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节
“阿九!”端木煌咬牙,一把就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然后抱住她,“不许乱动!”再来自己可是要伤着她的! 这个小丫头,欠! 凤无忧似是听得他的一声咬牙呼喊,眉头紧紧皱了皱,意识才慢慢醒来,然后抬眸看着他。 “你这丫头。”端木煌颇为无奈道,他说着只好是狠狠吻了吻她的唇一下,才再看着她。 “我怎么了?”凤无忧万分不解,他这是? “刚刚的事情,都忘了?”端木煌问道。 “你在我面前褪衣沐浴,极尽妖娆。”端木煌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道。 凤无忧一惊,“不会吧?我不记得有这样的事情,我不是一直都睡着的么?” “肯定有什么问题,明日让鬼隐给你看看。”端木煌低声道,“累不累?” “累。”凤无忧说着笑了一下。 端木煌也笑,“乖,好好休息。明日再让鬼隐看看”说着他揽着凤无忧入怀。 而这个时候端木煌却听得外面有一个轻微的东西落下。若不是自己的内功深厚,恐怕还不容易察觉。 凤无忧闭上眼睛,然后在他的怀中睡下。 端木煌点了她的睡xue,给她盖好锦被,然后飞身立即消失。 果然又是这臭小子! 端木煌看着伏在屋檐上的端木空桓,轻哼了一声。 “谁?”端木空桓立即小声喊道,然后当转头看到端木煌的时候,立即一笑,“嘿嘿,皇叔怎么还没休息?小侄还等着看一场好戏的,可是怎么想不到,皇叔竟然还没睡!” “还不赶紧下来?”端木煌低沉了声音,道。 “哦。”端木空桓嘟了嘟自己的元宝嘴,然后飞身下来。 “跟本王来。”端木煌低声道。 端木空桓赶紧跟着他走。 不一会儿就到了庭院中。 “既然你如此喜欢飞来飞去偷听偷看,本王让你去做一件事情,也不枉你的这一身独步天下的轻功。”端木煌道。 “是什么事情?”端木空桓仰头看着他,“事成之后,皇叔可是要答应小侄一个条件的!” “什么事情?”端木煌低声道,“类似于昨天那个什么事情的,一律免谈。” “貌似是皇叔让小侄做事,那就是小侄提出要求才是呢!皇叔不要太欺负人呢!”端木空桓说着笑了笑,“是不是监视朱皇后?还是父皇?还是三皇兄?” “不是,这个人,你有点不熟悉,一定要小心。”端木煌道,“不必惊动他,有什么事情禀告于本王就好。他是……”端木低沉了声音。 “哦。竟然是他呀!”端木空桓眸色闪过一丝的兴奋,“事成之后,小侄要看皇叔跟皇婶恩爱,嘿嘿!小侄就不信,皇叔竟然一个晚上十二次,小侄要证实!”他说着一笑,不等端木煌气得训斥,已经飞身就进了夜色里。 “臭小子!”端木煌冷哼,他的这乱七八糟的条件,自己可是没答应呢! 翌日清晨,端木煌很早就让鬼隐来给凤无忧诊断,然后又说了一下凤无忧昨天夜里的奇怪行为。 鬼隐听了之后,道,“这是梦游,应该是跟她之前吃了那些药有关。放心,老夫的会让她吃一些定心神的药,这般她夜里睡得会安稳一些,不会再梦游了。” “之前的她吃的药是凤秋旭给她配的,难道真的是凤秋旭做了手脚?”端木煌眸色一沉,冷道。 鬼隐看向他,“老夫看得出来,凤二少是很关心女娃娃的,他不会这般的毒害女娃娃,是药三分毒,用多了自然有反作用,再加上女娃娃心事重,再者,她精神有些焦虑,老夫在想,她一直想着要恢复自己的记忆,太过于心急而过于焦虑了,这些都是导致她梦游的原因。” “那……” “让她精神放松,不要急于恢复以前记忆,随着感觉走就好了。老夫会开一些药给她,顺便调理一下身子,哦呵呵,老夫要抱小世子!”鬼隐说到这里整个人都欢快起来,然后就笑了。 端木煌见他笑,才宽了宽心。 但是那药……一定有问题!是,凤秋旭很关心凤无忧,一直保护着凤无忧,可是没准儿就是想着要做什么事情!