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白风解释道,“之前我调查过江东地区,是南越的鱼米之地。是南越的重要的粮食供应地,对陈国来说,也是一个不可或缺的资源。” 陈铖独说道,“有地图吗?” 地图就在桌前,白风摊展开,“别看南越国的国土面积只有陈国的三分之一还不到,但是米食的生产量却远超陈国。若是那个地方成为交战之地,怕是近三年的米粮不止会影响南越,陈国也同样受累。” 这话白风说出来了,百分之百都是在帮陈国说话。陈铖怜疑问道,“你到底失没失忆。” 也是为数不多铖独生气的样子,白风不知,但是其他人都是诧异,白风差点没扔笔,“这件事我们稍后再议。还有一件事,不要每个人都问我是不是失忆。我这次一次性说清楚,不管我是不是你们认为的白风。但是,我现在叫作吴枫。” “我现在只叫吴枫。” 白风于是拿着长杆,指了地图上的江西地区,“这块地区不比江东,地势复杂,大多都是山地雨林,常年落雨,几乎是块无人地区,若是用作战场,我想应该是易难攻。” 赵渚点头,“殿下分析的不错,这片地区,多是山地为主,方才说这块地方常年湿热,已经不再适合居住。若是要攻下这块地区,我想,不止是要以人多取胜,还要借用当地的地理地形。” “怎么说。” “一方面,我们属于强袭,并不是真正战场上的那种斗争。于是第一最重要的就是偷袭的时间,当然论偷袭的鼻祖,莫过殿下你了!” “我?” 赵渚点头而不语。 陈铖独说道,“其次再有,就是要知道对方的多少人,部署及武器。” 乌伊诺说道,“这个放心,我让当地的朋友帮我已经调查好了。对方总的约九千到一万人不等,都分布在雨林地区,却又有一些不同的点,他们是以五人为一小组,比如一块山地,大概就可以有五十几组人,而且十组为一阵。至于武器,大约要告诉你们一个消息,他们采用的炮火,极为先进,几乎人手一只火统。” “火铳算什么,我陈国的不知比他们强了几万倍。” 乌伊诺,“希望如此。” “不是希望,事实就是。小乌,你们这次从陈国应该也带了吧。” 乌里冼点点头,“淇华的吩咐,另备了一百枝精火铳到南越。我们先将那一批物资放在了城外的驿站。” 这一安排,白风满意地点点头,心道,淇华果真不让她cao心,将来必定也是个能呼风唤雨的大能之材。 “时间我们就定在后天上午正式启程。可还有异议?” 无人回应。 “那就这样决定了。” 于是乌伊诺连忙提着乌里冼择了一处隐僻之所,起先乌里冼还反抗一二。乌伊诺说道,“别打,我是你亲哥!” 打得还挺疼。 乌伊诺看着手背被拍得淤青,瞪一下乌里冼,“小冼,这十几年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爹娘很担心你?” “……” “你怎么会和陈国的人在一起,可是看你的身手,又不太像陈国的招式……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这个做大哥的,不能知道吗?” 其实乌里冼现在是一头雾水,本身就完全没有痛觉的他,似乎对感情也是少了一根筋,“让开。” “……” 这两兄弟说话就不在一个调上,谁也听不进去谁的话,乌里冼见有一丝缝隙,直接溜了出去。便是要去城外的驿站取回精火铳。 既然他是由陈国人带过来的,那便去问陈国人。乌伊诺直接冲去找到了这次一同来的安倍。“不过看你的服饰,你应该不是陈国人吧……” “东瀛人。” “哦,这样,那打扰了!” 于是又转回去找了黄少奇,他正玩弄着芙国的一样宝贝,看着乌伊诺气势很大的冲了进来,“你玩的东西,似乎也不像是陈国的!” “是啊,这是芙国的东西,我可是从小在玩!” “那打扰了!” 退出门的乌伊诺觉得今天是不是见着鬼了,明明五人同是从陈国来的,却又不是陈国人!自己一找就找到了两儿!反正吃瘪都吃了两回了,不怕第三回,于是来找一个最顶用的陈宇煊! “什么事,看你跑得这么累?” “陈国王爷是吧,来,我来问你件事,你是陈国人吧!” “……”方才他不是叫了我陈国王爷,难道我不是陈国人,还是我长得不像陈国人!“我当然是陈国人。” 乌伊诺终于舒了口气,“我是来问乌伊诺,他一直以为都是在陈国长大的吗?” “你说小乌啊,其实他并不是在陈国长大,确切的说,他是由取良人带大的。这件事说来话长,听说当年勾访琴带大的孩子。只不过当年我还不在他们身边,知道的也不算多。后来这个孩子似乎是要来追杀小风,这两年若不是淇华真心待他,估计现在还是冥顽不灵。” “取良?勾访琴?你们是在说当年芙国的内政兵变?这件事我多少有些耳闻,你的意思是说,我家小冼是由勾访琴带大的?怎么可能,取良国离我南越还要跨几个国家,人怎么说带走就带走了!” 陈宇煊说道,“倒是不排除当年勾家确实有埋伏在你南越国。毕竟你南越国本身这国体就复杂。” “而且有一点我也需要问一下,为什么感觉小冼的反应有些慢,似乎是把一件事想了很久才有所反应。” 说道这里,陈宇煊就叹了口气,“那也是因为他从小,被一种毒所伤,自小就缺乏痛觉。而时间久了,这样的感觉就会慢慢影响其他五感。对一个习武之人来说,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就拿一个小孩子来说,更是可怕又残忍的一件事情。 “没有痛觉?能治吗?” “若是他体内还有毒,我还可以试着将他们排出来。现在却是毒早就不存在在他体中,而且是损伤了神经,很难可以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