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毛毛再次感叹,这个把钻石当玩具的小姑娘真是太励志了!攒钱?姑娘你那颗玩具一样的钻石换成钱可以买整个车行了吧? 毛毛坐上车把车启动,那根无骨雨刷确实不动了,他下车来看了看,告诉离烟:“这个么,我就能修,不花钱。” 离烟噹一下眼睛发光,现在对她来说,不花钱是最好的了! 两人一狗就在路边修雨刷,离烟给她毛哥撑着伞,特别乖巧。一般来说雨刷真不容易坏,那个卖车的也没骗人,就是这……这小姑娘运气实在不好。 但毛毛却又感谢她的坏运气,对于他来说,能再见到她,实在是意想不到的大礼包。 雨下大了,毛毛看着离烟那两条细细的小腿就宝贝,说:“你进去吧,很快就好了。” 离烟摇摇头:“毛哥我跟你一块啊!” ╮(╯▽╰)╭,什么也不说了,毛哥有点爽。 手上的速度加快,男人玩器械的时候最要命最无敌,离烟也是女人,当然也不能例外地被她毛哥这番鼓起小肌rou的模样弄得小鹿乱撞。在公司里见惯了斯斯文文的西装男,再看身边这位穿着背心手臂上爬满一条一条青筋的汉子,离烟真心觉得,公司里的那些,都是弱鸡。 她怎么想就怎么跟她毛哥说了:“毛哥你有健身吗?你身材真好!我的同事们真的好弱,连办公室里的饮水机都搞不定,每次都是我自己换水桶!” 那嫌弃的模样把毛毛逗笑了,他转头看着离烟,离烟说:“真的啊!我没骗你!” “那你喜欢我这样的还是他们那样的?”男人刻意压低了声音。 小胖妞坦荡荡:“我就喜欢毛哥你这样的!” *** 雨刷修好了,离烟坐在车里试了试,瞬间觉得她毛哥特别高大上,不仅会炒菜还会修车,这种男人哪里找啊! 毛毛趴在车窗上,看着来回摆动的雨刷,一时两人都没说话,他空了很久的心顿时被填满。 离烟问:“毛哥,我的车怎么办?有免费的停车场吗?” 毛毛开了门让她下来,说:“就停这里吧。” 他毛爷爷要让车停这里,谁敢说个不字? 回到店里,毛毛指了指之前那个房间说:“你以后就住这里。” 那原本是他的房间。 离烟在里面换衣服的时候就先观察过了,房间里的摆设特别旧,好像很多年都没装修过了。她问:“毛哥,你小时候住在这里吗?” 毛毛点点头,他走进去拉开衣柜,拿了新的毛巾出来,整张盖在离烟头上。他说:“别着凉,洗了热水澡再睡觉。” 然后,他低头玩狗,离烟就坐在对面有趣地看着。等猪耳朵烦了,困了,要睡觉了,毛毛才抬起头,貌似无意地问了一句:“一个人住这里不会怕吧?” 离烟笑了笑:“不怕的,我一个人在美国住了很久。” 毛毛又沉默了,良久后恩了一声,把自己的手机号给她,说:“有人闹事就打电话给我。” 话是这么说,但毛爷爷心里十分清楚,在三千港,没有人敢在他的店里闹事。 “好了,我走了。”房间被小胖妞霸占了,他得另外找个地方睡觉。 离烟还以为她毛哥以前就是住外面的,没有一点霸占人家房间的自觉,还摆摆小手:“毛哥再见!” 毛毛带着猪耳朵走了,朝着海边走去。 三千港靠海的那一排房子被开发成了商业街,所有的商户每个月都得往一个名叫宋砚晟的账户里打租金,这里因为靠近海边堪称一寸土地一寸金,但这里的租金有两个价格,持有三千港本地户口的商户,他们的租金从以前到现在完全没有变过,而外来户的租金会随着土地价格的飙升而涨价。租金这样任性,却从没有人敢闹事。没办法,谁叫你不是三千港人! 外来户嫉妒死了本地户,本地户烧香烧纸谢谢祖宗保佑。 猪耳朵欢脱地跑在前面,扭着肥嘟嘟的屁股溅起地上的水花,毛毛跟在后面慢悠悠地走,任凭雨水将他打湿,他低声道:“太皮了你这家伙,回去还得伺候你洗澡,你才是大爷。” 猪耳朵听见洗澡,忙跑回来蹭它主人的腿:我最喜欢玩水啦! 走到半路毛毛接了个电话,那边的人笑着对他说:“大地主,上半年的收益小的已经打你账户了,别忘了查收。” 毛毛笑骂了句:“我靠,宋砚晟你这么晚打来是存心不让老子办事对不对?” 宋律师一眼拆穿某人装逼:“办事?容我提醒你一下,阿毛你的床上已经四年没有小妹儿了。” 是啊,四年了…… 宋律师又补刀:“哦抱歉,我忘记了你一直是跟自己的右手办事的。” “给爷滚远点!”