用了一天多的时间,就直接与完颜宗翰的中路军会合了。现在在沃州,河东路方向与真定方向的义军都杀过来了。 赵榛带着一万五千骑兵连夜驱马飞驰,首先赶到沃州战场。岳飞率领四万大军也感到了沃州战场。 随后赵邦杰率领各路兵马以及俘虏投降的九万降兵也来了,俘虏们就算不能拿起武器打仗,也能壮壮声势。而且九万俘虏不由大量军队看着,也不保险。 马政也率军出击,两军联手,包围了金军中路军的主力。形势随即变了,对于义军来说,目前不仅仅是击败金军,最好还要抢回冀州,从而构筑新的防线,为真定设置防御屏障。 看到信王义军兵力比自己两路兵马还多,而且信王赵榛手下猛将猛兽,在两军阵前连续斩杀了自己七名大将,金军士气低落到无法附加的地步。金军中路军兼任西路军的统帅完颜宗翰当即下令,突围撤退。他要率军即刻越过冀州,一路向山东方向攻城掠地,随后南下直杀扬州,以便将功赎罪。打不过信王赵榛,我还打不过你高宗赵构么?完颜宗翰想道。 十六日,小将张宪率先锋军杀到冀州城下。岳飞帅军随后赶到。岳飞立刻射书城内。只要投降,绝不屠城。十七日,冀州守城的金军投降。随后,赵榛也没有继续再攻城掠地,而是回头整顿兵马重新编队,安抚民众,休养生息。 岳飞率军也立刻回到河东路,继续扩大战果,将河东路占领区连成一片。将整个太原府掌控在手。 其实此时赵榛也无力在发动战争了,此时经过连日血战,各军的损失都很大。而且九万俘虏的安顿就是大问题。一个弄不好,九万俘虏一闹事,就是大隐患。 此刻整个信王占领区都是一片混乱。各个州府的官僚、富商大都逃跑而出,大量逃出的民众需要回来安顿,大胜立功的诸位将士需要封赏。打下来的大量钱粮,看起来很多,但是一用起来啦,很快就见底了。 就此,浩浩荡荡的几十万金军围剿信王义军的战役,就此以失败告终。胜利了!义军将士们惊喜交加。他们日夜盼望着胜利,但谁也没有想到信王赵榛能带领他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攻杀战守的击退并歼灭金军。而且还夺取了太原府,太不可思议了。因为太兴奋,太激动,将士们欢声雷动,高呼“信王万岁……!”。 金军兵力锐减之后,金军只能固守冀州东部到定州一线,由攻转守。如今一来,金军虽然可以腾出手来对付南面的赵构,而义军只要在各个关卡挡住金军,即可获得喘息时间。等到时机成熟,则可四处出兵,攻击金军。 形势一片大好,这让信王义军将帅们看到了希望。士气高涨。此刻攻打鄜延经略使王庶的完颜昱正在率领军队回军太原,正在攻击曲阳。但随后义军大军云集,粮草辎重充足,各军将轮番上阵,曲阳和太原都稳如磐石。 义军将士看到信王赵榛从沃州赶来,看到他亲临战场,无不士气如虹,震耳欲聋地欢呼声穿云裂石,惊天动地。金军大骇,匆忙撤下,停止了攻击。 赵榛见到了从西面鄜延路撤退而来的鄜延经略使王庶,这位坚持抗金名震天下地抗金大臣。王庶身材高瘦,一张如刀削般地长脸,颧骨高耸,颌下短髯,浓眉大眼,眼神沉稳。 信王赵榛极尽赞美之辞,以表达自己对他的赞赏。王庶在大宋危难之际,在众多官员纷纷投降金国的大环境下。他不顾危险,毅然挺身,这份义气和胆识足以令人折服。 要知道,王庶在鄜延路,组织军队与凶悍的金军一直战斗,是异常艰辛的。一旦失败,满门都将被残忍的金军杀害。抵抗野蛮凶残的金军,这需要极大地毅力和勇气,但王庶克服了一切困难,配合信王义军,拦截了西路金军的大量粮草辎重。这次信王义军的大胜,与他们的支援十分不开的。义军主力能打胜仗,让金军处处受制约,王庶起到决定性地作用,这是真正的雪中送炭。 王庶见到虎王,自有一番感叹。信王赵榛以小小年纪建下显赫战功,麾下更是聚集了各路英豪,在河东河北两路横空出世,众望所归,名震天下。