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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够辛苦的。”司徒越道。 “还行吧。”周书扬说,“总共也就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我妈她用手机搓麻将,也不无聊。” 司徒越:“挺好。” 摘杨梅这项活动永远是吃的比摘得多,两人摘了大半晌,半篮子都没有,肚子却已经吃饱了。 “唉!我不行了。”司徒越把框朝地上一丢,叹道:“撑死了,不摘了。” 周书扬马上把老妈给准备的大塑料布铺好,挨着一颗粗壮的杨梅树,贴心地说:“所长大人,坐这里休息一会,我来摘。” 司徒越嗯了声,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倚着杨梅树,右腿屈起,抱着膝盖,看周书扬劳作。 周书扬十分熟稔地摘杨梅,专挑那些黑红色的果子,这种是已经熟透的,甜中带微酸,味道非常好。 过了一会,终于都摘满了,周书扬把篮子放在地上,去旁边拔些蒿草盖好,以免被日头晒蔫吧了,而后问:“所长大人,想不想吃极品梅子?” “想吃。”司徒越淡淡道。 周书扬二话不说,腾身攀上一颗杨梅树,司徒越在下面说:“小心,别摔到。” “放心吧,我从小爬到大。” 周书扬扶着树干,扫视杨梅树冠,伸手摘了几颗果子,灵活地跳下来,坐到司徒越身旁,献宝般递给他:“诺,给你吃。” 那几颗梅子个头格外大,黑中泛着深红,上面的果rou颗粒分明,一看就是上等好果。 司徒越并不接过来,垂眸看了眼杨梅,又看向周书扬。 “不要啊。”周书扬说,“那我自己吃了哦。”说着拿起一颗梅子,果断放入口中。 司徒越嘴角一牵,忽地揪住周书扬的衣襟,朝自己用力一扯,霸道地封住他的唇。 周书扬手握数颗杨梅,只得轻轻搭在司徒越的肩上,另一手反抱住他,与他缠绵深吻。 他们的唇舌俱被杨梅汁浸润,顿觉口中一片酸甜,只不知这酸甜是梅子味道,还是对方的味道。 足足吻了数分钟,直到彼此都无法呼吸,两人方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司徒越用鼻子轻轻蹭周书扬的鼻梁,呢喃着说:“梅子很甜,你也很甜。” “还想吃么?”周书扬低声问。 “想。”司徒越说。 周书扬把手中的梅子塞进他嘴里,柔声道:“只有这个吃。” “呵,我本来说的也是这个。”司徒越与他唇贴着唇,促狭地说:“周老板又想到哪里去了?” 周书扬推开他,面无表情道:“算我误会好了,既然所长大人只想吃梅子,那我再去给你摘。” “别去。”司徒越拉住他,命令道:“坐下,陪我。” 周书扬:“陪你干吗?” “让我抱会你。”说着司徒越两腿分开,拍了拍腿中间的位置,吩咐道:“书扬,坐下。” 听到对方喊自己昵称,周书扬心中一悸,不再抵抗,顺从地坐到他身前。 司徒越从身后亲昵地抱住周书扬,自己则倚着杨梅树,微微低头,含住他的耳垂,辗转吮吸片刻,又轻轻咬了一下。 “干吗呢?”周书扬转头,不满道:“把我当小零?” 司徒越吻上他的唇,两人再次纠缠到一起,良久后唇分,司徒越宠爱地问:“这么介意上下?” “那到没有。”周书扬解释说,“就是现在这个姿势很别扭,从来都是我这么抱别人,今天算是给你面子了。” “好的,谢谢周老板。”说着司徒越亲了他侧脸一下。 两人也没个正经话,不时互怼,断断续续亲吻,穿插着聊些漫无边际的事,关于生命、人性,爱情的文艺话题。 太阳不知不觉开始西斜,淡金色的阳光透过稀稀疏疏的杨梅树,在地上洒下斑驳阴影。 周遭十分安静,只闻潺潺流水声、以及阵阵鸟鸣,周书扬困意袭来,靠着司徒越的胸膛,懒洋洋道:“好困。” “抱你睡会。”司徒越柔声道。 “嗯,行。”周书扬说,“给我当会人rou靠垫。” 司徒越轻笑,让周书扬舒服地靠着自己,不过片刻,也感觉有些困顿,抱着他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刺耳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两人俱是被吓一跳,旋即惊醒过来。 “喂,圆圆,什么事?”司徒越接通电话,问道。 “司徒所长,您跟老板快回来吧。”王圆圆焦急地说,“有个狗狗刚才在门口被车撞了,两条后腿受伤严重。” “马上回来。”司徒越沉声道,继而挂断电话。 “急诊,车祸。”他简短明了地说。 “唔,那赶紧走。”周书扬道。 司徒越拎起两筐杨梅,跟着周书扬急匆匆下山,两人驱车赶回扬越宠物诊所。 作者有话要说: 被蒙在鼓里的小光和圆圆:所长和老板去给我们摘杨梅,真好。 感谢在20201108 23:44:01~20201122 04:13: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瓦力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我name可爱 72瓶;21110220、墨冷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0章 第20话 两人赶回宠物诊所,甫一进门,就看到大厅内趴着一条成年的西伯利亚雪橇犬,也就是俗称的哈士奇,不时发出低沉的哀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