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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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假如有水怪呢?” 她一下就不说话了。 魏早走过来了,他说:“周老大,我水性没问题,我先下去看看,我们怎么也要了解一下这个湖。” 我万万没想到,魏早竟然在这个湖底发现了“双鱼玉佩”的标志…… 第75章 双鱼玉佩真的出现了…… 下水前,我对魏早说:“这个湖的出现很奇怪,我建议给你系上绳子。” 他说:“行。” 接着,他就甩掉了上衣,脱掉了鞋子和裤子,只剩下一条裤衩。这小子当过几年兵,身体并不怎么强壮,没肌rou。 章回和白欣欣拿来了绳子,系在了他的腰上。 他笑着说:“我在幼儿园的时候学游泳,我爸就是这么拴着我的。” 然后,他拖着绳子,一步步走到水边,“扑通”一下就跳了进去…… 所有人都盯着他。 章回和白欣欣抓着500米长的绳子,眼睛瞪得多大,一点点朝前送。只要水里一发生异常,他们立即就会把魏早拽回来。 魏早一点点朝前游,听水声,这个湖很深。魏早游到了很远的水域,一个猛子扎进去了。 水面荡漾着波纹,很快就平静了。 几十秒之后,并没见魏早浮出来。 章回看了看我,大声问:“拽不拽?” 我说:“再等等。” 又过了一会儿,还不见魏早浮出来,抓在章回和白欣欣手上的绳子突然绷直了!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叫了声:“拉他!” 章回和白欣欣立即拼命地拽绳子。 如果湖里有什么千年水怪,如果我们把它拽上来,魏早就成了鱼饵…… 终于,“轰隆”一声响,魏早被拽出了水面,他伸出一条胳膊,朝岸上摆了摆手,章回和白欣欣就不再拽了,只是顺着魏早的速度,一点点收绳子。 魏早奋力游过来。 这次水下勘探前后只用了十几分钟。魏早爬上岸之后,孟小帅问他:“怎么样?” 他甩着头发上的水,说:“水很清,太深了,我一口气没有潜到底。” 我问:“有水草吗?” 他说:“没有。” 孟小帅说:“我可以去游了吧?” 我说:“等下。” 孟小帅像我女儿一样翻白眼,吐舌头。 魏早给我使了个眼色,然后我跟他一起去孟小帅的车上换衣服。 他边走边说:“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我停下来看着他。 他说:“湖底有个很大的东西在发光……” 我说:“什么东西?” 他说:“我感觉好像是两条鱼的形状。” 两条鱼——这句话刺中了我的神经。 我说:“多大?” 他说:“我不确定湖水有多深,也就没法确定它多大,湖底黑糊糊的,看上去它有大概像篮球场那么大。” 我愣了一会儿,说:“你去换衣服吧,让我想想……” 再说说网上疯传的“双鱼玉佩”事件。 我依然是那个态度——不相信。 那个“老兵”说,其实,当年那位科学家的考察队多是军人组成,无疑是道听途说,当时那个考察队被困罗布泊,确实向军方发出了求救信号,随后军方参与了救援,仅此而已。 至于双鱼玉佩,又说是个玉镰,由于复制出了两条鱼,才得名“双鱼玉佩”。研究人员怎么就想到那个物件具有神奇功能,偏偏拿来一条鱼做实验?如果说鱼一变二,研究人员怎么没有一变二?很可能是根据太极双鱼结构生搬硬套的想象。 说那位科学家并非失踪,而是被双鱼玉佩复制成了两个,更是一种臆想,对亡者是一种大不敬。 又说罗布泊出现了很多镜像人,或叫复制人,那是把一个真实事件混淆视听——罗布泊确实遗留了一些国民党残余,他们生存下来,约定俗成,被称为“沙民”。有个导演为此还拍过一部电影。1964年。军方试验第一颗原子弹的时候,那些“沙民”确实在基地附近出现过,试图偷东西,后来被军方转移到安全地带了…… 说军方为了消灭那些复制人,把罗布泊当成了原子弹靶场,我就更不信了。那是科研人员通过多少年的探索,研制成功的第一颗原子弹,它的意义远远不是为了消灭什么奇怪人群…… 还有更不靠谱的推论: 说那位科学家是被害死的,日期是凶手改的。 