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都市小说 - 徐徐诱之在线阅读 - 第13节

第13节

    可是……他仔细打量了一眼徐润清,这么高冷孤傲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念想?

    小剧场:

    冯同志有位很交好的牌友,牌友家只有一个独生子,年龄和念想相仿。某一日,正堆着长城,牌友的儿子过来送东西,冯同志多瞄了几眼,越看越觉得仪表堂堂。

    回头和老念同志合计,想介绍两个小孩认识。

    老念同志原本还兴高采烈的,可听冯同志绘声绘色地说对方有多么多么好,突然不高兴了:“我们念想这样的条件爱挑谁挑谁,你现在就cao心,怕闺女嫁不出去啊?”

    冯同志怒道:“我怕女儿跟你一样缺心眼,长这么大别说谈恋爱了,连男的小手都没摸过,像话吗?”

    老念同志冷哼了一声,悠然回答:“摸小手有什么好炫耀的,我们家念想可是直接上钳子拔牙的。你倒是去问问你那些朋友,谁家姑娘拔过男人的牙啊?谁家姑娘能把男人治的服服帖帖嗷嗷叫的,叫完回头还得谢谢我家的姑娘让他脱离苦海。”

    这话太无耻,无法反驳。

    冯同志想了半天没想出词来反驳,狠拧了老念同志一把,怒道:“今晚自己烧饭,我不伺候了。”

    老念:“……”好像太得意忘形了点?还能哄回来么……

    ☆、私人

    第十五章私人

    这顿兰小君格外期待憧憬并且全身细胞都为之兴奋的午餐终究没能圆满地吃上,徐润清刚走进餐厅,就接了一个医院的电话。

    宋子照去前台订包厢,念想就站在门边等徐医生。

    他背对着她,只能看见个挺拔的背影。没多久,他握着手机转过身来。念想还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直直对上他看来的视线,一愣,随即立刻飘忽开自己的视线装作在四下张望……

    那端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的眉头一点点皱紧,表情终于有了丝变化。

    念想好奇地又看回去,但又担心自己这么明目张胆的会被抓包,就看一眼挪开视线看玻璃门上的“欢迎光临”,为求效果逼真,她还用手去擦一擦……

    连续几次之后,站在门口的服务员都忍不住多打量了她几眼。

    徐润清挂了电话推门走进来,见她一个人在,问道:“宋子照呢?”

    “在那里。”她指了指不远处的前台。

    徐润清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微抿了一下唇,交代:“医院突然有事,我要先赶过去。你等会跟他说一声,下次再一起吃饭。”

    说完,他微抬了一下下巴往她怀里看了一眼。

    念想立刻警惕地后退一步:“徐医生你在看什么?”

    徐润清:“……”

    他忍不住抬手轻捏了一下眉心,无奈提醒:“我的书。”

    呃——

    念想把抱在怀里的那本书递给他,微微脸红。

    徐润清接过来时,手指不小心正好擦到她的指尖。女孩子的手微微的温热,触感柔软又细腻。他垂眸看了眼她白嫩的手指,再抬头时正好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红着脸,原本还有些糟糕的心情顿时愉悦了几分。

    “周一的讲座来不来?”他问。

    念想一愣:“啊?是徐医生你演讲啊?”

    “不是我。”他一顿,解释:“是我们医院的林医生,他的演讲含金量很高,可以来听听。”

    说完这句,他又看了她一眼,没等她的回答便转身离开。

    同一时间,兰小君推门而入,只斜了一眼和她擦肩而过的男人,非常急切地蹿进来东张西望。好不容易看见杵在门口的念想,立刻问道:“哎,徐医生呢?在哪呢……赶紧让我瞻仰下。”

    话落,想起什么,又狠狠地一拍念想的肩膀:“刚才出去那个男的你看见了没?长得好像徐医生啊。”

    念想忍不住吐槽:“……那个就是徐医生啊。”

    兰小君顿时一脸便秘状地看着她,无声控诉。

    林医生的全名叫林景书,按兰小君的话来说,此君的名字看着不像是牙科医生,倒像是个温温吞吞又带点穷酸气的化学老师。

    念想还好奇地问过:“为什么是化学老师。”难道长得像元素周期表么……

    兰小君分析地头头是道:“你看,后面的名是景书,景书的谐音不就是金属么,不是化学老师难道还是音乐老师啊。”

    并且,她对自己的分析深信不疑,以至于对周一的讲座都有些兴致缺缺。但当她溜达去学校贴吧不经意地看到了林医生的照片时,只觉得胸口像是中了爱神之箭……满眼冒着红心。

    卧槽……这年头当医生都需要满足外貌协会的审美标准了吗?

    林医生应该是瑞今口腔医院最金贵的医生之一,听说简历非常的漂亮,被 b大聘请为客座教授,这一次的演讲,是林医生第一次在b大的讲座。

    念想被兰小君拉着围观照片——

    “手没徐医生的好看,长得好像也稍微差点,这眼睛鼻子看着有些风流相啊……”

    兰小君忍不住翻白眼:“那你倒是说出个林医生的优点来啊。”

    “气质比徐医生的温暖多了……哎,你说我往瑞今跑了那么多次,怎么就一次都没见着呢……”念想摸了摸下巴,有些不解。

    “一山不容二虎?”