昨日的时候就看到了他的态度,他可是不太喜欢自己碰了凤无忧的! 肯定有什么问题! 昨天夜里自己的决定果然没错。 至于鬼隐口中所说的小世子……端木煌想着,嘴角不禁一笑。自己也挺期待的,但是凤无忧的身子恐怕生个孩子出来比较难,毕竟她还有心疾……慢慢来,来日方长。 用过早膳和药之后,端木煌带着凤无忧一同往凤武丞相府出发。 三朝回门。 凤无忧的心情有些雀跃,转头看向端木煌,端木煌笑笑,却不料到,看到凤无忧的耳垂下,貌似有一条浅浅的血痕。 ------题外话------ 明天考试所以就更这么多了,明天考完再万更 ☆、198 两国联姻? 端木煌顿时眉头一皱,认真再看了看,果真有。想开口问,但是又停了下来。凤无忧如此开心的样子肯定不知道那浅浅的血痕。先自己调查一番,然后看看是怎么回事,晚一点的时候再告诉她。 端木煌将凤无忧轻轻地揽入怀中来,凤无忧转头看着他,笑道,“怎么了?” “无碍,就是想抱抱你。”端木煌笑道,然后将她就抱得更紧了一些,凤无忧不解,但是没有拒绝他的怀抱,反而还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伸出手来环抱住他的腰杆。 端木煌心中一喜,也借机看着凤无忧耳根处的那道浅浅血痕,他覆上她的耳边,轻轻问道,“阿九,你有没有感觉身子不舒服?” “没有。”凤无忧倒是感觉被他那热气弄得自己不禁颤了一下,赶紧向后退了一些。 端木煌倒是一把用力,立即就将凤无忧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坐好,不要乱动。” 他的语气很霸道,凤无忧看着他深邃的双眸,嘟了嘟嘴,怎么他喜欢这般的强迫自己了?但是自己还真是不敢下来,他有时候当真的有些凶狠。 端木煌看着她那战战兢兢不敢动,而且,满含委屈的样子,不禁一笑,“阿九肯定是上天派来要的命的。” “我才没有要你的命。”凤无忧嘀咕了一下,“我坐在你腿上,一点都不优雅。” 端木煌笑,伸手抚上她的小红唇,“马车内又没有任何人,就只有我们两个,为何不可以再亲密一些?” 凤无忧听着脸上一红,赶紧用手拨开他的大手,不让他如此轻抚自己,“你。外面还有人呢!他们会听到的!”凤无忧说着就看向周围,“他们会听到我们谈话,你小声一些。” 端木煌再次爽朗一笑,大手变换了一个手势就包裹着她的小手,然后放在自己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才抬眸看向凤无忧。 凤无忧只感觉自己的心在加速跳动,他对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自己的内心处都隐隐有着期待,所以从来都不会拒绝,但同时内心处却还有一丝的胆怯,自己始终有些害怕他的粗暴,但是他有时候真的又万分的温柔,自己有时候当真是不了解他。他对于自己而言,熟悉与陌生同在。 “他们不会听到的,因为他们不敢听。”端木煌低沉了声音,嘴角咧开一笑,低头在她的唇上印了一吻。 “那也要注意,说不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凤无忧赶紧抵着他的胸膛,不想他乱来,什么事情等到回府之后再做也可以,但不是现在。 端木煌点点头。她现如今突然出现个浅浅的血线,如果没有诊断清楚,自己怎么敢乱来?况且,这里,还是要多多控制才好,不然,还真是在这马车上…… 端木煌赶紧收住自己的思想。 “阿六,我总是感觉你的黄金面具很熟悉。”凤无忧见他规矩多了,然后才说出自己心中所想,她坐在他的怀中,然后扭身看着他,“让我想想。” 