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什么都没有发生
慕景宸换了一身居家服,洗了手坐在餐桌前,看着一桌子的美食,不由得食指大动。他一直以为凌雨溪好吃,但不会做饭。可今天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让他很惊讶。 凌雨溪看着他惊喜的表情,心里美滋滋的,他肯定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做饭,还做的如此的好。 她本来就好吃,喜欢吃各样的美食和小吃。但阮栖元不喜欢外面的小吃,觉得很不干净。为了迁就他,她开始自己研究一些美食。但从来没有做给阮栖元吃,因为他总是没时间,从来不在家陪她吃饭。 看着慕景宸吃着津津有味,凌雨溪看得心里美滋滋的。有人能肯定她的手艺,她自然是高兴。又主动给他盛了一碗汤,放在他的手边。自己没有吃,反而专注地看着他吃。 慕景宸见她不吃,筷子停下来,不解地看着她,“你怎么不吃呀?” 他本来想要问她是不是可口,但想这是她做的饭,又怎么会不合口。 凌雨溪拄着下巴,眨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甜甜地说,“光是看着你吃,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吃不吃已经不重要了。” 她的话让他心中一暖,眼神也充满了柔情,同样也为她盛了一碗汤,放在她的后边。 “看我吃饭,你怎么就能饱呢?乖,听话,吃饭。” 他说话的语气像是在哄一个小孩,这让她脸微微一红,不好意思地将目光投在一旁,小声地说,“好啦,我吃就是了。” 好像在他面前,她总是像一个孩子。他总是像哄自己孩子,一样哄着她,宠着她。 两人很快风云残卷地解决了这一桌子美食,好像这桌的菜有多么好吃,又好像两个人有多么饿。 饭后,她开始收桌子上的碗筷,慕景宸伸手接过来,温柔地看着她,对她说,“去休息吧,这里由我来收拾就好。” 她微笑地把慕景宸往外推,“好了,出去吧。我怎么能老让你一个大男人在厨房忙活儿。” “为你洗手作羹汤,对我来说,是一种幸福。” 他在耳边亲昵地说了一句,从背后把她往厨房外推,在门口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去休息吧,听话。” 凌雨溪见自己坚持没有用,争不过,也就顺势出去了。自己去浴室洗澡,放松一下。 等她回来的时候,慕景宸已经将厨房收拾完毕,还为她热了一杯牛奶,洗好了水果。 看着那杯热牛奶,她不由得撅起嘴,小声地埋怨道,“早上喝牛奶,晚上喝牛奶,我都快要成奶牛了。” “你身子那么弱,天天拍戏又那么辛苦,多喝点儿牛奶好。” 慕景宸将牛奶递给她,她也不想违背他的一番好意,她在他的面前,将牛奶喝得一滴不剩。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一个人看着剧本,一个人看着财经杂志。 凌雨溪坐着坐着,就感觉有些累了,直接躺在慕景宸的腿上,看着杂志。慕景宸将视线从财经杂志上,移到她的身上。 “不要躺着看剧本,这样对眼睛不好。” “可是我坐累了,想躺一会儿。” 她将剧本放在的胸前,仰头看着他。仰视的角度看着他,感觉他还是那么美,他的样貌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呀。 慕景宸将手里财经杂志放在一边,也将她手里的剧本抽出来,放在一旁。 “那就不要看了。” 她躺在他的腿上,睁大眼睛看着他,“你不让我看剧本,难道我要这样看着你吗?” 他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柔声道,“我难道没有剧本好看吗?”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说情话,总是让她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她现在是越看他,越觉得可爱。 她拉着他的衣领,将他的头拉到距离很近的位置,情不自禁地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她不与往常那般害羞,非常大胆地点着他的唇,倔强地说,“这个以后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在他的眼里,她现在这个样子迷死人了。忍不住地搂着狠狠地亲吻上,到快要两个人都不能呼吸的时候,才放开她。 凌雨溪微微有些喘,双眼明亮地看着他,徘徊在心底许久的一个疑问,在这一刻,她问出来。 “那天,那天晚上……” 慕景宸充满疑问地看着她,什么那天晚上,她说的是哪天晚上。 “哪天晚上?” 听到他的反问,凌雨溪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说,看来她是高估了自己的脸皮,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厚。 她平复了一下,尽量平静地说,“就是我在牛郎店里的那个晚上。” 她这么问,他更充满疑问,那天晚上怎么了?还是她发现了什么,如果她真的发现了什么,应该不能这么淡定地坐在这里,还给她做饭吃。 见他一直看自己,她受不了,将头转向一边,大声地说,“那天晚上我们真的发生了关系吗?” 上方传来他的声音,“你不记得了吗?” “我……”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说记得,但印象中非常凌乱;说不记得,但还有那个模糊的场面。 他将她的脸扭到他这边,让她看着自己,狡黠地笑着,“试不试不就知道那天晚上我们发生关系了吗?” 他这样的笑容,她从来没有见过,让她一时失神。这个男人不笑还好,一笑起来迷死人。 “不要,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呢。”说着,她坐起来,表情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他看着她认真的模样,笑着揉着她的头发说,“我开完玩笑的。” “那天晚上咱俩到底……” 这件事一直压在她的心里,虽然他们两个人现在感情不一样了,但那个时候毕竟是陌生人,还是她主动找的他,想想都觉得尴尬。 他笑着捧着她的脸,语气非常认真地问她,“那你后悔吗?” 后悔倒是不至于,跟他总比跟许子安强,只是觉得两个人这样有些遗憾。 他放开手,老神在在地依靠在一旁,云淡风轻地说着,“那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