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印天使(第二部)(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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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偿,当然也是因为她舍不得太早放开。 主要触手的毎一下脉动、逐渐升高的温度,和因绷紧而变得细滑的外皮,明 都用嘴巴好好感受。现在是她位在泥的两腿间,不会被肚子挡住。看见泥满脸通 红的样子,让明做得更勤。 明吸一口气,哼出一个很低的音,在口腔内造成将近两秒钟的连续震荡。泥 叫出声。为使泥的整根主要触手都能感觉得到,明让嘴巴含到根部。 「舒服吧?」明问。她故意的,光是这几个字带来的震颤,就让泥的两腿瘫 软。泥恢复力气后,先是蹎起脚,接着又把双腿抬高一些。现在她只用触手撑着 身体。明还没问完。她让声音只从一边嘴角发出,这样说出来的话才不至於太过 不清楚。同时,她尽可能让主要触手靠近喉头。 「要我──嗯噜、舔到你射出来吗?」明说。 泥的触手末端冒出一点腺液,被明混着唾液嚥下。泥咬着双唇,点头。她两 手放到明的头上,继续帮明洗头。在按摩头皮的同时,她也感受明的头部动作。 几秒后,明哼起那首摇篮曲──若泥没在zuoai前哼一遍,明可能又得编首新 的──她的音没泥唱得那么准,毕竟要忙着调整对主要触手的刺激位置。明以口 腔右侧磨蹭泥的触手末端,过程中,明尽可能避开牙齿,但她偶而也会故意让触 手的末端和茎部从齿面上滑过,带来完全不一样的滑溜触感。泥的主要触手因此 又流出不少腺液。 明试着把主要触手含得更深一些,而让触手末端挤向舌根,会让她感到些许 不适。明只好把嘴巴张大,这样她舌尖也刚好能碰到泥的阴蒂──就位在泥的主 要触手下方。 泥大叫,连支撑身体的触手都一阵猛摇。明伸出双手,托住泥的胳肢窝,让 她不至於滑倒。莲蓬头从泥的手上掉下来,水现在只淋到她们的脚踝。 明的舌头来回於泥的阴蒂尖和主要触手根部,连续的刺激,让泥的触手在不 知不觉中伸长,这反应很符合明的期待;一但泥把身体抬高,明也必须把头往上 仰,这样她就能够用下巴碰到泥的yinchun。 明稍微加快舔舐速度,但吸吮就必须得和缓一些,才能让让泥仔细感受她的 舌头和口腔内壁,及摇篮曲所带来的每一波阵颤。 原本泥一直看着明,现在她必须挺直上半身,才好把胸中累积的热痒感都随 叫声散发出去。不要多久,泥的主要触手紧绷到极限,开始颤抖。她大叫,两手 放在明的头上,断断续续的说:「明、啊哼、拜託、哈呜、嘴、张开──」 明马上照做。预料到泥等下的动作可能会很大,明在舔最后几下的同时,也 用嘴唇包覆牙齿。泥赶紧把主要触手从明的嘴里抽出。在触手末端碰到明的嘴唇 前,泥就射出大量jingye。 明闭起右眼,一点jingye溅到她的眼皮,一些也落在额头、耳朵,和头发上。 不少jingye进到明的嘴里,而jingye则盖过她的脸颊、下巴和脖子。泥很快把主 要触手往下压,好让剩下的jingye都射在明的胸部和肚子上。即使没对着明的阴部 射,jingye还是盖过明的阴毛,量和先前一样多。 明吞下口中的jingye。其实她原本打算把泥射出来的jingye全吞下去。明有次几 乎成功,现在她想再次挑战,但仔细想想,胃里装满jingye,这样就没多少空间容 纳泥的料理了,而这显然也是泥极力避免的。 在泥喘过气,吞下一口口水后,明把自己的推论说出来。泥点头,她脸相当 红的说:「当然,我也喜欢看明吞下jingye的样子。」 说完,泥把眼睛转向左边,明两手捧着她的脸,要她把视线再转回来。 即使嘴里的量只有这么一点,也够让明觉得满足了。 「都是美好的回忆,」明说,「无论是吞下你的jingye,还是吃你亲手做的料 理。」 