端木煌知道今日鬼隐所说的她最近一直在努力想以前的事情,所以乃至于精神都有些焦虑,遂,端木煌道,“不要多想,想不出来就算了,反正你就在我身边,不是么?” “我想早点想起我们之间的事情来,有时候感觉很熟悉,但是想捕捉的时候,又捕捉不了。”凤无忧眉头皱了皱,然后握住他的手,“我给你诊脉一下。” 端木煌微微愣了一下,但还是给他诊断。 “你最近睡眠也不是很好。”凤无忧看着他的脸色,“嗯,气火太盛了,回府之后给你开个降火的方子,喝下就会没事的。” “这,咳咳,阿九,难道你不知道这气火是怎么回事么?”端木煌轻轻咳了一声,然后看着她。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要给你降火,不然,会把你烧坏的。”凤无忧嘀咕道,然后放好了他的手,“话说,我是不是之前给你诊断过?刚刚又感觉有点熟悉。” “是。”端木煌点头道,“你记得?” “一点。”凤无忧明眸看着他,笑了笑,但还是看向他的那张黄金面具,“你的脸,是真的毁了还是……” 端木煌怔愣了一下,她三番两次看向自己的这黄金面具,难道就是为了这个? 不过自从三个月之前去了边疆之后,自己就没有注意过这些,有时候沐浴的时候简单洗一洗,但是也习惯性地就戴上了黄金面具。当真的是戴久了,自己都不想摘下来了。 凤无忧明眸一直看着他,然后看着他的神色,没有说话,怕的就是他不喜欢。 端木煌那异瞳看着她,“我与你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是在上一年的初冬,那时候你看过我的这张脸。”端木煌说着缓缓将黄金面具摘下来,他的眸盯着凤无忧,“我知道这张脸很丑很丑,之前没有吓着阿九,可如今,不知道会不会吓着阿九呢?” 凤无忧心中颤了颤,看着他那真诚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的疼痛,凤无忧摇了摇头,她明眸看着他的脸上。 他的左脸当真非常英俊,而另外左边脸上倒还是依旧有着一丝的红色的痂留下的一些红色印记,需要用药涂上,然后此可以慢慢消去。 凤无忧伸出手来,慢慢地摸上了他的右脸,端木煌见她的举动而身形一颤。 但是他没有阻止,双瞳幽深地看着凤无忧。 凤无忧抚上了他的那红色的印痕,脑海中却是闪过凹凸不平的黑红色伤疤印记。凤无忧一下子将手缩了回来,她看着端木煌,“你好了,你终于好起来了。” 端木煌一怔,“你记得?” “我记得你之前伤得很严重的,但是现在好了很多。”凤无忧再次捧起他的脸,“阿六,我会给你配药,我在无忧堂中研制过一些药,可以祛除这些疤痕,很快,你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端木煌看着她,倒是两手握着她的肩膀,“阿九慢慢地记起来了。” 凤无忧点点头。 这时候,倒是马车停了下来。 端木煌赶紧抱着凤无忧,而将黄金面具戴好。 “王爷,王妃,凤武丞相府到了。”外面是秦翎的声音。 凤无忧听着赶紧从端木煌的身上爬下来,然后坐在他的身边。 端木煌撩开了一下车帘,看到外面已经站着好些的人了。 凤久麟、袁夫人还有凤秋旭、云如烟都在,还有一院子的下人丫鬟。 端木煌从马车上下来,然后朝着凤无忧伸出手,冲着凤无忧笑了笑。 凤无忧嘴角一笑,将手放在他的大手里,端木煌轻轻地捏着她的手,扶着她下了马车。 端木煌跟凤无忧两人并排着就走上前来。 “下官见过睿鬼王,睿鬼王妃。”凤久麟带头拱手,然后给端木煌和凤无忧行礼。 袁夫人等人也跟着他行礼。 “免礼。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请受小王一拜。”端木煌倒也是够谦虚,他此时浑身俨然没有以往的戾气,而今倒是温润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