信王赵榛有这样的成就,凭的是自己的真本事,是自己的真正的实力。 现在康王赵构已经自立为帝了,为什么王庶还要选择东进投奔赵榛?为什么不惜代价援助赵榛义军?就是他有眼光。 他之所以不南下投奔赵构,就是因为高宗赵构与信王赵榛比起来差太远了。一个是酒囊饭袋的软骨头。一个是铮铮铁骨的真英雄。只要眼睛没瞎,就知道谁更有资格坐天下。 况且,几万军队和百姓跟在王庶后面要饭吃,王庶还要天天面对金军的围剿,就算他有天大地本事也支撑不下去。必须找出路,找个更大的靠山,先把自己手下的人地肚子问题解决了。而放眼整个大宋,一边抗金还有保障的,就只有赵榛和信王义军才是最大地靠山。 京兆路的翟兴、义兵首领刘希亮、孟迪、种潜、张勉、张渐、白保、李进、李彦仙、张宗谔为什么要派使者来与信王赵榛会盟?原因都是一样的。 虽然赵榛和信王义军所面临的形势一度险恶,但面对几十万金军的围剿,最终他们杀出了重围,击败了几十万金军的围追堵截,一举扭转了局面。这更加证明了信王赵榛的本事和信王义军的实力,所以王庶拜服了,心悦诚服地来拜见赵榛,认他为主公,心甘情愿地为其驱使。 假以时日,这片天地或许就是赵榛和信王义军的天下。到了那个时候,不仅仅抗金大业和恢复大宋河山的问题可以解决了,还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现在,一线曙光刚刚从河东河北两路的这片天地里悄然露出,虽然路还很长很长,但好歹看到希望了。 早在七月宗泽去世之后,东京就已经人心惶惶,都为抗金的前途担忧了。都统制王彦心急如焚,连忙带了几个亲兵,连夜赶到扬州,求见赵构。他希望报告东京前线战况,并请朝廷选派有威望的大将接替宗泽职务,不要让宗泽已经收编的两河民兵发生动摇。赵构让黄潜善、汪伯彦两人代为接见。见面之时,王彦声泪俱下,详述两河忠义民兵百万,皆愿为国效力,请求朝廷支援,以便兴师北伐。 黄潜善、汪伯彦两人都是坚定的投降派,立刻斥责王彦,所有义军都是盗贼,需要一律遣散。王彦这个人性格耿直,爱憎分明。就算是当初不听命令,擅自出击的抗金名将岳飞,都被他一直记恨在心里,更何况是投降派黄潜善、汪伯彦俩人了。双方自然冲突了起来。而王彦也辞官了。 失去了王彦这个都统制,杜充到了东京根本就没有人能制衡得了他。杜充对于过去由忠义民兵收编而来的队伍,一律不予承认,不发粮饷。所以经过宗泽收编而集结到东京附近的队伍,大部分都即将溃散。一支队伍无人发放粮饷,怎么能够维持,大伙只好准备各寻生路。虽经宗泽收编还未移驻到东京来的队伍,如原在洛阳的杨进等人,就无法再到东京来。原在山东的李成,就直接向河北路进发投奔赵榛去了。 就在所有忠义民兵将要溃散之时,一个人将他们重新聚拢并且告诉他们将来的生存之地。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潜伏在东京汴梁的马扩。马扩将溃散的所有忠义民兵聚拢在一起,让他们背上投靠信王。聚拢的忠义民兵需要人统帅,马扩找了几个信得过的人,带领他们北上。 马扩找的人,第一个是号称天下第一枪王的义士高宠,还有两名义士郑怀、张奎。北上就需要他们这样勇猛的人来冲锋向前,破开险阻挺进河东河北两路。现在金军主力正在北上围剿信王义军和各路义军,各地的金军兵力不多,根本不敢前来拦截着几十万民众。也正是忠义军和亲属民众北上的大好时机。 经过探马汇报,马扩知道信王此次将会获得大胜,所以告诉众人不必担心,信王必将大胜,去了北方必将安顿好他们的生活,并保障他们家人的安全。联系好他们后,马扩立刻让高宠郑怀、张奎和他们带领几十万民众即刻北上。 那些已被宗泽收编,全军驻在东京城内,随时听候调遣的队伍,杜充也不放过。