听到这句话,泥刚开始软化的主要触手,又再次勃起倒极限。明还担心泥会 不喜欢她把这两件事相提并论。 明亲吻泥的触手末端,把里头的最后一点jingye给吸到嘴巴里,有过这个动作 后,她才有全部完成的感觉。玩心很重的明,还用两边脸颊磨蹭泥的主要触手。 在摸过泥的rufang和腿后,明把双手放到自己的胸部和肚子上,说:「要洗更久了 呢。」 明双手在自己的胸部和肚子上朝外画圈,把jingye给抹得更均匀些。泥看到这 景象,主要触手更难在短时间内软下来。 意识到已经浪费太多水,泥赶紧捡起莲蓬头。她只舔过明的阴毛和肚子下缘, 其余的部位都用法术来清洁。被法术融化的jingye,质感和洗澡乳差不多,明想, 搓揉一阵,说不定也很容易变成泡沫状。明两手贴着泥的颈子,偶而以食指和大 拇指搔过泥的触手头发。泥很快为明洗过全身,只比预定多花不到三分钟而已。 在泥帮忙擦乾时,明稍微回想一下刚才的过程,说:「koujiao所花的时间,可 能比洗净我们身体所花的时间要来得多。」 泥腰上的触手又sao动一阵。她的主要触手刚刚才压下。泥露出笑容。明从她 轻皱的眉头中,看出她还有些担忧。明说:「吃完晚饭后,还会再做一次。」 泥高兴得蹎起脚。明没猜错,泥果然在担心她们是不是已经做完下午的份, 毕竟先前的约定是中午和下午各做一次。但在明的眼中,醒来后和洗澡时的各一 次高潮只是「意外」。明说:「这表示我们今天至少会高潮三遍。比预定次数多 一点,但我觉得就是要这样才对。你觉得呢?」 泥把明给抬得更高、抱得更紧。她使劲亲吻明的嘴,吸吮明的舌头。明也抬 高下巴,热情的扭动舌头。两人看来完全不像几分钟前才高潮过。 回到房间,泥替明换上衣服。明的两件裙子──分别是用碎布拼接,和整件 都是用薄单宁布缝成的──都拿被拿去洗了,剩下的就只有牛仔裤,而泠没有改 到这件。睡裤不列入考量,运动裤也是。 明只好再次穿上学校的裙子。她现在特别想穿裙子。其实她以前对裙子没那 么偏爱,衣柜里也是裤子多过裙子。普遍观念中,穿裙子看来较有女人味,除此 之外,裙子的暴露程度也较裤子来得高,想到以后或许可以穿着裙子和他们zuoai, 明就很自然而然的会以裙子为优先选择。 泥把明带到客厅里。离开饭还有一段时间。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泥在把冷 气打开后,回去整理房间。先把旧床单先丢到rou室里,再换上新床单,泥展开部 分rou室,把她们留在房间里的味道都给吸掉。 房间内的工作告一段落后,泥提着放在厨柜里的米黄色购物袋,出门买晚上 的菜。明想要跟去,但想到泥除了提菜以外,还要抱着她,只会增加泥的麻烦而 已。明也不想坐在手推车里,那实在不太好看,逻辑也大有问题。明也不想改让 丝或泠来抱着她进超市。在又思考几秒后,明决定负责看家。她以乾脆、爽朗的 一声「慢走」,不让泥察觉她内心的遗憾。 关门声响起,家里只剩明一个人。以前有这种机会,她会觉得很自由,现在 却会感到有点寂寞。说「只剩下她一个人」也不对,明想,她随时可以叫丝或泠 来陪她,却又觉得这样打扰他们有点不应该。明摸着肚子,心想,似乎这阵子被 他们照顾得太好了,导致她在精神上变得比过去要来得脆弱,这可不行。 晚饭的多数材料,泥在早上就已经买好。看过明前两餐的反应后,让泥有了 新主意。明多少察觉得出来,她心想,原来真的有这么热衷於料理的人。在遇上 泥之前,她只在电视上看过,明周围的人类没一个透露出这方面的兴趣,就算必 须掌厨,他们做的也多半都是负面示范。 明在思考「要练习几年才能有像泥那样的好手艺」的同时,也想起自己应该 把这段时间用来複习考试内容。晓得她需求的泥,早把书包给放在她的右手边。 而泥也在她的左手边也摆了电视遥控器。 明压下想看电视的欲望,拿出化学和数学课本。她尽量不去想先前与泥的亲 热画面。 而泥只花不到二十分钟就回来了,明这才想起,她去超市不会是走大马路。 泥一定会穿过rou室,而她又特别擅长cao控漩涡。 