毛毛干脆停在路边的屋檐下,点了一根烟。 猪耳朵从远处颠儿颠儿的倒回来,乖乖蹲在毛毛腿边。 宋砚晟笑道:“我一个按分钟收费的大律师还要费心替你收租,你好歹做个菜来吃吃啊!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你那片房子每个月能赚多少钱我都心里有数,你也没说给兄弟一点辛苦费,真是伤感情。” 听着老友抱怨,这样压榨劳动人民的赶脚真的很爽,毛爷爷划出短信来看,看见银行账户来钱的消息。是的,三千港靠海边的那一排房子,都是毛毛的。当年只是顺手买下来玩玩,没想到如今成为了除了冒记之外他最大的收入。 “哪天有空?”毛毛问。 宋砚晟律师小傲娇:“都说了是按分钟收费的。” “滚!爱吃不吃!” “明天过去,要吃河豚!” “老子毒死你!挂了!”这世上,敢向毛爷爷点菜的人不超过十个。 ☆、第49章 飞毛贼 挂了电话,抽完手里的烟,毛毛带着猪耳朵走进了那片商业街,里面有他留给父母居住的两套房子。毛妈去玉城之前用破被单把床盖了起来,所以被褥都是干净的,随时都能住人。毛毛洗了澡躺在床上,猪耳朵趴在他床边哼哼:“说好了洗澡呢?” 毛爷爷现在没工夫陪爱宠玩水,电话里的几句话引出了他的某些玉望。 他吹了记口哨,猪耳朵就乖乖挪到客厅去了,没办法,毛爷爷就算再没节cao也无法在小狗面前做这事,猪耳朵就算长得再肥再大,也都还是那年在秘鲁的那只眼睛都睁不开的小小狗。 毛毛把夏被踢到一边,从裤子里掏出小阿毛,轻轻拨弄顶上的盖帽。感觉慢慢袭来,他闭上眼,把某份记忆再次拿出来观摩一遍。 他压着她,脱掉浴袍,俯身吻住她。她因为心疼而哭红的眼睛一眨不眨,似乎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她怕弄疼他的伤口,推着他不让亲。她因为自己过敏的脸而闹着要关灯。 她的身体那样的柔软,他将头埋在她的胸口,咬住那一点狠狠吮吸,怀中的小胖妞狠狠一颤,小手软软地环住他的脖子。他咬她耳垂,她如猫叫。他架起她的双腿,把自己放在她的小腹上蹭动。 毛毛的手在小阿毛上滑动,随着自己的回忆而慢慢寻找当年的速度,自己拿久了菜刀的手当然不及某人小腹的万分之一,但没有条件就要将就,习惯就好。 那天,她很勇敢,为他敞开自己。他把小阿毛堵在那里跟她的小meimei打了个招呼。初次见面小阿毛和小meimei都很害羞,不肯看对方,毛毛挺了挺,往里面去了些。小meimei嘴巴好小,咬不住他,他被吮得差点没忍住,赶紧退出来,在外围游荡,像个小流氓一样对小meimei各种调*戏。 毛毛的手捏在小阿毛的脑袋上,模仿小meimei的窄小,一下下地卤动。他仰头恩了声,抬脚把半褪的短裤扔下床。没有了布料的遮拦动作更为顺畅,毛毛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用掌心抱住小阿毛。guntang的温度让小阿毛跳了跳,整根又长大了些。 青年旅社的房间里,上下铺的小床上,他肋骨下的伤口沁湿了纱布,怕被她发现,就更卖力地讨好小meimei,怀中的姑娘魂不守舍,忐忑地等待他。他再次把小阿毛送进去,这一次,用尽全力,狠狠桶了小meimei一下。小meimei破了,小胖妞疼的喊出来,怕碰到他的伤口,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安抚她,同时快被逼疯。 曾经观摩无数电影的他,疯了。心中不停骂脏话,草啊,怎么会这么爽啊! 猪耳朵的耳朵动了动,听见了房间里主人的闷哼,但它不会进去破坏气氛,只是趴在脚垫上继续睡觉。 房间里,汗水从毛毛的额头淌下,他的手变得湿滑无比,与当年的小meimei有几分相似,他把小阿毛攥紧,狠狠搓了搓,痛感带着致命的快乐袭上脑门,他一次一次地弄疼自己,想到的全是曾经的回忆。 似乎怎么都不够,他从床上跳起来,抓着小阿毛进到浴室。水开大,要热,沐浴露揉出泡泡挂在小阿毛身上,再次动手卤过。