他让平常军纪较好比较信得过的队伍驻扎城西,而让一些不大可靠的队伍驻扎城南与城东,如人数最多的中军张用的队伍全驻城南,过去由宗泽亲自出面所招来的后军王善的队伍驻扎城东,准备在适当的时候对他们加以包围,一举歼灭。 建炎三年正月,当杜充决心要趁张用无备,对之一举围歼以绝后患之时,不料有人透露了消息,张用和王善知道了。 就在张用和王善将各自将帅召集起来,准备先发制人,对杜充发动攻击的时候,突然外面有人来报,说信王赵榛的使者前来求见。 张用和王善俩人虽然桀骜不驯,但是也都是忠义之人。俩人最佩服的人有两个,一个就是召集他们而来的老帅宗泽,另一个就是坚决在黄河以北抗金血战的信王赵榛。俩人对高宗赵构和他的走狗杜充有仇,已经到了不得不刀兵相见的程度。但是,对于高宗的亲弟弟信王,俩人还是非常尊敬的。 所以,一听到是信王赵榛的使者,俩人立刻请人进来。当看到使者后,张用和王善竟然都认识,是马扩。 马扩一看,杨进、丁进、王再兴、李贵、王大郎等将帅都在这里,知道信王的预言竟然真的应验了。他不禁暗自佩服信王赵榛到极点,信王赵榛预测能力简直神了。在东京的一切变故,与赵榛当初在五马山猜测的一字不差。 看到众人,马扩也不客气,单刀直入的说道:“诸位可曾听说,杜充那个jian贼要陷害你们?”众人听后,知道不论心里如何想,反正表面上马扩表明自己和他们是一伙的。所以看到马扩后,剑拔弩张的气氛也就烟消云散了。大家也知道马扩违抗高宗圣旨,私自逃离军营,也是死罪。 反正都是高宗心中榜上有名的盗贼或者是逆臣,大家都不用互相猜忌了。“马将军前来,就是告诉我们这个消息么?我们已经知道了。”王善说道。 “马将军,你所来何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忠义军北上就是你鼓捣的吧?”张用也接口说道。 马扩微笑道:“恐怕诸位不知道吧,现在在信王千岁的率领下,信王大军已经击溃了金军几十万大军,并且歼灭了金军十几万兵马。而且,忠义军已经到了信王占领区,在真定和太原两府之间的广大地区安顿好了。” “什么?信王打败了金军几十万大军?”“信王不是光占领了真定么?什么时候将太原也占领了?”诸位将帅纷纷吃惊的叫嚷了起来。 “住口!都安静!”张用对一群将帅吼了起来。王善盯着马扩,说道:“信王殿下是我们佩服的,能打败金狗,拿下太原,我们也很高兴。但是你来到底有什么事情,就请明说吧。” 马扩微微一笑,说道:“信王殿下亲笔给你们写了一封信,你们看了就知道了。” “信王的亲笔书信?”张用与王善一听,眼睛都有点红润。他们都是草莽英杰,但是大名还是盗贼。赵构和杜充暗地里叫他们就是盗贼。所以他们其实也很自卑。当初宗泽一出马,他们就热泪盈眶立刻归降。就是因为宗泽当他们是个人物,当他们是好汉,承认他们,给他们尊严。所以,他们就为宗泽卖命。 同理,现在赵构和杜充不仅藐视并且鄙视他们,而且还要下手除掉他们,他们就立刻反抗,丝毫不犹豫。 信王赵榛再怎么说,也要比宗泽的身份要高。信王殿下现在可以说是除了高宗赵构外级别最高的人了。即便是高宗赵构,虽然可以随便处置任何一个赵家宗室。但是对于太上皇亲封的亲王,与高宗赵构品级一样的亲王,就连高宗赵构都无法明面上去对付他,可想而知赵榛这个亲王的分量了。 一个堂堂的亲王,亲笔给自己一个盗贼头子写信,虽然这盗贼头子现在是官兵,但依然也是无上的殊荣了。 张用与王善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感觉热乎乎的。俩人立刻双手恭恭敬敬的从马扩手里拿过信件。 赵家的宗室子孙,一个个都是一手好字。