那泥为何要从大门离开?她老实承认:「这样比较有家庭主妇的感觉。」 原来如此,明想。下一秒,明立刻坦白:「我脑中先后浮现你穿婚纱和围裙 的样子呢。」 泥腰上的触手一对一对的缠在一起,几乎都变成麻花状。她两手压着主要触 手,露出极不好意思的笑容。看到她的动作和表情,明的阴蒂和rutou再次充血。 泥把材料都放到冰箱里。以往总是有不少空间的冰箱,现在被塞得有些满。 这一个月,泥打算每天至少负责一餐,甚至。这表示明可以少吃几道妈用 O酱调味的料理,也能好几天都看到泥穿围裙的样子。 明在感激的同时,也提醒泥别太累。而和料理前两餐时一样,泥未显露出任 何疲态。她把购物袋举在胸前,十指尖交叉,一边思考等下该做什么,一边摇着 屁股,看来相当开心。 明用左手背擦了下嘴巴,对她来说,最可口的还是泥本人。明花了好几分钟, 把脑中新生出的色情妄想给赶跑。 爸妈不在家,客厅就不会有电视机的声音,她可以继续在客厅里看书;前几 天都在房间里,这样可稍微转换心情。客厅里的沙发还算讲究,爸妈为久看新闻, 选用真皮、附脚踏垫的高级沙发。因难得买这么昂贵的家具,爸还会一个月替它 擦一次清洁液与保养液。这张皮沙发相当的宽敞、有弹性,比房间里的电脑椅要 适合明现在的身材。而这不表示她会想在这张沙发上zuoai。明想,皮革的味道与 她们的体味不合。 五点前,明多数时间都待在客厅,只在需要上厕所,或拿其他课本的时候, 才会拜託泥带她离开一下。晓得明要准备考试,泥除一开始为她端上冰红茶和枕 头外,就没再打扰她。枕头是从明房间里拿来的,红茶则用早上泡好的那一壶。 红茶一直放在冰箱里,不需添冰块,而泥加了一点糖和柠檬,味道和饮料店 卖的一样,甚至更香。明只要喝一小口,就能够恢复活力。 而即使有泥照顾,努力念书超过两小时已是明的极限,若不是因为肚子里的 露曾活泼到打断她的,她可能会在半小时前就投降。几秒钟的休息,和露健 康成长所带来的温暖,把她在强塞课文后,从胸腹深处涌出的噁心感给降到最低。 明想,这次的成绩,应该会是她有史以来最好的一次。 明决定休息到开饭。除非做完爱后,还剩很多时间,她才会在睡前再翻课本。 泥把调味料的位置,和笔记的内容再确认一下后,离开厨房。看到明已经把 书都放在一旁,泥才放心的坐在她左手边。为使明放松,泥选择较悠闲的话题: 「我买到很棒的醋喔。」 有了那瓶醋,泥对晚餐就更有自信。就在她描述到那种醋是摆放在哪家店里, 以及其他的材料与它是如何相配时,明把鼻子凑到她的左边腋下。泥被明的鼻息 弄得笑出声。说到放松,这才是最让明觉得有效的方法。 明伸出双手,抚摸泥的屁股和大腿,最后複习的数学实在太折磨人,为驱散 头昏脑胀的感觉,只靠抚摸和嗅闻是不够的。明首先想到泥的阴部,但马上就刺 激那里有点过头。她想亲吻泥的脚指,用舌尖轻舔泥的脚背。即使泥一整天都光 着脚走来走去,明也觉得没问题,可她现在不适合弯腰或趴下。 在又考虑几秒后,明选定更靠近自己,也能带来较适中刺激的目标。她伸长 脖子,张口,含住泥的耳朵。 泥叫出声。明低头,舔她出汗的脖子,也慢慢抚摸泥的大腿。鼻腔里满是泥 的味道,让明背脊中的热痒感扩散开来。泥往右转身,与明深吻。她双手轻揉明 的rufang。 泥忍不住吐槽:「以热身来说,有点太早了呢。」 明笑着说:「这是预习。」 泥也笑了,她当然不希望明停下来。 泥把额头贴在明的肚子上,小心磨蹭。泥想伸舌头舔,又觉得气氛还不到那 地步。但明主动解开釦子,晓得自己无须客气的泥,马上低头,张开嘴巴。 看着明浮凸的肚脐,泥先亲右侧,接着往下、往左、往上。泥共留下四个淡 淡的吻痕,如果丝也在的话,她们会各负责两处,或一共亲八处。 当泥把舌头贴在明的肚子上缘时,露又动了一下。明呼一口气,虽只是短暂 的震颤,但那一下还是穿过肠胃。泥笑出声,她收回舌头,说:「露出来后,说 不定会叫明mama喔。」 「那样也不错。」明说,右手搔着脸颊。泥看着明的肚子,说:「虽然露看 起来比较年长,但她若真要躺在明怀中撒娇,明也很难拒绝吧?」 