这一次感觉好了很多,毛毛靠在墙上幻想此时自己正抱着真正的小胖妞,狠狠的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 画面太多,他一个没控制好,太过刺激地感觉袭来,小阿毛抖了抖,把口水吐了出来。毛毛的掌心里沾着白色的东西,在小阿毛身上缓缓摸过,延长那种感觉。开了热水的浴室简直是蒸汽房,汗水顺着男人的背脊留下,在腰眼位置停留,毛毛甩了甩头发,懒懒睁开眼,眼底隐着没有被满足的渴望。 他又重新洗了澡,去客厅看过猪耳朵后,倒在床上。身体叫嚣着,心中疯狂思念着,他睡得不好,一直想起离烟穿着白色棉裙,露出细细小腿的样子。 床上的男人朝着空气狠狠踢了一脚,用枕头压住自己的脸,低声低喃:“靠啊,这日子没发过了……” 正说着,电话响了。 *** 离烟的运气真是衰到了姥姥家,住进冒记的第一天就遇上了小偷!有谁敢在毛爷爷地盘上撒野?显而易见这个是外地来的飞毛贼,什么情况都不懂就撬开了厨房的窗户。 当然,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找个饭馆好下手,抽屉里随便拿一下就能有现金收入。冒记从来都不关心防盗措施,因为没想到会有今天。 离烟拿着手机刷邮箱,虽然她闹脾气不干了,可她的同事们仿佛她只是出去旅游一下而已,照样还是把工作资料都发过来,有些很急的信件等着她拍板定夺。离烟一条一条给人家回过去,复制粘贴:我不干了,爱谁谁! 她没有在公司里这么说过话,可在三千港,她就想这样,这里好自由,过两天她还想尝试一下“靠”这个字! 只是一个不干净的字眼,在离烟这里,就变成了无比刺激的事情。 离烟用手机自带的计算器算着要用多久才能还清mama的钱,店里包吃包住她根本不用花钱,工资可以全部存起来。她今天忘记问工资了,几号发工资?多少钱?她是一次性寄给mama还是每个月按揭? 正想着,就听见前头有动静。下着雨的深夜,这样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会让人吓破胆的。离烟一直安慰自己:是耗子出来打牙祭,烟烟你别怕,爷爷会在天上保佑你的! 一个盘子落地,噹一声摔成碎片,离烟彻底毛了,哪个品种的耗子这么大动静啊! 外头的飞毛贼也是不专业,怎么能打碎盘子呢!差评! 他四处看了看,店里没有养狗也没有养猫,胆子更大了,干脆开了灯,方便撬锁。那么大的一个抽屉,不知道会有多少钱呢? 灯光从门缝里传进来,离烟吓哭了,这肯定不是耗子是人啊!她悄悄从床上爬起来,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爬到床底下躲好,给她毛哥挂电话。 “毛,毛哥,我是烟烟啊,呜呜呜,店里有小偷啊你快来救我!” 离烟害怕得不停颤抖,小声与她毛哥说话,却没发现房间门已经开了,有人走进来,蹲在床边,朝床下探出一个头,问说:“你在跟谁说话?” 离烟一下就炸了,尖叫起来。 “啊——” 毛毛当下一身冷汗就出来了,搞什么搞!那个不长眼的! 猪耳朵睁开了眼睛,看着它主人飞一样越过自己摔门出去了。 “……汪。”为什么不带耳朵一起去呢?桑心。小狗耙了耙脚垫,哼哼着躺倒。 雨夜,冒记。 毛毛一路狂奔,翻过前头盛家的围墙,开门进到店里。此时离烟已经被人从床下拖了出来,她不断踹着对方,可是花拳绣腿真的没什么作用。 “别别过来啊,我我打架很厉害的!”离烟瑟瑟发抖,一句话说到最后两个字已经掩饰不住哭腔。 飞毛贼把房间里的灯也打开了,看清离烟的脸后特别开心,来都来了,不能什么都不干就走吧! 他问离烟:“自己脱还是我帮你啊?” 下一秒,毛爷爷从天而降,嘴里骂骂咧咧:“老子帮你脱,脱光了拉出去游街你开心了吧!” “嗷!”飞毛贼被敲到了鼻梁,一管鲜血就这么流下来。 毛毛来了,离烟就不害怕了,指着人跟毛哥告状:“毛哥他要脱我衣服!” 毛毛嗬地又是一脚,直接把人踹倒后骑在上面狂揍。 离烟张大了嘴巴,原来做饭一流的毛哥打架更一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