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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来讨东西了, 这次还找了另外两个莫名其妙的人过来。”

    “五条悟真的把这里当慈善机构了吗。”

    “真是的, 你们学校已经穷成这样了吗。”

    男人表情阴沉地不停抱怨着, 石上优和狗卷棘显然有些尴尬,却又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

    五条老师传达给自己的意思好像确实就是白拿...

    在嘀嘀咕咕说了一阵后,男人还是将他们迎了进去。

    “别想着免费的午餐,既然来了就帮我干会活吧。”

    由于太过昏暗,以至于跟在他后面的石上和狗卷走路的时候都格外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踩到什么东西。

    尽管如此,二人还是时不时地会踢到些什么,发出叮叮咚咚的物品碰撞声。

    男人似乎被这声音弄得心烦,走到一边戴上墨镜后,啪一下地打开了灯。

    这下两人才得以看清屋内的构造。

    各式各样的刀枪棍棒堆了满地,其中还混着一部分半成品,四周的货架上也摆满了东西,看起来奇奇怪怪的让人叫不上名字,却又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咒力的气息。

    石上优将咒力附着在眼睛上去看,果不其然上面每件物品都充盈着咒力。

    “小鬼们过来。”男人走到一旁开始喊他们。

    石上优和狗卷棘连忙走了过去。

    那里摆放着一个锻造台一样的东西,旁边则是一块巨大的软垫,中间有明显的凹陷,显然这就是这人长期工作的地方。

    男人指着石台上的一柄弯刀道:“给我去灌输咒力。”

    “蓝头发的小鬼先。”

    石上优闻言走上了前,尝试着将自己的咒力灌输进去。

    作为新手咒术师,他本该对咒力的cao控感到生疏,但由于自己需要依靠一部分咒具,所以他算是已经熟练掌握了给物品灌输咒力的技巧。

    除开五条悟的几次帮忙外,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将自己多余的一部分咒力灌输到耳机上,保持那上面的咒力不会枯竭。

    只不过,平时他大概只会输送掉自己四分之一的咒力,这次,他已经快输掉二分之一,男人也没有让他停手的意思。

    石上优感觉到了自己体内咒力的大量消耗,开始有些力竭,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五条老师说过,咒力枯竭后,可能会死。

    意识到这一点的石上优想着要停下,却听见男人在一旁说道:“别停,才一半。”

    石上优嘴唇开始略微发抖,有些崩溃地喊道:“要被榨干了啊真的!”

    是真的快一滴都不剩了啊!

    狗卷棘一脸担心地靠上了前,想要阻止石上优继续输入咒力的动作。

    二人没注意到的是,刀片周身隐隐约约发出了深蓝色的光芒,虽然微弱,但是能够用rou眼捕捉。

    男人嫌弃地看了眼石上优后道:“好了好了,下一个。”

    他估摸着石上优剩四分之一的时候,让他停了下来。

    “鲑鱼。”

    狗卷棘走上前,将手放在了刀片上空。

    男人微微眯起了眼睛。

    说实话,他更期待这个白发小鬼的表现。

    的确,身为准一级咒术师的狗卷棘,咒力更加丰厚一些,坚持的时间也比石上优久很多。

    石上优一共灌输了五分钟,而狗卷棘现在已经是第十分钟了,脸上还是没有什么太过明显的不适表情。

    棘前辈好厉害。

    石上优再次认识到了这一点。

    在第十五分钟的时候,男人示意狗卷棘停手。

    “有光!”

    这次全程观看的石上优注意到了刀片上隐隐透露出来的光芒,是浅浅的紫色。

    男人淡淡地嗯了一声:“是咒力的颜色,每个人的咒力其实都有颜色,刚刚你也有,只不过你没注意而已。”

    狗卷棘停手后站在了一旁,轻轻地喘着气:“鲑鱼。”

    石上优则是有些不解:“灌输不同的咒力到同一件物品上没事吗?”

    男人瞥了他一眼:“这种程度的咒具没事。只是一个三级咒术师的佩刀而已。”

    石上优闻言道:“...这种程度就花了我们那么多咒力。”

    男人拿起那把刀放在了一边的货架上,接着在架子上贴上了标签和日期:“你们也就只配参与这种程度的咒具的生产了,要是让你们碰别的,估计直接整个人就被吸干了。”

    石上优悄悄和一旁的狗卷棘耳语道:“好可怕,把咒具说得和妖怪一样。”

    狗卷棘点了点头。

    男人哼了一声,转过来看向石上优:“要些什么?”

    石上优想起了他和五条悟的聊天纪录。

    【elderpopo】:老师,等会要些什么咒具呢?

    【五条老师】:让他把最好的都拿出来~没事的,老师我和他关系可是很好的!

    ....

    想到这,石上优咽了一口口水,轻声试探道:

    “把你们最好的都拿出来?”

    男人愣了一下后脸一下子红了:“哈?你说什么?!”

    石上优瞬间想跑回去抓住五条悟这个骗人精大喊:不是你说你和人家关系很好的吗?!

    正当男人一脸怒容,一副要生气的样子时,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一个穿着休闲的老年人从外面慢慢踱了进来:“小里啊,怎么又对着客人发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