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試婚(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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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试婚(四) 1个心情故事 作者:奴家 原本以为一定听到mama给我插得「死去活来」,向我娇呼求饶。 只怪自己学艺不精,还未领略「死往生还」 的性爱最高境界。 小弟弟被mamayindao内壁吸附和蠕动挤压时,自以为已经充满力量,坚硬无比 ,就贪恋深进,直插到底的一时之快,那时就应该及时退出,再图更大的收穫。 其实那时已看见mama脸上春意荡漾,红晕乍现,呼息的每一回吐纳,都奏出 「我要啊」 那句话的激动的节拍。 再续战几个回合,再三催潮之下,就会把我的樊梨花降服于我枪下。 但就在我正要抽出的时候,唉,射了!我尽余力,苦撑着上身,让射精能延 长多一秒就一秒。 弹尽了,打了个颠抖,两膝一软,就压在mama身上,拥抱着mama,爱抚她的 rufang,图用性爱的余温,以弥偿她尚未到达的高潮。 妈却把我推开,徙我怀下鑚出来,骂我说:「看你这个死鬼,你一半射在里 面,一半射在我大腿,把床单弄髒了。」 説着,跑去卫生间拿毛巾。 妈脚步轻盈,光裸的背影,扭动的腰肢和屁股,一转眼就消失在眼前。 然后,又听到妈在卫生间大呼一声:「闯祸了!闯祸了!」 给我吓得我跳起来,心虚之故,像妈一样,顾不及穿衣,小弟弟在雨腿间晃 悠,光着屁股跑去看个究竟。 妈指向淋浴间,玻璃屏破裂了。 是我作的好事,我和mama参欢喜襌时,乐而忘形。 她双腿像树滕盘着我腰下,我捧着她屁股蛋儿,把她压在玻璃屏上,性器官 勐烈地彼此踫撞,玻璃屏砰訇摇动,她还是牢牢的挂在我身上。 做完爱后,没留意玻璃屏上的裂缝。 想起在花洒热水照头淋下和妈缠绵的一幕,就乐得笑弯了腰。 笑着说:「为损坏了妳家里的东西,我只能负一半责任。」 「不,你现在是这个家的男人了,一切责任都在你身上。」 我们看看那破淋浴间,又看看我们母子自吃过早饭,就赤条条在一起。 原本是有些尴尬,不好意思正眼正面看彼此的裸体,忽然好像是习惯了,更 像是一对夫妻,不像母子。 好一个荒谬怪诞的场面,我们相觑笑了。 我心里有了个底,妈説话虽然不改一贯mama的囗吻,但是她说要和我结婚, 大概不假了。 但我必须问她一句,再次肯定一下:「妳说可以嫁给我,是真的吗?」 「人家已经你看光光了,床也上过了。还会是假的?」 仍欠一个为什幺,但不追问了。 难道要迫mama说她一直暗恋我幺?娶了阿妈做老婆,就要放弃找个年轻一点 的结婚对象了。 也好,找对象自外事太淼茫了。 于是回应妈説:「妈,我不知说什幺。总之,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我想起了一件事,刚才你在床上,不住唸着观音娘娘。我们结婚的事,三 个月后双方没反悔才去领证。但是,我们在这屋檐下做的事,都在观音娘娘法眼 之下。做夫妻不能儿戏,来来来,让我们快应去给菩萨上注香,叩个头。」 我们母子俩竟然就赤祼祼的,手牵手,步向神坛前。 以赤裸之躯,至诚的心,屈膝跪下。 坛上供奉着家传的白瓷鱼篮观音立像,她不执着善恶极端,观照五蕴皆空。 我们两个人,昨天还是母子,今天已是夫妻,也都是空。 妈甩开我的手,闭目合十,弓身禀告神灵说:「菩萨在上,信女秋莎,愿与 我身旁的儿子大勇结为夫妻。母子结婚,世间罕有,但信女秋莎甘心情愿下嫁, 今后甘苦与共,彼此相要,到死也不分离??请菩萨体谅信女苦衷,成全我们? ?」 说到死也不分离一句,妈感触得咽哽,再说不下去。 就俯伏下拜,腰肢柔若柳枝,动作优雅迷人。 俯身时臀儿翘起,结实而浑圆,一对rufang随着下垂,压在大腿上。 这幺美妙的身段展露我面前,给我表演了一幕脱衣天体舞,眼福无边,看得 我口定目呆。 妈察觉只顾盯着她,没有专心礼佛,用手肘踫一踫我。 我会意,立刻端正身体,清一清嗓子,照mama的说法接着唸:「信男马大勇 ,愿娶身旁的母亲秋莎为妻。今后甘苦与共,相敬如宾。请观音娘娘大慈大悲, 保祐我们自头到老??不是,保佑我母亲,不是,是我妻子秋莎青春不老,替我 马家添子添孙??」 我唸的时候,没有俯伏下拜,而是抬头仰望神坛上的神像。 菩萨的眼形,是凤眼,垂视着我们。 嘴角现出一丝微笑,面容可亲。 她一手提着篮子,一手结了个好像是OK的手印。 从前看她,是个中年妇人模样,今天看她,像个少妇人。 观音娘娘曾下凡嫁了个姓马的年轻人,替他生了个儿子,所以叫做马郎观音 。 娶了观音娘娘做老婆我那位宗兄,几世修来的豔福,能和观音娘娘享受鱼水 之欢,房中之乐。 现在,我也有mama嫁给我,説愿意为我生孩子。 刚才zuoai,她没有要求我戴避孕套,我相信她没吃过避孕药。 我不敢冒犯马郎观音,拿她的床上功夫和我妈比高下。 我没什幺可抱怨了,这是上天给我最好的安排。 妈的手肘又戮我一下,示意我要和她同心合拜。 拜了三拜之后,妈说够了,我就扶起mama。 她站起来时晃了一晃,我顺势拥着她,她也倚偎着我。 一身骨rou匀称,嫩滑肌肤就在我抱。 我再看妈,样貌不觉老,姿色不下于给我相过亲的女孩。 我们拜过观音娘娘,礼成了,我有吻新娘子的权利。 于是,我就吻下去。 妈仰脸我这吻时,竟有几分少女的羞态。 我揉搓着她的rufang,轻轻拍打她的光屁股,她不禁止。 忽然一个意念闪过,难道我妈是马郎观音再次下凡?如果和我正在吻着的是 位神仙,我妈的本尊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