    念想觉得兰小君……真相了……

    很快的,便到了周一。

    念想和兰小君难得起得早,吃过早饭就往礼堂赶。她们有入场券,能按照入场券坐在最前排相应的贵宾座上,近距离围观。

    念想原本还在沾沾自喜……但当她发现前排除了她们俩是无业游民之外,其余都带着“官衔”后,便深深的后悔起来。

    于是,出现了以下一幕——

    每位贵宾座席的人在入座前都会笑而不语地看一眼念想,再看看两人中间隔着一个兰小君的宋子照,一脸“我们都懂”“你们太欲盖弥彰了”的表情。

    念想简直要哭了……你们懂什么了啊!求告知求分享╮(╯▽╰)╭……

    不过这种情况在整个礼堂座无虚席后终于有了改善。八点整,林景书到场,讲座开始。

    兰小君自打林景书进场就一直在狂掐她的手背:“好帅啊!本人更帅一点啊!”

    念想被掐得咬牙切齿,连带着看向林景书的表情都狰狞了几分……

    她认真地听了片刻,越听越入神,连她左侧的大门开了都不知道。

    念想的位置靠近礼堂左侧的偏门,距离门口仅两个空位。

    偏门被推开,一直守在偏门的文娱部部长见到来人,眼睛就是一亮,引着他往主席台走。不料,男人丝毫没有去主席台的意思,目光在整个礼堂大厅巡视了一圈,在看见双手撑着脑袋专注听讲的念想时,往那里一指,示意自己去那里就好。

    他的出现,让整个礼堂的氛围无形之中便开始热烈了起来。

    几秒的静默之后,观众席便爆发出低低的惊呼声,然后就像是传染了一般,渐渐有些sao动起来。

    这样的动静让主席台上正在说话的林景书都不自觉地偏头看过去,倏然一笑。

    徐润清微点了下头示意,抬步往贵宾席走去。

    直到他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她才后知后觉地侧目看过去……

    下一秒,立刻坐正身子:“徐……徐医生。”

    徐润清看了她一眼,微点了一下头,尔后,转回头看向主席台。

    念想:“……”

    每次见面都要更冷淡一些么……

    林景书正在讲他医治成功的一例唇腭裂病例,念想想了想,忍不住转头问徐润清:“瑞今也做这种手术吗?”

    “做。”他回头看了她一眼,补充道:“瑞今和b大有合作研究,像这种手术会在b大附属医院做。”

    小看他了……

    念想默默扭回头。

    没过一会,念想的后背被人戳了一下。她回头看去,后排那个女生看了眼徐润清,见他并没有注意这里,小心翼翼地把纸条递给她,示意她接过去看看。

    后排那个女生是念想的同班同学任颖,不过平常两个人都很少来往,见面连说话都很少,这会怎么给她传纸条了?

    念想一脸疑惑地接过来……

    “念想,你和徐医生认识吗?”

    念想正愁没有笔,满世界地找笔时,从后面默默地递过来一支——

    她囧着脸接过来,快速写到:“算认识吧……”

    任颖又把纸条递过来:“你们怎么认识的啊?”

    念想抓了抓脑袋,偷偷看了眼专注的徐润清,见他没注意这里快速地写完扔回去,心虚得就像是在上课时候开小差传纸条,生怕被老师逮到。

    任颖看到那句“我在徐医生这里矫正”时,微挑了一下眉头,问道:“你牙齿不是还挺整齐的吗?”

    “没有啊,有些拥挤,拔牙就拔了四颗。”

    “那你应该有徐医生的手机号码啰?给我们一个吧,好不好?”

    念想有些犯难,纠结地看了眼徐润清——他的工作号码给她们应该没关系吧……

    这么想着,她回想了一下。拜她过目不忘的好记性所赐,她立刻就记起了那天他用笔在名片上留下的号码,刚写了一半上去,就觉得一股力量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已经成功地把她手里握着的水笔抽了出去。

    念想心头一跳,心虚地转头看过去。

    徐润清正冷着脸垂眸看着她……那目光里的凉意就像是寒冬腊月时结在窗口的冰凌,嗖嗖的泛着冷光。

    完了……被抓包了……

    她默默地想把纸条藏进手心里,结果手指刚动了一下,就被他抬手按住一点一点地从她手底下抽出来。

    刚想看,念想已经反应迅速地拽住纸条的一角往回拉。见他又用那种古井般沉寂又幽深的眼神看着她时,默默地咽了口口水,还是坚持道:“那个……我可以坦白从宽的……纸条你还给我好不好……”

    徐润清已经看到了后面那几句话,冷睨了她良久,这才松开手:“解释。”

    念想生怕他反悔,赶紧把纸条捏成一团塞进自己的口袋里:“我没乱说话,就是有人问我认不认识你,想要你的手机号码……”

    徐润清“嗯”了一声,尾音上扬,语气不善:“所以你就给她们了?”

    ……这人的压迫感怎么就那么强?

    念想心虚地抹了一把冷汗,回答:“我想着……给她们工作号应该没事啊……”话落,见他脸色又阴沉了几分,赶紧认错:“对不起。”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声音又压低了些,沉得就像是浸了水的棉花:“错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