说那位科学家最后只有左脚鞋印,没有右脚鞋印,说明他登上了外星人的飞行器。 说那位科学家是去调查某种有毒植物的,那种植物让大批人死亡,城池被深埋地下,那些人在罗布泊地下休眠,低温且干燥,本来无事,后来地下墓葬有人闯入,火把等物导致温度升高,引发丧尸苏醒。 说那位科学家消失的地方是个隧道,他带着神秘植物的标本,从那里通过地心,去了南极…… 这些说法几近可笑了。 网络让大众有了话语权,这真好。可是,烦人的事也随之出现,只要提到封锁消息和绝密的字样,只要提到时空穿越,只要提到神和佛,只要提到123456789层宇宙……各种“能人”都出来了,解析得煞有介事,吐沫飞溅,谁不信谁就是傻x。 老实说,我挺反感的。 ……可是,这个湖底出现了双鱼图案。 看来,罗布泊确实和“双鱼”有着密切关系,估计有人发现过,只是不了解“双鱼”真正的秘密,于是出现了各种猜想…… 我回到孟小帅和浆汁儿跟前,对她们说:“你们不能下去。” 浆汁儿问:“为什么!” 我说:“现在我没法跟你解释。” 然后我问她:“你对‘双鱼玉佩’了解多少?” 她说:“整个事件是被封锁的,网上很多人都在问,但没人了解真相。不过我复制了那个原帖,好像在我的电脑里。” 我说:“你去帮我找找。” 浆汁儿就去了。 大家在湖边搭起了帐篷。 由于罗布泊常年刮东北风,我们还是采取老办法,把车辆停成一排挡风,帐篷搭在车辆的西南方。 沿着湖畔前行半公里,在沙子上搭建厕所。红色标记是男厕,绿色标记是女厕。 湖面像镜子一样平,魏早发现湖底有发光的双鱼图案,那么有活着的鱼吗?这对我们的生存很重要,如果有,我们应该把绳子编成网,设法捕鱼。 我朝湖边的那些植物看去,芦苇和罗布麻大约2米高,如果里面藏着人,根本不会被发现。其他植物都很矮。 我竟然看到了一只鸟,挺大的,全身麻褐色,有点像鸭子,它落在罗布麻密匝匝的枝叶中,不仔细看都看不到它。我从来没见过哪只鸟跟人对视,但是现在,这只鸟在跟我对视。 所有的资料都显示,罗布泊没有鸟,也没有其他任何生命,比如蚂蚁,比如蜥蜴,比如蚊子,我却看到了一只鸟! 我没有大惊小怪。 这只鸟的眼神告诉我,这个湖不寻常。 就在一转眼,我再看,它已经不见了,只有罗布麻的花朵在摇晃。我想,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它,也可能是最后一次看见它。 大家都坐在湖边聊天,马然而不在。 我观察了一下他们的神情,没人得癔症。 我去了他的帐篷。他坐在睡袋上整理他的背包。 我说:“马然而,你和号外认识多久了?” 马然而把背包放在一旁,说:“10多年了。我们是初中同学。” 我说:“哪个学校?” 他说:“天津四中。” 我的心里一下就结了疙瘩。 我记得,号外说过,他一直在宝坻县念书,高中毕业之后才到了天津。 马然而来寻找号外,让我很感动,但是感动之后,我对他渐渐有了疑心。 号外进入罗布泊,一个月没出来,肯定九死一生,除了亲兄弟,父母,或者女友,一个朋友不太可能冒着生命危险来寻找他。 如果,这个马然而不是来寻找号外的,那么他是谁? 难道他是郭美引来的杀手? 如果他是杀手,他怎么知道号外? 听季风说的?季风也不知道跟我一起进入罗布泊的人员中有个号外。 我说:“你掂量一下,如果你必须要撒这个谎,那我就不再问了。如果这个谎没有太大必要,我希望你讲真话。这个团队人员复杂,又发生了命案,一个谎言可能引起要命的误会。” 他怔了怔,然后说:“你怎么知道我在撒谎?” 我说:“从昨天到今天,你已经露出了四个破绽,至于哪里露了破绽,我不会告诉你的。”我多说了三个。 他眨巴着眼睛,在判断我说的话,终于,他说:“其实,他欠我的钱。” 我说:“多少?” 他说:“100万。” 我说:“原谅我说实话,你不像能借给他100万的人,他也不像能欠你100万的人。” 他笑了笑说:“一个彩色女陶俑,他帮我出售,卖了,钱没给我。” 我说:“你也是干盗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