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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烟,你在里面吗?” 房间门忽然被叩响,有人在门外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求审核老爷给过,下辈子当牛做马结草衔环。 第25章 岳烟一下子很乖巧,乖巧得有些安静,rou乎乎的小脸儿贴在鹿青崖的锁骨上,蹙眉吮着大拇指尖。 鹿青崖留神着外头的动静,周身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同样警惕着没有说话。 一瞬间,两个人倒同时安静下来,只有流水声耳语似的浠沥作响。这样一来,清脆的叩门声就愈发刺耳: “烟烟,你还好吗?今天在酒桌上是我没照顾好你,让你喝了那么多酒。” 这是……白珂的声音?鹿青崖颦蹙着忖度道。这女人什么时候这样好心了,居然还来主动问候?正想着如何回应,忽然察觉趴在心口上的小狐狸似乎不太对劲。 岳烟两只手都攥成了小馒头,紧紧窝在她的心口处。这还不算,毛绒绒的脑袋散着葡萄酒浆的甜意,与血液的腥甜氤氲成一缕暗香,随着岳烟拼命往她怀里缩的动作而不断流溢。 这孩子怎么了,在害怕吗?可是又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鹿青崖微微疑惑,听着门外的问话,恍惚间好像有点明白了,于是干脆没有回答。 装作屋里没人的样子,她缓缓垂下了头,用下巴亲昵地蹭着岳烟战战兢兢的脑瓜顶,低声说道: “别怕,jiejie不会走的。” “可、可是……那个人是不是来找你的?”岳烟从她的心头昂起面孔,不知是浴水还是泪痕,一双眸子像是沾了晨露的桃花瓣,“你别出声……我、我想把你藏起来,你一出声,我就藏不住了……” 花洒淋下来的明明是热水,鹿青崖却感觉有冰碴流入了胸腔,扎得体内冰凉生疼。 见岳烟还在发抖,她思忖片刻轻声说道: “乖,你吻jiejie一下,jiejie肯定不出声。” 烛火似的光在岳烟眸中点燃,亮晶晶的,但也脆弱得一碰就灭。望着她的神情,岳烟怔怔地小声问道: “……真的吗?” “真的,我从来不骗小动物,”鹿青崖唇角含着温润的笑,翘起唇来碰了碰岳烟guntang的耳朵,“但是你要轻轻的,否则jiejie会生气的。” “嗯嗯嗯……” 醉酒的小狐狸赶紧点点头,放低了姿态,小心翼翼地往她的唇边凑。她也很配合,微微俯下脑袋,两人的唇纹就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处。 果然,轻柔的吻最适合用来抚慰小孩子的坏脾气。名叫岳烟的小孩子吃到了糖果,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没有了胆战心惊的样子。 即使屋外的叫门声仍在,也能安心地享受jiejie的吻,不会被打搅得心神不宁。 岳烟依赖地不肯挪开唇,贴在她的嘴巴上。尝到她唇纹里茉莉香烟的味道,忍不住用舌尖轻轻舐了一下。 鹿青崖的脸又红了。 白珂又在外头叩了叩门,相当温柔地关切道: “喝多了挺难受的吧?我给你冲了杯蜂蜜水,待会儿让助理帮你送进去吧?” 为了表示自己不会出声的决心,鹿青崖小小地咬住了岳烟的耳朵尖儿。等门外的声音不见了,这才悄然松口。 “怎么样,jiejie没跟人家走,是不是?” 鹿青崖轻声问道,听得岳烟的耳朵一耸一耸的。 “是……鹿、鹿青崖,”岳烟抬起了头,睫毛上还凝着水汽,目光在她被血浸透的眉眼和衣衫之间流转,“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我帮你擦干净……” 见岳烟像只受惊飞机耳的小动物,她又是心头一软,正想说没事的,却忽然感觉到眼眶上传来的湿软。 她浑身一颤,心头的悸动被岳烟含在口中。 岳烟的舌尖湿湿软软的,像是酒渍的桂花糖糕,拿捏着分寸和力度舐在她被血沾湿的眼眶上。不仅如此,这家伙还得寸进尺,湿热逐渐下移,一路攻城掠地,以锁骨处的衣衫为目的地移动着。 “岳烟,你……!” 她这辈子都没体会过这样的耻辱感。如果说耻辱感来自于对岳烟舌尖的抗拒,那倒也还罢了。偏偏这种耻辱感来自于她对岳烟舌尖的接受,对这种湿软触觉的接受。 小狐狸的舌头天生是rou食系的舌头,不仅湿湿的,软软的,隐隐还带着点细小的倒刺。倒好像是小狐狸拼命想敛起锋芒,用最柔软的rou垫来抚摸她,然而还是藏不住心底燎燎的猎食性。 一寸寸地在肌肤上挪动,吮去挂在肌理中的血珠。 鹿青崖的呼吸很艰难。她企图咬疼下唇逼自己清醒,却因此想起了岳烟咬住自己时的感觉,因此反倒是起了些反作用。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的,但事实确实如此。小狐狸的舔舐真切地让她感受到了何谓柔软,并且为这口偷腥尝来的柔软而倾倒,甚至有点上瘾。 明明知道屋里还没彻底排查过眼线,明明知道现在正在录节目,说不定一出门就会被各种型号的摄像头逮个正着,明明知道隔壁两侧都住满了人,此时此刻说不定正有人从门口路过。 可就是不想抗拒,放任了岳烟从脸颊舔舐到锁骨,替她一粒一粒地清理掉血珠。 我、我是公众人物,我应该光明磊落,不该有这种隐秘的想望的……她绝望地闭起了双眼,不仅羞耻,而且又添了几分负罪感。