「事实上,」明说,「我还真有点期待她会这么做。」 有这念头,应该不会太臭美才对,明想,摸着肚子。就算有其他地方会显得 怪,明也只要半天的时间就能完全适应。 泥还说:「露的个性说不定会改变喔。」 「怎么说?」 「遗传到明啊。」泥笑着说,显然认为这会是一件好事。明对此不抱太大希 望,泥的态度也像是说好玩的。泥敢说出这些大胆的妄想,正是她感到无比幸福 的证明。 泥解开釦子,好让左脸颊能贴着明的左rufang。明左手摸自己的肚子,说: 「产下露后,我在你们眼中的魅力也会少一些吧?」 「不会的!」泥摇头,说:「明可能会觉得有些过分,不过丝说:那就是 从挺着大肚子,变回准备大肚子,前一种具有神圣感,但要说到自由度嘛──。」 泥停在这里,不希望明觉得她是在破坏自己meimei的形象,虽然好像有点太迟 了。严格来说,这责任也不在泥身上,明想。泥不用解释,明也晓得丝口中的 「自由度」,指的是「能玩的花样」。明点头,心想,真不愧是丝。是有一点过 分,明却完全不觉得生气。令明稍感困扰的是,她很难不为丝的这些话感到兴奋。 这让她开始质疑自己的道德观。 明看着泥,说:「看来你也没反驳她嘛。」 「我、我有。」泥赶紧说,不只结巴,脸也相当红。很显然的,即使觉得不 够文雅,又曾吐槽过,泥在心里也很同意丝的论点。明不想继续欺负她,觉得自 己也该更老实一些。 「啊──其实,」明语气尽可能轻松的说,「我也很期待喔,zigong里再次装 满你们的jingye。」这个兴趣她几乎不隐藏,还时常强调。 明透过左rufang,感受到泥的体温上升。又把讨论方向带到这边,两个人却都 觉得很自然。泥一开始和明聊的是醋,极普通的话题。明早意识到是自己不对, 该把话题的稍微拉回来一点(但不会太多),她问:「你的触手明明比丝多,为 什么前天会是她轻易的把你扑倒在地?」 泥舔了下明的胸口,说:「当她发情时,我可能用上所有的触手都制止不了 她。虽然露的情形还不晓得,但说到压制人的能耐,我可能是触手生物中最弱的。」 但也足以把一名体格健壮的人类制服,明想,又回起忆初次见面时的情景。 而在明和泥第二次接触时,丝曾因为误会而生气。那时丝的样子可吓人了,明想, 还好当时有及时阻止,不然可能会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 明很好奇泥被扑倒在地前的段落。明问完,泥马上说:「她跪在棋盘上。她 膝盖下压着棋子──我已忘记她压的是哪一个棋子──但我们下的可是西洋棋, 不是围棋呢。」 传统样式的棋子可不小,明想,连那种疼痛都可以不顾,是蛮惊人的。泥回 忆这一段,倒没有感到多害怕或愤怒,只是两手压着主要触手,显然是回忆到丝 舔舐她那段。 看到泥的动作,明故意问:「你一定有机会逃跑吧?」 「嗯。」泥说:「可又觉得不该放丝一个人在那边。」 「真是个好姊姊呢。」明说。 而泥也承认,当时只听到声音、闻到味道,却看不到,又要过几天才能满足 性欲的感觉──「也不错呢。当然最后是有满足,不过,这等待与飢渴本身──」 不知道该继续描述的泥,担心会把话题带到更怪的方向。她赶快做个结论: 「总之,多亏了明。」 明抬高眉毛。她伸出右手,摸泥的头。泥闭上眼惊,慢慢摇晃脑袋,好仔细 感受明的手掌。明觉得现在的时机不错,说:「其实有件事,我在意好一阵子, 但一直没提。」 除了感到很不好意思,也不知该怎么说起,而现在的气氛介於一般的谈天和 性挑逗之间,明想,应该可以说得直接一点,「其实,我很羨慕你们的──」 「嗯?」 一次射精量,明想说的是这个,但这话不只是露骨,还有点肤浅。她决定多 绕几圈:「嗯──等下,我不是要装上主要触手吗?」 「嗯。」泥点头,无论表情还是语气,她都毫不掩饰对此事的期待。 脸比泥还红的明,鼓起勇气,仔细叙述:「我也希望能把大量的jingye,全射 到你的体内。可我前几次的量,实在只有人类的标准而已。」 明发现,根本没有什么修饰效果,多叙述一点听听起来反而更蠢。