“张用将军亲启”与“王善将军亲启”还有“信王榛亲笔”,那龙飞凤舞的大字,让二人都是两眼一亮,好字! 俩人打开书信,立刻看信王赵榛写的内容。赵榛在信中直言不讳的讲明现在宗泽已经病逝,赵构派杜充来就是来对付他们的。但是他们一旦与杜充动手,宗泽老帅临死前恢复大宋河山的壮志就将付之东流。 当初,宗泽老帅不辞劳苦,不顾年高,亲自去招降王善。王善感泣立即解甲归降是何等的热血场面。现在高宗赵构不顾江山社稷,派遣昏官杜充前来暗算抗金义军,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最后,赵榛恳请二位将军,不要与杜充冲突,立刻率领所有军队北上进入自己的辖区。到了河东河北后,大家联手一起抗金。只要有自己一口饭吃,就绝对不让几十万兄弟吃不上饭。 在信里,赵榛言辞恳切十分真诚。从字里行间,二人能够感觉到信王赵榛对二人的尊重和理解。也能感觉到信王赵榛对赵构一味破坏抗金大业而感到愤怒的一种感情。最重要的是,只要二人努力抗金,多立战功,赵榛承诺给二人高官厚禄,荣华富贵。 自从登上了帝位的那一天起,赵构也就被迫成为一个两面派,嘴里说的是抗战,心里想的是逃难。赵构本来没有资格做皇帝,钦宗赵桓从东京围城中派人缒城送蜡丸信给他,只叫他担任“河北兵马大元帅”,组建队伍来救东京,并没有叫他做皇帝。所以赵构的登位,缺少合法性。 所以,信王赵榛也具有登基当皇帝的资格。二人一想,就凭借赵构那二球货根本争不过信王赵榛去。现在信王赵榛的军队的制度就与赵构建立的制度完全不同,可以看出信王赵榛也是有野心的。所以二人为了自己的前程,立刻率领几十万民众军士,连夜撤走北上了。 第050章 整编军队治理辖区 杜充本来是想将几人叫来请喝酒,而后一举全部擒拿并斩杀。可是没想到众人竟然率军北上了,让尚且不`明`真相的杜充满脑子疑惑。 当得知擅离军营,不知去向的马扩也在突然北上的几十万民兵义军大军中的时候,杜充立刻明白了他们是去投奔信王赵榛去了。 本来,忠义军和民众共计大几十万甚至上百万人一起北上,就让杜充很是纳闷,不知道是谁组织的。这次马扩不在隐藏身份了,杜充立刻知道这一切都是马扩干的了。随即,杜充立刻派人前去扬州送信。 不过,让杜充想不到的是,他送的信是不会到高宗赵构手里的。因为此时金军正在攻打扬州。 金军进攻信王义军失利后,完颜宗翰与完颜宗弼统领大军从从徐州、泗州一带南下去打扬州的赵构。 此时的东京汴梁已经显得孤立,和江、淮一带的宋军几乎失掉联系。杜充不敢再在这样危险的地方停留下去,就和部下一再谋划退守建康。二月,杜充决意南下,目标是建康,而把留守东京的责任暂时交给副留守郭仲荀。随后,杜充即可带着几千兵马南下建康。 赵构当了皇帝之后,自己只有少数卫队扈从,不再正式练兵了。百万民兵全部被赵构逼的北上投奔信王赵榛去了。而赵构害怕地方军队造反,所以命令地方军队被冻结在地方上守备,不许活动了。 这样的情况下,金兵如果拿不下扬州,真的可以直接找块豆腐碰死了。 不过信王赵榛手下的大帅岳飞攻城掠地的先后将辽州、汾州、忻州、沁州统统收复了。不过,随着金军兵力的调整,大量的金军部署在信王义军占领区的周边地区进行防守。战局一下陷入了僵局,加上信王治理区涌入了几百万民众,信王军现在只能全力发展生产和建设。已经无力再发动大战了。 由于信王义军收拢了百万义军,逐渐实力大增。金国为了拉拢赵榛,立刻派出使者表示愿意承认赵榛才是真正的大宋皇帝。信王赵榛为了取得自己建设发展的时间,所以也暂时没有驱逐或杀掉使者,只是推说自己可以考虑,而后将金国使者冷处理了。就这样,双方暂时处于一种和平的状态。 此时,王善、张用和马扩也从东京汴梁赶到了沁州。他们刚刚从汴梁撤回来,听说义军岳飞率部已经攻克沁州,信王赵榛已经到达太原府。