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破身(高h)
“周,周曳……” 温言咽了咽口水,人类的本能让她觉得此刻如果再不想办法逃跑的话,那么只能任人宰割了。 只是,想从他手中逃跑这可能吗? 平时周曳都是让着她的,手上微微用点力,两人之间的力量悬殊,温言在他手中真真是一点撒野的本事都没有。 “周曳!” 温言紧瞳孔一缩,这人还真是说到做到,将内裤往下一拉,下半身便完全暴露在眼前,还不等她说点什么来阻止,男人已经先一步将双腿拉开到最大。 这个姿势…… 可不就是昨天的重现! 温言脸色微变,心中的慌张更甚,直到现在她才真真的感受到周曳不是在说笑,是真的打算做点什么。 手指顺着这片细嫩的肌肤一路向前,直往入口处探去。 “别……” 温言敏感的抖了抖。 周曳眉毛微挑,“昨天你不是很舒服吗?只是手指和那个小玩具就高潮了好几次,怎么?不想试试更舒服的?也省得让你欲求不满的看那种东西。” 得,温言到嘴边的话都憋了回去。 好嘛,这人还记得刚刚那个尴尬的音频呢。 这她还真的挺冤枉的,她没有骗周曳,刚刚那个还真的是弹出来的广告,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手已经没入小孔,温言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脸色微僵,好险没有尖叫出声。 真是……都不给她点准备的时间。 温言咬了一下嘴唇,不愿意承认男人说的说对的。 周曳也没准备得到她的回答,探入小孔的手指直插到底,生生触碰到rou膜才停下。 昨天他就想说了,这个xue还真说个极品,里面异常紧致,根本不像是有被任何东西插过的样子。明明昨日才接受过跳蛋和他的手,现在含着两根,他在里面滑动竟然颇为费劲。 花xue的吸力很大,周曳每次抽出来再插进去就要费不少力气。 “嗯啊……” 到底是无法抵抗被插xue的快乐,温言张嘴溢出呻吟,这一下仿佛说打开了开关,再也无法控制住。 细细的皱着眉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左右摇摆,偶尔扩张的手触碰到里面藏在夹缝之中的敏感之处,她的身体便不受控制的颤抖一下,猛然间将双腿夹紧。 周曳抓住她的脚腕往两边一扯,被侵染的温热的手指毫不留情的在里面开阔探索,渐渐的进的越来越深。 花xue流了不少yin水,糊了周曳一手,温言感觉腰腹那边开始发麻,这种感觉有些熟悉,是高潮的前奏,稍稍回神,用手推了周曳一下。 “不,不要再……” 再继续,温言很怕自己又像昨天一样无法自持的在他手中泄的一塌糊涂。 周曳还真的停下了,他抽出手指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手上沾染上的yin水,指肚捻一下,yin水还能拉丝。 这画面色情的让人无法直视,温言自问说做不到他这般面不改色,羞耻的闭上眼睛。 然后她听见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好像是……男人在脱衣服。 温言更觉紧张,失去了视觉,身体的敏感度上升,一点细微的变化仿佛都被无限放大。 室内忽然安静了下来,她不知道男人在干吗,想睁开眼睛看看可又觉得尴尬和害怕,还不等她纠结个所以然来右边的臀rou被拍了拍。 “来,抬起来点。” 什,什么? 温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下意识的照着做了,男人抓过一个枕头塞入她腰下,手再次摸上春水泛滥的花xue两根手指在里面抠挖。 “够,够了……啊……” 温言喘息,身体绵软的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力气,甬道里和敏感的阴蒂都被男人快速的摩擦捻动,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冲击上来,她感觉自己又要来了,腿不自觉的频频开始夹紧。 “呜嗯……啊啊啊啊……” 温言大口的喘息着,攀升的欲望即将喷涌而出,浑身的肌rou绷紧整个身体在颤动,忽然花xue里一直在抽动的手指撤了出去。 温言含着水雾的眼眸不解的睁开。 却见周曳定定的看着她,一个guntang的,又粗又大的东西抵了上来,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已经破开最外面充血肿胀的花唇往里挺进。 温言脑子里的那根弦,啪的一下就断了。 roubang伴随着男人挺腰缓慢而坚定的插了进来,即使有手指的扩张,这充分勃起的粗大跟它比起来可差的太多了。 坚硬的头部刚进入进去就卡住了,温言浑身僵硬的将花xue收缩的极紧,周曳试了下怕伤到人也不敢贸然的往里冲,只能用手拍拍她两侧的臀rou帮助人放松。 “呜!” 有点点疼,温言不舒服的扭动,想要逃避他的入侵和拍打。 没有经验的她根本不知道,这样非但没用不说还更刺激男人的性欲。 周曳手上拍打的力道都重了些,温言最终无法抵挡吃痛的颤抖着放松了对下身的控制。 等的就是这一刻,周曳未多言,挺腰将roubang往里送,一直到roubang的顶端抵上那张膜才停下来。 温言紧紧的揪住身下的床单,被迫撑开的钝痛令她叫不出来,只张着嘴不断的喘息,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周曳稍微停了一下,给了她喘息的时间,等脸上痛苦的神色有所缓解后,他紧紧的卡住腰肢,腰间重重的一顶,本就埋在深处的粗大roubang一插到底,尽根没入深处。 “啊啊啊啊啊!” 温言痛的哀鸣,被强行破身的剧烈疼痛令她浑身痉挛,攥着床单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雪白的双腿夹紧了周曳的腰肢,身体控制不住的颤动。 “呜!出,出去!啊啊啊!”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因为太痛了,温言说不出完整的话,张嘴全是破碎的呻吟。 “哈……啊……啊啊……不……” 她一定被撕裂了,温言闻到了血腥味。 yin水混合着破处的鲜血在roubang的抽送中被带了出来,原来只能容纳下两根手指的小孔被大roubang撑开到了极致,仿佛再粗一些就要撑破了似的,这处的嫩rou近乎透明。 她抽抽噎噎的哭的凄惨,周曳的额头上也落下不少汗珠,他一直在忍耐着等温言适应。 可疼极了的女人却不知道,她一边哭一边扭动着挣扎推搡他想让他退出去。 周曳的呼吸越发粗重,最终忍到极限的用手按住他的腰肢发狠的捅进更深处,一刻不停的开始了抽送,狠cao着紧致的花xu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