又一次, 明表示希望能使自己更像触手生物。她一直不太清楚,蜜以外的人是怎样射精到 她的zigong里。那么大量的jingye快速通过zigong颈,却不会感到不舒服,明也希望能 做到。 泥愣住了,明赶忙说得更清楚些:「所以有没有什么方法,能使我、我的─ ─量增加一些。」 明说完,泥也点头。她们的脸都变得更红。明想,泥应该会要她多练习,或 调整饮食习惯,更可能只是她触手连接次数不够多,或戴的时间不够长,不足以 产生够多jingye而已。 约过三秒,泥一边回想,一边慢慢说:「我若记得没错,有个东西确实可以 ──」 不只是有,好像还是很方便的东西,明想。泥合起双手,在两腿间缓慢搓揉, 「之所以一直没告诉你,是希望别增加你的心里负担。」 先前明在问他们有关装上主要触手一事时,她们也有类似的反应。而泥的表 情也和那次一样,是有些期待的。明想,事后丝知道了,应该也会是一样的反应。 明问:「是要接上什么东西吗?」 泥点头,「明要现在试吗?」 明抬头看一下时钟,现在是下午四点,离预定的开饭时间还有一小时。 「好的。」明说。 泥伸出左手食指,在沙发扶手上开启洞口,一部分的rou室地面露出。接着, 她把右腿上方的一只触手伸到rou室里,轻点底下的一条缝隙。周围的坚硬rou块立 刻开始像鱼群般扭动,被点到的那条缝隙迅速扩大,一条明曾使用过几次──颜 色偏紫、末端圆钝──的触手,和两颗球状物,从底下冒上来。 明摸着下巴,回想这只触手初次从地下升上来的情景;那次夸张的光芒,果 然是丝另外加上去的。她把注意力放到多出来的东西上,那两颗球状物黏在一起, 有点像jingye囊,但它们色泽更为黯淡,表面光泽也较为扭曲、複杂。显然是以男 性生殖系统里的睾丸为范本,无论外型或功能皆是。触手生物的创造者虽没负责 喂养,但为替往后的喂养者增加情趣这方面,他倒是发挥了不少创意。 泥表示,在几次拿出触手的时候,没把这东西也拿出来,一部分也是因为它 的外型实在不美观。对明来说,这连个障碍都不算。看到这东西,又跟泥确定它 是要装在触手下方,明还有种命中注定的感觉。显然不论从哪一段开始分析,明 都是怪人中的怪人,她自己也不会否认。 虽然外观上不会比只装上主要触手要来得简洁,但重点是──「只要装上它,」 泥说,「明射精的量就有机会和我们一样。而明的潜力惊人,说不定──」泥摸 着肚子,「会超过怀孕三个月的大小。」 泥陶醉在想像中,腰上的触手又一阵sao动。她们的阴蒂也都勃起到极限。明 难免好奇,这东西要是给蜜或泠装上,他们一次的射精量是会有多惊人。 泥也讲到一些她完全忘记问,甚至完全没想过的问题:「装上这些,不会明 改变赫尔蒙的分泌。而即使明射精的量增加,体内的养分也不会被大量消耗。」 都是些明应该在意的问题,她竟然要泥提醒了才注意到。所幸听到的都是好消息, 明松了口气。 和rou室里的多数东西一样,它没有名字。蜜也不曾用任何具代表性的名词来 称呼它,总是被叫「那玩意儿」或「那一对东西」。明摸着下巴,「无论喂养者 是男是女,都很有可能会对这东西有兴趣吧?」 「我们也这么想过,」泥说,「但当我们注意到这东西时,正好是rou室里的 气氛最为低迷时期。随着时间过去,它渐渐成了带有讽刺意味的存在。」 所以他们把它丢在一旁,有点複杂,但明能懂。与触手或法术都不同,眼前 的这一对东西则是真正被遗忘在rou室角落。泥还说:「它没有一个专属的名字, 实在会造成一些不方便。」 她希望明能为它取个名字。明是喂养者,她在命名方面的权利还高过身为最 年长触手生物的蜜。明甚至可以为他们每个人重新命名。 明还真的认真思索了近半分钟:她还未替他们的法术命名,而为眼前这东西 命名,绝对是比替法术命名要来得难多了;直接叫睾丸感觉有些无趣、太缺少修 饰,但又很难有睾丸以外的称呼,虽然是奇幻产物,但若真给它取个带有奇幻色 彩的名字,那会蠢到让她也想把它给忘掉。要想个既符合功能,又能维持之中的 暧昧部分──明咳了两声,觉得自己不该为这种事认真思考太久。 