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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被奇怪而又无耻的妖怪碰瓷了,但也算一个(钱包)极为充实的夜晚呢。 第二天傍晚,是我和百合子约好前去拜访她的时间。 我在镜子面前,把魇梦的洋装都试了一遍,最后还是决定穿着和服,外面批一件西洋风的披风。 在我选好了要搭配的衣服以后,我就开始做一件期待已久的事情。 如果顺利的话,可以帮我很好的苟出两个身份,只要我不自爆马甲,简直就是攻守兼备的完美计划。 我站镜子前,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系着温莎结的领带用指节挑开,我一把抽出皮带,连带着西装的裤子也一起脱了下来。 魇梦个子在现代来看不算高,但是放在古代的日本已经算是高挑的,一米七正刚好。 和我心里预期真是相距甚远啊。我不是非常满意,因为我以前的身高在同龄人之间都算是高的,现在顿时沦为一米七的现代小矮子,还真是很不适应。 我又向镜子前面靠了靠,身上虬结而又苍白的肌rou发出了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竟然像是老树的树根一样渐渐地褪去,直到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白斩鸡的样子就更难看了……我嫌弃地“噫”了一声,身形变化的速度开始加速,就连身体里的骨骼也在劈啪作响,头发加速生长,那副扭曲而又可怕的画面,看了简直让人san值狂掉。 最后,出现在镜子面前的,是一位浑身赤裸、皮肤苍白到失却血色的秀美少女。 她黑色泛酒红的头发长直腰后,左右两侧各有一抹薄荷绿的挑染的发缕,浓密的发量恰好挡住了胸前的风景,此刻正用一种充斥了好奇又不耐烦的眼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真是想不到啊,魇梦变成妹子意外的还挺可爱的。”我毫无愧疚心地摸了摸胸前的波涛,谁叫我是自摸,谁也不能说一个人不能自摸,对吧? 我手臂一伸,从一边的袋子里拿出了我从理子那里直接“借来”的小洋裙,这条裙子设计还挺有意思的,和洋折衷的款式,上身是扎染着暗红箭羽纹的二尺袖,下半身则做成了洋裙的模式,只不过花纹还是和风的——这不就是现代的lo裙嘛! 无论国内外,这个时代都是女性最敢穿的时代,民国有中式洋装,日本也有和风洋裙,甚至可以搭配带着网纱的礼帽,文化元素的碰撞下,让裁缝师父没有不敢做的,只有他想不到的。 我又从袋子里扒拉出一堆借来的化妆品,迅速地给自己撸了一个妆,特意多打了点腮红,让魇梦看起来只是冷白皮,而不是鬼一样白的皮。 虽然说这个年代的化妆品种类和色号是少了点,不过还是很好用的。 口红的涂抹简直是为我整个妆面注入了灵魂,瞬间有了內味儿。 我抿抿唇,戴好长手套、保证我不会露出手上的纹身,以及异于常人的体温以后,就拿着洋伞与装了稿件的包出了门。 幸而今天是阴雨天,鬼可以在这样的日子自由出行。当然,能不晒太阳还是不晒太阳比较好。 我一想起我两个身份都需要衣服就头痛,毕竟也不能一直穿理子的裙子,可要更多的衣服,就要搞钱。 好在在报纸编辑部那里的交涉还算顺利。 主编虽然一开始对我第 一 章的题材不感兴趣,毕竟委实说,这个平安京的开头故事并不算是新颖,类似的剧情早就在这氏那氏物语里被写烂了,更别提大正文坛最反感这种笔法充斥了江户气息、极为华丽的文风,开头的故事不被看好也是正常的。 但在我给了主编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以后,他便只能硬着头皮读下去了。 其实一开始他不愿意正视我的文章,也有一些看不起我的成分在里面。首先,我看起来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子;其次,他说我像是个家境富裕的华族小姐,如果贸然刊载,说不定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啊这,怎么跟理子一样。 主编擦了擦眼镜上的痕迹:“樱庭小姐,我这辈子瞧了多少人,你要是不是华族出身,那就再没有比你更像华族的小姐了。” “您放心,我与您说的那种身份的人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我家中只有一位兄长,他很支持我做这些事,不会有人来打扰——” 我用纹饰着玫瑰暗纹的手套点了点稿件,微笑:“——只要您看得上我的作品。” 主编终于读到了若烟之死。 下一页,他原本不耐烦地、在纸上跳动的眼神突然就停住了,好像是被带着磁力的漩涡吸了进去一样,连半分都挪不开,缓慢而又谨慎地在字里行间移动着。 他没有再说话,直到看到最后一页。 “这,没了?”他露出了和悠太一样震惊的表情:“后面呢?” 我拘谨而又傲气地翘起了唇角,颇有些得意地点了点头:“当然已经想好啦。” 这篇文章的看点不仅是若烟对身边人身份翻转的震惊,与他们的斗智斗勇、你来我往的爱情,还有平安京与大正今昔对比的一些反映,可以说在很大程度上能够戳中这群没见过反穿文的人群的爽点。 加上我娴熟制造的冲突与卡文的节奏,简直就是让人欲罢不能,恨不得让人顺着作者的存稿箱爬进去,把他脑子里的存货都风暴吸出。 “您的文笔很妙,很好……”主编情不自禁地念叨着:“对那个时代也很了解,在知识考据上可以说是没有问题,剧情也充满了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