三人顿时又惊又喜,匆匆赶来拜会。 岳飞能来相助,这次义军能收拢来几百万民众和民兵,马扩都居功至伟。加上王善和张用来投奔自己,所以信王赵榛亲自迎出数里。 信王赵榛平易近人,一点架子也不摆,加上信王身上一股杀戮威严之气。让王善和张用都心悦诚服的拜服在信王的脚下。双方寒暄一番后,王善和张用也毫不客气,直言不讳。他二人就愿意为信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信王赵榛很感动,满口答应。这次义军连番血战,损失惨重、疲惫不堪,只待休整一段时间,在现在的占领区站稳了,再抗金攻地。 大量的各种武装民兵都聚集在河东河北两地,加上大量的俘虏需要安置。所以信王赵榛立刻组织人挑选精壮中的精锐进行严格的军事训练,编入正规军。挑选精壮,进行普通军事训练,进入城防守备军和各地防御金兵和土匪的民兵武装。剩下的数百万民众,立刻就地安置。 如今的信王军总帅府的事物,由帅府经略使王庶、帅府大司马马扩和行军司马高云飞,以及谍战部负责人张可涛与一帮幕僚共同主持。 信王二王妃赵青儿统领后军,担当后军总帅,手下统帅着十万精壮民兵。 信王部亲卫军也扩编成一万军队,两军人马。亲卫左军统领为狄雷、亲卫右军统领为赵小刀。 信王赵榛还建立了真正精锐的禁卫军,禁卫军由三万精悍的将士组成。禁卫军统制王劲兼任禁卫中军统领。 禁卫军其他的统领分为是:禁卫军神龙军统领为杨凡;禁卫军金龙军统领为猛兽;禁卫军银龙军统领为严成方;禁卫军铜龙军统领为高宠;禁卫军铁龙军统领是余化龙。 岳飞大帅麾下直辖五万中军,中军亲卫军统领为金彪。中军背嵬军统制为张宪。背嵬军各个统制分别为背嵬军一军统领岳真;背嵬军二军统领徐庆;背嵬军三军统领杨进。 中军胜捷军统制为王善。胜捷军各统领分别为胜捷军一军统领王大郎;胜捷军二军统领郑怀;胜捷军三军统领张奎。 中军神勇军统制为张用。神勇军各军统领分别为神勇军一军统领丁进;神勇军二军统领王再兴;神勇军三军统领李贵。 信王义军左副帅赵邦杰直辖五万左路军。左军汉人军统制为赵宋勇,下辖金虎军一军统领丁怀义;金虎二军统领李悝;神山军统领刘希;风雷军统领吴风;狂豹军统领刘三哥;风狼军统领刘山儿。 左路军黑龙军统制为高宝山。下辖黑龙军一军统领契丹番将耶律德;黑龙军二军统领奚人番将甘骨朵;黑龙军三军统领渤海人番将高玉龙。 信王义军右副帅马政则统帅五万右路兵马。右军汉人军统制为梁兴,下辖天马军一军统领张英;天马军二军统领马关羽;铁山军统领傅选;战虎军统领焦文通;破金军统领赵云;破敌军统领崔庆;云天军统领王宝;突击军统领阮良。 右路军迅疾军是由其他名族军队组成的,基本都是骑兵。迅疾军统制为屡立战功的契丹番将萧得力。他下辖迅疾军一军统领渤海番将侯大海和迅疾军二军统领奚人番将耶律修哥。 整个信王义军现在的军事力量除了十几万守卫个城镇的地方守军和几十万民兵外。剩下的正规野战军分为亲兵军一万、禁卫军三万、中军五万、左军五万、右军五万,总计十九万精锐。而二王妃统领的十万后军则是义军的后备补充力量。 信王赵榛是皇者之子。过去信王赵榛刚刚进入五马山的时候,赵榛只有听的份,插不上嘴。可是后来,信王赵榛突然展现出了自己的强大地能力了,他足智多谋,吓退金军。他百战百胜,骁勇善战。他热爱百姓,t恤军士。他勇悍无敌,率军取得一个又一个的胜利。 所有人给信王赵榛的一种感觉,无论对驱逐金狗恢复河山的大业还是对未来自己的前程。所有信王军对信王赵榛,都充满了信心。尤其让他感动地是,他能感受到他们对自己地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