和琐碎的部分比起来,实际cao作还比较合明的胃口。她把手伸到裙子里,泥 立刻蹲下来帮忙。把裙子和内裤都脱下时,泥想要正经一些,但一看到明的阴部, 她就很难不露出笑容。泥不想像丝那样,但要把表情中色瞇瞇的感觉降到最低, 比她想像中还要困难。 把内裤和裙子丢到一边后,泥还是忍不住。她用脸颊磨蹭明的双腿,大腿内 侧的柔嫩触感,让她想开怀大笑。明没叫出声,但流出不少yin水。 泥把那只紫色的触手放在明的手中。明将触手的底端贴在阴蒂上,她勃起已 久的阴蒂在接触如不鏽钢般冰凉、坚硬的根部时颤抖一阵。触手底下,一根根细 如蕈折的组织迅速蠕动、贴合,与阴蒂、周围的肌肤,和毛发等都融为一体。等 质感和长度等都恢复成和上次使用时一样,就表示连接完成。因被肚子挡到,明 只好用手指确认。 那一对睾丸也有呈放射状的接点,与触手底下一模一样。在摸索过一阵后, 明成功把它装在触手根部。不要几秒,睾丸的组织就变得软些,也充满她的体温。 明觉得这对东西看起来相当脆弱,似乎不比主要触手来得敏感,还挡住yindao口。 即使是她负责插入,也可能会想要用手去抠弄yinchun,而泥的次要触手可能也不会 只舔舐或磨蹭她的阴部。晚点得把触手装得上面一些,明想。一次射精的量会变 得和触手生物差不多,而她现在除多挂了些东西外,没有什特别的感觉。 泥睁大双眼。一般人在知道她们有改造身体的方法后,只会增加对他们 的反感,而明不是一般人,在泥的记忆中,明对异形事物总是很快就显露出学习 欲望,现在也是。泥想,难怪即使是见多识广的蜜,也会为明感到惊讶。 为让气氛更放松一些,泥说出一个刚刚从她脑中浮现的念头:「我可以负责 舔左边,而右边就交给丝。」 明的主要触手马上勃起。她反射性的想拉裙子,忘记自己的裙子早已脱下。 明不伸手去挡,但两腿还是会稍微并拢。她说:「你做那种事,竟然也不忘自己 的meimei。」 「明说过,我是个好姊姊嘛。」泥说,靠在明的左耳边,「我和丝一起用鼻 子和嘴唇,轻轻按摩你的主要触手。」 听过这句话后,明主要触手的充血在两分钟之内都很难消下去。泥伸出双手, 从明的屁股一路摸到大腿,最后停在膝盖上。晓得泥的意思,明右手摸着胸口, 慢慢打开双腿。 泥把右手移往明的两腿间。她小心翼翼的,捧着明的睾丸。只是这样捧着, 明的主要触手就流出一些腺液。 泥闭起眼睛,伸舌头,把腺液都给舔到嘴里。主要触手不比阴蒂敏感,但大 面积的连续刺激,更容易让明的全身热起来。泥的手掌好细緻、好温暖,明想。 若泥舔得更彻底一些,再以rufang轻轻碰触睾丸,明会很快就射出来。 泥半睁着眼,左手轻轻握着明的主要触手,说:「都已经胀热到这地步,射 出来会比较轻松喔。」 明两手放在泥的头上。泥已经吐出一半舌头,准备好要替明好好服务。明哈 一口气,说:「到最后再释放,才会比较有意义。」 泥微笑、点头。她收回舌头与双手,起身。泥主动帮明把上衣的釦子釦起来, 但不是用手,而是用牙齿。过程中,她隔着布料轻轻磨蹭明的rufang。 明继续戴着主要触手和睾丸。为了早点习惯同时戴着这两个东西的感觉,她 要等到做完爱后再拿下来。明只穿上裙子,不穿内裤,她没办法像泠那样,靠着 毅力让主要触手的充血消下去,而女用内裤的容纳空间实在不够大。 在又磨蹭过明的大腿和肚子后,泥转头,看墙上的时钟:四点五十分。 「差不多了。」泥说。她要准备今天的晚饭。再过不到半小时,爸妈就会回 来。泥把明抬到饭桌前。看泥穿上围裙,在炉子前忙碌的样子,明很感动,也忍 不住坦承:「在菜上来前,我会一直盯着你的屁股流口水。」 泥很高兴,但还是羞得用手盖一下屁股。此举让明更想咬她一口。 明在啃过右手拇指后,伸出双手,把主要触手和睾丸的位置往上调一些。听 说让睾丸受伤的疼痛逼近百次分娩,一想到这事,她不只头皮发麻,手脚肌rou还 一阵紧缩。她也想起学校里的一些男生,在两腿间受到猛种程度的冲击后,还能 继续站着,晚点走路时也不见他们有什么困难。应该没想像中那般脆弱,明深吸 一口气,她在装上主要触手的时候都还没那么紧张。 明深呼吸,得放轻松一点,等下和泥zuoai的时候才能拿出最好的表现。 当泥弯腰洗锅子的时候,明又再次勃起。产下露之后,明应该会想跟丝和泥 试试背后位,她要尽情舔她们的背和颈子。她们不见得要让脖子增生,因为可以 面对镜子做,这样就不会有看不到脸的问题。露的背和屁股也是很漂亮,她在长 出像人类一样的手脚后,身材看来会更为性感,明在想到这里时,zigong里传出几 下鼓动,应该是巧合,而不是露真的能感受到她的想法。明回忆,露也不是每次 都在她有大量色情念头的时候伸展手脚。 在闻到蒜头爆香的味道后,明的主要触手才垂下来。血液往胃部集中,让她 注意到自己的胃有多空。 泥已经在瓦斯炉上摆好中华炒锅和平底锅,都是家里原本就有的东西。泥从 一个长盒子里抽出义大利麵.没有煮麵锅,泥只好用中华炒锅来煮义大利麵.她 在开冰箱或拿柜子上的瓶瓶罐罐时,会用到腰上的触手,而在使用菜刀或锅铲, 她只用自己的双手。 泥在把蒜头用锅铲取出后,将一盒未结冰的鸡胸rou给倒入平底锅里。她火开 得不小,不要几分钟,鸡胸rou就起锅。泥把番茄和起司都给切片、装盘,接着, 她替番茄和起司都倒上一点黑色的东西──似乎就是她说的醋,不过浓稠得有些 像黑糖。一样是做菜,明却觉得泥比妈要来得有架势。泥的手脚动作相当熟练, 感觉像是从小练到大,根本看不出她长出现在手脚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月。 明以为全程观看就能学到一些技巧。而只在泥的背后,又隔着几步距离,不 太可能知道所有细节。 几分钟后,妈先回到家。不到十分钟,爸也回来了。他们没闻到味道,没听 到声音,也注意到她们在厨房里。明转过头,饭厅与客厅间隔一条走廊,爸妈一 起坐到沙发上。他们如果开始亲热,明不确定是该回避,到房间里吃;还是他可 以继续待在饭厅里,装做没看到也没听到。有幻象保护,她还是会介意这些事。 而爸妈只是打开电视机,转到新闻台。明觉得为他们紧张的自己真是蠢到极 点。 她把头转回来,泥刚好端上主菜和沙拉。泥用右手抹去额头上的汗水,说: 「甜点很快就端上来。」 明不希望泥太累,但泥似乎爱上这种忙碌的节奏。 主菜是外观油亮的蒜味义大利麵,放上淋有一点绿色酱料的鸡胸rou。沙拉是 番茄切片配莫札雷拉起司。起司湿湿软软,去除脂肪,部分口感有那么点接近白 吐司。明以前只在书上看过这道料理,没想到会在自家餐桌上嚐到。泥还在盘子 里先淋了一些橄榄油(不是妈常用的那种)。散发清爽香气,嚥下去后还有令人 愉悦的微微辣味,明对这种橄榄油非常陌生,但马上就能学会欣赏。 淋在上面的黑色液体更令人惊讶,酸酸甜甜的味道,不像醋。明以为是某种 糖浆,泥告诉她,这是一种特制的陈年黑醋。装在方型的玻璃瓶里,上头写的还 不是英文,铁定不便宜,明想,至少要五罐O酱的价钱,但还是值得。那一瓶 醋可以用在不只二十盘料理上,妈一罐O酱则不见得──明懒得算下去,总之, 她站在黑醋这一边。这真是个好东西,难怪泥一坐到她身旁就等不及和她提。而 明当时更想和泥亲热;虽有另一种情调,但简直跟动物没两样,明觉得自己真是 粗俗无理。 带有水果香味的陈年黑醋,与起司、番茄和橄榄油都极为相配,说十句讚美 都嫌短,而明为了把注意力都放在品嚐上,只在吃口时说了句「了不起」。 这些料理,泥只在试味道时嚐过一点,甚至只是闻过而已。想到这里,明又觉得 自己现在享受的一切,真是奢侈得过份。 触手生物不需要人类的食物,她们所需的能量是透过性行为来摄取,明是在 清楚也不过了,但她还是会有点罪恶感。明不会再那么狼吞虎嚥,特别是沙拉, 要仔细品嚐。 麵或许可以大口点,但这不表示麵就比较平凡无奇。鸡胸rou和妈平常用的一 样,却嫩得不可思议,泥只煎没多久就起锅,而里头竟然是全熟的。麵相当有弹 性,裹在上头的大蒜和油也是比餐厅里卖的还要香,很难相信泥做这道菜用的都 是超市里买得到的材料。这道菜得趁还热的时候吃完,明不可能吃得多小口,只 有尽量多嚼几下。她一边吃,一边高兴得发出「呜哼哼」,「呼哼哼」的笑声, 不像是在高级餐厅里的淑女。 几分钟后,泥端上甜点。似乎觉得自己拖延太久了──明刚好把麵和沙拉都 吃完──为减少尴尬,她开始讲解材料:「巧克力口味的营养榖片,加上奶油和 棉花糖,用平底锅炒成。」 听起来是很不可思议的组合。「若是由我来做,」明说,「可能会变成一堆 恐怖的玩意儿,连锅子也毁了。」 泥笑了。甜点的外观很简单,就是由巧克力营养榖片组成的巧克力球。盘子 里一共有三颗,泥做了不只十颗,似乎是怕泥摄取太多卡路里,其余的都被她装 到保鲜盒中,等下应该会放到冰箱里,。 泥伸出右手,用食指和大姆只拿起一颗。巧克力球刚起锅不久,泥在吹凉之 后,放到明的嘴前,发出一声:「啊──」 一股苏麻感从明的胸口涌至两颊。她张口,泥把巧克力球放到她嘴里。比市 售的巧克力球大得多,明觉得相当满足。咬下去,咖滋声响起,明先是瞪大双眼, 几秒后,她瞇起眼睛,细细品嚐。奶油和棉花糖,让巧克力片的味道变得浓厚, 且越嚼越有味道。因未完全冷却,明可以很轻易咬开,她试着将舌头深入最中心, 没被烫到,温度刚刚好。一颗应该就将近一百卡,吃超过三个绝对不得了。明口 齿不清的说:「太棒了!」 泥走到明的左手边。她抱着明,以右脸颊磨蹭明的左脸颊。她被明称讚rufang 或屁股漂亮时,还没这么开心。明没有看得很清楚,但晓得平底锅里里粘着一堆 溶化的糖果、奶油,和巧克力营养股片,一定很难清理。 炒鸡胸rou,和拌义大利麵时,都需要用到平底锅,而泥先前是用烤箱来烤苹 果或脆皮,所以这次才无法让甜点与其他菜都同时上桌。明不太记得妈上次使用 烤箱是什么时候。泥喂明吃下第二个。明闭上眼睛,鼻子吐出「嗯哼哼哼哼」的 笑声。单吃营养榖片不可能嚐到这么强烈的香味。 当泥拿起最后一个巧克力球时,明有点期待泥是用嘴巴喂她。看到泥手指上 沾了点糖和奶油,明把嘴巴张得很大。她不故意吓人,但尽量快的,将泥右手的 食指和大拇指都给含到嘴巴里;牙齿咬住巧克力球,嘴唇使劲吸吮泥的指尖,舌 头也全力舔舐。 泥还是吓了一跳,且有点抗拒。处理过大蒜和鸡rou,她手上的味道可杂了。 明才不会嫌弃,那可是泥为她忙碌半天的证明。 明稍微放慢速度,把泥的食指和大拇指都给好好舔舐、吸吮。泥连手指也是 这么的可爱、可口,让明想在睡觉时也含着。 渐渐的,泥感到放心。她伸出左手,抚摸明的肚子。明在把嘴巴里的巧克力 球给好好嚼过、吞下后,开始舔泥的虎口与手掌心。甜食让明的唾液增加,不要 多久,她就舔过泥的掌心和手腕。几分钟后,明把舌头收回来。泥的右手满是她 的唾液,还沾有的碎榖片,看起比起之前要来得髒. 「抱歉。」明说,想从书包里拿面纸帮泥擦乾净。 泥只是静静的伸舌头,把手上的唾液和碎榖片等都用舌头铲起。明以为她就 算是自己处理,也是擦在围裙上。泥站起来,稍微弯腰,把舌头伸到明的嘴里。 和泥的手指比起来,明嘴巴里的味道一定更杂。明曲起手臂,吐出惊叫声。她不 介意泥手指的气味,但对自己嘴巴里的味道就是会在意到不行。 泥持续把舌头往里头探,就像明有心要接纳她的一切那样。为避免碎榖片跑 到明的气管里,泥的舌头不过份深入,动作也相当小心。泥在舔过明的硬颚和口 腔两侧后,再舔遍明的舌底。 嘴巴分开后,泥以乾爽的左手摸明的下巴。明呼一口气。她伸舌头,把泥左 边嘴角上残留的碎榖片都给舔掉。 明在吃完饭后,会大量出汗。泥再次伸舌头,舔明的脖子和胸口。现在两人 的热度都已足够,但为了zuoai时的品质,明坚持不省略洗澡。等下她还会想上厕 所。有一直注意肠胃情况的明,大致算得出时间。等上过厕所之后,再洗澡,这 也表示她们要再等不只一个小时。除了对肠胃好外外,也确保她不会做到一半突 然有便意。 妈来到瓦斯炉前,准备要做饭。而和明想的一样,妈果然又先拿O酱。明 吐出好大一口气,有种逃过一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